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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这人相貌妖冶,语气含着引诱,衣衫又红的似血,到真像鬼魅精怪一流。 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寂尘只抬起眸看他,那双眼睛瞳孔如墨,清明通透仿佛看透人心,又带着对世人的宽容。 唐棠被这一眼定在原地,半晌才嗤笑一声,凤眸似糖如蜜的笑消失,流露出最深处的戾气。 魔教教主能是什么好人呢?他这次连装都不想在装了,愉悦的笑了良久,才略有遗憾地说。 “好吧,如若你真的为他求了我,我也只会当着你的面先杀他,然后再将你……先奸后杀。” 前面笑意冉冉,最后的四个字在这人舌尖转了一圈,缓缓吐出时暧昧的很,出家人心头一跳,干净不染凡尘的指尖,不自觉拨动一下菩提。 他们俩一站一坐,强势和沉静,冲突的气场诡异融洽在一起。 旁边的杀手明白自己命不久矣,瞳孔放大呼吸急促,把牙咬的嘎吱直响,怨毒痛骂寂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为什么不救我!” 唐棠听到这句话,便收回自己的视线,也好奇的直起身,饶有趣味地观察和尚。 寂尘低眉敛目,拨动着手中菩提:“……施主追杀另一位施主,是因,能力不够,被其反杀,是果。因果报应,贫僧救不了你。” 沉默的杀手骤然起身,拼尽全力调动轻功,没等跑到门口的位置,“噗嗤”的声音突然响起。 胸口一阵剧烈疼痛,他机械般低下头,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杀手直挺挺倒地,唐棠眸中闪过丝嫌恶,扔垃圾一样扔掉手中那颗跳动的心脏。白皙如玉的侧脸溅血,唇边笑意若有若无,像个嗜血的大魔头。 ?29776479⑶2 实际上,他的确是。 破庙的香炉内燃着香,锈迹斑驳的佛像隐隐可见慈悲之意,寂尘身穿月白色僧衣,手持佛珠,盘坐在前方的蒲团上,眉眼间似神佛对世人的冷漠且悲悯,和满手鲜血的魔头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佛子那双清明通透的眸,平静地看了悠哉悠哉擦手的唐棠良久,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柔和眉眼冷漠,只剩下僧人骨子里的禅意,清淡的音色顺耳:“杀戮多侵人心智,施主,你快要入障了。” 听惯了正道的大义凛然,恨不得每天都要咒他不得好死的魔教教主这会儿又觉得有趣了,心想这位佛子是在劝诫我?他不疾不徐擦干净手上鲜血,随意地扔掉沾了血迹的锦帕,走到他身边。 月光照进破庙,魔头倾下身,伸手捏住佛子的下颌,那双勾人心弦的凤眸藏着一点笑意,打量着和尚好看的脸,直到寂尘自己躲开,低下头在他耳边呢喃:“都说佛祖以身饲虎,割肉喂鹰,所以……圣僧啊圣僧,你是要渡我吗?” 第257章 圣僧在佛像前内射妖魔(剧情?破庙play) 99累瘫:求推荐票~ 好久没在推荐上看到棠棠啦 破庙,和尚,斑驳的佛像慈眉善目,檀香幽幽散开。 绯衣妖孽半倾着身,泼墨的长发滑落下去,手轻搭在和尚肩上,红艳的唇畔在他的耳边轻启,眉眼含笑,如同正在吸人精魄的艳鬼。 耳边的呼吸声混合一点酒香,寂尘眉目低垂,也不知是不是不敢抬头,看一看那妖孽。 “圣僧,怎么不说话?” 那绯衣妖孽便轻声低笑,缱绻慵懒的音色醉人,又说:“我这人杀戮重,是天下最疯的魔,不如圣僧……以身来渡我,如何?” 寂尘不答,只转动着菩提佛珠,清冷面容无波无澜,又冷又硬像块儿石头,看的唐棠轻啧一声。 ⒐⒔91835O 他直起了身体,目光毫不掩饰,放肆地打量着枯禅寺佛子,从眉到眼,从眼到鼻,视线扫过唇瓣,最后落在僧人白皙的下颌,那处皮肤有一个血印,应该是他刚刚弄上去的。 唐棠心里长叹一声,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要去勾搭这遵守戒律清规的出家人。 