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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地狱和天堂,莫过于此了。 肉茎在烂熟甬道弹动,龟头抵在充血骚心上,浓稠的雄精源源不断,一股接一股的喷射。 唐棠鼻息乱了一瞬,咬着他绷紧的侧颈,舒舒服服被送上高潮,肉穴贪婪的挤压阳具,仗着君离看不到,小狐狸一样眯着眼。 唔,暖暖涨涨的…… 夜色以深,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明亮的月光照着他们,两道喘息纠缠暧昧,实在是色情极了。 君离皱着眉忍耐疼痛,和下体舒服的快感,精液将魔头小腹射鼓,身体内的情毒逐渐平息。 按理说他应该抽身离开,不该在和这魔头纠缠,但他仿佛喝了迷魂汤,脖子被咬的鲜血淋漓,还鬼使神差地把肉茎一送。 魔头呜咽一声,裹着他物件的肉壁更紧,君离眸色沉沉浮浮,缓慢抽动紫红色的肉茎,拖拽出白色的精液,糊在了那艳红的穴眼。 男人的肌肉因为疼痛绷紧,唐棠咬的腮帮子都酸了,他松开了嘴,艳红舌尖舔去唇舌热烫的血,勾起一抹笑,沙哑:“呵……伪,伪君子,一个个装的正派,呃啊!!” 君离的动作一停,沉默了良久,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抬头,气压极低一字一顿:“一,个,个。” 他直起身体,脖颈处淋漓的鲜血染红里衣,眸色沉沉看着身下人,冷硬的声音微哑:“还有谁。” 唐棠平躺在床,胸膛起伏的喘息,他绕着自己一缕黑发玩弄,“唔……”了声思索,凤眸流露出恶劣的笑:“还有……枯禅寺佛子,寂尘。啊,那和尚弄的我也好舒服。” 君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心里万般滋味翻滚,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逐渐蔓延进心脏。 这么舒服的地方,不止他一个人享受过,对方藏着顽劣的表演,说不准也不止他一人见过。 魔头,不知羞耻。 君离下颚线紧绷,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将唐棠翻身压在身下,沾染白浆的肉茎“噗嗤”插入,他重重的挺腰,胯部拍打着魔头挺翘的臀。 教主墨色长发散了满背,绯衣湿淋的衣摆,堆叠在腰部凹陷那处,白皙挺翘的臀水淋淋的。 “唔,呃哈……”他手指攥紧锦缎,被操的屁股抖出细腻肉浪,断断续续疯笑:“我们……我们在佛像前欢好,唔,他弄的我快活极了,你……啊——!!轻点!轻点!!” “啊啊啊!!要死了,肚子……唔!君……君离,轻嗯哈!!” 痛苦夹杂着爽意,后面逐渐哆哆嗦嗦,连句子都组不成了。 月色逐渐消失,天逐渐亮起。 木架床的床幔放了下来,摇摇晃晃映出影子,忽的……一只冷白的手紧紧抓住了天青色床幔。 那只手修长如玉,汗津津地攥着床幔,透露出几分难耐来。 “君离……唔,够了。” 唐棠的嗓音已经沙哑,被人操坏了一样,平躺在床上剧烈颠簸,身上的绯色纱衣湿淋,阳具病态勃起,肿胀成深红的肉棒甩动。 正道剑客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衣衫,赤裸着精壮的蜜色身体,俯在大魔头身上驰骋征战。 咕叽咕叽的撞击,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紫红色肉茎插进甬道,拔出时拖拽出黏液,穴眼被磨的充血,红肿地紧紧勒着柱身。 唐棠瞳孔涣散,难耐地喘息,时不时溢出的鼻音细小,龟头碾压他的肉壁激起一阵剧烈快感。君离呼吸急促,啪啪啪撞击力道越来越重,龟头在肠道里毫无章法戳弄,最后死死抵在烂熟肉壁喷射精液,烫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 眼前轰然炸开白光,随后黑暗紧接而来,教主“啊——!!”地尖叫,呼吸急促的睁大了眼睛。 瞳孔是涣散的。 没人抚慰的肉茎坏了似的弹动,一股清液喷射出去,君离在他身体里射精,唐棠受不住的泄出尿液,淅淅沥沥弄脏了床。 君离喘息着,垂眸看他。 