第240章
道宣韶的吻落了下来,才换回了她的思绪。 “唔——”为了不压到她,宣韶只是将她的头轻轻掰了过来。 一吻过后,三娘喘着气抬头,见宣韶正低头看着她。三娘眨了眨眼睛,凑到宣韶的耳边:“相公,你是不是想……” 宣韶闻言一愣,随即脸有些诡异地红了,伸手将三娘的头掰了回去:“睡觉。” 三娘在一边扒着被子笑得直发抖。 等熄了灯之后,三娘挪了过去,在宣韶耳边轻轻吐气:“相公,我帮你?” 宣韶不吭声,闭眼装作没有听到。 “相公?”三娘忍着笑。轻轻去扯宣韶的衣角。 宣韶索性背过了身子。 三娘不依不饶。从他身后将人抱住了,继续调戏:“相公,你想不想嘛——” 三娘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所以能听到他的心跳,她感觉到他的心跳有些急。 三娘原本也是一时好玩,想要调戏一下宣韶。也没有别的意思。见他不搭理,便微微抬起身想要去看他的脸,不想手撑起身子的时候却是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然后三娘便发现。某个故意冷着脸装睡的人,其实下面早就可耻的硬|了。 于是…… 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有了下面这么一段诡异的对话。 宣韶忍无可忍:“阿珂——” “嗯。” “睡觉!” “嗯。” 倒吸一口气——“你做什么?”口气无奈。 “嗯。” “……” 忍不住的闷哼声。 “唔——” 一夜过去的分界线 三日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后门进了道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又从道观里驶了出来。 马车在外城绕了好几圈,最终往城门而去。马车虽然不起眼,但是在快到城门的时候挂上了沈家的徽记。所以城门口的守卫只是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就放了行了。 这一路好像太顺利了。 坐在马车上打扮成一个粗使婆子模样的净安师太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她看了一眼马车的底板,闭了闭眼,拿出衣袖中的一串佛珠,轻声念起了经。 她如今的心境已经平和了许多,当初那种滔天的恨意也好像平息了。刚刚探听到王家的那些消息之时,她呆怔了许久,最后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这一辈子,她自己已经从炼狱中走过了一番,情形的是她的孩子还有孙儿们却是有了一个好前途。而那害她之人如今也是生不如此。所以她觉得有些累了。 原本她是打算要真的皈依佛门。不再问世间之事。到了如今她反而越来越胆儿小了,她害怕自己的身份会给他们带来灾难。这几十年来她第一次有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人总是在突然得到了许多之后,便变得畏首畏尾。 可是南疆那边这些年对她相助良多,在圣女要求让她最后一次与她们进京之时她还是没有办法拒绝。 现在她救圣女这一次,就当是还了她这些年对她的帮助吧。等圣女的伤好了之后,便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她会找一家庵堂静心修行,用余下的生命为她的儿孙们祈福,希望他们能平安顺遂。 净安师太这么想着,面容平和。 正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一阵颠簸。接着便停了下来。 净安师太将手中的佛珠掖到了袖子里,才一睁眼。就看见马车的帘子被人给挑了起来。 这里已经是城外了,地上是黄土路,路旁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颗杨柳。马车外头围了几个穿着软甲的兵卫。 之后一个相貌十分俊美,面色却是冷漠淡然的常服男子骑着马过来了。他看了那那带头的兵卫一样。 兵卫们便上前去将坐在里面的净安师太请了出来,而那个赶车的车夫,早已经跌倒在了路旁。 净安师太出来的时候,面容不悦地道:“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沈家去庄子上的马车,你们也敢拦了!”她一身内院婆子地装扮,这时候声色俱厉,气势是很足的。 “沈家?”那坐在马上的俊美男子闻言倒是玩味地挑了挑眉。 净安师太看了那男子一眼,不知怎么的就说不下去话了。 “大人,马车是空的。” 感谢楓逝鈊傷,szlily2000,西希喜兮,天边的半个月亮,夜&咖啡, 几位亲的粉红票支持~ 谢谢吉祥宝玉, 西娜,西娜,天秤派对,Cycs,蒂努薇尔,几位亲的平安符~ 最后,求票求支持~~ 第五百七十八章 圣女(拖把婉儿护法+) 坐在马上的男子闻言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将目光移到了那一辆马车上,不过打量了一会儿便淡声道:“将马车拆了。” 