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原来是跟谭姐混着呢。” 两人来了个对拳,笑出了声。 花寻的家原本就在帝都,他这些天在家养得好好的,直到今天的新闻被爆了出来,他家瞬间围满了人。 不得已,他只能来谭浮疗伤的庄园避难。 看见第三军的好友都在这里,他顿时就喜上眉梢,“对了,魏奇魏妙呢?怎么不见他们?” “很快就要大战了,他们两人现在正被亲爹操练呢。” 花寻表示理解,跟着江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他们边走边聊。 谭浮此刻正好在泡水,玉然在陪着她。 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谭姐,你知道学校让我跟江澜保研了吗?” C大近来没落得厉害,所以这俩亮出了功勋之后,成功拿到了保研名额。 谭浮知道这个,“恭喜了,那么保去哪个学校了?” 玉然一脸凝重,“那是一所重点大学,名字诗意无比,它有过辉煌的历史,出过无数天骄坑货,甚至有一个以一己之力坑害了无数人的贱人校长,在那里,犯贱是常态,不犯贱是反常,此等名校,有一个让人闻之丧胆的名字——星宫。”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那个将卑鄙无耻当做自家校训的星宫。” 这件事很严重。 第三军爱犯贱众所周知。 要不是第三军的现任团长实力深不可测。 那几个贱人早就被人套麻袋。 他们至今逍遥法外,除了自己强大的苟命大法之外,还有如同小强一般顽强的生命力。 所到之处鸡犬不宁,烦躁得让人恨不得拎出来揍一顿。 可是那几个贱人就是那么会见机行事,早早地苟起来了。 除去战斗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踪迹。 玉然表情生无可恋,“而他们,恰好就是我们的任课老师,也就是说,我们即将成为第二代贱人。” 这对一个单纯只会窝里反的奶妈来说是一件无比残忍的事。 对不起,谭浮笑了,“放心,只要坚守底线,你一定不会成为他们那样名垂千古的坑货。” 没错。 她就是在幸灾乐祸。 陆征他们几个那惊为天人的操作,给幼小的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们犯贱的模样。 眼睛会瞎的。 玉然语气幽怨,“谭姐,你也别笑了,你当自己毕业了就解脱了?不不不,作为一个身负重任的继承人,你必须努力努力再努力,所以谭指挥义不容辞的给你保了研,让你回到最开始的地方,进行更痛苦的学习。” 她露出同样变态的笑容,“也就是我们还要继续做三年的同学哈哈哈……你也逃不过这噩梦,让我们一起犯贱吧。” 魔性的笑声不断地在耳边环绕。 显然,谭宁这货坑起来连外甥女都不放过。 看到自家孩子落下的功课,他终于有了做家长的急切感,将孩子要到了自家学校,准备对她进行缺失的童年教育。 真?童年教育。 没有家长辅导过的作业是不完整的。 他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他能让她的童年缺失吗? 肯定不行啊! 所以毅然决然的给她保了研。 反正以她的实力跟功勋,月墨院那边也不反对。 谭浮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她整个人都面无表情,现在谭系统不在,连个帮她记笔记的鸟都没有,连回放都看不了。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想着让她读书。 没想到都这样了,她居然还逃不过要读书? 她冷笑,“谭小宁是吧。” 两人毫不遮掩地骂了这几个坑货半个钟。 这几个不做人的家伙,居然立志将犯贱推广全世界? 这真是个伟大的梦想。 两人闹了一刻钟,将那几个货的八卦扒了一遍,总算消停了。 玉然看着从谭浮体内散发着的丝丝黑气,皱眉,“谭姐,你恢复得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些黑气丝丝缕缕的,散不尽一样。” 谭浮感应了一圈,“恢复得很快了,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完全恢复。” 她解释了一句,再次开口,“我让你跟江澜去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玉然就收敛起脸上的戏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团长那边已经点头同意了,现在正帮你召集精锐。” 他们两个当然不全是来玩的。 现在谭浮重伤,有些事情无法亲自处理,所以只能由他们两个代理。 都要争夺总指挥了,怎么可能会岁月静好。 各家势力暗流涌动,都在暗戳戳的进行准备。 权利交汇的时刻总是尖锐而沉重的。 各家在暗地里做准备,他们何尝不是也在做准备。 玉然心里有些感慨,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她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也会跟夺权这种事有关,并且对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视若无睹。 这就是长大的代价吗? 她还是想念在c大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个凑在一起,累了就去吃点点心。 生活惬意。 可是现在,实力变强了,烦恼也更多了。 在成长这条路上,幸好有人一路前行,不然她真的会筋疲力尽。 “如果可以,我其实并不希望以这种方法登上总指挥的位置,沾染的杀孽太多。” 谭浮说道,“可是如果有人真的硬来,我们这场战争就是真正的内战。” 