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什么。 “皇后娘娘给你赏了东西,她们去寻嬷嬷说话,将东西登记入库。” 顾景策这句话刚落下,迎春四人便告完状回来了,她们扬眉吐气进屋,见主子醒了立马过去。 这个喊着少爷怎的不穿夹袄,那个惊呼一声,说少爷怎么能和凉茶,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顾景策被挤到了一边,瞧着她们精细的样,军营过惯了糙日子的将军,嘴角细微的抽了抽。 小少爷穿上朱红外衣,华贵的宝石金冠赞在头顶,他懒懒坐在床边,寻冬拿出一个红线金玲。 她温声细语:“今日竟把在护国寺开过光的金玲忘了,少爷,且戴上吧。” “……” 唐棠似乎不耐烦带,和寻冬大眼瞪小眼许久,才撇了撇嘴嘟囔:“带就带……” 他说着,看向顾景策,漂亮乌润的眸中映出顽劣,脚伸出去晃了晃,拿腔拿调:“你来给我系。” 顾景策眸色微暗。 疯狗愤怒,喉咙发出压抑低吼 小少爷随便摸摸他的脑袋 疯狗一边低吼,一边摇起尾巴 (99看了一眼这篇车可能会晚,99尽量在大后天放出来嗷,因为“后天”有事要请假??) 第278章 这小少爷什么狗脾气(剧情) 芙蓉暖帐,暗香浮动。火盆的热度让大公子心烦气躁,他定了定心,看向床边侍女中间的少年。 富贵堆儿出来的小少爷,戴的是金冠,穿的是锦缎,他姿态散漫地往床榻上一坐,白皙的足探出朱红衣摆,踩在锦缎的被褥上。 很白,很嫩,刚从被窝出来,足心处晕着淡淡的薄粉,脚趾圆润可爱,就是……太嫩了。 顾景策不明白,这香香软软的小纨绔,怎么连脚都能如此嫩? 可能是他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小少爷心里不痛快,阴阳怪气:“怎么,少爷我还使唤不了你了?” 顾景策收敛了神色,走向前去接过寻冬手中的红绳,准备弯腰给小少爷系上,便被踹在了胸膛,耳边是对方恶劣的声音:“给我跪着系!” “……”顾景策垂眸,瞧着白嫩的脚踢在他胸口,只觉屋内碳火实在太旺,烧的他杀意灼心的难耐,深呼吸着压下心中情绪,嗓音微微沙哑:“少爷,可否让她们退下。” “我跪。” 唐棠不动声色扫过他绷紧的肌肉,额头上的细汗,明白再逗下去就过头了,大发慈悲道: “迎春,你们下去。” 迎春几人行礼离开。 房门被重新关上,室内只剩下他们,唐棠对顾景策抬了抬下巴,示意“人都走了,跪吧”。 顾景策眸色沉沉浮浮,沉默了半晌才单膝跪地,踩在他胸口的脚下滑,落在他了的膝盖上。 骨骼分明的手之前抹了药物,粗糙的茧子全部消失,他拿着那红绳两端,红绳绕在伶仃脚踝。 顾景策单膝跪地,一直垂着眸,那处系上红绳时发出了声响,金铃铛垂落脚背,他竟魔怔了似的,想知道小纨绔嫩到泛红的脚,是不是碰起来也如此嫩,还有这屋里委实太热,热的他出了一身汗。 玄衣男子衣衫破乱,额头泛出细密汗水,征征的看着他的足,似乎思考什么难题。小少爷坐在床边,嫌弃地踢他胸膛一脚。 “脏死了。” 这一脚没怎么留情,语气也恶意满满,顾景策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踹的往后一歪,他垂着眸稳住身体,磨了磨牙心道—— 老子给你跪,给你系铃铛,你他娘还嫌弃老子脏? 唐棠收回踹他的腿,脚背上垂着的金玲响起清脆声音,他漂亮的眸望向顾景策,冷哼:“去,用凉水把你自己洗干净,再回来。” 他藏住眸中暗色,装作对唐棠的羞辱心怀愤恨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哑声:“是……”站起来,转身时愤怒收敛了个干净,大将军神色阴晴不定,唇角咧出森然的笑。 小少爷,风水轮流转,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 唐棠说不让他用热水,就没人敢给他热水,幸而顾大将军武功高,不然这寒天雪地,几盆冷水淋下人都要废了。 浴房内不暖和,冷水哗哗溅在他带着鞭打痕迹的身体,被体温熏的直冒热气。 