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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离她那么近一样。 可这种程度的近,放在别人身上不行。 “孟撷,你想什么呢?”却盏看出孟撷在走神,叫了他一声,“干杯呀。” 寻盎和孟撷的关系也不浅,开玩笑说:“你是不是也在愧疚啊,那罚酒吧。阿绛一杯,你三杯。” 这三杯酒是该罚,他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 “该罚,我喝。” 孟撷倒了三杯红酒,三杯全部斟满,一杯又一杯地下腹,他在惩罚自己怎么能让她受伤。 “盎盎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看孟撷喝酒认真的架势,却盏劝他,“孟撷,真的没事,不用喝。” “用。”孟撷低头叹声:“对不起盏盏,让你受委屈了。” 寻盎后悔开了那个玩笑。 她也没想到孟撷这么认真,整整三满杯酒,全都被他的固执照单全收。 喝酒喝到脸上浮出红晕,道歉词不连句。 却盏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解酒水,送过来时,她把水递到他手里,“都说了你别喝那么多。快把解酒水喝了,缓缓胃。” 现在,孟撷听进去她说的话了。 那三杯酒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不能逃,解酒水是她给他的,他更要喝。 “怎么样,好点没?” “……嗯。” 三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孟撷醉不了,酒重之后头有点沉,休息一会儿缓过来了,场上的气氛松了一口气。 “他……没事吧?”从绛问。 “应该没事。”寻盎在孟撷面前伸手比划,意思是这是几,“能看清楚吗?” 孟撷笑:“没醉,好些了。” 却盏给他递过去纸巾,示意西装外套上沾有洒了的解酒水:“你自己酒量什么样不清楚吗?我可不要因为这场聚会让你醉酒。说好的,都不能喝醉。” 因为喝醉了,没喝醉的人就要照顾喝醉的人。 说直白点,她嫌麻烦。 而且,她也讨厌照顾人,反过来的话,当她没说。 “是啊,我们三个女人可抬不动你。”寻盎笑了笑。 从绛被点名,闻声回神也笑:“……对的。” 她心不在焉,其实在想却盏和寻盎去沪城看演唱会的事情,自这顿饭刚开始,她就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说出口,以开玩笑的形式。 如果没看到微博,她还不知道她们一起去了沪城,一起看了演唱会。 她们三个明明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有一种不该萌生的苦涩感占据大脑。 从绛,你不该这样想。 她知道,现在的她,现在的学历,现在的工作,都离不开却盏的帮助,她却为了根本没有必要的醋吃到酸。 结账时,却盏和寻盎在前台谈天。 顶板的那道直线白灯,烈光灼下来,仿佛在她们之间划出一道巨大的纵裂深渊。 她们的出身天壤相隔,接受教育、家庭背景、能力素养,这些,她都不能和她们相比。 “您好,请问怎么支付?”前台小姐姐微笑问。 “刷卡。” 寻盎侧身以手臂抵在前台的理石面,视清卡身,打趣:“宝贝,换卡了?” 却盏嗯了一声,不否认,“他给的。” “谁啊?” 听得出来寻盎在明知故问,却盏也侧身,问题反问问题,“你说是谁?” “你老公好厉害的钞能力。我好像也可以旁敲侧击一下裴墨。” 是名义上的老公。 一顿饭三万五千多,pos机一响,却盏心如止水。 “真自动提款机啊。”寻盎想起摄影展那次却盏拨给她的两亿,一眼不眨直接到了她账户上,“九位数的转账已经不能满足你了,现在改换黑卡。” 她婉声叹:“谢弦深养老婆还真是舍得。” “这是我的成果,和他有什么关系。”却盏纠正,是谢弦深答应返还她的演戏酬劳。 一码事归一码事。 离开餐厅,从绛搭寻盎的顺风车回去,车子启动前,寻盎降下车窗,想跟却盏说声再见招呼。 车窗缓缓降下,视线里,却盏在车身的另侧以胳膊抵在车窗边缘,孟撷站在她身后侧方,眸子半低定在她身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注意安全,路上慢点儿。”却盏挥手,“拜拜~” 他的视线依旧没离开她。 