玉然没有说话。 没错,他们现在有点担心那边会强制镇压自己这一方,然后强势的登上总指挥这个位置。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人族就要分裂了。 谭浮不会认可以武力胁迫他人,从而强行上位的人。 如果燕家真的做到了这个地步,那就足以证明他们家容不下一丝反抗,顺者昌,逆者亡,强势得令人无法呼吸。 真的那一天,他们势必会对自己这方下手。 乱世出霸权是好事。 可是如果霸权者不止一人呢? 第606章 顿悟 提起这个的两人面色不自觉凝重。 他们倒是希望不会发生这种事。 不然人族的武器沾染的就不再是虫族绿液,而是属于同胞的血液。 他们不希望真的走到这一步。 谭浮看着微波粼粼的水面,有些恍惚,“相比于外敌,同类之间的相杀才更令人感到心寒。” 现在大敌当前,她不希望人族现有的战力分裂。 何嫦宝是跟燕元帅一起来的。 按照燕老贼的说法,他是来送指挥令的。 但现在不想看见对家的脸庞,所以直接将指挥令交给了小何,自己跑了。 小何看着这枚指挥令,面色僵硬,“那个,元帅,您为什么要将指挥令给谭姐呢?” 燕元帅木着脸将事情解释了一遍,拂袖离去,“比赛时间就是三天后,地点还是在养蛊城。” 何嫦宝看着他的背影,咽了咽口水。 不是啊元帅。 你知道你自己掉坑里了吗? 小谭那个不当人的家伙直接将你的保命底牌给弄到手里了啊。 你现在要是不反悔,以后眼泪就是你现在脑子进的水。 在小何地殷勤盼望下,燕元帅头也没回一个,直接跑路。 何嫦宝喃喃道,“谭浮你个坑爹的货,玩这么大,不怕燕家事后给你穿小鞋吗?” 想起元帅之位的继承权,再想想这个保命底牌。 燕家这回可以说是倾家荡产。 这三个家伙全都不当人。 使劲逮着燕家霍霍。 等何嫦宝进入庄园的时候,就看见他们聚集在练武场对练,她看了一圈,就是没有看到造反头子。 她还想着找找,可惜下一秒,造反头子就双手插兜地走出来了。 轻易的就瞧见了她,“哟,在中枢城吵完了?” 何嫦宝将指挥令丢给她,“您可真敢,不怕燕家揍你吗?” 谭浮将指挥令小心收好,“怕什么,到那时,他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也不过是一瞬间,她眼里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身上仿佛有毁天灭地般的气息。 可是她始终无法看清那一层遮挡的雾,就好像有什么在费力的拖扯着她,让她的眼中只能看见一片白雾。 她站在白雾之中,面对着一片空荡荡的世界。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这片白雾之中,看着远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等到她的世界出现一大片花海的时候。 她若有所觉。 月源的话依旧在耳边,“你要超越这个世界,跳出这个世界。” 她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他说圣阶是人类的最高阶段。 为什么圣阶会有圣阶跟至强者,还有人类天花板之称。 三千小世界,一千大世界。 因为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的世界只是一朵花,它带着鲜艳夺目的颜色,娇艳欲滴。 有人的世界是花圃,群花环绕,各成姿色。 有人的世界是花海,一眼望去皆是数之不尽,耀眼夺目。 这就是圣阶、至强者、人类天花板之间的区别。 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花朵。 只不过,看到的天地不一样。 看到的人也不一样。 一朵花需要生长在只属于自己的地方;群花要挑选合适的地方;花海是成片成片的,遍布世界。 近处、中处、远处…… 远处是什么? 看不见的地方。 真的看不见吗? 不,看得见的。 只要走过去,就能看得见。 谭浮坐在一片花海之中,一阵微风吹来,吹动了她的发梢,她睫毛动了动,接着整个人站了起来。 她踏出步子,不断地向前跑。 她的世界不应该只有花。 远处的迷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她不理会,还是在向前跑。 练武场上,何嫦宝将指挥令给谭浮,谭浮收了。 她刚想说话,就看见这人眼里出现了一个莫名的图案,莹莹白光在她眼中,跟黑眸格外相得益彰,妖异之中透着别样的风情,令人难忘至极。 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盘腿而坐。 连带着她的身体都开始散发着光芒。 她仿佛看到,一层层神圣的光在那人身上升起。 她脑子里下意识出现了两个字——神性。 何嫦宝有些颤抖,“这、这是什么?” 与此同时,正在跟白团团征战游戏世界的月源眼神一愣。 白团团原本想骂一声,还没有来得及骂出口,身体也突然停止了。 他们同时望向练武场所在地。 下一秒,他们人就不在房间了。 他们来到了练武场所在,连忙看向了能量波动传来的地方。 看见了表情呆滞的何嫦宝跟已经隐隐透着要破镜的谭浮。 月源面色凝重,他将何嫦宝拉回来,示意她别说话。 掏出了从自己的本命法器——一轮圆月。 也就是一面镜子。 将世界隔开两半。 做完了这些,他拍拍手,“突然就进入了顿悟状态,这个不孝子孙,是打算吓死祖宗吗?” 白团团连忙走到他旁边,看见不孝子孙此刻的模样,它惊掉了下巴,“月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小谭是步了你后尘,即将成为第三个无敌于天下的倒霉蛋?” 月源面色很严肃,“是这样没错。” 白团团惊呆了,“怪不得你对她这么关注,我还以为你是担心她被燕家揍得太惨,原来是因为这里有个不定时的炸弹,你怕她把燕家那群倒霉蛋给炸死了。” 亏它还真心实意地想过要不要帮这个不孝子孙将燕家揍一顿。 