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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小说> 相亲对象是给我菊花动手术的男医生 > 第79章

第79章

居然连结婚戒指都没准备。你放心, 我和阿姻好好说过他了。” “结婚戒指,你喜欢哪个尽管和祖母说,我给孙媳妇买单。” 却盏恍然,祖母说的生气原来是这件事。 其实结婚戒指戴不戴本质无所谓,反正都是表面夫妻, 她也没有把这个东西看得很重。但,不论是结了婚,还是老一辈的观念,结婚了,戒指不能不戴。 “没有奶奶,我没生气。”却盏弯眸轻笑,老人家带她去其他定制款的展柜再看看, 她跟在柳女士身侧轻轻搀扶着。 挑选婚戒, 许梵姻也是一同过来的,得知谢弦深连结婚戒指都没选, 真传出去, 会让外人觉得谢家不重视却家。 “阿深,这件事你做得确实不对。”她一改往日的温柔知性, 神情严肃了些:“盏盏是你自己挑选的联姻对象,虽然我们还没有和这姑娘久日相处,但样貌、家教、素养都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初见印象,我和奶奶便很喜欢她。” “就算忙工作也要知晓轻重。” “知道。”谢弦深应下。 昨天领了证,今天却没戴结婚戒指,母亲问其原因,他说工作忙。 许女士当下就不高兴了,结婚大事不上心怎么行。 柳女士给却盏挑的戒指都是价位位于重中之重的,凡是独有一份的定制款,全供却盏挑选。 “怎么样,有喜欢的吗?” 面对老人家的询问,却盏语顿不知该如何回答,手上几乎都戴满了戒指,各种蓝钻、绿钻、设计别出心裁的、寓意象征爱情美好的都在她手上。 “妈,我想起来下周巴黎苏富比会举行一场拍卖会。”许梵姻说:“如果盏盏不着急,下周让阿深去法国出趟差,把那枚命名为‘Le seul amant’的粉钻戒指拍下来送给盏盏作婚戒,您看怎么样?” “唯一爱人。”柳女士慨叹点头,“这寓意不错。” Le seul amant——法语,唯一爱人。 却盏听到这个名字像是突然冒出应激反应,“不用奶奶,不麻烦,真的不用……” “其实,我喜欢……素一点的。” 她的借口现场临时编造,话磕磕绊绊,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服力。 为了让理由更真实,却盏特地扫了一圈素戒展柜,“我觉得,那个、那个就不错,我很喜欢。” 却盏挑的那枚戒指,相比她手上戴的那些过于素白,没有闪亮钻石装饰,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普通,仅单单一枚素戒,银白色调,外圈烙印一抹缠绕的曲线作点缀,曲线的延长轨迹仿若莫比乌斯环,无始,也无终。 “这位小姐,您真有眼光,这两枚对戒是法国著名珠宝设计师……” 那两枚一男一女的对戒,独一无二的设计、产地,以及寓意扯出来一大堆术语,却盏没分心思听这个,她没想那么多,只希望挑选结婚戒指的环节赶紧过去。 “弦深,你帮盏盏戴戴看是什么效果。” “我可以自己……” 却盏没法动,她的另一只手被柳女士握着取其他戒指,视线一偏,谢弦深谨遵长辈的令已然拿过那枚银戒。 “手给我。”他的身影倾过来,映在她锁骨上。 男人冷白直颀的长指半托着她的手,触感似有若无,那枚银光汲取最盛的银戒行轨,以她的指尖为最初起始点,而后,一分一厘缓缓被他推向了指尾。 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时,凹印表面的莫比乌斯曲线短暂撞过一道白光。 却盏收回手,面上淡然,却最快速度减少两人产生的肢体接触。 “盏盏的眼光真不错,戒指衬得人更漂亮了,指围也正合。”柳女士很满意,一张薄卡推向玻璃面,“就这个,麻烦包起来吧。” “妈,不用您破费。”许梵姻说。 付款当然是谢弦深来,也算是领证当天没买婚戒的补偿。 挑选结婚戒指的环节告一段落,两位长辈已乘专车回去。 她和谢弦深也一前一后走往地下停车场。 偌大空旷的停车场不见其他人影,谢弦深人高腿长,走得比她快些,却盏跟在他身后不远,他一直往前走,也没回过头看她跟没跟上。 无名指忽然多了枚戒指,却盏还不太适应手上有东西,指尖转动戒圈浅浅了摩挲几下。 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她没忘记,孟烨和她说过的那句。 