美人瘫软在淫乱的床榻,失神的睁着双眸,绯衣下白皙皮肤晶莹,仿佛溅上什么液体,细细地抽搐一会儿,便闭眼昏睡了过去。 ……惨的不像话。 君离抿了抿唇,拔出自己的阳具,他给昏睡过去的人解开穴道,翻身去找了一件披风,把床上的人裹起来,抱到外间干净的塌上。 剑客手脚麻利,打一盆冷水用内力加热,给昏睡的魔头擦好身体,又将床上的被子扔掉,换了一套干净的,最后小心抱起来魔头,将他塞进被窝里,看着他的睡颜犹豫几秒,自己也拖鞋钻了进去。 情毒被拔干净了,体力却也消耗过多,君离眉眼露出疲惫之态,将光溜溜的唐棠抱进怀里,呼吸着他身上冷香,沉沉地睡了过去。 木架床放下天青色床幔,两道呼吸均匀平稳,室内安安静静的,蔓延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馨。 这一觉睡到午时。 君离半梦半醒,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却摸到一点冰冷,他倏地睁开了双眼,眸中在无一丝睡意,阴沉的看过四周,坐起来掀开床幔下地。 没人。 那个魔头,睡完他便跑了。 教主气到疯:谁说龙渊剑不行!! 这叫不行?这xx叫不行!! 第262章 听说神医病弱,魔头又可以了(剧情) 一个时辰前…… 今日阳光很好,卧房门前的一颗大树上,雀儿轻啄着羽毛,树影散落淡淡光斑,紧闭的大门打开时,它们好奇地歪着脑袋,豆豆眼看了过去。 房门打开,被压了一整夜的魔头穿着不属于他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往出走,似乎是扯到某个“伤”处,魔头昳丽五官隐隐扭曲了一瞬,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 伪君子,畜生东西,混账,翻来覆去的骂,可见怨念有多深。 现在已经巳时,沉睡的无妄阁早就苏醒,弟子们做着日常打扫,三俩聚在一起聊闲话。 唐棠穿的衣服不是他自己的,黑色外衫穿在他身上,不似剑客的冷硬,有一种似妖似邪的感觉。 他白皙脖颈处的吻痕暧昧,眉眼间春色流露,顾盼生辉的魅态,明眼人一瞧便瞧的出来。堂堂魔教教主丢不起这人,只好躲在一边,被迫听了一会儿墙角。 那俩弟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扫一下地说几句话,和闷葫芦的影卫比,已经算是活泼的了。 “哎,今天温谷主是不是要来给阁主送药啊?”稍微胖一些的偏过头,好奇地问小伙伴。 另一个停下动作,想了想点头:“是啊,今日就是第五日了。”未了满眼崇拜的继续:“咱们阁主可真厉害,那个青羽坞的圣女都给他下了药,阁主都能坐怀不乱,还把人给直接扔出去,真是个正人君子,我以后也要像阁主一样!” 躲在墙后的魔头嘴角抽了抽,心道小屁孩,你们阁主发起疯来就是一只不知满足的疯狗,可别好的不学,专挑学坏的学,啧。 他们俩人又聊了几句,胖一点又凑过去,问和小伙伴絮絮叨叨:“你说温谷主明明练的也是至阳的法门,怎的身体那么羸弱?你看咱们阁主的体魄,说不准都能和野熊互搏呢!” 闲得无聊的魔头开始脑补,“噗……”哈哈哈哈哈。 小伙伴嗐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湖传言温谷主天生不足,修炼至阳的武功也是为了强身健体的,根本没有杀伤力。” 躲起来的魔头揉揉腰,眸色闪了闪,有点心动的意思,可他现在只要一听“江湖传言”,就反射性的腿抖屁股疼,委实不敢去验证江湖传言真假,等这两个半大少年走了,他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教主本想先观察观察,谁想到竟这么巧,他顺利出无妄阁,就遇到了神医谷的马车。 无妄阁临近郊外,唐棠运轻功都要跑一会儿,才能成功抵达下一个城镇,可他昨天又被畜生日了整整一夜,如今真是动都不想动。 正愁怎么办才好时,神医谷的马车便出现在路上了。 玉兰白龙驹通体雪白,拉着小叶紫檀打成的马车,马车上还挂着个神医谷的牌子,以免有不长眼的来打扰。 唐棠浑身酸疼,只好倚着旁边的树木,幽幽地打量着这辆马车。 按理说战马拉车,车轱辘一转便是一大圈,不应该如此的慢,可这赶车的药童悠哉悠哉,一点不着急似的。车内也传出了咳嗽声。 “谷主,您今日用药了吗?”医童有些担心询问里面的人。 “用了,”魔头武功高强,听力也极好,他听到里面人清骓的声音:“昨夜着了凉,并无大碍。” 怎么说呢,这人音色温和清骓,时不时低低咳嗽一声,和身强体壮绝沾不上边。 教主觉得,他又可以了。 那医童还不知,自家谷主被大魔头盯上了,刚松一口气,便被人拎住衣领下了车,一阵天旋地转脚踩在了地上,满脸懵逼的看马车扬长而去。 “谷主!!!” 叫声惊飞一群鸟雀儿。 马车内熏着淡淡的香,白衣男子长发挽起,过于冷白的右手持书,端起茶杯刚要送到唇边,马车突然一阵剧烈晃动,那不凉不热的茶,瞬间撒在了他的衣衫上。 温卿隐面色微冷,掀开马车车帘见一黑衣男子背对他驾车,刚准备将其给打下去,忽然间面露古怪,上上下下打量着对方。 君离这人木头似的,向来不解风情,一袭黑衣好几年不变,温卿隐早就看腻了,而如今劫马车人穿的衣衫和君离的,连暗纹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 温卿隐眼神极好的留意到那白皙脖颈处的痕迹,一个一个如绽放的花瓣般艳丽,暧昧地映在细腻肌肤。玉兰白龙驹跑起来,微风吹在这人身上时,淫靡的气味便挡不住了。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眼前这个突然劫走马车的人,极有可能昨夜还和自己那不解风情冷硬似木头一般的友人,行过巫山云雨之乐。 温卿隐匪夷所思,好奇心使然,让他并没一掌将这人打下去,目光饶有趣味瞧着他的脖颈,语气惊慌:“你是何人?为何要劫我。” “……”戏精。 神医谷谷主温卿隐,他的恶趣味唐棠一清二楚,他演唐棠也演,符合人设装不知情的将马车停下来,回头打量这位“病弱”神医。 车帘被一只手掀开,神医有些病态的白皙,他穿着锦袍,眉眼温和而清骓,高挺的鼻梁偏浅的唇,身上淡淡药香微苦,闻着让人心安。 病恹恹的,是个小白脸。 唐棠太满意了!寂尘和君离武功高强,他才周旋了一番功夫,如今这人身子骨不好,唐棠只需要按照魔教的作风强抢民男便可。 他打量温卿隐时,温卿隐也为他惊艳了一瞬,唐棠昨夜刚经历过男人的浇灌,虽然一滴都不剩了,但气色好的不得了。 这人穿着宽松黑衣,眼角眉梢魅态慵懒,偏艳的唇微肿起来,像是被别人含在嘴里细细舔弄过,才成了这幅勾人的模样,当真浓艳的紧。 垂下的目光落在那处,思绪逐渐跑偏,直到这人霸道的宣告,才惊的他抬起了眼眸。 “……我缺个男宠。” 相貌昳丽的男人没半点不好意思,一只手懒散地撑在马车垫子,上身前倾靠近温卿隐,略大的衣衫领口露出被别的男人留下痕迹的白皙脖颈,另一只手轻捏住温卿隐的下颌,偏头对他笑:“你做我的男宠如何?”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前这人看着就一副活不长的模样,这次肯定不会失算! 病弱神医被掐着下颌,眉头逐渐蹙了起来,浅偏的唇抿起,“我好柔弱好无力”的姿态,轻咳几声:“不……不行,我不要……” 有意思,这是想被他上? 见神医这幅没出息的小白脸模样,教主更喜欢了!想要把他日的哭爹喊娘,狠狠出一口恶气,可身体委实受不住,只能先把人带回魔教。 他苦恼的蹙着眉心:“啊……不行的吗?” 突然又重新笑开了,琥珀色的眸如糖似蜜,缱绻勾人的甜,他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那我给你两个选择好不好?”凑的更近了一些,唇几乎要贴到温卿隐的耳朵:“一,现在就被我先杀后奸,二……乖乖当我的男宠,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2977647932 湿润呼吸喷洒在耳侧,含笑的呢喃仿佛是在开玩笑,温卿隐眸色微暗,面色却古怪了起来。 毕竟听这人的意思,好像是在打算上了他,难道君离…… 不,不会。 从对方别扭的坐姿来看,除非是昨夜用的太多,把那处给磨的破了皮,否则不会如此的怪异。 他不说话,唐棠也不勉强,强抢民男的大魔头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新称号,未了还觉得挺新奇。 松开温卿隐的下颌,心情还不错的哼笑:“走吧,跟我回魔教。” …… 武林盟。 