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感叹了一声,道:”这是算是他们的姻缘,金生那孩子我瞧著也是个不错的,这事儿若是能成倒也是一桩好事。”李氏没有反对。 “只是.......五娘的情况特殊,她不能以王家女儿的身份出嫁,孙家会不会介意?” “我也是担心此事,不如我派人去问一问,也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李氏点头:”五娘虽然不是我孙女,我却是把她当孙女疼的。她以经受了大委屈,我们自然不能让她以后更委屈。她虽然不能以王家女的身份出嫁,我可以让她以我娘家孙女的身份。当然,嫁妆还是按著王家女的来办,另外我再私下给她多添两千两。” 李氏是想著五娘身份尴尬,想要多给她些嫁妆傍身,也是表示五娘虽然不是王家的女儿了,却也不是没有人依靠的。 三娘想了想:”叔祖母,您的银子还是留著吧。我出嫁的时候父亲额外给了我一些嫁妆,那两千两我补贴给五妹妹。” 李氏笑了,拍了拍她的手:”你父亲给你的嫁妆银子就是你的,你如今有了孩子,以后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了。若是你心疼你五妹妹,到时候给她一千两压箱底的银子,这个可以不上嫁妆单子的,於她更便宜。” 三娘见李氏坚持,便也不再说什麼了,送走了李氏之后就遣了庄嬷嬷去孙金生落脚的地方找他。 第六百一十六章 感人肺腑 三娘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姜氏让彩蝶将今日收到的礼单拿过来给三娘过目,三娘看了一眼,见孙金生送来的满月礼里还有一包衣服鞋袜。 三娘想了想,让人将那包衣服那里进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做工精细的小衣服鞋帽。出来这些之外,还有两双女子的绣花鞋。 三娘将那两双绣着百蝶穿花的绣花鞋拿了起来,瞧着尺码应当是她穿的。上面的针线瞧着也是十分熟悉的。 三娘看了两眼就让白芷把东西收好了。 庄嬷嬷从外头回来之后就过来回话了,三娘带着庄嬷嬷去了书房。 “如何?” 庄嬷嬷道:“少夫人,奴婢按照您说的话与孙公子说了,孙公子说这些他都知道,也考虑清楚了,他自己都是一个没有宗族的人,五小姐没有嫌弃他就是他的福气了。至于姨娘那边,他也与姨娘谈过了。” 三娘听到这里笑着点头:“那就好,明日还是你去一趟温家园吧。将今日金生表哥说的话都与我叔祖母说一遍。” 庄嬷嬷应声退下了。 三娘想着五娘的婚事有了着落,又是她自己愿意的,心里也放下了一桩事情。 崔姨娘早已经为她自己的所做作为付出了代价,五娘虽然也算不上是绝对的纯善之人,可是她终究是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她自己现在过的很好,所以也希望身边的人都尽可能的幸福。对于五娘,她也是愿意祝福她的。 三娘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白兰进来禀报说宣云带人来接姚惜容了。三娘不知道宣云要将姚惜容带到哪里去,她也不关心这个。她只知道以后庄亲王府里不会再有一个得让人时刻防备的存在。 姚惜容走的十分的平静。 与此同时姚悦容的“病”一日一日的好了起来,过了三日,就已经可以下床来了。于是关于姚悦容的这一场病。就被人定性为“心病”。宣云世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姚悦容因为担心而病倒,如今宣云回来了。她的病就不药而愈了。 礼亲王妃就是抱着这种论调的人。 再礼亲王妃的催促之下,姚悦容与宣云世子的亲事再一次被提上议程,这一次定下的婚期在十月初。这日子也说不上紧,毕竟之前礼亲王府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将新娘子接进府了。 这一日,姚悦容又过来找三娘说话。两人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日子,觉得相互之间脾气十分投契。所以姚悦容住在庄亲王府的这一段日子经常过来找三娘,三娘也时常带着宣小一去看姚悦容。 姚悦容会和三娘聊一些她这些年在外头的见闻,三娘则更多的说一些京城世家大族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各位夫人小姐们的性子。为以后姚悦容打入这个圈子打下基础。 姚悦容直到三娘不厌其烦的与她聊这些是为了她好,因此她总是认真听着。 只是这一日三娘看到姚悦容带来的她的绣品皱了眉头。 她前几日让姚悦容绣一块帕子来给她看看。倒不是她觉得自己绣艺出众想要指点江山,而是她直到姚惜容擅长刺绣,想要看看姚悦容与姚惜容两人的刺绣功夫的差距。 今日这一看,果然是差距不浅。 