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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却什么都没有说。 林夏萱被她的话刺激到,情绪激动地把她拦在楼梯口,不甘心地炫耀着。 “至少我现在还年轻漂亮对吧?昱庚每次情到深处的时候都会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感叹好软,他很久都没有和你这么激情过了吧?” 她故意扬起脖子,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吻痕。 “昱庚不止一次地说过,和你亲密的时候,像在完成一项索然无味的任务,简直无趣得要命。” 耳边响起嗡鸣声,巨大的羞辱感席卷了沈昕瑶的全身,血液在瞬间凝固。 她几乎是本能地扬起手,“啪”的声响在深夜寂静的楼梯间回荡。 “你干什么!” 怒吼声从走廊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下一秒,她只觉得一个滚烫的胸膛猛地撞过来,她的腰部重重磕在楼梯转角的金属立杆上,差点从上面摔了下去。 宋昱庚的手指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喉结擦过她额头发际线,震出的话音带着刺骨的冷, “沈昕瑶,你疯了?!” 宋昱庚身上熟悉的蔚蓝香水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她亲手为他选的味道,曾在无数个清晨缠绕着枕畔。 此刻却像层冰冷的屏障,让她觉得无比的陌生。 小腹的抽痛如利刃绞动,她眼前闪过细密的黑点,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 比起身躯的剧痛,更让她窒息的是宋昱庚现在的眼神。 厌恶又嫌弃。 “你突然发什么神经?我不是已经给你解释过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刁难夏萱?她只是个小姑娘,有什么问题你冲我来。” 宋昱庚挡在林夏萱的前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沈昕瑶望着宋昱庚护在林夏萱身前的模样,记忆猛地被拉回许多年前。 大学刚毕业的那年,她为了赚钱,蹲在夜市角落给人画速写,塑料布下的画纸还是用奖学金买的。 有混混来找麻烦,一脚踹翻了她的画桌。 颜料散落一地,在地上洇出一片斑斓。 她下意识地去护住那盒最贵的进口颜料,却被宋昱庚一把扯进怀里。 头顶有酒瓶碎裂的脆响,还有小混混的叫骂声。 “臭画画的,挡着老子做生意了!” 沈昕瑶抬头,看见宋昱庚左眉梢正淌血,流下来滑进眼睛里,却仍然笑着冲她晃了晃攥在手里的速写本, “你的宝贝没事。” 他的声音闷在胸腔里,带着压抑的痛。 她嗅到他领口洗衣液的清香,混着汗水,成了她此后十年间最安心的味道。 如今同样的臂弯,圈住的却是另一个女孩颤抖的肩膀。 “我只是想跟昕瑶姐道个谢的,结果可能我嘴太笨了,说错了话,让昕瑶姐误会了,才生气动手的。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昕瑶姐的气。怪我,今天晚上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的……” 林夏萱的抽泣声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却在偷瞄沈昕瑶时,眼尾扬起得意的弧度。 “沈昕瑶,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宋昱庚心疼地抚摸着林夏萱脸上的红痕,看向沈昕瑶的表情阴沉。 “好好想一想你自己的错,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一谈。” 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他将林夏萱抱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望着两人消失的拐角,她的眼泪滴落在地上。 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宋昱庚就已经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林夏萱的话,认定她是因为吃醋在无理取闹。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她摇晃着身体抓住楼梯栏杆低下头,才惊觉地上有血。 “乖乖,你没事吧?” 二十岁的少年声音都着急地变了调,一次次地穿过她的身体尝试扶住她,却毫无办法。 他焦急地在医院里穿梭,想找人来帮她,但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他。 少年终于崩溃地蹲在她脚边,抱着头发出压抑的呜咽,无助又可怜。 “对不起,乖乖……”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沈昕瑶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二十岁的宋昱庚从来没有对不起她,他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细心地熬红糖姜茶,会在冬夜跑三条街买她想吃的糖炒栗子,会打工赚钱给她买昂贵的颜料。 那时他的眼睛里盛着银河,满心满眼全是她的影子。 可三十四岁的宋昱庚,不再是她的少年了。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过来,沈昕瑶眼前的光影开始碎裂。 她努力伸出手,想抚摸少年流泪的眼睛,虽然触到的只是残影,却比现实中宋昱庚更真实。 “女士,你怎么了?” 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她,有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来到她的面前。 意识渐渐沉入黑暗,她恍惚间看见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朝她飞奔而来,带着赤诚和热烈和永不褪色的二十岁的夏天出现在她的眼前,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这次沈昕瑶是被少年的哭声吵醒的。 消毒水的气味涌入鼻腔,她强撑着睁开眼,看见二十岁的宋昱庚正对着一张薄薄的 B 超报告发抖。 他指腹反复摩挲着“意外胎停”的字样,像要把那些字揉进血肉里,眼泪砸在B超报告上,字迹模糊成一团蓝晕。 沈昕瑶怔怔地看着那几个字,忽然笑了笑。 她和宋昱庚结婚数年一直没有孩子,一开始是因为忙着工作室的事情没有准备要,后来准备要了许久没有怀上,她就一直在喝中药调理。 他们盼了这个孩子盼了许久,结果就这样失去了。 