还想过怎么跟这根老黄瓜商量一下他后代要谋反的事。 甚至还想过在关键时刻,帮她带走几个强有力的虫祖。 唯独没想到这家伙偷偷发育,将自己送到了这个境界。 它对此表示佩服,“厉害厉害,不愧是我的后代,跟我一样优秀卓越。”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记得燕燕走的时候好像说过,悟到了外面这个境界之后,就不要再插手其余人的事情了,她这明显是要称王称霸的,这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都想踹燕燕了,你觉得她会听?” 白团团对此表示沉默。 也是,这个不孝子孙对称王称霸这件事异常熟练。 还是个相当有历史背景的刺头,估计也懒得听。 “那我是不是该为燕燕点根蜡?他人都没了,魂都还要被惦记,太惨了点。” 第607章 肮脏的一战 谭浮进入顿悟状态之后。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看到被一股能量独立隔绝的空间,她被罩在里面,感觉不到周身的气息。 花寻有些疑惑,“前辈,谭姐这是怎么了?” 他们没有经历过悟道这个时期,所以不知道谭浮身上时不时溢出的金色气息是怎么回事?那玩意儿像山清水秀的房屋之中升起的炊烟,一缕缕的,缥缈得随风而散。 好奇怪。 这到底是什么? 他们算是家世比较好的那一批了,熟读百书,所以可以肯定在联邦现有的修炼书籍之中没有人有过这种情况。 就连书香世家的江澜都很迷茫。 他们只能将目光放到了在场最年长的人身上。 月源看着这群小兔崽子们求贤若渴的眼神,无奈的解释,“顿悟,一种特殊的精神状态,唯有要突破大境界的人方有可能悟得。” 有人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大境界?” 提起这个,白团团可就来劲了,它扭了扭自己圆滚滚的身躯,出声道,“所谓的大境界,就是能量有质变一样的提升,连带着身体也会发生变化,通俗来讲,就是突破原有的境界,打破人的极限,从某种意义而言成为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如果按照我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圣阶。” 众所周知,当晋升圣阶的那一刻,容颜就会定格在这一年,定格的也不只有容颜,还有身体。 我们的身体衰老的速度减慢,强大的甚至就会定格在那一年。 也就是说,只要实力越强,寿命就越长。 至于有没有人达到永生,这个还不知道。 听了这个解释,众人面色怪异。 江澜举手发言,“可就算是升圣阶,我也没有听说过谭浮这样的,升入圣阶整得跟飞升一样。” “这个是因人而异的。” 白团团说完,看了一眼谭浮。 不过这个脱离了正常的范围而已。 这也是。 有人在升圣阶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晋升。 月源看了一眼围上来的家伙,挥手将他们驱散了,“你们离这里远点,顿悟本就要求苛刻,我们在这里恐怕会打扰到她。” 玉然点了点头,“我们本来还想找谭姐商量一下三天后的比赛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作为当事人的何嫦宝看了过来。 第三军的娃有些不好意思。 花寻露出腼腆的笑,“比赛场都是我们的地盘了,不搞点陷阱说不过去,所以谭姐一开始是打算拉着我们挖点坑的。” 按谭浮的话来讲就是,你当她是搞慈善的? 将比赛地盘选在自家是为了让他们霍霍的? 这不是在搞笑吗? 这么公平的比赛,她不体验一把暗箱操作的感觉都说不过去。 何嫦宝面无表情。 她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操蛋呢? “这就是你们在宝库里面种满毒蘑菇的原因?” 她不理解,但大为震惊。 花寻小声的说道,“这不是进场规则由我们定嘛,我就跟谭姐说,作为一军的大小姐,我们应该管饱的,所以我们规定不允许带任何食物进去,所有的食物,只能在宝库里面获取。” “全天然自助餐,绝对管饱。” 就在这一刻,何嫦宝突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看了眼这个白切黑的腹黑小花,不自觉地后退了三步。 目光看向了青梅竹马的两人组,还没有等她跟他们两个科普这个小花阴险的主意时。 玉然就面色严肃的开口了,“花寻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何嫦宝点了点头,刚想顺着往下说,就是,这也太不对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得参加比赛。 你那些毒蘑菇,我饿疯了不小心吃了怎么办? 可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玉然就开口了,“你就只种了一种毒蘑菇怎么够,那群人又不傻,怎么可能逮不认识的蘑菇吃,幸亏我在里面种了不少辣椒,不然我们准得亏本。” 郑重说明,还是那种小小的,尖尖的,辣名昭著的小辣椒。 她昨天可是熬夜种了它三大亩地。 江澜很震惊,“你们两个到底哪边的?居然还给他们送吃的?说吧,你们是不是燕家派来的叛徒?” 实不相瞒。 他觉得小米辣属实是有点过了。 要是他们之中有个特别爱吃辣的,这不得拌着土狂炫三大碗。 花寻跟玉然看过来,“那你干了啥?” 他冷笑一声,露出三分不屑,“开玩笑,我像你们那么幼稚吗?既然是比赛,那必须要公平公正!怎么可能不给他们吃的呢?” “我连夜在玉然旁边的辣椒地旁边种上了八亩大蒜,熏不死他们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声声入耳。 吓得何嫦宝瑟瑟发抖。 