手中拎着个小型提包,越想那句话,她的情绪越控制不住,胳膊一抬毅然决然将包扔了出去,抛出的弧度落点瞄准似的定格砸在谢弦深背上。 男人回头转身,蹙眉,黑眸底端蓄有几分不解与不耐。 她这脾气发得不明来历。 稍一停顿,他好像明白了,她生气是因为打电话的时候他没回复她? 他故意的。 “谢弦深。”却盏迈步向前走,越过地面上躺着的黑色手提包,浅瞳和心绪都压着她抑制已久的脾气,“我没想到你是个如此卑鄙的人,联姻之前,我们双方都答应的那些协议条例在你看来算什么?!明明白纸黑字写得那么清楚,可是你呢。” “话要说清楚。” 她生气的点不是他所认为的理由。 却盏嘲了一声:“你还装是吧。昨天酒吧的那场局,是谁在递给我的水里下药你不清楚吗,事都做了为什么不承认?” 他还是一副什么都伪装得彻底的样子,当旁观者,她看了就烦。 男人的表情在说证据二字,那她就拿出来证据给他看,“这是孟烨发给我的监控录像。画面中的红发男人就是下药的始作俑者,可是在他下药之前,他在你身边,全程也只有和你接触过,不是你指使的还是谁!” 在选婚戒的时候,天知道她有多么生气。 这一刻通通爆发。 情绪波动带引了腹痛,却盏明确感知到疼,碍于场面,她强撑着,双目溢出丝丝微红盯着他不移。 “就凭这个,你断定是我下的药?” 谢弦深笑了,神情轻蔑,“却盏,你脑子是不是被腹痛疼傻了?一段模棱两可的监控录像,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一面之词,就这么容易获取你的信任是吗?” “他说是我下的药你就相信了,你和他认识多长时间?” 一连几个问句,把却盏问得定在了原地,拿在手中的手机不动声色向下滑了一寸,平声反驳:“我和你认识的时间也不长。” 她只想知道真正对她下药的是谁,抓住人好好收拾一顿,但情绪上来了没控制住,忽视了根本不足充分的证据。 手机屏幕显示的两人对话,谢弦深冷眼冷脸,目光放低停在她发的一句—— 多大的脾气。 “我帮了你,结果你反倒污蔑我是罪人。” 他们的距离相隔并不远,男人抬步靠近她,绕在周身凛然的压迫感也步步逼紧,“给人下药这事儿,卑鄙,也不光彩,我看得起?” ‘起’的字音落地,却盏后退的脚步堪堪停住,细跟磕到墙柱边缘擦出一声轻响,薄背也与冰冷壁面紧贴。 稍稍仰颈,他眼里的居高临下和淡漠,她读得透彻。 窝在心里的火气抚平了些,胸腔放缓,却盏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不是一丁半点。 就像那晚,她知道,她同意与否的意见,他问了她不止两次。 他给她的尊重,与下药这种卑劣龌龊的手段拧成悖论点。 这场争吵源头是她在下位,说不出驳辩的话也很正常。 却盏还是抬眸看着他,即使在下位也不轻易服输,她就是这样。 “以后,话到底该不该说,想明白。” 谢弦深转过身离开,走到停在斜对面的黑色宾利打开主驾车门,下一刻动作却停滞。 他的视线像是盯紧猎物似的牢牢锁住她,甚如冰寒的语气,却盏真真切切听到了:“上车。” “……” 凶什么凶。 她自然是不情愿的,矜傲的态度挂在唇角上不提不低,吵一场架因为自己的疏忽哽住了话,这个气,她跟自己生得较真,对谢弦深,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干什么?” “对、证。” 谢弦深一字一顿,两个字看着她的眼睛说,也看着她移着步子捡起了那个被扔在地上的黑色手提包,而后走向副驾驶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 还是昨晚清霭的那场半开放贵宾区,陆砚行得知这事儿也来了现场。 “怎么了深,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什么事儿。” 陆少爷到晚上一般都是美女坐拥入怀,好兄弟一个电话,他立马撂了场子直奔到这里,“你不是说不来这儿了吗,今天怎么又来赏脸了?口是心非嘛这不是。” “昨晚那场子,大部分是你招来的人。”谢弦深把那个监控画面发给他,红发男人的影像截取放大了些,“这人是谁。” 这人……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看,陆砚行话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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