那几个兵卫闻言也不多话,立即上前去要拆马车。 净安师太这时候心里不安的情绪全涌了上来,想要上前去阻拦,终究还是跨不出那一步,她知道,她是阻止不了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净安师太额头上已经冒了些冷汗,面色却是渐渐平静了下来。 “大人,马车的隔板下躺了一名女子。”那边负责拆马车的人禀报道。 净安师太睁了睁眼,突然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来自己那一串随身携带的念珠,将上头的珠子扯断了,然后将当中一粒红色的珠子塞到了自己的口中。 宣韶在她刚刚动作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抬了抬手,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动声色地将手放下了,任净安师太将一粒红色的珠子塞到了嘴里。 不过片刻,净安师太便全身抽搐着从七窍里流出了血,倒在了地上。等兵卫们察觉不对劲之后上前去查看,却发现她已经气绝身亡了。 “大人,这妇人已经咽气了。” 宣韶扫了净安师太的尸首一眼,面色不变:“与那马车中的女子一起带回去。”说着便当先调转了马头往来路去了。 这一日,宣韶到了入夜还没有回府。 三娘知道今日宣韶又重要的差事要办,便自己先吃了饭。不过等到三更了,宣韶还没有回来。三娘便有些担心了。 “小姐,院门要不要落匙?”白英走过来轻声问道。 三娘想了想:“安排几个婆子轮流守着,厨房那边也安排人值夜,备好热水和食材。” 白英应下了。见三娘还倚在炕上,便道:“小姐,您先睡下吧?奴婢在这里守着。您就算自己不休息。也要顾着肚子里的小少爷啊。怀了身子的人是不能熬夜的。” 三娘虽然睡不着,可是听了这话也不好再矫情,便点头让白英先去外头交代了,再回来伺候她歇息。 三娘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耳朵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却还是没有等到宣韶回来。三娘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南疆人擅于用毒,宣韶功夫再好。可是会不会遭了人的暗算? 这么担心了一夜,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疲惫地睡下了。 宣韶一夜未归,这是成亲以后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前宣韶即便是再忙,忙到再晚也会回来。 三娘虽然睡的极晚,早上却是起的很早。早膳端上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心情吃。知道白英将白兰找了来。让她出去打探一下宣韶的消息,白兰去了。三娘才努力的将自己面前的早膳都吃了下去,尽管有些食不知味。 白兰去了半个时辰便回来了。 “少夫人,公子他没事,让您放心。刚刚公子正要打发人回来与您说一声呢。” 三娘打量了白兰一眼,判断了她话里的真实性,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不问别的了。 只要人平安就好。 宣韶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的,尽管一夜未归,身上穿的也是昨日出门的时候的那一身。却依旧整洁干净,面上也看不出来什么疲态。 不过三娘知道他一定是一夜未睡,饭也定是没有怎么吃的。便什么也没问,只让厨房那边快送些吃食过来。 好在因为三娘怀孕的关系,厨房一直都是有人当值的。不一会儿便送了一碗香菇鸡汤面过来。 见宣韶吃完了,三娘让人将碗收拾了下去:“相公。去睡会儿吧?” 宣韶摇头:“再过半个时辰我还要出去。” 三娘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那就睡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喊你起身。”说着就拉着他往内室去。 宣韶只有跟着她回了内室,被她按倒在了床上。 看到三娘固执的表情,宣韶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躺好了。 “你不问我出了什么事?”宣韶闭着眼睛问道。 “让你睡觉,怎么那么多的废话!”三娘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瞪着他有些凶巴巴的。 宣韶嘴角勾了勾,当真不再说话,睡了过去。 三娘坐在床边,拿着一个绣篮子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低头做着一件男子的中衣。已经过了正月,女子们放下来的针线又可以拿起来了。 等感觉到宣韶真的睡着了之后,便三娘转头去看他。 