她看了眼这笑得猖狂的三人,想到了谭浮。 没事的。 第三军阴险不代表继承人阴险。 第三军这种欠揍的画风一定没有遗传到谭老大身上。 “对了,我记得谭浮不也在宝库里面养了几只动物吗?” “笑死,那是凤凰鸡,联邦一级保护动物。” “……” 何嫦宝彻底麻了。 她错了。 她不该对这犯贱代代遗传的军团期待。 真是好卑鄙无耻的一群人。 第三军就没有好人。 全都是一群坑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三军的长辈那么欠揍了,真的是太欠了。 把这群小白菜也教得坑里坑气的。 心好累。 正在计划该怎么坑那群冤种的三人听到了这个声音,目光顿时变得慈爱起来,像是在看一个即将挨揍的倒霉蛋,眼神里面满是怜悯。 玉然上前,“别紧张啊嫦宝,只要挨过前一夜,后一夜就是他们倒霉的时候,就算输了也不要紧,因为我们规定这个比赛七天不能离场,否则就当作弃权,什么玩意儿还敢仗势欺人!” 事情的真相被瞒了下来,第三军的白菜还以为何嫦宝真的就只是个菜鸟。 还是个被人随意拿捏的菜鸟。 这可不行。 就算她再菜,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更何况还是他们这边的人。 他们就算不能正面刚上元帅,使绊子谁不会。 主打一个谁也别想好过。 作为唯一的正常人,何嫦宝时常觉得自己不够变态而跟他们格格不入。 白团团此刻正在房间上号,用意识力听到了这一群人的对话。 它惊呆了,“好损。” 它立马扔掉了游戏机,跑向了他咸鱼躺的老黄瓜主人,“月源,大事不好了,谭浮那小兔崽子要出手阴人,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必须马上撤离,不然眼睛会瞎了的。” 围猎之战的阴影时刻被按在脑子里,久久不能忘怀。 那肮脏的一战,直接闪瞎了所有人的眼。 为了它的身心健康着想。 白团团觉得它必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第608章 最污的一战 原以为谭浮很快就可以醒来。 没想到她却迟迟不醒。 很快就到了跟燕元帅约定的时间。 因为这场战斗纯属内斗,所以知道的也只有参与的几个家族以及他们的交好家族。 但即便只有这点人,也围满了搭建起来的席位。 人虽然不多。 但都属于人族最核心的那一部分。 每一个的身份都能拿出来说道一番。 场面可以说是郑重无比。 因为各家都有地位,所以等会儿比赛的输赢会由他们直接判定。 十二军,以及底蕴深厚的家族,是整个人族全部的顶梁柱。 他们是最高层,也是人族抵抗虫族最核心的能量。 在场的人都无比地重视这场比赛。 无他。 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比赛会直接影响到总指挥的最终结果。 这场比赛对人族的影响深远,主持的人也必须得德高望重。 所以这场比赛的评委很特别。 ——三百多年前解封而出的强者。 月源、谭限、裴天、何苗、谢些、齐佞、席缺、元闻。 他们在这里,身上的威压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们刚回来,对联邦的势力构成并不是很清楚,所以由他们担任评委再合适不过。 燕元帅请来他们,侧面在告诉所有人这场比赛的重要性。 月源懒洋洋的坐着,“真无聊,刚解封出来就看见了这争权夺利的一幕,真让人不开心。” 对于他这种等级的强者来说,权利这种事并不重要。 毕竟他就是权利本身。 他旁边坐着的裴天啧道,“烦躁,参加的这群人就没有一个能打的,能打的都不参加,几百年之后的人真是怪异。” 何苗点头,她柔声道,“是啊,联邦有实力的人很多,为什么非得是一群孩子去继承这个位置?” 一旁的燕元帅听到了他们的话,并没有回答。 他们这一辈约定过,谁也不能去碰那个位置。 只是轻声将让他们宣布开始。 燕元帅他们也年轻过,过去也像谭浮这样风华正茂,也被人称为天之骄子,是人族崛起最重要的一代。 而这一代却都潜移默化的归于平凡。 里面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清楚。 也不敢问。 月源打了个哈欠,余光看向了他旁边站着的人,“你们几个,这么久不见了,见着我居然都默不作声?我有这么可怕?” 此话一出,认识月源的人下意识菊花一紧。 实不相瞒。 这个人在他们那一代是相当出名的。 准确的来说就没有比他更出名的了。 这个撬了虫祖老婆、给虫祖带了绿帽子的男人,他的行为放到现在也还是十分炸裂的。 元闻很谨慎,“月源,我们俩虽然不熟,但也有那么点交情在,看在这可怜的交情份上,你大声的告诉所有人,你永远不会打我菊花的主意。” 在他们旁边的玉然:“噗……” 不是。 她也不想秒懂的。 但奈何博览群书的大脑不允许。 不仅是他们,就连他们身旁的人面色也很复杂,他们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这句话。 他们很震惊,但是不敢表现出来,表情僵硬在脸上,身体都在颤抖。 玉然死死地按住自己想要涌上来的声音,用尽全力忍耐住自己疯狂的笑意。 很快,她就看见了自家爷爷也在颤抖。 爷孙两个面面相觑。 敢憋不敢言。 玉然忍不住了,“爷爷啊,你为什么会听得懂这话的含金量?” 玉老爷子面目狰狞,“你这是当爷爷没有过年轻的时候?谁年轻的时候没有打开过禁忌的大门,然后一头扎进里面出不来。” 更别提他们还是从军的。 从军久了,看队友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众人面色复杂的看向了月源。 长相满分。 声音够撩。 实力高的一批。 他们很崩溃,“不是,我们也不想秒懂啊!都怪这世道太精彩,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月源敏锐的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他耸耸肩,“你对我是有什么误解吗?” 