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神医果然是小三 第265章 又见面了,负心汉(剧情/修罗场) 春四月,微风吹的海棠树落下零星几个花瓣,树下摆放了一张美人榻,黄花梨的方桌架在榻上,煮着一壶热茶,淡淡的花香和茶香闻着便让人心旷神怡。 相思花,断肠红,魔教的地理位置养不活什么娇嫩的花花草草,唯有这一树垂丝海棠,不知多少个年头在花期绽放了满树繁花。 唐棠便半倚在树下的美人榻上,拿着茶杯送到唇边,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单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哒”地一声轻响,偷偷观察着教主的魔教群众,咻地移开了视线。 狭长的凤眸一一扫过,魔教众人后脖颈凉凉的,立马缩了缩脖子,唐棠缓缓吐出口气,漫不经心中又似乎带上了一点咬牙切齿:“那三个正道伪君子,还在魔教的山门外?” 林不问尴尬地咳嗽一声,小声:“是,今日那神医谷谷主叫了几辆马车上山,门口的弟子瞧清楚了,里面都是上好的吃食和名贵的茶叶,估计您再不去见见,他们连房子都要建在魔教门口了!” 距离上次正道大举围剿魔教,已经过去四日,不相干的走了个干净,只剩下被薄情寡义负心汉给抛弃的三位正道领袖,扎根了似的守着山门。 他们打也打不过,骂……骂也不太敢骂,那仨人一个比一个凶,唯一一个病弱的小白脸,瞧着温和清骓的,实则他娘的最坏。 林不问不禁挠挠脖颈,那上面还有中毒后发痒的红痕,他叹了口气:“教主啊,您说您撩拨谁不行,非要把正道领袖给招惹个遍,如今这江湖传言……诶,教主你抖什么?” 唐棠打了个哆嗦,努力压制颤抖的腿,咬着牙挤出一句话:“以后魔教之内禁止说“江湖传言”这四个字!” 他听了就屁股疼! “……好。”林不问一头雾水,哼哼唧唧略过那几个字:“如今您除了残暴的名声,又多了个喜爱玩弄正道天之骄子们身子并且在他们爱上您时,弃之如履的负心汉名声,甚至……甚至……” 他有点难以启齿了,仿佛又回到那天,正道各大掌门手指颤抖的指着魔教吐血三升的场景。 含糊地道:“连和尚,跟病秧子也不放过,委实恐怖至极,劝各位正道天之骄子,见到您就躲得远远的。” 唐棠面色不变,砰地捏碎了茶杯,温热的水流了满手,从指缝处逐渐落下,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将残片扔到一边,拿手帕擦了擦手:“好,好……” 绯衣大魔头气笑了,自顾自点了点头,和林不问说:“去,查清楚正道的天之骄子,还有谁练的武功是至刚至阳,不就是花心风流么……这个称号我接着了,那就别怪我把正道祸害个遍。” 林不问咽了咽口水,干笑着:“不,不大好吧教主,虽然看正道的伪君子们吃瘪浑身舒爽,但是咳……” 提到浑身舒爽,他噗嗤笑了起来,准备劝阻的话也跑题了:“哎……教主你没见着。当时所有人都在惊天动地的咳嗽,几个老家伙吐血三升,气急败坏指责你,想为正道留点颜面,但奈何那三人拆台拆的可当真是绝情,竟说是他们自愿和教主好。啧啧,伪君子们的脸色别提了!” 他学其中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进阎王殿:“光天化日和魔教教主搅和,你们成何体统!简直……简直枉为正道!” 装作痛心疾首的学几句,随后捧腹大笑:“特别是那枯蝉寺的佛子,哈哈哈哈他们看他的眼神像是那被山贼掳走过的千金小姐,要给枯蝉寺的方丈写信怒斥佛子破了色戒,可人家根本不理,眼神跟看杂草……嘶,林不闻你踢我干嘛?!” 林不问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反射弧长但不傻的林不闻踢了一脚小腿,郁闷地嘟嘟囔囔了一句,见亲哥哥面无表情给他递了个眼神…… “……”林不问僵硬的转头,看教主对他笑着,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别停”,心里咯噔一下。 