宣韶长长的眼睫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琉璃一般的眼,却遮不住他清俊的容貌。三娘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他的眉眼,却怕将他吵醒了,又将手伸了回来。 三娘便又转过身子,低头去做针线。即便他睡着了,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在身旁,三娘也觉得是心里踏实而满足的。她想她可以肯定自己是真的很爱很爱这个男人的,比爱她自己还要多许多。 等半个时辰过去了,三娘便依言去唤醒宣韶。尽管她很想要他再睡一会儿,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宣韶几乎是在她伸手去推他的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三娘一愣:“你没睡着?” 宣韶坐了起来,抬手抚了抚她的脸,眉眼弯弯:“睡着了,刚醒。” 三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也不与他废话了,去寻了外出的衣服来帮助他穿戴。 宣韶临走之前抱着三娘亲了一下:“今晚一定回来陪你吃饭。” “嗯。”三娘送他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院门口。 她没有问宣韶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她预料道应该是跟那位南疆圣女有关系。而且事情应该还不小。 宣韶果然守信在晚膳之前回来了。 三娘笑着问他:“晚上还出去吗?” 宣韶看了她一眼,也笑:“不了。你若是睡不好我也没心思做别的。” 三娘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反驳。 等到吃完了饭之后,两人终于有时间坐在一起说话了。 “净安师太昨日在马车被拦下之后服毒自尽了。”宣韶对三娘道。 三娘皱眉:“在你面前服毒自尽?”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忍不住在她眉心一弹:“为何不能在我面前自尽?” 三娘不妨宣韶又来这一招。明明她怀孕之后宣韶便没有再弹她的。不由得生气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能在你面前想死就死,你的面子在哪里!” 宣韶轻笑出声,伸手去帮她揉了揉眉间。等人气消了才道:“我看见她服毒了,并未阻止。” 三娘顿了顿,突然想到了这位净安师太应该是她祖父的那一位老姨娘。也是她二伯王松的亲娘。三娘便明白了为何宣韶会让她死了,净安师太死了就不会连累到王松还有王璋他们。他们从头到尾都对这件事情不知情。 若是他们被有心人利用,知情了,以后麻烦也会多上许多。而净安师太自尽应该也是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儿孙。 三娘轻叹一声:“那你会不会有麻烦?”皇帝既然重视南疆的事情,说不准就会怪罪宣韶假公济私。故意放水。 宣韶摇头:“她不是怎么紧要之人,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且她并不知晓我们想要知道的那些。” “那……那位圣女出了什么问题?”三娘想了想,直接问道。 宣韶也不意外三娘这么能猜,他抱着三娘倚在了南炕上的引枕上,淡声道:“她背后没有图腾。” “什么?”三娘偏头去看自己背后的男人。有些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宣韶顿了顿,解释道:“南疆王嫡系一脉,背后都有一个凤凰图腾。这位圣女背后倒是也有一只凤凰,却是画上去的。用药水一擦就没了。” 三娘皱眉:“这么说她是假的?那真的在哪里?还在京城吗?”若是假的,那南疆也太过谨慎了。 宣韶却是沉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道:“也不能说是假的。” 三娘捏了宣韶的大腿一下:“有话就一次说完,你绕什么圈子!说书呢!” 宣韶无奈地握住了三娘肆虐的手,亲了亲她的侧脸才道:“这些年充当南疆圣女的角色的就是昨日被抓到的这一位女子,只是她却不是老南疆王的亲孙女。老南疆王的孙女另有其人。” 这下三娘听明白了:“你确定她就是这些年的南疆圣女?” “确定。”宣韶点头。 其实原本只要这人是南疆圣女就行了。她是不是老南疆王的孙女都没有关系。可是偏偏皇帝要找的人还必须是与老南疆王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因为只有老南疆王的血脉才能解开那个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咒。 “那会是谁呢?”三娘沉吟着,“这次抓到的人中有没有?” 