但也没办法,这次的主角受,武林盟盟主之子宁星宇,是个半觉醒者。 系统的能量回升,同时也解锁了一些秘密,比如……这些傻x主角受究竟是哪儿来的。 系统告诉他,自天道崩溃以后气运流失,一些德不配位的人得到大气运,踩着累累白骨顺风顺水上位,这便是各个小世界的主角受。 胜者书写史书,每个小世界衍生的原着,都变成了以他们的视角来讲述,而这个世界的宁星宇,成年后冥冥之中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如果不能将此世界其中一个气运者取而代之,那让他偷来的天赋,便会逐渐被几人平分。 可难就难在,这世界的气运者宁星宇都惹不起,唯有原主一人虽然武功高强,却不是正道,他的身份也比较容易操作。 宁星宇想方设法给魔教泼脏水,真真假假一混合,时间长了只要一出点什么事,众人第一个念头都会觉得是魔教做的,魔教的人也懒得理会。 各大名门正派曾经也派人围剿过原主,原主来一波便杀一波,所到之处血流三尺。 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他杀的人越多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前些天突然走火入魔,一运功经脉犹如寸寸断裂般疼痛。 宁星宇似乎有所察觉,他找到勾陈氏家主,以他对原主前些天挖了他儿子眼睛,割他儿子舌头的恨意进行挑拨,并且透露出魔头目前施展不出武功,还慷慨许诺一大笔好处。 唐棠这次获取的技能,正好能压制魔功的反噬,方才在客栈反杀。原主就比较惨了,不闻不问没在身边,重伤逃离又被刚刚的那伙刺客所杀,一代魔头的死亡竟成全了宁星宇的声望。 可悲,可叹。 所以,如今他没死成,以教主的人设即使知道唯有和修炼至刚至阳法门的人双修,才能调解他魔功的走火入魔之势,教主也会义无反顾,并且从当中挑一个最顺眼的回魔教养着。 可怜这出家人了。 唐棠心里说着可怜,表情可没一点怜悯的意思,看了半晌倾下身,竟是想吻在和尚的唇上。 他凑的太近,和尚淡色的唇近在咫尺,呼吸间和尚身上悠然檀香涌进身体,划过他的四肢百骸。 自来到这世界后,便始终在隐隐发疼的丹田,和周身经脉也仿佛被檀香缓和。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呼吸越来越急促,想尝尝这出家人的唇会不会也是冷的,怎么想便怎么做了…… 低头,却没碰到。 那如同化作佛像的僧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持着佛珠的手修长如玉,轻抵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不重,唐棠却是再也进不了一步,他半垂的眸抬起,对上僧人清明的目光,这悲天悯人的姿态! 该死的秃驴,悲天悯人也不愿渡他? 似乎是察觉魔头的怒火,寂尘长长叹了一声,他身上檀香悠然,眉眼间多了些佛门禅意。 “贫僧愿。” 愿什么?以身饲魔吗? 唐棠眉梢一挑,符合教主人设地露出满意来,仿佛在心道算这和尚识相,如若不然他可不保证等下能不能温柔些,给这怕是自渎都没有过出家人一个好体验。 在魔教藏书阁泡了几日,自认为饱览群书,精通双修之术的某位教主很是自信的想着。 算了,看他这么识相的份上,他大人不记和尚过,就不深究和尚之前的接连拒绝了。 魔头心情好了,一抹慵懒的笑意便流露出来,真不知道,究竟是要醉了谁的心神。 瞧着和尚抵住他肩的手,握着手腕拉过来,颜色偏艳丽的唇轻轻落在那佛珠旁的指骨。艳红舌尖舔过,在指骨罩上了一层晶莹,妖魔缓慢张开唇,洁白的齿不轻不重咬一下,圣僧呼吸骤然微乱。 寂尘猛的抽回手,平和的眼眸终于掀起波澜,甚至眉心微蹙,捏着佛珠的手也微微用力。 唐棠被他突然抽手给弄的一征,疑惑的直起身体,不明白寂尘又是做什么,不是答应好以身饲他,难不成这和尚是害羞不成? 他体谅和尚一介出家人,等下要被自己这邪魔压,好脾气的安抚他:“你放心,我会温柔一些,尽量不让你疼。” 