白衣男子坐在主位,他长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冷着脸睥睨跪在下面的黑衣人,眉眼间皆是天之骄子的傲气,那黑衣人汗津津地垂眸。 “又失手了?” 黑衣人把头低的更低:“是,属下猜想,那魔头已经恢复实力了,只是不知他究竟恢复了几成。” 宁星宇厌恶的直皱眉,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明明从他隐约感知到的情况来看,唐棠这次应该是必死无疑才对,怎么会突然恢复实力? 一想到失败的后果,他有些坐不住了:“无论他究竟恢复了几成,都给我继续派人去截杀,一波不成就两波,我就不信他能恢复全盛!” 宁星宇握紧了把手,眸色阴狠毒辣。 他必须抓紧时间讨伐魔教,如果那魔头完全恢复,胜算就更低了,索性他父亲和君离父母有那么几分交情在,只要说动他一起…… 那魔头插翅也难飞! 宁星宇正打算往无妄阁去,说动君离参加围剿,殊不知君阁主早见识到那魔头有多厉害,还让人家睡完就跑,醒来后暴怒的下令,要带影卫去魔教问个清楚,他唐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可刚要策马疾行,影卫便跑来说枯禅寺佛子正在前厅等候。君离脸色变的更难看,阴沉不定地沉默几秒翻身下了绝影马,大步走向前厅。 寂尘和唐棠分开后,先去白象寺处理点事,来无妄阁时便晚了,正巧和唐棠错过一步。他僧衣雪白,安静地落坐在梨木椅子,眉眼低垂轻捻佛珠,满身禅意和慈悲,柔和了他眉眼的冷意。 君离大步进门,低气压几乎凝成实质在背后形成一片黑幕,锐利双眸打量着寂尘,想起那人昨夜的话,心里更加不爽,眉头杀气腾腾的蹙起来。 “枯禅寺的佛子,来无妄阁有何贵干。” 寂尘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善,虽不明所以,却依旧道了一句佛号,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这是君施主的父亲,生前留在我寺的东西,今按照约定交还给君施主。” 寂尘送来的东西,是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活死人虽然不见得,但救的活垂危之人到是真的。 神医谷倾尽数百年就炼制了两枚,一枚被老谷主给了孙子温卿隐,用来医治他的先天不足。 当初君离母亲重病卧床,其父在谷前跪了一天,才求得老谷主将丹药给他,可惜回去时还是晚了一步,连妻子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心灰意冷起了殉情的心,又怕死后这东西给儿子带来灾祸,只好委托给枯禅寺的住持,他将儿子也送到神医谷后,方才自尽在妻子棺材前。 他是个好丈夫,却不是个好父亲,少年君离短短两天接连经了历父母双亡,性格也变得孤僻。 寂尘话音落下,无人说话的前厅逐渐陷入了沉默,君离垂眸看着那木盒,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良久才将它拿起来,看向寂尘。 “东西的事多谢。” 寂尘摇了摇头,清明通透的眸望向他:“贫僧还有一件私事,方才路过前面时,听闻君阁主要去魔教,找魔教教主讨债。” 白衣僧人的视线落在君离脖颈,那里一个结痂的齿痕明显,他语气淡漠:“不知……讨的是何债。” 君离听到这话冷笑一声,眸色沉沉地看向寂尘:“……讨的什么债,佛子不是该最清楚么?” 这话说的不太客气,冷硬的声音不重,却带着几分讽刺的意思。 寂尘便抬起头看他,所有猜测已然落实,出家人表情并无变化,只是周身慈悲的禅意,变成神佛垂眼看人世的冷漠。 他不高兴,君离也不爽,空气中逐渐充满对峙的硝烟,这俩人仿佛随时要打起来,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神医谷服饰的药童,突然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进来。 他自动忽略了里面的硝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地一声委屈哭了:“君阁主你快救救谷主吧!!他被黑衣男人劫走了,呜呜呜我,我被扔在路上,也不会武功,我追不上。” 