元闻叹道,“我对你的理解就是从菊花大战那那一刻开始的。” 无数只虫族当面发情,全都爱月源手上那只元首爱得死去活来。 直接一股脑的朝它而去。 那一刻,在场的众人围观了史上最污的一场大战。 他们的节操跟三观在那一刻化为乌有,那场精神攻击一直持续了三百多年。 为了纪念这一场一言难尽的战争,它被称之为——菊花大战。 主战人月源从那一战开始,吓得虫族闻风丧胆,威名赫赫。 想起这件事,其余人就觉得后庭一凉。 元闻很震惊,“你这祸害居然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早就被总指挥嘎了呢!” 他们进封印阵的时候,月源跟谭限可没有进去。 还消失了一段时间。 还以为他们嘎了,没想到还活得好好的。 在这一刻,他决定同情虫族一秒。 他说着,顿了会儿,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为什么今天会有总指挥之争?我记得三百多年前这个位置不是早就已经定下吗?” “燕家并未做出出格的事情,也按照祖训走到现在,完全符合燕的期待,大是大非上并无过错。” “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月源看了眼他,似笑非笑,“你想让我给什么交代?这个位置本来就是能者居之,像燕那种早早就定好继承人的才是例外……” “你们怎么确定世间所有事情都会按照你们的计算走下去呢?” 第609章 来了 元闻不理解,“虽然有过这种猜想,但是在导航不偏离的情况下,不是依旧按原计划进行吗?” 燕家无功无过,配上指挥令,才是总指挥最合适的人选。 如今发生争夺,到底是为什么? “你错了,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变化,如果没有更杰出的人物,按照原本的计划走下去也无妨,可是如果有比燕家更合适的人出现,并且不甘心呢?” “可是不甘心有什么用,总不能因为她的不甘心,所以打破了我们将近三百多年的计划吧。” 元闻还没有说话,席缺就忍不住插嘴了。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看,跟站在谭浮立场看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沉睡了那么多年,时代发生了变革,他们也开始出现了分歧。 席缺皱眉说道,“总指挥的计划无疑是更保险的,如果现在改变人选,那么我们原来的计划还能顺利实施吗?” 如果说燕家是保险的,那么谭浮这边就是风浪。 任谁都会选择稳定保险一点的方式。 更别提现在这个抉择事关人族的未来。 也许经历风浪之后可以抵达他们所期盼的远方,可是他们原本就有没有风险的原计划,为什么要去经历风雨呢? 无法理解。 也不能理解。 燕家,再加上他们的扶持,解决虫祖也只是时间问题。 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来争权夺利呢? 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站在他们立场上看,那就是谭浮小家子气,只顾着自己的权利,原本可以安然度过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搞出那么多麻烦呢? “现在的小辈都这么不懂事吗?”席缺摇了摇头。 月源还没有说话,谭浮的声音就传遍了现场。 “我怎么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强者必须给弱者让位的先例?” 她从台阶上走来,只是看到了她一跃,便到了台上。 快得所有人反应不过来。 月源笑意盈盈,“不是还在修炼,怎么突然出来了?” 谭浮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茫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灵感断了,被震出来了。” 她醒来之前一直在奔跑。 在白雾之中奔跑。 跑着跑着,她就看到了黑洞,跑进去之后就回来了,意识就回来了。 月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旁人看不到他却看得到,谭浮的头上冒着丝丝缕缕的金光,“别担心,你可能潜意识里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被震了出来。” 等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而出来。 就是她完成晋升的时候。 谭浮明白了,便将目光放到了其余人的身上,也许是晋升的原因,她居然清楚的看到了所有人身上涌动的能量。 这就是圣阶吗? 能看到天地能量流动的趋势。 她在看别人,别人也在看她。 刚从封印里出来的老祖宗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另一个继承人。 够冷漠,也够骄傲。 难怪会不肯低头。 元闻有些头疼,他居然完全看不出这个女孩的能量波动,怎么回事? 齐佞倒是笑了,“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你比在场的人强吗?敢在我们面前说出这话,你知道自己有多狂妄吗?” 他的话中带着试探。 站着他身旁的齐隔手顿了顿,看向了备受期待的主人公。 所有祖宗的眼神都不经意地往那边看去。 裴天翻了个白眼,“你个几百岁的老家伙了,人家才二十多岁,有什么好比的,你这是嫌自己不够老?” 当着她的面欺负她家后辈,怎么,在场就只有你几百岁啊? 