靠,这是主角之一啊!! “教……教主。”他欲哭无泪,想要求求情,没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唐棠凤眸微弯,故作疑惑:“嗯?你在叫谁?我不是掳走千金小姐的土匪吗?” 他笑眯眯的看林不问:“听孟堂主说商铺里最近人手不足,缺一位送信的信使,既然左护法如此清闲,不如去帮一帮孟堂主,如何。” 魔教是邪魔外道,人人手中都染过鲜血,性格和仁义沾不上边,却并不像话本子里似的靠杀人过活。那得杀多少有钱人,才能养活这上上下下。 而孟堂主,便是在教中管银钱的,手下铺子众多。 ——这种来回跑腿的杂活还不如让他去杀人呢!林不问凄惨。 唐棠的意思谁也拗不过,林不问给他找好名单,便凄凄惨惨戚戚的,去给商铺跑腿帮忙去了。 他走了,林不闻也退下,四周逐渐安静。海棠树飘落几朵花瓣,有一朵落在了他肩头,冷白的手将它拿起,慵懒嗓音轻哼。 “薄情负心汉……那我今日便负心给你们看看。” 微风吹过,那处没了人影。 林不问郁闷的拿着弯刀下山,快要走出山门时脑中突然嗡的一声,他木头人一样僵硬住。 魔教在江湖恶赢满贯,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山门口的小路上清俊青年直挺挺地僵住,几声低低的咳嗽过后,一袭白衣的温卿隐,和冷着脸的君离,持着佛珠的寂尘便出来了。 温卿隐掐灭燃起的香,简言意骇:“魔教今日都发生了何事,跟教主唐棠有关。” 这东西魅惑心智,整个神医谷仅有一根,且弊端也很明显,它对武功高强到出神入化的江湖人士并不管用,林不问虽是魔教的护法,但和唐棠几人比还是差了些许。 询问的声音落下,林不问的脑袋和嘴便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的叙述,把教主给卖了个彻底,当然也没忘记找男宠这种天大的事。 “……” 听到某个朝三暮四的魔头,又色心不改的跑去睡其他人了。君离脸色瞬间难看的要命,温卿隐清骓眉眼间的笑意淡了,被绿了两次的寂尘眉目低垂,捏着佛珠的手,仿佛紧了一些。 半香过去,林不问恢复神智,他略带疑惑地看了看无人的四周后才嘟嘟囔囔继续往前,而方才那三位正道领袖,如今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 紫阳门内,百花齐放。 门主公池玉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流剑客,身边佳人知己无数,因修炼功法的缘故还未曾破了元阳,且这人有一个癖好,他极其偏爱长得好看的人,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魔外道,只要找的够漂亮,都会得到门主的优待,是个十足的颜狗。 唐棠思索着公池玉的人设,良心上说一句对不住了公池阁主,你今天可能要倒霉了。脚步却没半点停留,逛魔教后花园似的,走到紫阳门书房处。 公池玉武功不弱,唐棠一接近书房门口,他便放下手中毛笔。 “阁下来我紫阳门,有何贵干。” 大魔头懒得说话,直接推开了门,他这张妖冶的脸和一袭绯衣,恐怕是江湖上最好认的了,狭长的凤眸微抬,粗略打量一圈公池玉。 公池玉长发被玉冠束起,一身湖蓝色衣衫风流倜傥,看见唐棠后眼睛一亮:“不知唐教主临门,公池有失远迎。” 唐棠轻倚着门口,斯条慢理地打量了公池玉一圈,眸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唇勾起一抹笑,懒洋洋的说出此行原因,最后问一句。 “如何?” 公池玉面色古怪,想起那些江湖传言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心想难不成那三位真被压在了下面不成?本想拒绝唐棠的邀请,可抬起头看到对方这张脸,对他这样的笑,颜狗竟浑浑噩噩的应下了。 好像不……不亏。 …… 浴房内。 