顾景策勉强把身体清理干净,穿上小纨绔让人给他买的玄色成衣,系腰带的时候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下人走进来,低头收拾湿淋的浴房。 顾景策权当没看见他,继续整理着衣服,声音不咸不淡:“军中都安排好了?” 下人没抬头,将毛巾什么放到盆子里:“回将军……都安排妥当了。二公子的棋已经布下,到时二公子换您回去,里应外合反了这天。” 顾家风头太盛,二公子顾淮瑜八面玲珑,这几年却一直在藏拙,所有人都认为二公子文不成,武不就,是个玩弄风雅之士。 但他们不知,二公子武不就是真的,文不成可就说笑了。 当初部分布防图流露,孟国丢失边疆一城池,狗皇帝发难抄了顾家,将顾淮瑜关入牢房。 他从边疆赶回来,用药去掉伤疤、茧子,将顾淮瑜换出去,就是知道目前由他在外,比自己这激进狠辣的要事半功倍。 顾景策低着头,不紧不徐整理好衣服,淡淡道:“飞鸟尽,良弓藏,可飞鸟还未尽,他便不顾鸟灾,要毁了良弓……” “……部分布防图泄露,瞧瞧,”这处没有外人,顾大将军露出了他的性,阴测测咧着嘴笑:“明知这么做会害死无数将士,丢失最重要的城池,也要先毁了顾家!” “顾家最忠君的,被他的君送入敌人铡刀,如今还在重伤昏迷。我顾景策肚子里撑不了船,既然要让我不痛快,我便反了他!” —— 入了夜,顾景策木头似的站在旁边,听着倚秋几人和唐棠说话,叽叽喳喳讲娘娘送来了什么,嬷嬷摆着架子和老爷说话,老爷自知理亏沉默不言,嬷嬷走后,他还给咱们这送了两筐好碳。 小少爷捧着个暖炉,趴在床边美滋滋的听着,听到前面孩子气地笑,问初夏可给姨母带酒了?姨母最喜欢他酿的酒,听到后面又嫌弃皱皱眉,骄矜地让她们扔出去。 谁劝都无用。 顾景策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心道唐家小少爷骄矜跋扈,欺负他时眼睛都不眨,如今和丫鬟说话,就笑的眼睛弯弯? 啧,小色胚。 “少爷,天色不早了,”倚秋见唐棠打了两个哈欠,轻声道:“今日奴婢值夜,您早些安置吧。” 顾景策走了神,心想这小色胚就给了他一个馒头当晚膳,让他看他吃大餐,现下肚子空唠的难受,等小色胚让他回去了,他得想办法弄点吃的,只是皇帝的探子还在…… “不用,今天让顾淮瑜值夜。” 大将军想了一圈的荤腥,被清亮的嗓音“咔嚓”弄碎,他倏地看向床榻,只见小少爷笑眯眯的说。 “就睡在本少爷床脚。” —— 夜色昏黑,房内燃着一盏灯。 雕花大床床幔放了下来,里面的人呼吸平稳,顾景策一身玄衣,冷着脸坐在大床床脚,可怜见的连一床被子,一个枕头都没有。 他面容隐于黑暗中,阴晴不定的思考着小少爷一百种死法。 “咕噜……” 一个馒头填不饱肚子,腹中难掩饥饿,发出震天响的动静儿。床内呼吸声一乱,没多久。 “噗——” 很小很小的气音,还是被顾景策捕捉到,他眸中闪过丝戾色。这时床幔内一阵窸窸窣窣,一颗凌乱的脑袋探出来,骄纵眉眼间藏不住笑意,施舍扔下一盒糕点。 恶声恶气:“肚子叫那么响做什么?吵得我都睡不着了,赶紧吃,再叫就让你睡游廊。” 没等顾景策回他,小少爷就冷得打了个激灵,“咻”地缩了回了被窝。 “……”顾景策从愣怔中回神,低头看着怀中精致木盒。 想来是丫鬟们怕唐棠半夜饿,给唐棠准备的糕点,他倚着床脚的木头,斯条慢理吃光了点心。 心情好了就笑眯眯,心情不好就折磨他,这小少爷什么狗脾气。 他刚这么想着,狗脾气的小少爷就探出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顾景策眉心一跳,还以为是他将话说出来了,和小少爷对视半晌,小少爷忽然打了个喷嚏,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心不甘情不愿:“你上来,给……给少爷我暖床。” 3⒛33594o2 “……”顾景策嘴角微抽,敷衍的说:“唐小少爷,这不合礼数。” 唐棠裹着被子瑟瑟发抖,闻言斜他一眼,语气不耐烦:“让你上就上,墨迹这么多做什么?” 