或许有些缘分就是如此。 “我答应你的事情,可能做不到了。” 沈昕瑶望着少年猩红的眸子,轻声说着。 少年泪流满面,却点了点头。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他努力为现在宋昱庚争取来的一周时间的机会,只会变成他一次次伤害她的钝刀,让她遍体鳞伤。 三天之后,沈昕瑶出院回到了家里。 家里还和她来医院的那天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宋昱庚这三天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过她。 林夏薇新发的九宫格朋友圈里,烛光晚餐的牛排上插着玫瑰,宋昱庚的手握着红酒杯入镜。 她配文:遇见对的人,连空气都是甜的。 评论区宋昱庚回复了一个粉红色的爱心。 二十岁的宋昱庚站在落地窗前,夜风卷起他的额前的碎发,楼下樱花树的沙沙作响。 他伸出手虚虚地抚过她的脸颊,在触到她时渐渐化作光点。 月光照着他的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少年喃喃自语。 “忘了我吧,不要再原谅我。” 少年的身影像被晕染的水彩,最终和夜色融为一体,再也看不见。 沈昕瑶拉开抽屉,翻出了那本日记,用打火机点燃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火舌一点点将它燃烧殆尽,只剩下了一滩灰烬。 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 B 超单放在茶几上,沈昕瑶的指尖在纸面停留了三秒。 那个少年曾用整个青春为她编织的“永远”,此刻成为风一吹就会碎裂的齑粉。 她和宋昱庚的十四年感情,终究什么都没有留下。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她轻声说了声。 “再见。” 正在陪林夏萱在大理旅游的宋昱庚心头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心慌。 这种感觉实在过于强烈,他忍不住深呼吸几口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苍山的风裹挟着洱海的水汽掠过耳畔,他却无暇欣赏眼前的美景。 “怎么了,昱庚?” 林夏萱歪着头俏皮地问着他,还用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引得周围路过的白族姑娘们掩嘴轻笑。 若是以往,他会觉得她的这些小动作分外的可爱。 但现在,他突然间觉得她有些幼稚。 又不是恋爱中的大学生了,还会不分场合地做出亲昵举动。 “可能有点累了。” 他扯出微笑,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与她拉开些许距离。 “昨天赶方案没有休息好。” 小姑娘撇了撇嘴,不满地摇晃着他的胳膊。 “一会儿十点之后还有篝火晚会呢,我们一起去嘛。你可别扫了我的兴致,好不容易陪我出来玩一次的。” 看着她不依不饶的样子,他只好勉强应声。 “好。” 林夏萱根本没察觉出他的异常,嬉笑着往喝酒跳舞的人群里跑去。 远处酒吧传来驻唱歌手的情歌,宋昱庚却只觉得聒噪。 他脑海里突兀地浮现出沈昕瑶的脸。 如果是她的话,自己在说觉得累的时候,总是会默默地把温热的咖啡推到他手肘边,杯壁上贴着便利贴,用娟秀的字写着。 “加班补充,如果累了就给自己放松一下。” 她还能每一次都察觉到他的情绪,从来不会强迫他陪着她做他讨厌的事情。 这些藏在细节里的关心平时总会被他忽略,此刻他竟然有些怀念。 想到这,宋昱庚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整整三天了,沈昕瑶都没有给他发过一条信息。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结婚十年,他们之间连吵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就算是偶尔闹别扭,沈昕瑶也会一如既往地给他发消息,在睡前往他枕边放一杯温热的牛奶,第二天早餐时若无其事地端出他最爱的荠菜馄饨。 他也就顺水推舟地把事情翻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接过她递过来的公文包,在玄关处蜻蜓点水般吻她的额头,然后踩着晨光出门。 所以此刻,宋昱庚有些迷茫。 难道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吗? 他盯着手机里沈昕瑶的对话框,屏幕蓝光映着他眼底的黑眼圈。 篝火在不远处噼啪作响,火星溅上夜空又迅速熄灭,周围人的欢笑如同隔着层毛玻璃,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是与这样的喧嚣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抿着嘴唇从口袋里翻出雪茄盒,用打火机点燃,烟雾裹挟着雪松木的气息漫上来,却在吸入的瞬间觉得喉间发涩。 他低头看了一眼,这不是他惯常抽的牌子,是这次旅行前林夏萱硬塞给他的“限量款”,说是特意托朋友从国外买回来的,全球限量两百支。 可他却有点想沈昕瑶买的雪茄的味道,那里面带点可可烘焙香,像极了她冲咖啡时撒在奶泡上的可可粉。 是他习惯的味道。 正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发个信息过去,林夏萱晃着酒杯冲他招手。 “昱庚,来跳舞呀!” 宋昱庚捏了捏眉心,侧身避开她递来的酒杯。 “不了,你们玩。” 他喜静,平时休息的时候,都是和沈昕瑶一起窝在家里看书,偶尔两个人一起去爬爬山。 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喧闹,每一声都像是砸在耳膜上,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让他有种想立刻逃离这里的冲动。 林夏萱挑眉,赌气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琥珀色的液体溅出来,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你干嘛呀!出来玩还摆张冰山脸,难不成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个老女人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醉意的尖利,刺得他难受。 并不想在外面和她争吵,他垂眸看着深色西裤上晕开的酒渍,深吸一口气。 “我去处理一下,你去玩吧。” 不等她回答,他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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