君离收回视线,脑中一闪想到他衣服被穿走,俊美面容的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不知羞耻!” 药童的嚎啕大哭一停:“??”谁不知羞耻,你不要乱冤枉人我跟你讲! 君离气不过,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昨夜才从我床上下来。” 要锯嘴葫芦说话,也是难为他了,这不清不楚的两句话惹炸了药童,都想掏出毒药和君离拼了,让他休要侮辱谷主的声誉!后来在仔细一琢磨。 哦,说的不是谷主。 那没事了。 药童是没事了,君离和寂尘的事可就大了。前者又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后者慈悲眉目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摸着佛珠,佛子的一颗佛心内似乎蔓延着黑色,初次明白了什么是嫉妒。 而此时,那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魔头正坐在玉兰白龙驹拉着的豪华马车,心情极好的带着他病弱的男宠往魔教走,走的还是小道…… 玉兰白龙驹通体皆白,威风凛凛,车轱辘咕噜咕噜一转便是一大圈。马车内温卿隐咳嗽一声,手中拿着本医书,清骓的眸溢出几分趣味。 第263章 羸弱神医反压魔头/操的他抽搐高潮 …… 魔教离鄂城不近,马车赶路也需得三日。教主心里有点虚,下午路过另一个小镇,也没敢停下来留宿,只买了两套绯色成衣,和精细地吃食好茶,雇小二送到马车上,教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赶路的途中,太阳逐渐落下西山。昨夜唐棠和君离欢好到天亮,肠道深处被灌满雄精,虽然君离给他收拾过,但奈何他射的太深了。有一部分被锁在肠道深处,挂在媚红充血的肉壁,随着马车轻晃刺激肠肉,大魔头喘息越来越重。 他忍了又忍,忍得白皙脖颈蔓延红晕,微浊的喘息被温卿隐所捕捉。 马车轻晃着前行,温卿隐一只手扶着帘子,轻轻将它掀起来一点,借着夕阳的色彩,看到美人忍耐地拉着缰绳,白皙手背紧紧绷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唐棠也确实快忍到极限,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刺又疼的痒,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君离的畜生东西给磨破了皮。拉着缰绳加快速度,路过一个水潭时才让玉兰白龙驹停下,翻身下车走向水潭。 水潭周围长满了嫩绿的青草,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水质清澈,让挑剔到纵使在跑路也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教主很满意。 夕阳将天际晕染成艳丽色彩,男子解开衣带,宽松衣衫滑落,墨色长发铺满了白皙脊背,发梢落在尾椎骨处,他一只脚勾着衣物,懒散地将它们踢到一边。 窄腰,长腿,小腿内侧一个齿痕艳丽而明显,斑驳的浅红色印子,一个个落在那双修长的双腿。 这眼前所有的所有,全部落入温卿隐的眸中,他注视着对方身上浅红色痕迹,不难想象这些印子,究竟是怎么被唇舌给吸吮舔舐出来的。 视线缓缓的上移……教主天生皮肤白皙,臀部粗暴指痕还没下去,甚至被拍得红肿,温卿隐喉结微滚,眸色晦暗地移开视线。 他瞧着铺满墨发的脊背,直到唐棠下了水,漫不经心地撩一下头发,后心处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来,看的温卿隐眸色微变,在想仔细地观察一下,对方却已经放下了发丝。 昨夜欢好时唐棠没脱下外衣,再加上室内昏暗,和衣服暗绣纹路的遮挡,君离竟没注意身下的人,后心处有一道能要命的疤痕。 当然,佛子也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温卿隐脑中都是那伤疤凶险的位置,他的思路逐渐偏离,不断回想魔教的传闻,直到许久后听到那人慵懒的叫他:“哎,神医。” 