他鼻尖微红,有些气闷地嘟嘟囔囔:“早知道就不让迎春把碳扔出去了,现在捡回来,还来不来得及啊。” 原是夜里降温,其中一个火盆正是唐英韶这次给的碳,小少爷心里不爽,便让迎春灭了火盆,把唐英韶讨好他的赔礼扔掉了。 顾景策见他自讨苦吃,心里郁气跑了一半,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便脱了鞋袜和外衫,进了床幔后躺在小少爷床上。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连被窝都是香的,顾景策舒服的眯了眯眼。小少爷盘腿坐在一边,盯着他面露挣扎之色,最后冷的受不住了,才哆哆嗦嗦打着颤钻他怀里。 大将军瞬间浑身僵硬,又香又软的小少爷窝在他怀里打着颤,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舒服的直哼哼,他从头皮麻到尾椎骨,警铃大作往后退。 察觉到主角攻的闪躲,唐棠眸中闪过狡黠,他装作畏寒的人好不容易遇到温暖,没享受够就消失了,便一副恼怒地追上去缠住他的身体,恶声恶气的威胁道:“别动,再跑打断腿!” “……” 顾景策心道,之前说小少爷是狗脾气,还真是看走眼了,这分明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儿。 大将军胡思乱想浑身僵硬。察觉到暖炉听话,凶巴巴的小少爷放松,在他胸膛蹭了蹭,喉咙溢出舒服的哼唧声,没多久就睡沉了。 深夜,月色朦胧。 雕花大床的床幔垂落,里面躺着一对相拥的人,高大英挺的仆人,抱着怀中骄纵的小少爷,小少爷将头埋进他胸膛,一只手抓着他衣衫,睡得脸蛋粉扑扑的诱人。 半点看不出来白天让他跪,让他用冷水,不给他吃饱的恶劣性子。顾景策低头看他,两指捏住他脸蛋软肉,微微用力地扯一下。 冷哼着呢喃:“芝麻汤圆,表面又白又糯,心里却又黑又坏……” 小少爷皱起眉,脸蛋软肉被扯着,哼哼唧唧地呓语着骂人。顾景策看着有意思,撑着头继续欺负他,好好为今天出出气。 可顾大将军没想到,猫儿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他眸中笑还没消失,被惹急了的猫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他的胸! 顾景策浑身一震,只觉得九天玄雷“轰——”地砸在他脑顶。 —— 同时,某处暗宅。 书房内灯火通明,顾淮瑜披着厚重的披风,坐在主位上和心腹们有条不紊地说话,像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士,可忽然面上笑意一僵。 第279章 咬胸鞭打大将军,顾家双生子通感(剧情/明天肯定是荤的!!) “二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有心腹留意到他表情不对,立马关怀的询问。 顾淮瑜、顾景策是双生子,相貌和身高极其相似,即使是熟悉的人在两位公子板着脸不说话,又不看对方衣物的同时,也很难分辨出来他们。 但顾家双子,秉性却大不相同。 大公子相貌英朗,战场杀敌时疯狂狠辣,二公子城府颇深,被大公子换出来的这几天,下了好大一盘棋,似笑非笑时让人心颤。 主位上的人身后披着披风,眉眼要柔和些许,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对心腹笑了笑:“无碍。” 他披风里面穿着锦袍,月牙白表面绣着暗纹,蓝色腰封垂着玉佩,周身气度不容小觑。 心腹放心了,又说起狗皇帝这次新派去边疆的将军是何人,大家认真的听,完全没留意他们二公子,如今正忍受着一场折磨。 右边的原本扁扁的乳头猛然激起一阵酥麻,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摩擦着里衣的布料。 