寂尘问言面露古怪,虽不明白施主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莫名觉得……仿佛受到了冒犯。 真是怪哉。 他静了静心,双手合十道一声佛号,低眉敛目转动起佛珠,给入障的施主念起了佛教用来静心的佛经,清冷的经文绕口极了,听的唐棠青筋直跳。 “……” 这他娘的,是渡? 说好的以身饲魔呢? 魔头本人被气笑了,眉眼间慵懒笑意散去,冷冷的戾气凝聚,他心道这秃驴怕是在耍他。 好,很好。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别怪他这个邪魔外道来硬的! 目光微凌,猛的伸手拍去,要封锁和尚周身的几大穴位,盘坐念经的和尚忽然睁开眼,持佛珠的手挡住他的进攻,刚柔并济的往外一推。 唐棠被他卸了力道,不禁有些差异,总听说枯禅寺佛子武功高深,今日一试到有几分意思。 见这出家人不会受伤,他索性放开了手,阴冷功法运在掌心,毫不客气冲寂尘袭去。 寂尘不躲不避,唇瓣翕合继续念着经,一掌和他对上,至刚至阳的佛门功法,猛的撞击唐棠所练的阴毒至极的魔功,空气中仿佛有气劲散开。 唐棠的进攻越来越猛,已经把寂尘逼了起来,不过每运一次内力丹田和经脉都刀割一样疼,久而久之有落败之势,寂尘从不主动还手,留意唐棠落了下风,抬手点在他几大穴道,那人瞬间瘫软。 绯衣魔头软在地上,脸色难看至极,他死死盯着垂眸的寂尘,咬着牙骂:“秃驴,你找死!” 寂尘神色不变,将恨不得扑上来咬断他喉咙的魔头扶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靠着旁边的木柱,随即重新盘坐在蒲团上。 白衣圣僧道一句佛号,缓缓闭上眼睛,拨动起佛珠,竟是给这魔头念起了佛家的经文来。 “死秃驴,别念了。” 清淡音色未停。 “你在念我杀了你!” 还是未停。 淡淡的檀香飘散在寺庙中,斑驳的佛像眉目慈悲,绯衣魔头倚着木柱,满眼呆涩的听着佛经。 世俗欲望都离他远去了。 …… 暮春三月,绿荫冉冉。 崇成郊外的一家茶馆外,一张张桌子坐满了人,各路过的江湖人士,正坐在里面喝着茶。 一片岁月静好。 忽然,小道那边过来两个人,茶馆江湖人士正喝着茶,随意一撇,一口茶水“噗”地喷了出去。 坐在他对面的人可就遭了殃,木着脸抹把茶水,气急败坏:“大白天的,见鬼了啊你?” 喷他一脸水的人不说话,拿茶碗的手哆哆嗦嗦,惊悚的瞪着眼睛,拍男人胳膊示意他往后看! 男人不耐其烦,皱着眉往后看了一眼,腿立马就软了。 嚯,可不是见鬼了吗! 那艳鬼大白天一袭红衣,身边还跟了个和尚,懒懒散散地晃过来,抬眸扫了他们一眼。 认出来的人后背窜上凉意,没认出的不明所以,还捅咕身边的朋友:“哎,你看那人长的可真……” 旁边的人警铃大作,死死捂住他的嘴!额头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那人。 一直到视线从他们身边移开,心才扑通落到了胸腔中。 他们俩走进来坐好,寂尘叫小二点了一壶茶,僧衣下脊背笔直,和没骨头似的魔头成了对比。 原本喧闹的茶馆异常安静,江湖人士不敢多看,只盯着桌上的茶碗,仿佛能看出金子似的。 小二端着一壶茶水,掀开帘子出来时,还纳闷大家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他想不出个头绪,走到寂尘旁边笑着道:“法师,您的茶。” 寂尘稽首:“多谢施主。” 唐棠一身绯衣,坐姿散漫,懒懒抬起眼皮,似乎是见到寂尘这样就生气,嗤笑一声扭过头,听到水声落入茶碗,也不曾重新抬起。 直到寂尘修长如玉的手,端着碗冒热气的茶水,轻放在自己眼前,唐棠才把视线移向他,张了张唇似是想说什么,随后又反应过来,淡淡扫过那些装木头的人。 “付了钱,滚。” 后面字一落下,那些人迅速掏出铜板,连滚带爬作鸟兽散,一阵风幽幽吹过空挡茶馆,凳子吱嘎一声,终于落在了地上。 “……”唐棠嘴角直抽,对自己被妖魔化的名声,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寂尘看了眼空挡的茶馆,清透的眸又看向唐棠,唐棠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爽的反瞪回去。寂尘无奈的摇摇头,眉眼间的笑意很淡,却惹的大魔头心痒痒。 “哎,和尚。”绯衣魔头身体前倾,看着寂尘笑的凤眸弯弯,无限风情流露其中,他在桌下踢了踢僧人的腿,语气恶劣暧昧。 “本教主如此的天生丽质,逗了你三天你都纹丝不动,和尚……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行?” 寂尘听着魔头自夸,停下倒水的动作,他抬眸看向对面的人,那人胳膊倚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修长冷白的手指轻点桌面,凤眸笑的弯弯,藏着一抹恶劣之色。 眉如墨画,面若桃花,唇色艳丽,杀人不眨眼的戾气藏了起来,转眼间便只剩下,转盼多情…… 看起来无害的很。 寂尘的眼睫轻覆,继续把碗中茶倒好,放下茶壶:“唐施主,确实天生丽质。” 唐棠无趣的切了一声,他懒懒洋洋的坐着,端着碗喝口茶,眉毛又不禁皱了起来,大魔头挑剔的很,直喝了一口便放下去,不肯在喝了。 …… 夜幕微垂,繁星闪烁。 寂尘赶了一天路,因为唐棠的故意纠缠,天擦黑了也没到城中,只好在一间破庙落脚。 春三月咋暖还寒,破庙里燃起一堆柴火堆,火花在木柴中炸开,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 破庙比之前那间要好上一点,巨大的佛像眉目慈悲,上面挂着的蜘蛛网被寂尘打扫干净,香炉里重新燃烧了佛香,让破庙里有了人气。 唐棠无聊的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回到破庙当中,见寂尘盘坐在佛前的蒲团,拨动佛珠念着经,浑不在意的走过去往下一倚。 寂尘念经的声音停止,下意识扶住躺下的人,绯衣魔头便躺在他怀里,一双凤眸含笑看他。 “和尚,你真不动心?” 绯衣魔头语气带笑,他半躺在白袍圣僧的怀里,修长白皙地手指不紧不慢,拨弄和尚脖颈间的一串菩提,满身清冷冷的体香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态,勾缠在寂尘的周身,久久不散。 寂尘垂着眸,静静地注视怀中艳鬼,他的手被压在下面,沉沉的重量仿佛落在心间。 “佛家八戒,戒淫邪。” 压在身下的手掌用力,将怀中人扶起来,唐棠不由“啧”了一声,坐在寂尘旁边的蒲团上。见他还在拿着那串由十八颗菩提组成的佛珠,恶劣的伸腿过去,鞋尖轻挑起那佛珠,拿过来戴在自己手腕上。 寂尘微微一怔,偏头看向唐棠,见绯衣魔头得意洋洋的模样,清透眼眸不禁露出一丝无奈。 唐棠坐在一边,手指摩挲着右手腕的佛珠,感受上面的温润,刚对寂尘挑衅的笑了笑,脸色骤然一变,脑海也响起了技能提示。 个没用的技能!还真是再苟“一”苟,就不能多苟一段时间?! 眨眼睛丹田经脉刺痛难耐,莫名的痒窜过全身,魔功反噬千奇百怪,到他这还真是贴合肉文设定,除却疼痛,竟是和春药差不多的东西。 啧。 他面色潮红,呼吸微乱,不对劲之处被寂尘留意到,佛子不知自己眉心已然微蹙,起身要去扶他,可却被这人一把推到在地,寂尘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便压了一道绯色身影。 那人急促呼吸落在脸侧,皱起的眉不知是疼是痒,眼尾飞红的凤眸,和他清透的一双眼对上。 寂尘躺在地上,听到那人低笑,长长地一叹不知何意:“和尚啊和尚……遇见我,算你命不好了。” 紧接着,唇上一凉,舌尖迅速撬开僧人的牙关,带着冷香和舌头暧昧纠缠,寂尘瞳孔猛缩。 圣僧几乎是僵硬着,被这艳鬼含了唇舌,青涩的舔弄带着羞恼,湿湿软软的触觉很是奇妙。 微凉的手探进僧袍,几下扒开衣衫在结实腹肌摸了一把,又绕到后面去抓一把寂尘屁股。手指试图往里面探时,被反应过来的寂尘一把挣脱了开。 