公池玉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跟捡到什么大便宜一样,美滋滋的拿手巾擦拭着身体。 浴房湿润,热气蒸腾。 “砰——”地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公池玉刚不满的抬头看去,只见君离杀气腾腾抬起剑,他心里咯噔一声,连滚带爬出了木桶。 刚逃出去,身后又是声巨响,公池玉拿手巾捂着下面,冷汗津津地回头去看——方才他还躺在里面浴桶被劈成两半,洗澡水流的满地都是。 他机械般抬起头,看过气压沉沉的君离,掩着唇咳嗽的神医,和拿着佛珠满身禅意的佛子。 咽了咽口水,唇瓣哆嗦:“君,君阁主。你们为何要对在下,下、下如此杀手!” 看看地上那浴桶,但凡他晚走片刻,吉尔便保不住了!! 温卿隐听到他的话,无奈的笑了一笑,嗓音清骓:“……公池门主这便是在装糊涂了,我们今日为何而来,想必门主心里面是清楚的。” 公池玉哆哆嗦嗦,人差点被吓没了,正道领袖和魔教教主的二三事他当然知道!但谁想到那魔教教主刚来,人家就上门抓奸了啊!! 他干笑着想解释一番,可君离却冷笑一声,收起了龙渊剑走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公池玉闷哼一声,疼的腹部抽搐,他来了火气准备还手打回去,可让人心碎的是,他他娘的根本打不过,只能龇牙咧嘴的躲避拳头。 “——佛子!!佛子救我,我知道错了,哎哎哎别打脸啊!” 他被打的嗷嗷直叫,也是真心实意后悔被魔头美色给蒙蔽,抱着侥幸的想尝尝偷欢的刺激。谁曾想这三位先来的找上门了!他刺激的过了头只好欲哭无泪求这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可惜出家人也有嫉妒心,寂尘眉目冷清,修长如玉的手拿着串佛珠,加入了教训奸夫的战场。 “啊!!佛子,嘶,别别别打脸,你这个假出家人!!” 温卿隐没动,他病弱无力的瞧着这场暴行,贴心的将浴房的大门关好,防止声音泄露出去吓到人。 …… 另一边的卧房内。 唐棠等的都快睡着了,公池玉还没回来,他只好不耐烦的去寻,在长廊溜溜溜达达,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着。 “砰——”地一声,一扇房门被突然撞开,唐棠脚步停顿,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一衣衫不整的男人鼻青脸肿的,连滚带爬跑出来,看见他后恨不得晕过去,哽咽着哼哼唧唧逃掉。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视线往后一看,一身黑衣杀气腾腾的君离,迈开步伐出房间,佛子眉目清冷禅意,持着佛珠紧随其后。 唐棠心道不好,默默后退几步准备走为上计,却一头撞进了满是药香的怀抱,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那人声音清骓,温柔的像江南朦胧的烟雨。 “跑哪去?” 微苦的药香涌入鼻腔,魔头身体忽然一软,全靠病弱神医的支撑才没狼狈倒下去,他软绵绵的挂在对方身上,耳边传来一声很轻很好听的笑,微凉的唇碰了碰他的耳朵,对方笑着呢喃。 “又见面了,负心汉。” 第266章 佛珠塞穴,双龙内射魔头/4p “他们太过分了!” 公池玉风流倜傥的脸青青紫紫肿的像猪头,他抽噎着抱住美人的腰,没半点一派掌门的尊严。 副门主进来时,看到他这幅不正经的模样,捏了捏鼻梁:“君阁主一行人已经离开,方才温神医留下药,语气柔和拉着我说了番话。” 他冷哼一声:“别看他语气温和,说的每个字都让人愧疚。但人家是在告诫你,手别伸的那么长,不该看、不该碰的人躲远一些。” “如若不然……” 副门主刻意停住,公池玉眼神飘忽几秒,被他自己脑补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下场吓打了个激灵,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表示自己知道。 