齐佞撇撇嘴,“行,知道了,有人护着,得罪不起。” 这话说得真的是阴阳怪气。 裴天还想冷嘲热讽几句,就被拉住了,何苗走在她前面笑了笑,“我们确实得罪不起,毕竟一大半的力量都在他们那边呢,你听不出他在指桑骂槐的暗示你吗?” 齐佞:“……” 呸。 这个有着八百心眼子的棉花团。 谁玩心眼玩得过你啊。 眼看自己这边就要先起内讧了,元闻赶紧走过来打圆场,“小辈的事情,怎么反而是你们吵起来了,几百岁的人了,也不嫌丢人。” 几人眼光擦过,溅起了一地的火花。 实不相瞒,他们三其实几百年前有点小恩怨。 齐佞那个王八蛋,居然满军播发她们的黑历史,以前战况激烈找不到时间算账,现在出来了,刚好能揍他。 裴天冷呵,“什么玩意儿,嘴碎的贱三八。” 明明是他们在吵架,齐隔却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咋地? 八卦有罪吗? 除去祖宗的吵架之后,燕元帅跟谭浮也顺利汇合。 双方的选手现在都到场了,现在各自聚成一团。 双方界限分明,谁也不让谁。 燕元帅啧了一声,“谭小浮,你来得比本帅还晚,风头够大的啊!” 谭浮应道,“比赛时间还没有开始,没有迟到,所以,请闭嘴。” 直接阻断了面前人想找茬的想法之后,她就让人直接将打印好的合同拿上来。 “先确定一下这场比赛的赌约。” 她捏了捏纸张,“双方所有的条件都写在上面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若是耍赖,便是违约,违约的下场我也写在了里面,要不要仔细看清楚。” 燕温拿过那张纸合同,不看还好,一看眉心一皱。 难以置信的将目光放到了他叔叔身上。 燕元帅耸耸肩,“前提是他们赢了。” 在场的人心照不宣的回了一个眼神。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还不知道吗? 下意识看了柔柔弱弱的何嫦宝一眼,不着痕迹的移过了目光。 收回目光之后,他们下意识看了谭浮一眼。 在看见她如常的面色之后,那颗突然升起的心脏才渐渐稳定了下来。 在绝对的自信之下,他们签了。 在看见名字落下的那一刻,谭浮收回了余光,也签下了何嫦宝跟自己的名字。 这口头的约定,终于成为纸张合约。 这是一场正式的比赛。 谁也无法否认。 收好了合同之后,谭浮眸子里溢出了点点金光,倒映出一片的星河灿烂,“那就开始。” 一军的宝库被设下了结界,将庄园跟比赛场地隔开。 谭浮并不打算在高台上面看,她要回自家庄园里面躺着看。 第610章 痊愈的日子 她移了移脚步,刚想踏入比赛场地。 却被人拦下了。 她不明所以,眼神冷漠的看着拦住她的人。 出手拦住她的人刚好是齐佞,他露出惋惜的神情,“抱歉了小谭指挥,您并未参与这场比赛。” 虽然早就知道会这样。 但是谭浮还是好奇他们的理由,“什么意思?” 这不慌不忙的态度让警惕的人一愣。 在取消掉谭浮的参赛名额时,他们就已经做好了那边暴怒的准备。 人族战力天花板暴怒可不是开玩笑的,轻则重伤昏迷,重则一命呜呼。 为了能确保这场比赛能顺利的进行下去,他们早就在多处立了结界,只是为了能安然的将他们身上的罪名合理化。 也就是将最大的威胁谭浮给踢出比赛。 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高台一瞬间就停止了议论。 虽然这场比赛是保密级别的,但还是有不少的世家听到了消息前来参观。 没想到居然会亲眼所见明晃晃的黑幕事件。 隐藏在观众席之中的风如夜皱眉,“就这样直接取消掉谭指挥的名额,没有理由?甚至还没有通知?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完,他就被他的老父亲打了一巴掌,“你当这是普通场合,说话注意点。” 风如夜闭嘴了。 这确实不是普通场合。 这是权利交汇的现场。 是新一代天骄,向旧一代霸主提出挑战的信号。 既然都已经是对手了,那会让对手好过吗? 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敢挑战霸主的权威,那就一定要接受霸主所带来的挑战,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霸主之所以被称为霸主,那就是因为几百年的历史之中,它赫然屹立在巅峰,从未动摇过他的地位。 谭浮的实力很强,家世也很给力。 但终究不是燕家。 几百年前就站在巅峰顶上不败的家族,早就遍布了世界各地,势力大得无法想象。 毕竟,在将近四百年前,就是他们先祖将世界统一的。 “这么一说,你能明白谭浮所面对的是怎样的庞然大物了吧?” 风如夜撇撇嘴,也不再说话。 别看这只是一场简单的竞争,实际上是在暗流涌动的搅动。 一个不小心,就会灰飞烟灭。 燕家的强大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不要以为燕家只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经济、政治、军队……他们族人的身影遍布在联邦各地,活跃在看不见的高层,渗入了各行各业,影响力惊人。 只不过这些,都被掩藏在战火之中。 别人压根看不见。 所以,他们敢一次次的违反规定而毫无畏惧,这是强大的家族给予的实力。 而谭浮,从始至终要面对的,就是如此可怕的庞然大物。 这样的家族一般都是在沉睡,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如同席家、谢家、顾家……都是这样。 世家不是暴发户,普通人根本无法得知他们的存在。 所以世人无法得知他们的模样,也无法得知谭浮的模样。 谭浮看着那些人略微凝重的神色,突然出声,“怕什么?” 燕元帅眯着眼,“怕你突然暴走,将所有人都给冻住了。” “我可不会那么幼稚。” 冻他们,她怕她的冰变油了。 “你居然不生气?”燕元帅很震惊,“我懂了,一定是因为你面瘫,所以看不出来。” 