他雪白的僧袍不整,平静清明的眼眸掀起万丈波澜,不知是什么情绪地看向唐棠。唐棠愣在原地,偏头吐出一口鲜血,看的寂尘眉心骤然一跳。 “混账东西,”唐棠面容变的浓艳,唇瓣沾了血,嘟嘟囔囔像是气坏了,忍耐丹田和经脉的疼:“不渡就赶紧滚,别在这让我看得着吃不到的。” 寂尘雪白僧袍被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征征地看唐棠的唇,那处被鲜血染的更加红艳。 ?⑽o32524937 问:“你走火入魔了?” 唐棠如今又疼又难过,闻言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慵懒音线沙哑:“是啊……要不然我这个坏东西,跟了你这么久做什么?圣僧。” 寂尘心中并无失望,他许久前便知道,这样的人自由的像一缕风,谁能把风握在手心? 除非,风愿意停留。 唐棠忍的快受不了了,见和尚还没离开,故作不耐地踹他一脚,力道不轻也不重:“和尚,你还不走?难道是想舍身饲我了?” 那圣僧眉目慈悲,雪白的僧袍被扒的凌乱,让魔头有一种亵渎神佛的诡异畅快和兴奋,所以当圣僧缓缓点头,他一下就高兴了。 “真的啊……那我轻点,”他笑意盈盈的,想要霸气侧漏的吻寂尘,却发现这姿势别别扭扭也不太舒服,索性便坐在了寂尘的腿上,修长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亲吻唇角:“保证不弄疼你。” 圣僧略带迟疑的,学着魔头的样子,反客为主的吻了回去。 黏腻水声带着空响,一人呼吸急促的要命,时不时溢出低叹。巨大佛像立在他们前面,仿佛正在见证着,寺庙里的即将发生的淫荡。 唐棠被寂尘亲的云里雾里,反应过来时鞋子和裤子已经被脱掉,衣衫也让人解开。 白袍圣僧抱着怀中妖魔,坐在他念经用的蒲团上,妖魔绯色衣衫顷刻滑落下肩膀,墨色长发缎子似的垂落,这两种浓艳衬得莹白皮肤更加白皙,烛火的暖光下活色生香。 月光从破庙棚顶倾斜,檀香幽幽飘散,他当着佛像的面,一只手轻轻抚摸圣僧精壮的胸膛,口水被搅动地直往下滴,他闷声低笑,含糊的讲着情话:“唔,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和尚。” 魔功反噬的痛楚和难耐,让唐棠越来越急色,他想要让寂尘趴过去,可自己却被猛的抱起,臀缝中猝不及防夹住一根硬挺。 他蓦然睁大眼睛,傻愣愣看着寂尘皱眉,不得章法的摩擦,略有些惊悚地咽了咽口水,双手发颤推他,见了鬼似的:“喂,和尚你干什么呢?” 寂尘试探的在他腿间乱戳,听到他问便抬起眼看他,淡然冷情的说:“舍身饲魔。”未了垂下眸,仿佛对教主下面泛红干净的一根起了兴趣。 魔头就更惊悚了。 不不不不不。 这不对,这不行。 不是这么饲的!! 寂尘自幼在寺庙长大,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他自觉丑陋的孽根,在教主白皙滑嫩的腿间进进出出,不得章法的顶来顶去,流下一串黏液,眉眼间的难耐越来越深,瞧着好可怜。 唐棠被蹭的也不好受,装才回过神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仿佛要逃离僧人怀抱。 绯衣下腰身扭动,挺翘的屁股挣扎乱晃着,青涩穴眼好几次都被孽根顶开,穴口勾勾缠缠拖住他想要要里拖,充满了若隐若无的暗示。 “死秃驴,放,放开我!” 那处在吮着他。 寂尘这时才终于开了窍,他坐在蒲团上,抱住怀中挣扎扭动的唐棠,轻轻在他脖颈落下一吻,粗壮孽根抵在穴眼,蓄力一点点顶开。 “啊!!” 王八蛋!你他娘生插啊!! 唐棠的脸一下就白了,他双腿哆嗦着被插入,感受到自己青涩的窄穴正在被和尚又大又烫的孽根一点点的撑大,一丝鲜血缓慢地流出,艳红肠肉被孽根压扁,他用尽全力推开寂尘。 圣僧的孽根颜色干净,动情时泛着淡红,只是又长又大的,表面还布满几条青筋,缓慢地从唐棠绯衣下挺翘屁股中间,那被插开的穴眼中“啵”地拔出,顶端牵扯出一丝黏液。 “滚,滚!”唐棠仿佛气得够呛,不明白怎么就如此了?