温卿隐下意识抬起头,夕阳下水潭波光粼粼,那人胳膊扶在岸边,昳丽的面容带着笑意,冷的皮肤的上水珠缓慢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对自己轻挑地勾了勾手指,艳丽的唇弯起:“过来。” 一双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却慵懒不在意,像是在逗什么猫儿啊狗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温卿隐静静看他几秒,下车走了过去。 他停在水潭前面几步,低头便能瞧见清澈水潭中魔头勾人的好身段。眉目微垂装作本分,手背掩着唇轻咳一声,不冷不热的问:“何事?” 这人笑的好看极了,偏头枕上湿漉漉的胳膊,弄得侧脸都是水汽,他抬着眸去看自己:“神医,带锦帕了没?” 似是在撒娇一样:“你给我擦擦背好不好啊?我身上好难受……” 前者演被迫遭受羞辱,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后者就演色欲熏心,调戏良家妇男的魔头。 两个戏精凑到了一块,最后略胜一筹的,当然是唐棠。 水潭中的唐棠不急不慌,笑意冉冉地看他,眼角眉梢藏着引诱,如同无数个小钩子似的。 温卿隐的眸色变幻,沉默了有一会儿,才迈开脚步走过去。 夕阳下的神医一袭白衣干净,像受到那艳鬼引诱的身子骨不好的书生,一步一步走进危险,他蹲下来拿出洁白锦帕,沾了沾水潭里的水,轻轻的……抚过艳鬼脊背。 不知擦了多久,魔头终于舒服了,愉悦地喟叹一声回头,手指勾起温卿隐下巴,在他唇角处轻啄一下,呢喃:“做的不错……” 温卿隐愣在原地,直到一只湿漉漉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不知死活的魔头语气溺宠。 ⒑3252⑷937 “去,给我拿衣服。” “……” 温卿隐眸色微闪,做出一副羞愤难的姿态,抿着唇僵硬几秒,才不高兴地迈开脚步将包袱拿过来,放在水潭前的地上,他避嫌一样转身。 那魔头似乎以为他害羞,轻笑一声,哗啦地从水潭中站了起来,他走上岸用内力烘干头发,窸窸窣窣地穿着衣衫,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温卿隐一袭云锦白衣,背对唐棠垂眸,他瞧着自己的苍白指尖,唇侧突然勾起笑。 …… 一日后。 “噗嗤……” 杀手胸膛蔓延红色,机械般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着的利刃竟被那魔头用巧劲送进自己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过去,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荒凉的小树林,可以用血海来形容,尸体死状干净倒了一地,人海战术确实让唐棠受了点伤。 绯衣男子长发被玉簪挽起,舔了舔唇边的血,狭长凤眸笑的弯弯的,弯腰拍了拍自己的衣衫,懊恼:“真是讨人厌的苍蝇,把我新买的衣服都弄脏了。” 血腥味弥漫,玉兰白龙驹通体洁白矜贵,有洁癖似的拉着马车离得很远很远,干干净净没溅上一滴血。 温卿隐掀开一半窗帘去看那人,血海地狱中长出了一朵花,靡靡的艳丽太过惹眼。 唐棠直起了腰,深呼吸一口气。那些死士目的不是让他死,而是以命换命,勾动他身体内邪功的反噬,如果他前夜没和君离双修,那现在可能已经被反噬了,但即使双修过,也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宁星宇够聪明,也够狠。 他走向玉兰白龙驹拉的车,漫不经心的想,自己可能要和病弱男宠,来一场荒唐的野战了。 温卿隐见他过来,放下窗户的帘子。他墨色长发也被一根莹润的白玉簪挽着,身后松松地披着一件披风,苍白且有骨感的手拿着医书,眼睫轻覆仿佛在阅读医书上的文字,时而低低咳嗽一声,将病弱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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