寻盎心叹孟撷也是个痴情种,她敛神,嗯声:“好,你也早点回去啊。” “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却盏点开手机想给孟撷也叫个代驾,被孟撷拒绝。 “我没开车。” “那你想打车,还是坐我的车回去?” 两个选择,孟撷当然是选他更偏向的那个,“蹭你的车回去吧,车费用给多少?” “开什么玩笑,这点小事还跟我计较啊。” 等待期间,叫的代驾也来了,是个非常青春活力的小姐姐。 小姐姐接过却盏抛来的车钥匙,三人都坐上车,孟撷还在想却盏说的那句话。 她明明什么事情都会分得很清,以朋友的名义,他们有时候会谁也不欠谁,有时候,在来往时不知不觉进入对方领域,却始终没有突破那道明确规定的界限。 “盏盏……”孟撷想问却盏关于她的那张黑卡,话及口,又退了回去。 “什么?” 却盏等孟撷想说的话。 “没什么。”孟撷看了看前方主驾驶还有人在,私人的事情就没再提,而是递了一瓶水给她,“要不要喝水?在餐厅里,你也喝了酒。” 却盏摇了摇头,她不想喝水,可能有点累了,想睡觉。 闭眼阖上眼睛,睡意逐渐越来越沉。 她睡着后,孟撷在却盏身边,身边的她左右.倾身不稳,脑袋也跟着摇晃了些。 抬手,轻轻揽在她侧脸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代驾小姐姐隔后视镜偷瞄着瞧了瞧后排,男人的动作很细致轻微,生怕吵醒她。 他这么温柔的人,喜欢的姑娘一定很幸福吧。 孟撷低首看向却盏,车窗缝隙开得小。 夜里凉风掉进来,徐徐吹动她的发丝,掠过皮肤带来了痒意,却盏蹙眉。 他小心翼翼帮她把发丝挽至耳后,指腹水似的点过她耳尖,他的心也跟着跳。 “却小姐,到地方了。” 却盏醒来下意识拨了拨脸侧的碎发,她睡着的时候,并不知道孟撷帮她拂过头发,同样的位置。 回到家,却盏踢倒了鞋子,撂下了包包。 想赶紧洗漱过后就要睡觉,手机震了震,收来田姨发的消息。 田姨: 田姨: 田姨: 田姨毕竟和她在年龄上存在差距,那个微笑的emoji在他们这代年轻人里,是威胁的意思。 消息一一读过,却盏睡意了无。 在客厅找到了医药箱,但找来找去,她没找到清热润喉效果的药。 却盏上楼,外婆走后,两人又回到分房睡的状态。 她上到二楼,影子撇过书房门前停顿了下:“谢弦深?” 声音跑进书房里,没有人回应。 隔房门掩开的缝隙,越过视线,长桌后面坐着位男人,他后靠着椅背仰头,呼吸声均匀,大概是睡着了。 因为她进去又叫了他一声,依旧没有回应。 她本不想管他的。 走之前,她不经意侧眸发现他手中半握着一个小药瓶,她说她怎么没找到药,心想原来他应该吃过药了,可眉却折得深,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却盏下楼走到厨房,双手抱胸站在冰箱门前,自己给自己打心理战。 谢弦深,你什么脆弱体质,去沪城那次回来没两天身体又不舒服,结果还要本小姐照顾你。 她腹诽,也说过,她讨厌照顾人。 从冰箱里拿过苹果和橙子洗干净,又在储物柜找了些冰糖,食材准备好,她按照田姨后面发来的煮汤步骤一步步操作着。 苹果和橙子去皮,然后切块,放进锅里煮二十分钟左右就好。 还挺简单的。 看在黑卡的面子上,她不跟他计较。 也看在他生病不舒服的份上,煮好的苹果热橙汤,念他可怜,她盛了一碗端上书房。 “谢弦深。”这次叫他以陈述句结尾,却盏将汤放在桌面,反指敲了敲,“咚咚”两声闷响,“我叫你多少次了,没听见吗?” 却盏靠在桌边,双手抵在桌沿与谢弦深面对面,轻侧身,她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 夜色浓度深,房间内灯光偏暗,视野便不太清晰。 他靠坐在椅背,颌颈仰起,嵌在喉间的喉结线条锋锐,像刃,挺好看的,也挺性感。 类似的记忆推她回到那晚。 两人在床上掐架,他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动,她卡着他的脖颈以作威胁。 她的虎口有碰到过他的喉结,当时什么感受,她记不清楚了。 就像他眉尾下的痣一样有某种引力,总会让她想碰。 要不,趁着他睡着再碰一下? 却盏想即行动,脚步定在他身侧弯腰抬手,指腹寸寸下移,快要碰到时,又停住。 谢弦深睁开眼,醒了。 静止,很安静。 阒然无声。 却盏脑子里“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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