和魔教教主春风一度的想法,还是算了吧,太费命。 不仅如此,从不觉得这种风月之事丢人的公池门主,还打算写信告诉江湖上其他喜爱怜香惜玉的好友们,见到魔教教主,千万别想去怜香惜玉,跑!!赶紧跑!! 策马扬鞭的跑! …… 神医谷在附近的房子,今天迎来了它的主人,下人见温卿隐回来,行礼后准备去给他们沏茶,却被温卿隐打断,并且让他们不许踏入后院,几个下人低头称是。 ……男人们没有在别人地盘欢好的癖好,更别提那还是魔头勾搭人的地方,恰巧神医在这附近有房子,几人敲打完公池玉便离开紫阳门。 君离抱着被披风裹起来的人,冷着脸走到一间卧房,进门后将怀中人放下去,掀开白色披风。 那人软踏踏的躺在床上,出去偷吃被当场抓获,竟然半点不慌不忙,可真真是个负心汉。 温卿隐弯下腰,微凉的手碰到唐棠侧脸,语气带着几分幽怨:“见到我们,便没什么想说的吗?” ?⑶2O33594O2 唐棠瞥了他一眼,偏艳的唇漫不经心勾起:“公池玉去哪了?我还等着和他巫山云雨呢。” 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落下,男人们脸色都不好看,温卿隐笑意依旧,他将自己的手拿了开,低叹:“好无情。” 君离动了,他上了床后,弯腰去解唐棠身上的衣衫。绯衣魔头不慌不忙,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眸,看向沉静的佛子,带着几分引诱的笑:“哎,和尚……你准备看着他,把那东西插进我身体?” 未了又看向冷硬的君离,他浑身软的厉害,但总归还是能动的,一条腿去勾君离的腰肢,苦恼又可怜:“怎么办呢,我好像更喜欢和尚,不然……让他先来?” 寂尘不言不语,君离脸色更冷的停顿一瞬,温卿隐瞧着唐棠的模样,不知为何笑了一声。 病弱神医过去吻了吻大魔头的唇角,准备抬头说话的时候,却被他双臂环住脖颈,耳边烘着温热的呼吸,那人用缱绻的音线引诱:“神医……杀了他们,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只有你能干我不好吗。” 他轻轻咬着那个“干”字,斯条慢理吐出去的时候,既暧昧又勾人。 温卿隐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微偏过头,说:“太晚了,教主。”他说完慢慢直起身,从怀里掏出个精致的罐子,扔给床上的君离:“我们一开始本打算各凭本事,甚至你修养的这几天,也给对方下过无数绊子,可教主偏要出去偷吃。” 他病恹恹的咳嗽:“我们又能如何呢?打也打不过,抓也抓不到,难道要看着你后宫三千吗。” “想一想,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神医不慌不慢的说完,唐棠脸色骤然变得难看,伪装出来的缱绻诱惑,变成了乖张阴戾。 他的衣衫被君离解开,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君离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停顿几秒,突然直起了身体,没头没脑的问:“更喜欢寂尘?” 唐棠软踏的躺在锦被中,见挑拨离间不成便一句也懒得理,君离沉沉地盯着他了几秒,偏头对寂尘伸出手要东西:“佛子,你的佛珠给我。” 寂尘雪白僧衣一尘不染,冷冷清清的站在那,淡然看一眼唐棠,将佛珠递给了君离。 君离把罐子拧开,白色的膏体仔细抹在佛珠上,捏着一颗檀木佛珠抵在白皙肉臀中间,褶皱干净淡粉的穴口,在上面轻碾试探。 膏体遇热化开,粉嫩的穴口一片湿淋,佛珠被剑客修手指,抵住给推了进去。 “唔……”唐棠本想眼不见心不烦,放空自己不去想这糟心的事,可佛珠进去的瞬间他猛的睁开眼,圆润碾压肠肉的异物感刺激着他,紧实的肠道内逐渐升起热热的,一种不满足的空虚难耐。 “你们做了什么?” 