谭浮不理他,径直往下走,却又被拦住了。 这次是元闻,他叹气道,“放弃吧,比赛名额里一开始就没有你的名字,你现在下去就相当于违约,违约就算你这方自动认输了。” 他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只见他们面色复杂。 他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放弃吧,再这么折腾下去,你必输无疑。” 谭浮看着他们,“我不会输。” 说完,她就越过了这只手,带着第三军的人下了高台。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影落魄无比。 像是失败者的最终落幕。 所有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注视他们。 失败者吗? 一片寂静之中,谭浮回过头,“几位先祖,要去庄园看比赛吗?我让管家安排了野炊,近距离观看比赛。” 还有这种好事,老祖宗不会拒绝。 一行人立马赶去了庄园。 远处,江澜的声音传来,“我记得我要了烧烤啊,为什么现在菜叶子都不见一片!哪个不长眼睛的贼偷到了我身上!” “是不是谭系统那只胖鸟!” 高台上。 元轻诧异,“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并不着急?” 顾已耸耸肩,“急个屁啊,这合约对他们又没什么损失,就算输了也没啥影响,你还想让人家多在意?” 想起那个霸王条约,本来就是被他们拉下水而定下的。 他们想要脱罪,所以拉了何嫦宝下水。 就算输了也没啥影响。 反而是燕家这边,为了帮他们稳住现在的位置,还得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也是真的惨。 怎么把柄就落在了谭浮手上。 现在搞这么一出,也是绝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他们顾家纯属被拖累的。 高台上的燕元帅时不时的望一眼庄园方向,真就看见了那群人在结界前面搭起了桌椅,还准备了一桌子的美食。 惬意得不行。 别说悲愤欲绝,这整的简直就是在度假。 这架势一看就是早有预谋。 看看他们这边,别说吃的,连瓶矿泉水都要见底了。 这对比惨烈无比。 燕元帅冷哼一声,拿出了电话,“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安排一桌满汉全席,现在做好,送到一军宝库这边……” 幼稚的攀比之心一下子就起来了。 庄园。 谭浮喝着椰汁,在摇椅上咸鱼躺,“要开打了,黑心宝,你老大我能不能一夜暴富就看你的了……” 为了她以后能够顺利篡位,她的小弟真是付出了太多。 “你放心,等我脚踩燕家之后,你就鸡犬升天,一辈子荣华富贵。” 也不用再担惊受怕。 今天这一战之后,总指挥,也是时候出现了。 也刚好是她痊愈的日子。 第611章 第一个对手 进入比赛之后。 何嫦宝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挖去自己偷偷藏起来的食物。 第一时间将它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第一个对眼,就看见了结界之外的人正跟她大眼瞪小眼。 谭老大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只要你来到结界这边,你就能得到理论帮助。” 看着自家老大的目光,何嫦宝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同样顺着结界来到庄园的谢样也看到了正在度假的一群人。 他嘴角抽搐,刚想上前。 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一声机械音传出—— 谢样很震惊,“他的网络昵称我怎么知道?” —— 一个透明的罩子直接平地而起,将他困住里面。 谢样傻了,看着那群度假的人,他怒道,“你们居然在宝库设下了如此危险的陷阱!还是这种狗都不知道的答案,真是好阴险的一群人!” 对面那群人冷冷一笑。 纷纷切了一声。 这有恃无恐的态度看得谢样一阵火大,他使出异能,想打碎玻璃罩子,却敏锐的发现了玻璃罩子里隐藏的水。 按照谭浮的套路,他细细想了一下。 震惊的发现这是净水。 他惊呆了,“你们有必要吗?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器都用上了。” 花寻眨眨眼,“你打碎它就可以出来了啊!” 谢样沉默了,“是什么样的错觉,才让你觉得我有勇气直面净水的疼痛?” “就是因为知道你不敢,所以才放净水的啊。” 花寻认真的解释。 但这种坑人的解释,谢样觉得他此刻就不应该听。 何嫦宝总算知道所谓的理论指导是什么了,她嘴角抽搐无比,“不愧是你们,卑鄙无耻的第三军。” 真是绝了。 谭浮的目光看过去,“暗箱操作,可不是燕家的特权。” 很好。 谢样看出来了,他们早就知道燕家会耍赖,所以也跟着玩了一把,现在地点在一军宝库之中,也不知道里面藏着多少像这样的陷阱。 他看了一眼里面的净水。 玻璃很脆,脆得几乎一碰就碎。 可想而知他们根本就没有想着困住他们,而是想让他们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的谢样欲哭无泪,“燕家挖坑,你们也挖坑,这还让不让参赛选手活了?” 玉然耸耸肩,“很显然,目的就是为了搞你们。” 谢样不说话了。 何嫦宝嘴角抽搐,最终决定在结界面前将自己藏着的食物给吃掉。 一行人就在旁边吃吃吃,看得谢样嘴巴里分泌出了不一样的液体。 何嫦宝用水洗了洗沾着泥巴的塑料纸,将面包送到了她自己的口中,享受的眯起眼睛,“好吃。” 这惬意安然的模样,就没有一点紧张。 