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们根本没有共同话题,无论说什么迟景好像都不在意,也没有兴趣。 迟景准备离开前,楼渡喊住了他。 “你需要标记吗?”楼渡问。 迟景可能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些疑惑:“?” “孕期的话,是不是很需要Alpha的信息素,光待在我身边,够吗?”还离得那么远。这破房间那么大干什么,还有沙发不能搬近一点吗! 迟景似乎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走到他的床边,不确定道:“你想给我标记?” “是。” 迟景没什么犹豫,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孩子,多一次标记都是好的。他照旧把门锁好,解了衣服,伏在楼渡身前,将白嫩的后颈展露给Alpha。 腺体微微露出,那处软肉又娇又嫩,Alpha可以轻而易举地刺入。 标记的时候,Alpha很耐心,唇舌抚慰着Omega放松,让他接纳自己。于是腺体即使被刺破也没有什么疼痛,只是有点痒有点麻,紧接着就是大量的Alpha信息素充盈整个Omega腺体,带来无上的欢愉。 楼渡咬得很认真,他想让迟景好受一点,忍下心头的酸涩和迷惘,给迟景一个舒服的,能缓解焦虑的标记。 这种事就好像本能,又或者是做过太多次,有了身体的记忆,他娴熟地舔舐那块软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的颤抖。 孕期的Omega和发情期的Omega一样,最为依恋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 迟景也不例外,被一个腺体标记控制得不能自己,乖巧温顺地趴在楼渡怀里。宛若一只高贵矜持的猫咪被诱惑得对主人俯身投诚,被双大手抚摸后背,舒服地轻轻哼叫。 * 作者的话: 卡文写了N个版本,以下是废稿中的一段,当小剧场看吧。 : 楼渡把自己父亲气走后,皱着眉,掰着手指数自己多久没吃蟹肉了。 “……你在做什么?”迟景正和他对着一张桌子吃午餐,看到楼渡迟迟不动筷子,在掰指头,疑惑地问。 他坐在床沿,桌子是架在病床上的,摆了七八道营养师精心搭配过的食物,专门提供给一个病号和一个孕夫。 楼渡和迟景相处了大半个月,和他亲近了许多,他可怜地望着端正坐着吃饭的迟景说:“迟景,我怎么都得有三个多月没吃蟹肉鱼肉了吧?” “还惦记?”迟景无语,“你不记得之前的事,也就不能算三个月。” “怎么不能,不都是我么。我天天吃清淡无味的营养餐已经腻了,想吃蟹鱼生鲜。” 一个威风凛凛的楼部长,口欲旺盛,吃不着还撒娇卖可怜。迟景看着他深觉自己不是照顾丈夫而是带了个孩子。 “你伤没好,不行。” “已经没事了,可以吃。” “真的很想吃?” 楼渡希翼地看他,以为迟景心软了,坚定且兴奋地喊:“想!” “化欲望为想象,假装你吃的就是蟹肉。”迟景疼爱地夹了一块清炒山药到他碗里,“吃吧。” “……”楼渡哭。 楼渡:我最讨厌山药了! 第二十一章 讨厌你 标记进行的时候,房间里是好闻里龙舌兰香与蜜桃香。 信息素随着Alpha的认知而产生变化,年轻些的龙舌兰有些酸,辛辣味更重,霸道且刺激。 迟景嗅得出这些细微的变化,还是熟悉的信息素,却又增加了不同的味道。 被标记时,迟景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和更年轻幼稚些的楼渡谈恋爱。对方不善言语,同时又爽朗健谈,攻击性很足,同时又傻楞呆滞,英俊年轻童心未泯,但又杀伐果断决策稳重,他是复杂的,矛盾合体。 迟景和解兰舟谈过,也与医生交流过。硬要说的话,现在的楼渡也不完全是22岁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身上有着许多与真正的22岁的楼渡不一样的地方。他更像是被晕染过37岁的成熟老练,又怀着少年的局促羞涩。 于是会考虑得更多,也更加不安,更忐忑,面对沉重的责任和无法避免的压力,楼渡难以与亲近的父母诉说,更难向陌生却憧憬的爱人倾诉。 楼渡有敏锐的政治触角和超凡的决策思维,但失去在政部摸爬滚打十几年的经验,做每一项决定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忐忑的呢。只有当每一个决定都有正向的反馈时,他才能暗自松一口气。但对外,他需要伪装成那个胜券在握,一丝摇摆都不能有的楼部长。 