平心而论,姚悦容的绣技也不算是拿不出手,至少比三娘绣的要好的多,毕竟她小时候的底子还在。 可是这绣技和姚惜容的比起来却是要差了好几个层次,别说双面绣了,普通的单面绣也是一看就能看出来不同的。 “这几年都没有练过针线。荒废了。”姚悦容有些脸红。 三娘摇头:“这玩意差不多就行了,又不凭这个吃饭。只是姚惜容刚来京的时候曾经在京中各家夫人面前凭着绣技大大的露了一回脸,我怕今后有人用这个来为难你,说你当时是找人替你绣的。”绣的不好没关系,但是拿别人绣的东西去露脸就会被人鄙视了,京中有多少人盯着宣云的世子夫人这个位子。三娘自然是心理清楚的,就怕来找茬的。 姚悦容想了想:“那我回去好好练,总归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三娘睨了她一眼:“一个月的时间你能练出一手双面绣绝技?” 姚悦容老实的摇头:“怕是不能。” “那还练什么练,多做多错!被人看见了更糟糕。”三娘否决。 姚悦容无奈:“那怎么办?”这会儿她是真的服了姚惜容了, 到最后,两人也没有想出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来,除非姚悦容从今以后再也不拿绣花针了。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却在不久之后被宣云给解决了。 在姚悦容有一次来三娘这里说话的时候,白果小丫头绘声绘色的给她们讲了一个感人肺腑的美好的爱情故事。 一对未婚夫妻在成亲的前几日未婚夫因为接到朝廷的任命要远下江南,而被迫将婚期推迟了,不想这一走就差点成为了永别。 原来未婚夫这次下江南是奉了皇帝的命令要去暗查江南官场的贪墨案,却被江南的那些贪官们在路途上设伏截杀,生死未卜。 消息传到京城,未婚妻伤心欲绝,却不得不隐藏悲痛日日上门去安慰婆婆。婆婆被她的孝心感动,心情好转,她却是一病不起。 就在大家以为这位未婚妻会因对未婚夫的思念而撒手西去的时候,有一日未婚妻做梦却是梦见了菩萨。 菩萨一脸悲怜的问未婚妻为何会生无可恋。 未婚妻便诉说了对自己的未婚夫的一番思念,菩萨听过之后对这一对未婚夫妻十分同情,便道:“本座可以助你们一次,可是你需拿一样你最为宝贵的东西来换,你可愿意?” 未婚妻大喜,道自己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命,只要未婚夫能平安回来。 可是菩萨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自然是不愿意要未婚妻的性命的,只道:“我听闻你绣技出众,在人间女子中也是百里难挑一的。你就用你的这一项技能来换取你未婚夫的性命吧。只是你若是答应了,那这一生都不能再碰针线。” 未婚妻当即表示愿意。 果然过了不久,未婚夫就平安回来了,而未婚妻见未婚夫平安归来,她的病也慢慢好了。 三娘听着白果一脸憧憬的说着这个她听来的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嘴角抽了抽。 故事是很唯美的,可是配上真人就……毁了。 三娘看向姚悦容,姚悦容也一脸的古怪,最后两人都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哪里听来的?”三娘问白果。 白果眨了眨眼:“刚刚去给老王妃请安的那位刘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她好像是听礼亲王府里的一个小丫鬟说的。” 果然又过了几日,这个故事里的男女主角都浮出了水面,在京中的各路八卦中位列榜首,成为了近两年京中百姓们津津乐道的最受欢迎的三个八卦之一。 只是对于这个八卦,不同的人的关注点不同。 女子们大都为故事中的两人纯粹美好的感情赔了不少的眼泪,尤其在听闻那位未婚夫之前是一个花花公子,红粉知己无数,可是经此一事之后却下定了决心,今后要与那些个莺莺燕燕们一刀两断,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妻子之后。 男人们却被这个故事中牵扯出来的真实背景吸引住了目光,当这个未婚夫的原身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这次的江南肃贪案和追杀案上来了。 不少好事者将故事里提到的江南官员们与现实一一对号入座。 于是江南的一些官员们,在京中的亲戚朋友们无一不表示最近压力很大。 京中的热闹一直持续着,从北而来的几个人就是在这种热闹中不引人注意的进了京。 这几个身量高大之人最后进了城西的一座并不引人注意的小宅院里。 与此同时,西寺胡同沈府沈惟正在书房里召见自己的下属。 两个身材高壮的青年恭谨地站在他的下手处,垂手听命。 待沈惟吩咐完了之后,其中一位青年出声问道:“主子,大王子这次派人进京是来见您的,你真的不打算出面?” 