但他没逃出去几步,就被寂尘给抱了回去,压在佛前供奉的案台。 走火入魔不是小事,轻则多年武功尽数化为乌有,重则说不定会丢掉性命。 寂尘低垂的眸,慈悲的禅意还在眉眼之间,他念一声佛号,扶着又大又烫的孽根,插进教主没合拢的能看到一点艳色软肉的穴。 “啊哈……” 唐棠双手抓着身下木桌,难耐的呻吟一声,平坦小腹已然隆起,竟是把那孽根全部吃进去了! 层层媚肉裹紧孽根,那是从来没感受过的爽,寂尘僵硬着身体,方才得气势跑了个干净,他神色变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棠气的不行,情绪剧烈波动间魔功的反噬更深,钻心的难受让他喘息,一脚踹在寂尘肩膀,咬着牙嗤笑:“死秃驴,你是不是疯了!” “你一个佛子,不近女色的出家人,知道鱼水之欢怎么做?怕是今天才知道下面这根玩意的用处,起开……拔出去换我来,我带你去享受西方极乐。”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懒散沙哑的讽刺,寂尘耳根都听的热烫,掰开唐棠的双腿,挺腰重重往里插入,掩饰着他流露出的羞恼。 魔头,不正经。 无人教他男女关爱之事,也不曾看过任何的书册,那处可以插入,还是唐棠当时在他身上试探和暗示时学来的,当下恼羞成怒,布满青筋的孽根重重凿击,碾压的肠道抽搐飞溅出汁液。 “啊……唔哈,和……和尚!呃——,别呜!!” 痛和饱胀逐渐形成诡异的爽,唐棠哆嗦着哑声呻吟,又粗又烫的肉棒插的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不知道寂尘突然发什么疯,操的他又疼又爽,两条腿狼狈的抖,小肚子更是一阵酸涩难受。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他强抬起身体,凤眸眼尾飞着一抹红,眸色都泛出晶莹了,待看到覆盖薄薄腹肌的肚子都凸起来,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他无力的瘫软回去,断断续续骂:“畜生……唔你,你祖宗,啊——!算个屁的出家人!!嗯哈。”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正道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竟在破庙里,被这六根不净的死秃驴给上了! 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大魔头耳朵羞红,嘴上骂骂咧咧没完,身体倒是诚实的很,湿淋的艳红肉穴贪婪吸吮,一环一环地咬上出家人的孽根,往更深的直肠处拖拽。 “嗯啊……嘶,插的好痛,和尚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呃!!肚子好酸。” 他恬不知耻,一声一声的叫,如此直白淫乱的抱怨,听的圣僧清明眸色闪过丝羞意。 寂尘抿了抿唇,隐忍的额角蹦出青筋,他不会什么技术,只是被唐棠几句话所刺激,腰胯下意识挺动的又快又猛,硕长孽根“咕啾”插进艳红菊穴,每一下都要撞碾压直肠口,拖拽出成丝的黏液。 圣僧眉目低垂,瞧着妖魔在身下婉转呻吟,那柄分量可观的肉茎竟是最为干净的颜色,顶端吐着液体的模样,既纯情又淫荡的很。 他的色戒破了。 巨大佛像慈眉善目,仿佛在垂眼注视着交合的二人,前面摆放贡品的桌子躺着一个绯衣魔头。 魔头长发微乱,绯色的衣衫敞开,雪白的肌肤在的烛火暖光下如同抹了层蜜,尺寸可观的大肉棒随着撞击一甩一甩,晶莹液体飞了出去,修长两腿颤抖分开,一只冷白的手压在大腿内侧。 这只手修长如玉,带着一点悠然檀香,在平日里是抄佛经的,如今却压在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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