顾淮瑜表情淡定,喉结却快速滚动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他和顾景策是双生子,孩童时通感的症状明显,这几年却越来越少了,如今不知为何突然…… 胡思乱想的时候,披风下脊背陡然僵硬,乳首仿佛被什么温暖,隔着里衣含住了,二公子捏着茶杯盖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顾景策,你在做什么?! 顾二公子恼火不已,而顾大公子在做什么呢? 昏暗的室内亮着一盏烛火,雕花大床床幔放下。为了给小少爷暖床,顾景策只穿了里衣侧躺,而小少爷趴在他怀里,隔着衣服咬住乳首,哼哼唧唧地磨着牙。 顾景策倒吸一口凉气,他今年二十有二,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行军打仗晚上不发泄,早起都能硬的顶破床板。从进了大牢到现在,大将军还没和手接触过,再加上小少爷香香软软,咬了他一下他竟控制不住,有点燥热的感觉了。 “艹,小色胚!” 他压低声音暗骂,伸手去推唐棠的头,可这想咬住猎物的猫儿,察觉到猎物的反抗,咬着的力道瞬间加重,疼的他身体一抖。 顾景策龇牙咧嘴,也不敢太过用力了,生怕这小色胚一个用力,把他奶子给生生咬掉。 密密麻麻的刺激翻涌,他抓着唐棠柔顺的长发,喉结滚动了一瞬,咬着牙喘息着轻声:“小少爷,打个商量,别咬人行不行?” “唔……” 回答他的是一声呓语,里衣在折腾时凌乱,右边胸口被这人含住咬,布料湿哒哒的贴在乳首,小少爷像个吃奶的婴孩,趴在将军怀中,对他又咬又吮的撒脾气。 “你他娘的!” 顾景策全身紧绷,骂娘的气息都不稳了,大手抓着唐棠的黑发,眸色恶狼似的阴沉不定,呼吸到那淡淡富贵花香,更是心神一荡。 —— 某处,暗宅。 心腹们坐在两排,皱着眉争论这一件事,顾淮瑜稳坐高堂,表情淡定的喝了口凉茶,不动声色拢了拢披风,遮挡住他下面的硬挺。 如果不是大哥修炼出了能让他自己脑袋,咬住胸的什么武功,那这次通感他所感受的,该是一个人的口,在对那处乳首又吸又咬,仿佛贴着湿哒哒的东西,但事实上他衣衫干燥,并没有一点湿润。 顾淮瑜想不明白,听朝中探子汇报,顾景策今日代替他被皇帝送给唐家小少爷当下人侮辱、磋磨去了。如今这艳遇又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欲火焚身,连续喝几杯凉茶都没散去,看的心腹们嘀咕,这大冷天怎么还冒汗了。 —— 火盆燃着碳,床内传出声响。 喘息微浊,裹裤下怒龙逐渐硬挺,顾景策燥的浑身火热,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他垂眸盯着唐棠头顶,忽然松开头发捏住那后颈。 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能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怀中人没有变化,掌中皮肉也没下意识紧绷,趴在自己怀里撒野,把那处嘬出渍渍水声。 顾景策硬的下身发疼,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脖子,咬着牙骂骂咧咧:“把老子当你娘了不成?!” 试探出小少爷不是装睡,他憋屈的松了力道,湿润布料贴着乳头,被含进小少爷温暖口中,有些疼的啃咬着,又或者渍渍的嘬吸。 让大将军痛并快乐着。 危险的杀意消失,唐棠暗自松了口气,又吸又咬的挑逗,把将军乳头都咬红咬肿,听着头上骂骂咧咧,恶劣因子得到了满足。 这次两个主角攻顾淮瑜、顾景策是双生子,孩童时期共感明显,如今已经消失差不多了,唐棠这次抽中的系统技能,恰巧有加强感官的,他便用在了这二人身上。 开和关,他说了算。 唐棠恶劣玩弄大将军,察觉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喘息越来越粗重,汗水将的里衣都洇湿了,又嫌弃的吐出衣服,拉着被子往旁边一滚,没多久便呼吸平稳的睡熟了。 “……” 顾景策被勾的不上不下,还不能自己解决,阴郁的盯着他后背,汗水从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刺痛,依旧不错眼地盯着他。 浑身湿透,下身硬挺,手臂青筋蹦出,忍耐的喘息。 —— 早晨,侍女们走进屋子,开始为少爷今天的着装搭配,熏暖衣物,摆放梳洗的用具。 初夏摆放好牙刷子,走到里间叫小少爷起床,没在床脚发现顾景策,她眉毛瞬间便一皱,站在床边轻声细语:“少爷,该起了。” “少……哎呀。” 话还未说完,一个人从床幔内被踹到地上,初夏惊呼一声,以为是小少爷做梦掉下去了,连忙要去扶,结果看到这体型立马站直。 昨夜折腾一夜,顾景策天亮才堪堪睡着,没过半个小时,便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刚清醒过来一两秒,就被小少爷一脚踹下去。 他狼狈的跌坐地上,眼下是没睡醒的乌青,阴沉不定的看床幔掀开,小少爷裹着被子坐在床边,一条腿垂了下去,未系红绳的足白皙漂亮,脚趾透着淡淡的粉。 “狗东西,睡得比我都好。” 小少爷刚刚睡醒,嗓音带着一点沙哑,垂眸睥睨着狼狈的他,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顾景策眸色一凌,随后老老实实掩饰好,舌尖舔了一下尖锐犬齿,阴森森的想他这狗东西,该怎么咬碎小少爷的喉咙,或者只叼着不咬,这骄纵跋扈的小纨绔,会不会红着眼眶,害怕到哽咽发抖呢? 唐棠假装没发现,穿上暖好的衣服,越过顾景策走到外面梳洗,琢磨该怎么逗弄疯狗,和让他尽快对唐宁知,升起厌恶的心思。 主角受任务完成不了,系统没有能量用,就会收回它的光环,完全依靠光环的人,失去了那些外挂,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天才?呵,笑话。 …… 接下来的两天,顾景策见识到小少爷各种翻脸不认人的场景,他像是人家的狗,有用了就逗弄两下,没用了就冷眼相待,而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小少爷的大哥。 唐宁知被尚书关了紧闭,不知从哪贿赂的人,跑来说——大少爷听说二公子在小少爷这受苦了,很是痛心,二公子需不需要帮助? ′⒍07985189 那小厮说完不经意看到他身后,精明的相貌瞬间褪血色,“扑通……”跪了下去,顾景策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后果然发现了唐棠。 小少爷喜穿朱红,不爱玉冠爱宝石金冠,这些东西并没让他看起来俗气,反而通身华贵张扬,手捧暖炉披着厚重披风,大冬天的雪色中,唇红齿白的好看惹眼。 最后小厮被发卖出府,他他娘的跪了半天,心里怒气杀意隐隐翻涌,晚上暖完床又被踹下去。 顾景策都忍了,过了两三天,小少爷好不容易给他点笑脸,让他去厨房取糕点,拿了糕点盒子走到院子,却又碰上唐宁知。 冬日气候太冷,唐宁知被关在祠堂几天,出来后便生了病,他只好把病养的差不多,刻意留了点病容,来唐棠处寻顾二公子。 “二公子留步。” 唐宁知穿着银色,身后披着同色绣云纹披风,我见犹怜的系统光环,叫人看着他便隐隐心疼。 但顾景策看着他后,眉心却下意识一跳。唐宁知不知道这些,他低声咳嗽了几下,掩着唇叹了口气:“宁知失礼了……这些天宁知受罚,一直担心二公子的处境,我这嫡子弟弟从小锦衣玉食,性子……颇有些顽劣,二公子如果受了委屈,尽管来墨砚轩寻宁知,宁知尽绵薄之力,为二公子在其中周旋。” 他音色清朗,满怀歉意和无奈道:“二公子是名门之后,不该受此折辱。” 这时,他身后传出声冷笑,听的顾景策汗毛耸立。 “哦?你这意思,是本少爷折辱他了?” 顾景策骤然抬头,果然又见小少爷出来寻,看清楚那骄纵跋扈、富贵花似的少年站在那,眸中慢慢的嫌恶。受到无妄之灾的顾景策,他娘憋屈的想骂娘,他有时候怀疑,唐宁知是不是专门克他的! 