迟景很明白楼渡的心惊胆战,却也相信他能做的很好。唯独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和楼渡都是无措的。 他一面相信楼渡会想起一切,一面害怕楼渡从此忘记他们的过去。可以肯定,没有回忆,他们还是会相爱,还是会慢慢处成过去的模样,会过得开心快乐。但是迟景不想,他执着地想要楼渡记起来。 被最亲密的Alpha温柔地标记是人间快乐无双的事。十几秒钟就能完成的事,他们延长到好几分钟都未结束。谁也不会不耐烦,都不想停下。 迟景的腺体诚实地渴盼着楼渡的味道,仅由一处浅薄的刺激,便勾着暖热的潮水涌向四肢百骸,下身的性器也被唤醒,不到硬得发痛的地步,只是昭示着他对自己的Alpha的反应。 即使不疏解,也不觉得难受。只像泡在柔滑的温泉里,细水温柔抚过全身,舒畅得再也不想醒来。 躺在楼渡怀里的时候,迟景感到久违的安宁和温暖,他太累了。明明肚子还不大,却让他觉得很累,很累。 他想在这个安稳的怀抱里沉醉不醒,而不是孤单地躺在一堆衣物筑起的巢穴里害怕。 迟景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睡了很久。 楼渡不忍心叫醒他。 看他姿势又挺难受的,手在他身上比划了半天,也没敢搬,怕一碰就吵醒他。最后只是放平了呼吸静静看着他的脸,一手轻柔地继续抚摸他。 这是很奇妙的感受。 有一个全身心都依赖着他,信任他的Omega,乖顺地窝在他怀里,浅浅地睡着。 迟景长得好看,性子也可爱,每次对他无语冷脸的时候,都可爱得他心颤。 他大约很久没剪头发了,有些头发长过耳垂,发梢意外的柔软顺滑,摸起来像小猫咪。 楼渡心软不已。 对于这样的场景他好像一点不需要适应,身体自然地就这么安抚迟景了。反倒是他突然这么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摸迟景的手顿时僵硬起来,努力用大脑控制着它继续,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吵醒他。 睡了好一会儿迟景才动了动,楼渡以为是自己碰醒了他,下意识拍拍他的背,安抚他继续睡。 “老公……”迟景刚醒有点迷糊,因为姿势不舒服,就喊楼渡,想让他解决问题。 没想到楼渡一听清他喊的什么,倒吸一口气,全身都僵硬了。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慌,迟景更不舒服了,睁眼慢慢坐起来,脸色冷漠。 两个人眼对眼瞪了几秒钟,楼渡看迟景凶巴巴的,无辜地眨眨眼。 “我回去了。”迟景冷冰冰道。 “啊……” 迟景没理他,兀自整理衣服。 “迟景。” “?” “你要不要留下来。” 迟景理头发的手一顿,“嗯?” “和我一起睡,你应该能舒服点吧。”楼渡看着他,踌躇了一下又说:“对宝宝也好。” 迟景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似乎在犹豫。楼渡不知怎么变得有点紧张。 终于,迟景重新抬起头,点头说“好”,而后就去了洗手间,稍微洗漱了一下,找了一身干净的楼渡的睡衣换上。 楼渡心脏怦怦跳,自觉打开一半被子等他上床。 床单被子全都是之前迟景从家里带来再消过毒的,熟悉的床品却让迟景有些不适应。他很久没有躺在一件衣物都没有的床上了。 但这次身边有个温热的来源,有个信息素的制造者。 迟景往楼渡的方向又挪了两寸,能感觉到来自楼渡身上好闻的热乎的气息。 他怀孕了比较嗜睡,在楼渡身边更是安心,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稳进入梦乡。然后楼渡僵硬的身体才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今天是他恢复工作以来最清闲的一天,下午加晚上都没什么要做的,一直边刷光脑,边偷瞄迟景,但迟景也没有主动和他说什么话,甚至没问他今天怎么这么空闲。 楼渡有点失落,不过看看迟景平稳地睡在他身侧,又突然欢喜起来。 哎呀,真好看,真乖! 迟景难得睡了一个懒觉。 早上管家带着早餐来时,他还在睡,管家敲门进门的动静闹醒了他,楼渡赶紧示意管家小点声。 管家看到床上睡着的迟景暗暗惊讶,放轻了动作,把早餐摆在一边的桌子上,而后安静离开。 迟景可能是起床气,整张脸都很凶狠,仿佛谁靠近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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