沈惟朝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你们将话带到就是了。” 这轮廓分明的高壮青年又道:“不知主子是否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属下们嘴笨,怕到时候中了他们的圈套给主子添乱。” 沈惟靠在椅背上,缓声道:“如今蒙古形势陷入僵局,他进京自然是为了寻求同盟,打破这个僵局。而这个,也正是我们想要的。现如今,蒙古人越闹腾,北疆就越稳,对于我们越是不利。” 皇帝现在对沈氏步步紧逼,且又想在江南之事上做文章,这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他最近太闲了的缘故,沈家若是想要松一口气,少不得要借蒙古之手。 ***************************************** 嗯,今日两更,下一更先发防盗,正文估计两点左右能发布。 . 刚我爸很严肃的问我:“为何说法海当年收了白素贞是为了许仙,这个说法有什么事实根据。” 我:“……” ==! . 第六百一十六章 没有永远的同盟 “哈但巴布尔,布日固德,你们这次只要注意不要让人跟踪就是了,他们若是提出什么要求,只管答应。 沈惟叮嘱完这一句就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下了。 哈但巴布尔与布日固德两人领命退下了。 沈惟从书房出来之后季儿便上来禀报说沈夫人叫她过去。 沈惟便去了沈夫人的院子。 沈夫人正抱着快半岁的孙子逗趣儿,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见沈惟来了,沈夫人笑着连忙招呼沈惟道:“你看看悦哥儿,真是爱笑,与你小时候一般呢。” 沈惟闻言朝沈夫人手中的孩子看去,沈悦正精神奕奕的坐在沈夫人腿上,小手捏成了拳头含在了口中,一边流口水一边冲着沈夫人乐呵。 “让奶娘抱着吧,瞧着挺沉的。”沈惟劝沈夫人道。 沈夫人闻言瞪了沈惟一眼,起身却是将孩子往沈惟的怀里塞,沈惟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沈夫人看着他们父子笑:“你抱抱看,哪里就沉了?我每日都抱不够,这孩子可招人疼。” 沈惟低头看了沈悦一眼,顺从着抱了一会儿才将孩子交给奶娘,一面问道:“母亲这会儿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沈夫人对抱着沈悦的奶娘道:“这会儿快到悦耳睡觉的时候了吧?你抱去隔壁哄哄,看能不能把他哄睡了。” 奶娘抱着孩子带着丫鬟退下了。 沈夫人招呼沈惟坐到身边,想了想才道:“我今日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提了几个姑娘。一个是上林苑左监正刘大人家的三女,正室嫡出,今年十七了·原本是定过亲的,只未婚夫病故了,才拖到如今,听说是个贤惠贞静的。一个是工部侍郎袁大人家的二小姐,是养在嫡母膝下的庶女,模样儿性情也都是拔尖的。还有一个是东昌候夫人的外甥女,现任山东兖州知府李大人家的嫡次女,这位礼二小姐自幼就颇有才名。你许久未进宫了·皇后娘娘让我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沈惟垂眸:“二娘才故去不满一年,孩儿还不想续弦。” 沈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了笑意,拍了拍沈惟的手道:“母亲也是这么想的,无论无何二娘她是为了生悦哥儿才难产而死,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迎新人进门。虽然皇后娘娘说现在也只是看看,有好的先定下来·并不是立即过门,不过我想还是等二娘一年孝期过后再考虑续弦的事情为好。只是要委屈你了·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 沈惟笑了笑:“孩儿并不委屈,倒是要幸苦母亲照看悦儿。” 沈夫人摇头:“这有什么幸苦的?我还想着等以后你娶了新人进门·还是让悦儿跟着我吧。我带了他这么久,实在是不放心把他交给别人。” 沈惟顺从道:“听凭母亲安排。” 沈夫人便又拉着沈惟说了一堆孩子的趣事,沈惟耐性听着,直到瞧见沈夫人脸上有了倦意才劝了沈夫人歇一会儿,然后离了沈夫人的院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回来复命。 沈惟依旧是在书房召见兄弟两人,只是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的面上皆有些不岔之色,虽然两人极力想要隐瞒却依然逃不过深知下属性情的沈惟的眼睛。 “怎么了?