几人都堵在了拱门这块,唐宁知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低低咳嗽,好声好气的说。 “棠棠,二公子父兄皆亡,那是大孟的功臣将军,你不能如此磋磨他,我……我和二公子一见如故,哥哥请求你将他容许我,可好?” 顾景策看向唐棠。 唐棠身后站了四个侍女,脾气最爆的初夏,已经用“吃里扒外”的目光,怒气冲冲瞪着他了。 小少爷骄纵的眉眼阴郁,目光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偏艳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功臣?被抄家的功臣?还是丢失了一座城的功臣。” 他面露讥笑,轻飘飘道:“我的狗,就是死了也不给你。” 唐宁知忍着怒气抿唇。 尚书府有皇帝的探子,青年垂下眼眸,似乎不敢反抗唐棠的话,心中隐隐杀意翻涌,他清楚小少爷此番只是为了和唐宁知作对,但这句话真难听。 难听到……他想让小少爷的这张嘴,只能哭,不能说! 这场谈判最终不欢而散,唐宁知自认为刷到好感,便装无奈的离开。 唐棠捧着鎏金暖炉,带着顾景策回房,不知从何处寻来个长鞭,坐床边让侍女都出去,嫩白的手摸了摸鞭柄的宝石,冷声:“跪下。” 顾景策眸色沉了沉,闷不做声的跪下去,鞭子“啪——”地落在他胳膊上,小少爷没多少力气,疼倒没有多么的疼,但欺辱感几乎湮灭顾景策。 “顾二公子,”小少爷坐在床边,甩动鞭子这一下落在顾景策胸口处,乳首骤然火辣辣的疼,他语气恶狠狠道:“听说你和我大哥一见如故?” “啪——” “吃里扒外的东西!” 黑色长鞭抽在肩膀,擦着乳首落了下去。 顾景策呼吸一乱,额头分泌出汗水,眸色阴沉沉的盯着唐棠,乳首火辣辣的疼中带痒。 玄衣青年跪的笔直,隐忍的脖子蹦出青筋,满心的怒气翻滚,目光却紧紧落在小少爷唇上,哑着嗓子:“我与唐宁知,并不相熟。” 骄纵跋扈的小少爷,怎么会听奴隶的话?一鞭子一鞭子落在奴隶身上的敏感点,言语间恶劣的讽刺,顾景策粗喘着忍耐,最后落在他身上的鞭子,突然和讽刺一起停了下来。 他早就察觉身体不妙,想要掩饰掩饰,但他那物天生便长得极大,衣袍都被顶了起来。 耳边传来脚步声,小少爷方才去了外面,鞋底沾上一点的雪,进屋时便被脱下去,一双没穿足衣的双脚站在顾景策的前面,其中一只伶仃的脚踝挂着他系的铃铛,红绳衬出几分活色生香。 那只系着红绳的脚,重重踩在了他的胯下不服气的东西,脆弱的地方陡然一疼,顾景策闷哼一声,淡淡的富贵花香随着急促喘息钻进身体,耳边是小少爷恶劣的,带着嫌弃的声音。 “顾淮瑜,你真恶心。” —— 同时,某宅。 顾淮瑜吩咐好事宜,大步回到了房间关上门,喘息急促揉了揉又疼又痒的乳首,片刻后挺立下身一疼,他蓦然跪了下去,忍得额角汗水滴落。 那勃起的地方被踩,被碾压,竟没立刻软下去。二公子弓着身跪在地上,阴测测的轻声呢喃。 “……到底是谁。” 第280章 小少爷花楼醉酒,被恶仆射满肚子 — 四个火盆摆放在屋内,碳火烧的足足的。玄衣奴隶脊背挺得笔直,汗水洇湿了衣物,他忍耐着被小主人脚踩在孽根的疼和爽,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小主人白皙的脚透着些粉,脚踝处系着红绳,金色铃铛垂在足背,踩在顶起玄色衣袍那处,硕长棍子雄伟,衣衫都挡不住它的怒意。 唐棠站在他前面高高在上的睥睨,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唇角勾起恶意的笑,放轻力道踩弄着对方硬挺热烫的大东西,语气缓慢轻柔:“顾淮瑜,你贱不贱呐。” 疼痛的力道减少,顾景策喘息急促,死死盯着带着恶意的玩弄践踏他的脚,蚀骨的快感和不满足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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