宣韶依然摇头:“没有,而且在那些南疆人都以为这个圣女是真的。我觉得真正的圣女这些年并不在南疆。” 三娘闻言突然顿了顿,她扯了扯宣韶的衣袖小声道:“相公,你觉得咱们府里的那一个有没有可能是……?” 宣韶也愣了愣。她自然知道三娘说的是谁,想到上次她对自己下药,宣韶对她的身份也是怀疑过的。 谢谢拖把婉儿亲的桃花扇。 加更感谢亲升了一级~ 第五百七十九章 身份 三娘口中的人是那位身份可疑的姚悦容。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怀疑到她身上,或许是因为姚悦容的真正身份一直是她在猜测的,而那位圣女的身份也扑朔迷离,共同点凑到一块儿,便让三娘将两人联系到了一起。说白了就是瞎猜的,证据什么的都是没有的。 宣韶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真正的圣女没有几个人见到过,所以只要有可疑的人都有可能是。”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好吧! “既然如此,试探一下不就可以确定了?真正的圣女背后不是有图腾吗?有了这个显著的标志,她若真的是圣女,想要抵赖也是不成的。”三娘皱眉道。 宣韶没有说话,似是在想事情。 三娘突然微微眯起了眼睛回头去看他:“相公,你在想什么、?” 宣韶一愣:“什么?” 三娘拿手去戳他的胸口:“你不会想着要尽职尽力的亲自去求证吧?” 宣韶哭笑不得的握住了她在他胸前戳着的手指:“什么乱七八糟的。” 三娘瞥了他一眼:“那位假圣女是谁去检查的?” 宣韶轻咳了一声,看了三娘一眼,笑着不说话。 三娘气得立即就转过了身子,宣韶却是眼疾手快一把将人给搂住了:“别闹,我没看,是找了个女探子去的。” “真的?”三娘斜睨了他一眼。 宣韶一本正经地点头:“家有悍妇,我可不敢乱看。” 三娘满意了,捧着宣韶地脸用力亲了一口,半真半假地道:“这还差不多。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眼睛也是我的。” 宣韶忍着笑意道:“嗯,娘子说的是。” 三娘得瑟完了,又言归正传:“姚悦容这人平日里只肯让她两个大丫鬟贴身伺候,要想近身怕是有些难。”姚悦容这个怪癖据说是在她在寺庙里的那段日子里培养出来的。她身边的丫鬟并不少,到了庄亲王府之后,三娘也给她派过去几个丫鬟。可是却都不让近身伺候。 “实在不行还是我去走这一趟吧。”三娘想了想。说道。 宣韶皱眉:“不行。” 三娘瞥他:“为何不行?她不会在这会儿对我下手的。” 宣韶叹息一声,揉了揉三娘的头,就像是在安慰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似的:“你去我会担心,我不喜欢你接近她。这件事情你别管好不好?” 三娘想,她若是一个任性的被惯坏了的女子,这会儿应该生气地责怪宣韶小瞧她。然后铆足了劲儿跟他唱反调,然后狗血地偷偷跑去姚悦容那里惹是生非,最后再让宣韶给他收拾烂摊子。 这样……简直是吃饱了撑着。 她看到了宣韶眼睛这认真的担忧,知道宣韶是真的不希望她遇上哪怕是一点儿的危险。而她也舍不得让宣韶在外头忙得晕头转向之后还要为她的安危担心。 所以她很顺从地点了点头:“好。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屋子里好好待着。”她从来不逞强,更不会为了证明自己如何厉害而去伤害爱她的人,因为不值得。 宣韶闻言很是温柔地吻了她,眼睛里是淡淡的笑意。 之后,三娘果然很守信,没有再去管姚悦容的事情。甚至连过问都不曾。 ******** 过了几日,礼亲王妃派人过来了,是来给姚悦容送礼服的。 世子夫人成亲之时要穿的礼服十分繁复,礼亲王妃让让送来给姚悦容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还需要改。 奉命前来的是一位年纪有些大的老嬷嬷,还有一位年轻的丫鬟。那位老嬷嬷是礼亲王妃身边的,针线十分了得,说是奉了王妃之命定要亲自帮姚悦容试衣。若是那里不合适,她可以记下来,再拿回去改了。 因为礼亲王妃是长辈,那位嬷嬷又是有些分量的,所以姚悦容即便是不习惯别人伺候也不能反驳。 所以相对来说,给姚悦容试礼服这件事情竟然还算是十分顺利的。 三娘下午的时候也听说礼亲王府来人了,不过她也没有特意去打听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可能与试探姚悦容的身份有关系。果然,快到傍晚的时候宣韶回来了。主动与三娘说起了这件事情。 “今日那位给姚悦容试衣服的嬷嬷是我找来的。” 三娘坐在宣韶身边。听他说结果。虽然她说了不管姚悦容的事情,但是内心深处的好奇还是有的。 “姚悦容后背上没有图腾。”宣韶面色平静道。 三娘闻言却是有些失望。她还真的希望姚悦容就是那位老苗疆王的孙女,这样就同时解决了两桩麻烦。 “会不会她用什么药物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给遮掩了?”