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想让我的战绩变成一挑四么?” 赵泽吓得求饶:“……溜了溜了!” 闲杂人等滚蛋,李双睫揉了揉眉心:“我叫了车,马上到,先去医院。” 郑揽玉低声靠近:“主人……” “别碰我。”李双睫一把推开他。 “郑揽玉,你给我听着。”她顿住,又扫了一眼宋恩丞和裴初原,“你们两个也是……以后都离我远一点。” 裴初原也慌了:“李双睫、我……” 她摆手:“别说这些个有的没的。” “我累了,不想听你们谁对谁错。你们都没错好吧?错在我自己,错在我没经受住诱惑。当然了,我也觉得我没错,错在你们你昨天我今天他明天的勾引我。我觉得我没错啊,但事实就是错了,就是这种事很傻屌,毁坏我的心情,我不希望发生下一次。” 宋恩丞是最先动手的,他冲动了,但不后悔。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撸起袖子揍这俩恶心的男小三一顿。他们勾引她,亲近她,就活该挨揍,打死都算轻的!同时他也是最了解李双睫的,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她生气了,真的,但在乎也是真的。 否则她不会打车带他们去医院。 其他两人也是这样的想法。 李双睫说:“觉得很好玩吗?三个人每天就打来打去、争来争去,争出一个胜利者没有?然后这个胜利者和我在一起?”她又摇头,“不可能的,我不又是什么性感台灯,别想了。” “你们打,互相挥拳头,扯头花,只让我觉得幼稚。”她又勾起那个揶揄而清醒的笑意,“当然,我要说的是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们谁真的在意我,就知道我绝不喜欢你们这样撕破脸面去搞!那有什么意思?感情上的事,我本来就说不出、也选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是这种人。” “我就是这种人,没道德的人。我不是在意谁胜过自己的人。我也很忙,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可能把重心放在情啊爱啊上面。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决,这也是最后一次我插手,以后我不会再管。都好好考虑清楚吧,到底是争无所谓的名分,还是……” 她不愿意多说了。 还是很残忍的,我们的李双睫。她不做出决定,也不给办法。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喜欢谁更甚!或者她其实对他们三个人都没感觉,或者各自都有一些感觉……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好吧,她现在知道不行了,因为他们总要打架、争个名分,她协调不来。 这感觉简直太差劲了。 三个男人一台戏,男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她早该离这群带把儿的远远的! 出租车上,她坐在前排,一言不发。三个闯了祸事的男人坐在后排,各有各的坐立不安。师傅倒是很八卦,一路上问这是发生什么事啦,李双睫敷衍说不知道,路上被臭狗熊袭击了。 “那你的男朋友们很爱你啊。”师傅笑说,“臭狗熊都把他们打成这副鼻青脸肿的惨样了,你还毫发无损。” 李双睫:“臭狗熊是我。” 师傅:“……” 到了医院,该检查检查,该上药上药,都是成年人了,谁也怨不着谁。 郑揽玉额头上破了大口,纱布一缝,整个人显得更可怜了。他刚才不怕疼,现在却要疼死了,身体在疼,心比身体更疼,比每个部位都更疼。那里没有人打仗,却被伤得遍体鳞伤! 宋恩丞是始作俑者,他是最先动手的,当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下颚处被揍得满是淤青,侧颊鼓起一个大大的红包。他的表情很臭,绝不服软,不认同自己的过失,像只倔犟的牛。 裴初原去帮其余二人垫付了医药费,这倒是一副仁厚慈善的大房做派……如果不是李双睫在包厢外听完全程。 当然,我们的大房还是个知羞的,在李双睫面前,他始终捂着脸,一言不发。他负伤的容貌太粗鄙丑陋,一点儿也不风雅,不好让当家的瞧见了。 他要保证自己的形象时时刻刻完美。 现在他太丑,卖弄风骚也是白卖弄。 李双睫却只觉得心累。 分别时,她自嘲地说。 “没得玩啦。” 三个男人的心蓦然一沉。 “以后谁都别做那些越界的事了。” 她拢起衣领。就着干冽的冬风。 “我消受不起,你们也担待不起。” 于是,直到整个高二结束。 李双睫真的再没碰过男人。 第54章 指南 怎么回事?咦?咦咦咦咦? 新学期。 新征程。 清晨的第一抹日光踏进偌大的客厅里, 裴黎端起冰咖啡啜了一口,翻看了两页财经报纸。 “今天是个好天气呢。”她感慨。 儿子正在进食的动作略一停顿。 他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母亲上次这么说的时候,父亲三天都没能下床。裴初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仅有的父子情谊, 让他在心里为父亲点了一支蜡烛。他闷不作声地吃完盘中的吐司, 仓促起身。 “这么急啊?”裴黎单手撑着下巴, 意味深长地道, “别的孩子都不喜欢开学呢,你怎么这么反常呢?”随着裴初原紧张地吞咽唾沫的“咕咚”声,她将这个英俊的儿子仔细打量了一番。 “还是新领带?”她挑了挑眉。 “……前几天买的。”他回答。 以为裴黎会有意刁难他,可她最终只是摇头笑了笑, 也没说什么, 跟一旁的佣人轻声交谈了几句。几分钟后, 佣人端上来一盒各式各样的领带,裴黎将指尖从每一条轻轻地划过, 她选配饰的目光向来老辣, 最终选了一条藏青佩斯利图案的拉夫劳伦领带, 让儿子系上。 “去见喜欢的人, 就要有拼尽全力精心打扮的觉悟。”她满意地颔首,“这才是我裴黎的种。” 裴初原默默地换上了领带。 她又对一旁静候已久的司机吩咐, “开新买的那辆, 对于, 昨晚停进地库B区的那辆宾利。” 裴初原说:“不用那么高调……” “你代表的是我们裴家的脸面。” 裴初原不说话了, 站在原地表示抗争。这在裴黎那儿可不管用,她冷笑道:“听着,我作为母亲总得替你做些什么。一个寒假了,你每天对着镜子看, 消肿的药膏一天要抹十几次,不就想赶紧养好脸上的伤么?如今伤也养好了,又收拾得这么精致,你不是奔着那个……” “知道了!”裴初原被侃得面红耳赤,拎起书包,“我、我出门了!” 是的,我们的裴初原始终是最有心机的那个。年前的那一次斗殴门,其余两人都打得不遗余力,只有他知道保护好自己那张清纯可人的小脸蛋。脸在,江山在,李皇的宠爱也在。这不,他脸上的伤好得快极了,如今又是一个水灵灵的制服美少年,静候开学这日花开。 放寒假的这三周,二十一天,截止目前就是二十一天零七个小时。李双睫总该消气了吧,他想,她总不会把一件事记得那么久。到时他再卖个乖卖个惨,顺着她给的台阶滚下来。 滚到她的脚边。 再讨两个巴掌。 嘿嘿。 那很美啦。 他算计得好极了,他的脸伤得最轻,如今又养得是肤白貌美的,健身也是小有成效。相比那个还鼻青脸肿的小洋货,他无疑是最值得李皇宠爱的……他倒要看看,没了脸,郑揽玉还拿什么跟他斗?拿他那愚笨的脑子?哼,博物馆中的尤物,给他颁个蠢货奖还差不多! 他信心满满地掐着李双睫进校的点,从那辆油光水滑的豪车下来。司机也识时务,把车停在离校门口近的地方。可惹得众人议论纷纷,谁人如此高调?只见一只锃亮的皮鞋先踏出车门,然后是光风霁月的制服少年,若不是熟悉的脸孔,还以为是金枝玉叶的小少爷呢。 “裴、裴会长?”徐珊惊讶极了。 何止她,学生会的部下都惊呆了。 裴初原风度翩翩地来到部下们面前,露出他在镜子前练习过无数次的、温和动人的笑容,对大家说辛苦了。感受到无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静静地期待,不远处李双睫的反应。 却见她目不斜视,双手插在校服兜里,径直走进校门。裴初原从一开始的期待,到疑惑,再到慌乱……这怎么可能呢?校门就那么大点地方,她几乎是擦着他的肩过去了。可是。 可是她看都没有看他。 怎么了? 怎么回事? 她还没消气?还是故作冷漠?她到底在想什么?李双睫。裴初原顿感头晕目眩,今天天气是很好,阳光刺得他灵魂都灼热起来。她没注意到他,他精心打扮的一切,他的开场白。 裴初原仿佛回到那些被女神漠视的日子,那段痛苦如地狱的日子!不!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不看向他?即便他过去犯下了最严重的错,哪怕她发现他陷害郑揽玉,也不会对他一句话也不说。她说啊,说话啊,李双睫,像往常那样拍他的肩,笑着侃他两句啊。 她应该说“今天穿得这么正式呢”或者“你这车真风光啊”,惯用她那轻佻而目无一切的态度,哪怕恶意地贬他两句也好?她不说话,他的心却揪起来,人活着,其实走了又一会儿了。 他不得不追上去:“李双睫!” 她因他急促的呼唤而停顿住。 但她不说话,只是注视着他。 只是面临女神清冷倨傲的审视,裴初原就彻底缴械投降:“对不起,年前那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算计他们。这个寒假我已经好好反省了,你、你原谅我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李双睫眉宇间夹杂生人勿近的气息。 她手指勾绕耳边发丝,“可以啊。” 裴初原刚松了一口气。 就听见她疑惑地问。 “但你是谁?” 可以啊。 但你是谁。 你是谁。 是谁。 谁。 女神的声音在耳畔无限回响。命运,命运啊,这让裴初原的春心被一棍子敲碎了,这还是一记闷棍,时隔一年的call back 。裴初原怀疑这已经不是现实了,而是一场恐怖的噩梦。 对,一定是梦,他闭上眼,告诉自己赶紧起床了。他今天还要打扮得美美嘟去见女神呢!就算是梦中的女神也不可以这么蛮横无理啦,不过他会溺爱她的,真调皮,快醒过来吧。 …… 无事发生。 裴初原睁开了眼。 李双睫依旧望着他。 “问你话呢,你是谁啊?” 裴初原两眼一翻。 直接晕了过去。 就在我们可怜的会长即将倒地时,李双睫终于是把他扶住了。“这家伙。”她惊叹道,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她无奈地自言自语,“不就是吓唬他一下,胆子这么小吗?” 医务室。裴初原悠悠转醒时,李双睫已经不在了,徐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一见会长醒了,其余的部下们也一股脑的围上来:“会长!会长你终于醒了!你可把我们担心死了!” 裴初原打量着苍白的天花板。 他问:“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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