他们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沈惟笑着闻到·面上并无惊诧之色。 固日布得上前一步,皱眉道:“不是不好办,而是……” “哦?没关系,你说来听听。” “大王子想要我们替他杀了尚在京城的二皇子。”回答的哈但巴布尔。 沈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他们以什么条件来换?” 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对视了一眼,固日布得低头道:“大王子说为了以示结盟诚意他愿意在您替他杀了三王子乌恩其后配合您在北疆做一些动作。” 沈惟想了想·摇头失笑:“乌恩其不过是个还未长大的狼崽子而已,他为何顾忌若此?” 乌恩其自来京之后一直未回蒙古,在蒙古王死后也没有回去。京中的人倒是习惯了这位长得与他们无异,又温和好说话的二王子了,有些年轻人甚至忘了他其实是蒙古人与他倾心结交起来。 所以这位蒙古王子如今在中原过得十分如鱼得水,每日不是约了好友出游就是参加诗会·比中原学子还像个文人。 他不提离京之事,蒙古那边也没有来接人·这里自然也没有谁赶他走。 固日布得道:“大王子查到三王子之所以能在段时间之内与古佳部联姻结成联盟,之后又迅速有了能与他抗衡的实力是因为中原力量的插足。来人说,中原之所以会有人助三皇子是因为二皇子在京为三皇子打点说项,所以二皇子才会至今滞留京城不愿意回蒙古。” 沈惟闻言皱眉:“他是从哪里听来的?” 固日布得摇头:“他们不肯说出消息来源。只是……二皇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又素来与大皇子和三皇子不合,又怎么会为三皇子奔走出力?定是大皇子疑神疑鬼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 哈但巴布尔也点头:“属下也是这么认为,二皇子即便会暗中联合三皇子,又怎么会瞒过我们?” 沈惟却是沉默了一会儿:“狼崽子总有长大的一日,即便他背着我们联合了三皇子,也不是不可能的。”沈惟似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一弯,有些嘲讽的笑道。 哈但巴布尔与固日布得一愣:“主子的意思是……” 沈惟摇头:“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的,既然他想要乌恩其的性命,你们去做就是了。” 下面的两人一惊:“主子……” 沈惟的眼睛在两人身上一扫,淡笑道:“怎么?” 哈但巴布尔想要说什么却被固日布得暗中拉了拉,固日布得大声道:“属下领命!” 哈但巴布尔看了弟弟一眼,抿了抿唇,将话咽下去了。 沈惟看着两人微微一笑,挥手打发两人下去了。 在他心理,狼崽子始终是狼崽子,总有一日会反过来咬人的。既然如此,在那之前就该解决掉。 现在蒙古的形势已经脱离了他的预料,乌恩其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利用价值。他养了他这么多年,无数次就他性命,这时候想要收回来也不为过吧? 这一日,滞留京城的蒙古二王子并未出门游玩,而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了自己的别院里,因为静太妃昨日就打发了宫女来传话说今日会过来看他。 今日是乌恩其的生日。 乌恩其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却是从早晨起床后就一直注意着外头的动静。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 眼见着一早吩咐准备的饭菜都要凉了,乌恩其摔了手中的筷子,冷着脸吩咐道:“都扔出去。” 侍女塔娜看了一眼满桌的饭菜,又看了看乌恩其的脸色,最终还是决定浪费这一次。 只是她才要叫人进来收拾,外头就有人进来禀报说宫中的銮驾到了。 乌恩其立即站起了身,对上塔娜的笑眯眯的眼神却是又气呼呼的坐下了。 “殿下不出去迎一迎?”塔娜好心提醒道。 乌恩其瞪了塔娜一眼,想了想还是起身出门了。 来的果然是静太妃。 静太妃端庄清冷的面孔一看到乌恩其就融化了。 “其儿……” 乌恩其上前去给她行礼,静太妃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皱眉道:“怎么瞧着又瘦了?没好好吃饭?” 乌恩其摇头,偷偷撇嘴:“您每次瞧见我都说瘦了。” 静太妃哈哈笑了,一边拉着他进去,一边跟他说她给他带来的生辰贺礼。静太妃这次出来是轻车从简,只是后面跟着的那一溜都是手上捧了东西的,吃穿用具不一而足。 静太妃见室内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的菜,有几样是她喜欢的,不由得心中高兴,又吩咐人将自己从宫里带来的几道热菜乘上来,祖孙两人一起用了膳。 