三娘说的是易容什么的,虽然她没有讲过这种据说能改头换面的玩意,不过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送是有。连面容都能换成另一张,要遮住图腾什么的自然是再容易不过了。 宣韶却是摇了摇头:“我找来的这位嬷嬷,其实是鹰卫里的一位前辈。若是她在自己的图腾上做了手脚,以那位前辈的眼力必定能看得出来。上次那位圣女背后的图腾,我她是让她去看的。” 三娘叹气,不由得又苦思起来,这位圣女不是姚悦容?那会是谁? “不过……”宣韶却是继续道。 三娘立即抬头去看他:“不过什么?”宣韶什么时候也喜欢说话只说半句了?跟谁学的狗血性子!三娘暗自腹诽。 宣韶的眼睛中有一丝玩味之色:“不过姚悦容的左肩膀上有一处伤疤,是烧伤,而且有些年头了。她换衣服的时候可以用头发将伤疤挡住了,却没有逃过那位嬷嬷的眼睛。” 三娘闻言又是惊讶:“有些年头的伤疤?还是烧伤?” “嗯,至少是七八年前留下来的。”宣韶沉吟道。 三娘面上也有些欣喜:“是在她离开姚家去寺里之前的?那……姚家大小姐身上的烧伤是怎么来的?”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笑道:“姚家大小姐从未被烧伤过。上次宣云派过去查姚悦容的人将她这十几年的事情,事无巨细一一报了上来。姚悦容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所以……我们可以确定这个姚悦容是假的?而且是在去寺庙的时候被人给掉了包?”三娘也笑了。 只是她想了想,又皱眉:“按理说不过她不过在寺庙里待了几年,姚家在这几年里也不可能对她不闻不问,自然是有人见过她的。若是她容貌发生了太大的变化,怎么会没有人认出来?这样也太奇怪了吧?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完全不同地大活人给掉包,这也太奇怪了一些。若真是如此,这背后之人也算是神通广大了。”不仅仅能未卜先知,还能一早就准备好一个与姚悦容十分相像的人出来,三娘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这次在查姚悦容的事情的时候,还查出来了一幢旧事。原本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如今瞧着,倒是有些巧合了。”宣韶缓缓道。 三娘闻言立马来了兴趣:“什么旧事?说来听听。” 宣韶看了三娘一眼,见到她眼中的兴味,不由得莞尔,敢情她还真当故事在听了。嘴上却是道:“姚悦容的父亲成国公世子,曾经背着姚家众人,在临县养了二房。” 三娘:“……”她已经预料道,将要听到一个十分狗血的故事了。 果不其然,三娘在宣韶的叙述中知道了一个十分平常又不平常的风流公子的情感故事。 姚家的家规算是世家名门中比较严格的,源于老成国公对子孙们的严格要求,还有姚家的人普遍的洁身自好,姚家的男人也少有纳妾的。 不过也总有例外的。 姚悦容的父亲,成国公世子就是一位多情的人。有一次去临县参加一个当地文人墨客办的诗会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子,并且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这位女子幼时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母女两人经营着一家不大的铺子,买自己做的梳子维持生计。 成国公世子在临县带了月余,经常找借口光顾这家小店,一来二去便与这位女子好上了。 ************************************************************************************************************************************** 感谢jackynewton,awen11, angeljiang_s, 基督山-枫叶, 0902002,几位亲亲的粉红票~^^ 谢谢人不识,貓打滾,蒂努薇尔三位亲的平安符~ . ******************************************************************* 第五百八十章 怀疑 成国公世子在外头与平女女子有了首尾,不过却不敢将人带到成国公府,最后只有在临县置宅,将人金屋藏娇。 不过这女子的娘到是个有些气性的,见成国公世子不肯给自己的女儿一个身份,坚持不去世子置办的外宅住,依旧经营着自己的小铺子。母女两人也不再来往。 一直到这女子与成国公世子珠胎暗结,最后产下一女。这女子的娘毕竟还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加上女子三天两头的带着孩子回去店里帮忙,母女两人的关系才渐渐冰释,只是女子的娘坚持不去女儿的宅子里住,女子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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