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如今的状况。 谢样看着他们放松的模样,想知道为什么,话到嘴巴里却说不出来。 他是敌对方。 没有资格去问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放松。 这场比赛本来就是为保住他们位置而准备的。 作为得利者,他好像没有这个资格问为什么。 只能无奈地叹着气,坐了下来,“真羡慕你们的心态。” 何嫦宝望了他一眼,“羡慕我们被疯狂针对?” “这也不算针对,我们变成这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政见不合,从某种程度而言就是工作上的原因,本人可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 他说着,不自觉地望了谭浮一眼,“燕家势力滔天,你们却想要掀翻这个天,既然想做,那么面对如今的困境也是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人愿意侵犯自己利益的人存在。” 何嫦宝认同他的话,“确实。” 他们这几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 最主要的就是工作方面的原因。 对着他们下杀手这种事情他们没有人做过,也没有行为、言语上对个人的挑衅。 最出格的就是争夺这个位置时发生的口角纷争,以及不服军令。 从而引起方方面面的蝴蝶效应,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何嫦宝也很无奈,“这也没办法,新旧交替不可能是顺风顺水,必要时,甚至会见血,这都是权利交割之时引出的分裂。” 双方在那里吃,谢样一个人在里面看。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谭浮看了结界里面的人一眼,“席誉在左边三百米的地方,齐隔在净水那边,顾靡在凤凰鸡那边,元浅壹在辣椒处跟辣椒大眼瞪小眼……” “燕温现在隐身,人在毒蘑菇那里认真观察,实际上也不用观察,毕竟全是有毒的。” 她目光微动,“做好准备了何嫦宝,你的第一个对手,正在往这边走来。” 何嫦宝啃完了面包,闻言转头一看。 那个人有着一双含笑的桃花眸,眸中含着看不出的疏离。 是席誉。 何嫦宝笑了一声。 她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没想到啊,居然会是你。” 那个她从小缠到大的人。 居然会是她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的第一个对手。 该说老天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呢? 这难道这就是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吗? 可是她只是单恋,为什么这种情况会出现在她身上? 这不科学。 结界之外,谭浮咬了咬吸管,面无表情的想。 苟了那么多年,居然要让她斩了依靠了多年的挡箭牌,这对挡箭牌来说未免也太残忍了。 虽然挡箭牌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当挡箭牌了。 被缠了那么多年,却还是看在同为血脉继承人的份上护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居然告诉他他护了那么多年的哭包是黑心宝,这世界观不得崩了? 席誉整个人都得怀疑人生。 他跟你心连心,你却跟他玩脑筋。 太过分了。 谭浮想着,静静地观看这对青梅竹马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何嫦宝看着这个人,眼中有些惊疑不定,“我要是砍了他,会不会有点狼心狗肺?毕竟他替我解决了那么多麻烦。” 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这个人极度嫌弃她,但他也看在血脉继承人的份上暗戳戳的保护了她那么多年。 她要是这么砍了的话,有点良心难安。 谭浮耸耸肩,“怕什么,你后面立功了,可以试着提一提,立场面前,先保住自己。” 最重要的是,何嫦宝肯去还这个恩情。 只要她愿意,那么这事就有商量的余地。 何嫦宝懂了。 也放心了。 “那么,来吧。” 她正式亮相的第一个对手——席誉。 第612章 再见了,席誉哥哥 观众席上。 满汉全席上了之后,燕元帅吃得不亦乐乎。 他一边吃,一边观看比赛,在看到终于撞上的时候,他咽下了口中的肉,“终于遇上了,小席可以啊,没像谢家那个小子一样踩坑。” 谭浮会在一军宝库搞小动作这举动他也是没想到。 这小动作搞得他嘴角一抽。 这是得有多恨他们啊。 他悲愤的咬了一口肉,低声道,“不过她搞再多的小动作都没有用,实力上的差距,可不是小动作比得上的。” 他知道谭浮听得到,“她注定是要输的,你也一样。” 谭浮没有回答。 目光放到了即将到来的战斗上。 江澜叹了口气,“哭包也太惨了,第一天就被逮住了,还是在我们面前被逮住的。” “输吗?” 谭浮喝了一口椰汁,神色淡然,“可不一定啊。” ——‘砰’ 席誉看见何嫦宝的那一刻没有犹豫,无数的藤蔓朝着面前那个女孩而去。 他看着铺天盖地的藤蔓朝着那人缠绕,将她绑起来,力度之大,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挤碎撕裂。 他没有同情,轻轻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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