温卿隐将披风放在一边,听见唐棠隐隐咬牙的话,体贴的回答:“龙阳之好本就多损伤身体,尺寸又……。这是我特意调配的膏脂,弄来避免欢好时的痛楚,和保养教主身体的。” 温大谷主好敛财,整个神医谷也好富贵,黄花梨打的片子床,更像一张极大极宽松的榻。 上面的魔头衣衫散开,露出里面莹白的肌肤,薄薄胸肌上艳红的乳头,胯下半软半硬的肉棒,修长两腿被强迫分开,干净透粉的地方,夹着一串偏酒红色的佛珠。 十八颗小叶紫檀的持珠,颗颗饱满有水波纹,如今其中的一颗被魔头那湿淋淋的肉穴给夹住。 他低喘着挤压,似乎要努力排出这珠子,却不小心越吃越紧,贪婪的又吞进一颗,刺激的他身体微颤,“唔”地一声性感闷哼。 身体内逐渐泛起一阵热流,肠道都是湿哒哒的,黏液弄脏佛子的持珠,那魔头呼吸微浊的嗤笑。 “哼,淫医。” 温卿隐笑着,低头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头,淡淡药香钻进唐棠鼻腔,胸口处酥麻感刺激神经。 “啊……”他急促地叫了一声,不经意对上了寂尘的眸,佛子那双眼睛清明通透,静静和他对视半晌,垂下观察那含着佛珠的穴眼。 唐棠察觉到君离的手指,将佛珠往里塞,一颗又一颗圆润碾压过湿哒哒流着水的肠肉。 眼神,触感,刺激的他呼吸急促,一想到佛子在佛前念经的东西插进他这魔头的身体,他便受不住地颤,喘息微乱的忍耐快感。 膏脂在肠道化成水,整个肉穴热烫,分泌出湿哒哒的黏液。一颗颗圆润佛珠碾压肠肉,最后只剩下佛头,和上面坠着的珠穗。 白皙肉臀中间的菊穴蠕动着,吐出一汪晶莹的液体,弄脏了佛头和珠穗子,寂尘安静看了半天,修长如玉的手突然伸过去,捏住珠穗往出拔,娇嫩肉穴被迫吐出一颗颗表面沾染晶莹液体的佛珠,拔到一半,又被佛子给亲手塞了回去。 “啊……嗯哈……” 十八颗圆珠划过肉壁,爽意消退之后,甬道升起一种不满足感,这种不满足需要更热,更粗,更长的东西磨一磨,才能缓解。 左边乳头陷入湿软口腔,被舌尖舔弄,唇舌裹住乳晕温柔吸吮,右边则是被冷落个彻底,魔头哼哼唧唧扭着臀,眉心越皱越深。 膏脂中含着催情的成分,教主尺寸可观的阳具硬邦邦贴着腹部,透明液体弄得莹白的肌肉上都是,竟是快被一串佛珠给插射了。 唐棠努力蠕动着佛珠,眸中被刺激出一点水光,他急促喘息的挑衅:“你们,你们莫不是不行了?那唔……那便乖乖的躺下去,让我来。” 狗东西,磨死他了。 然而三个人没一个动,勾的他不上不下,就是不给一个痛快,魔头脑袋嗡嗡作响,不自觉扭腰想配合抽插,佛子的手却拿了回去。 得不到满足,淫液流的更凶,琥珀色的眸凝聚一点水雾,唐棠很是不解的看向满身禅意的寂尘和一脸冷漠的君离。他们表面瞧着正经的要命,下体那孽根硬的都把衣摆顶起一个大包,为了惩罚他偷人,就是不肯来跟他欢好。 唐棠不满的啧一声,教主的人设说不出求饶的话,只好将修长有骨感的手探下去,闭眼感受温卿隐吸吮乳头的快感,“噗嗤噗嗤”玩起自己的穴。 “嗯……唔……” 细小难耐的鼻音动听,绯衣大美人衣衫敞开,眼尾飞红,被病弱神医咬着乳头,修长白皙的指尖插进干净粉嫩的后穴,搅动着噗嗤噗嗤淌水。 他们目光晦暗,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的下体阳具生疼,也不想教训朝三暮四的魔头了。 神医“啵”地吐出红肿乳头。君离便弯腰抱起唐棠,手指勾着湿淋淋的佛珠拔出来,躺在对方身下将热烫的东西“噗嗤”插进湿软肠道。 “啊——!!” 猝不及防的插进一大半,瞬间撑开饥渴的肠道,唐棠眼前炸开白光,他倒在剑客怀里高潮。 湿淋肉壁骤然缴紧粗热的孽根,君离难耐的闷哼,怀中魔头被插个半死,身体抖动时硬挺的大阳具喷射精液,一道道白浆弄脏了胸膛,对方艳丽的唇,也溅上一道暧昧精水。 高潮后脑袋一片空白,等唐棠在反应过来时,被君离撑开撑大的光滑穴口又抵住了一根粗热的东西,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回神。 见佛子掀开僧袍,扶着深红粗壮的孽根抵住边缘往里挤,吓得魔头连忙抬腿踹佛子肩膀一脚,声音发紧的凶他:“死秃驴,你做什么。” 