之后就是静太妃让人将她带来的衣服鞋袜都呈上来,让乌恩其一一试穿。乌恩其嘴上虽然抱怨了几句,却还是认认真真的试给静太妃看了。 塔娜在一边看着直咧嘴笑,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的殿下才会显现几分与他年龄相符的孩子气。 静太妃在乌恩其的别院待到了宫门快下匙的时候,宫中已经派了几次人来催促静太妃回宫。静太妃才起身说走。 “过几日你进宫来看我。” 乌恩其点头,眼神明亮:“我得了一块上好的黄石,正要刻个寿字送给您,只是写了好几次都不太满意,等我刻好了就给您送去。” ================================================================= 感谢wngprayani,xiangbay,狐狸贝贝77,炎皇§花错,花家宝贝几位亲的粉红票票~^^谢谢天秤派对,醉酒的神两位亲的大量红包~ 第六百一十七章 静太妃闻言自然是十分欣喜,乌恩其见天色不早了,便陪着静太妃出门。 乌恩其住的别院是皇家专门用来招待重要的使节的,占地面积很大,亭台楼阁无数,只是这里如今只住了乌恩其一人,难免有些空旷。 乌恩其才送了静太妃出了院子,正要回去,眼前突然刀光一闪,杀气迎面而来。 乌恩其大惊,连连后退了两步,想要拔刀却发现自己今日刚刚为了让静太妃高兴试了好几身衣裳,身上别说佩刀了,就连匕首也没有带。 塔娜吓得放声尖叫,好在这院子里还有一些侍卫,见到异状都拔刀冲了上来。 乌恩其得到喘息的机会,抬头朝场中看去,却不由得呆怔住了,前来行刺的是两个人,穿着黑衣,蒙着黑巾,只留有一双眼睛在外头。 可是虽然只有一双眼睛,乌恩其也认出了是谁,这两人他并不陌生,这些年来他们曾救过他许多次性命,也曾背着人教授他武艺和骑射。 那些只是普通侍卫,哪里会是哈丹巴特尔和固日布得的对手,两人很快就将拦路的侍卫解决掉,往乌恩其这边逼了过来。 乌恩其咬了咬唇,捡起了地上一个被砍倒的侍卫的佩刀,在哈丹巴特尔朝他砍来的时候用刀架住了他的杀招。 他此时心中失望又悲愤,只攻不守,采取的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到是暂时架住了哈丹巴特尔的招式,直到固日布得也攻了上来,乌恩其败势立现。 塔娜看准时机扑了上来,却被乌恩其一脚给踢开了,他用的力道大,竟踢得塔娜倒地暂时爬不起身来。 只是因为分了神,他的肩膀受了固日布得一刀。 乌恩其咬牙撑着,提刀又砍,凶恶的眼神就像是受了伤的狼崽子,狠辣阴毒。 不多会儿乌恩其身上便已经挂了无数的彩,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依旧只攻不守。很快,他那一身衣服已经被血给染红了。 这时候院子外头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原本已经出去了的静太妃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其儿——”看清院子里的情景时,静太妃吓得魂飞魄散,这一声喊得十分的凄厉和惊恐。 乌恩其身子一僵,右肋又挨了一刀,却没有回头,只是下手更加的迅速。 静太妃不顾阻拦冲了过来,她身后有两个会武的忙上前帮乌恩其拦住了哈丹巴特尔和固日布得。 静太妃跑到乌恩其身边抖着声音道:“其儿——” 乌恩其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回来了?” 静太妃想要去看他身上的伤,乌恩其却突然暴怒地推了她一把:“滚——” 静太妃惊愕:“其儿——” 乌恩其转过头去观看场中的战势,静太妃身边的两个太监虽然会武,但是也拖延不了多久,他们不是那两人的对手。 “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刚刚若不是你乱喊,我也不会被砍伤。”乌恩其不看静太妃,:“我挺烦你的,总是做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你若真是在乎我和我母亲当年又怎么会让她远嫁,你不是很受中原皇帝的宠爱吗?现在想要补偿了,我根本就不稀罕,看到你那副作态我就恶心!” 静太妃呆呆的看着乌恩其那冷笑的侧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此时两个刺客又攻了过来,静太妃扑上去拉乌恩其,哈但巴布尔的刀风擦着她的侧脸而过,一条血痕立现。 乌恩其脸色一白,一把将静太妃拉到了自己身后,自己的胸口又受了一刀。他失血过多,脚步有些虚浮,却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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