寂尘看了他一眼,重新低垂着眸将肉茎抵上去,他不得章法的顶弄把唐棠都弄疼了,穴口处湿淋导致龟头好几次被滑开,佛子逐渐皱起冷清禅意的眉,不解的想是不是一次只能入一根。 佛子表面冷清,实则迟钝。 温卿隐委实看不下去了,生怕这连风月话本子都没见识过的出家人弄疼了他的教主,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说。 “轻一些,用手指扩张在入。” 寂尘的身体一顿,仿佛意识到自己弄疼唐棠了,抿了抿唇,修长如玉的手扶着硬到发疼的深红色孽根从穴口移开,指尖摸着湿漉的边缘,试探了好几下才插进去。 “唔……别,别动。”教主躺在君离暖烘烘的胸膛,声音发抖的警告,不过沙哑的嗓音并没威慑力。 何况他这些天天天作死,三个男人不管表面如何,心里都是又酸又怒的,甚至为了防止他开后宫,还得捏着鼻子合作,绕是悲天悯人的佛子,被绿两次后也黑化了。 鳝珥铃鳝鳝无久驷铃珥,怔锂 手指扩开满满当当的肠道,因为有药物的配合,插起来虽然艰难一些,但也能勉强弄出点地方。 唐棠双腿被君离抬起,踹人都踹不了,湿淋的肠道被粗硬撑开,饱腹感和扩张让他直喘,无意识排斥挤压。君离把着他的大腿根,阳具被层层湿软夹住,还不能挺腰操一操,忍得手臂青筋暴起。 直到肉穴终于被扩张好,寂尘拔出湿淋的手指,两道黏液牵扯断开,眉眼淡漠的佛子扶着孽根,顶住湿淋光滑的穴眼,红润龟头插进去,摩擦着另一根东西没入肉穴。 “啊——!!好大,别……别进了,唔!我,”唐棠又疼又爽的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我吃不下,……吃不下两个畜生,畜生的东西。” 寂尘和君离也不好受,皆是一副被夹疼的模样。温卿隐见唐棠在抖,只好脱了鞋上床,跪在柔软的床榻俯下身,苍白的手扶住他侧脸,低头含住那偏艳的唇瓣。 病弱男宠亲吻着负心汉,疼惜又温柔的举动,让负心汉放松身体,佛子趁机“噗呲”顶进一大半。 粗硬的热烫你进我出开始狂干,速度肉眼可见越来越快,享受着魔头湿软肠道的震颤紧咬。顶的魔头平坦小肚子,一下凸起两个大硬块。 魔头唐棠被神医品尝着唇,只能发出一声鼻音,他躺在剑客胸膛,被人家掰着腿插入阳具,而佛子出家人的孽根,也贯穿了他的身体,一抽一顶的好不快活。 “唔……呜……” 啪啪啪的撞击响亮,颜色变红的穴口夹着两根同样粗壮的大东西,它们密集而凶狠的狂操,带着无穷的醋意和不甘,惩罚着身体的主人,撞得腿根红了一片。 唐棠嘴巴被亲吻,涎液流落白皙的下巴,他身体剧烈颠簸,被操的肚子都快破了,肠道一片酸酸麻麻,刚修养好的肉壁被摩擦充血。 “放……唔——!拔出去,唔哈,混唔——!!” 温卿隐吮吸他的舌头,舌根都被吃的发麻。一句话说的含糊不清,张嘴便流出淫荡的涎液,唐棠气急了咬下去,牙尖嘴利的直接将温卿隐舌头咬出个小口子。 血腥味在俩人唇齿弥漫,温卿隐嘶了一声,退出湿淋淋的舌头,一丝混合着血迹的晶莹,断在教主脸侧,他无奈:“忘恩负义。” 两个大龟头在狠撞直肠口,小腹被顶的凸起又下去,唐棠咽了咽口水,听到温卿隐的话后哼笑,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是,唔……我这人天生便坏,啊呃——!从不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 他沙哑的嗓音慵懒,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身体却是娇嫩的不行,稍微一插插便委屈的流水。 活的张扬恣意,谁也抵挡不了这样的人。 插入肠道的两根肉茎胀大,撑得唐棠喘了一声,寂尘和君离眸色微暗,腰胯颠动的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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