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二公子不慌不慢,扶着宽大衣袖放下茶杯,回以笑容:“你什么意思,我便什么意思。” 御书房陷入沉默,香料燃烧后的淡淡白烟。 顾家兄弟俩长着一摸一样的脸,但只要他们不刻意去伪装,所有人都能立马认出他们。 大公子眉眼狂妄不羁,沙场浴血带来的压迫力让人心脏狂跳不止,犹如一头嗜血成性的狼。 天生便适合战场。 二公子眉眼温和文雅,比哥哥要多几分书香气,若是心情不好,面无表情也叫人不寒而栗。 如运筹帷幄的谋士。 顾景策冷笑连连,那股子疯劲儿又上来了一些,缓声低语道:“顾淮瑜……他让你跪着,抽你鞭子,骂你是狗。你犯不犯贱呢?” 顾淮瑜嗤笑:“你不犯贱??” 疯狗忽然咧嘴笑了,犬牙露出来个尖,只见他无比赞同地点头,自言自语:“说的没错……”随即笑容收敛,一拳打向双生弟弟。 顾淮瑜踹翻桌子,不躲不避的迎上去。二人没留余力的拳头猛然落在对方身上,双倍疼痛让他们面容扭曲。 “我艹!!” “呃!!!” 御书房门外。 唐棠差点没乐出声,表面维持着小少爷人设,迷茫望着木门,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 新帝登基了。 顾家双子中,登基的是二公子顾淮瑜。 大臣们都很愁。 自古皇室双生子只能存活其一,不存在继承大统的条件,而新帝和大将军又是如此的相像,万一日后对皇位造成威胁,可如何是好啊。 ⒑32524⒐37 当然,若顾淮瑜知道他们的担忧,肯定会冷笑一声心道。 放宽心吧,这皇位都是抽签得来的,谁叫我命不好呢。 唉……要不是顾老将军还在养伤,二公子真想甩手不干。 — 新帝登基,忙活了好几日,如此值得庆祝的喜事,宫人们却半份不敢松懈,日日都夹紧尾巴。 原因啊,当然是唐小少爷。 听说小少爷已经几日没给新帝和大将军好脸色了,宫人们自从知道这事,还以为自己要被砍了头,最后见新帝没瞒着,也就当了聋子哑巴,不敢说此事的闲话。 永乐宫。 唐棠坐在床边看话本,自动屏蔽耳边的说话声。顾景策忍了又忍,没忍住从他手中抽走了话本,道:“我将雪貂带回来了。” 小少爷依旧不言不语。 顾淮瑜已经换上龙袍,文雅间又含着天子气魄,他此刻也皱着眉,思索着挑起一个话题。 “棠棠可还记得胡氏母女?” 像是知道小少爷不会理他,顾淮瑜无奈道:“胡氏当初用毒害你,被……”紧紧停顿一秒,便厚脸皮的继续:“被姨母关进慎刑司,前两日没时间照顾她,以后……她会日夜不得安宁。” “至于她女儿,太子的妾室,我不会杀她……她便和太子侧妃一起在宗人府度过一生吧。” 这两件事唐棠已经知道,并且还知道顾二这心黑的,告知了胡氏她的死期,让她在恐慌中度过几天,塞进狗头铡又堪堪停住,当胡氏喜极而泣半天后,又被告知了死期,来来回回快将胡氏逼疯。 ……而唐余妍,那么爱美,又那么心高气傲,让她自食其力一辈子,怕是也生不如死了。 如今只剩下主角受。 顾家双子不知他想什么,见他依旧不说话,顾景策心里堵得慌,借着顾淮瑜的话继续道。 “还有那唐宁知,当初你逃跑时被他捅破,他在唐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唐英韶来皇宫好几次,想为你求情赔罪,都被顾淮瑜挡了回去,棠棠……要回去看看么。” 小少爷坐在窗边的榻上,单薄的朱红衣绣着金线,纹路精致华美,束起墨发的金冠更贵重,一枚红宝石镶嵌其中,满身被娇养出的富贵。不咸不淡瞥他们一眼。 唇齿相讥:“回去看看?当我是新媳妇回娘家啊!你们俩不要脸,少爷我还要呢。” 他抢过顾景策手中的书,嫌弃:“滚滚滚,少来烦我。” 顾淮瑜和顾景策心里一堵,小少爷要不就不说话,一说话就气的他们肝疼。 火气大的顾将军每次从这出去都要和禁军打上次,美其名曰帮忙训练,实则发泄怒火罢了。 当天,军营哀嚎遍野。 而新帝也会阴沉着一张俊脸,将大臣们公务成倍,听说大臣们提到上朝,便下意识腿肚子发抖,欲哭无泪的想道,原来皇帝为人太过勤勉,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顾淮瑜缓缓吐出口气,拿出他的杀手锏:“昨日别庄送来消息,姨母想见你一面。” 唐棠翻着话本的手一顿,沉吟几秒大发慈悲:“行吧,那就去走走,顾景策你来给我穿足衣。” “……” 顾景策要被他给气笑了。 和他好声好气说话,不是不搭理就是讥讽,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倒是想起他们来了。 小少爷实在坏的没边。 他弯腰捏住唐棠的脸,语气隐隐危险:“唐少爷,你好大的胆子。若是旁人让老子给他穿鞋袜,坟头草恐怕早就三米高了,你倒好……” 唐棠被他大手捏着脸,听着那疯狗一般的危险语气,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明的情绪。 最后冷哼一声,心道活该。 他眉眼间骄纵更深,抬腿踏在他的腹部,不怎么用力的力道让顾大将军后退,顾大将军只退了半步便不肯动了,微微垂眸看着下面。 只见,那白皙漂亮的足踏在他玄色衣衫的腰封,脚趾透着淡淡肉粉,伶仃脚踝系着红线,金玲垂在脚背,因动作悦耳地响了声,越发活色生香…… 小少爷踹了踹他硬邦邦的腹部,趾高气昂道:“墨迹什么呢,穿不穿?不行换顾淮瑜来。” 新帝没有任何不满。 疯狗垂眸看着踏在他腹部的足,喉结微微滚动,在开口时嗓音沙哑:“穿……” 第294章 双生子抱着小主人日,共感下喘息不止(剧情?肉) — 天光正好,暖阳当空。 朱嬷嬷端着梅子酒走到皇后跟前,将酒壶放在亭中的石头桌。她瞧着穿着朴素却利落爽朗,仿佛卸掉沉重的枷锁散发出活力的女子,笑的眼角皱纹多了几条:“姑娘切不可贪杯。” 皇后刚露出个笑,便见下人脚步匆匆而来,她眉心一骤,还未等说些什么,忽然瞧见下人身后跟着一对相貌相似、却又能让人一眼分辨得出的双生子,还有一位朱红衣的骄纵少爷。 待看清小少爷,朱嬷嬷面露惊喜,皇后也放下手中的酒杯,蓦然站了起来。 “我儿!”她卸下华贵的钗环,雍容的浓妆,穿着简单朴素的狐裘,大步走到唐棠跟前,一下拉住唐棠的手,一双凤眸细细地打量他,欣慰地喃喃:“胖了些……气色也好了。” 皇后向来将唐棠当作自己的儿子疼,先前知道顾家谋反,砍了狗皇帝的头,她畅快的恨不得大笑,可又想起顾家和棠哥儿是有仇的,每日都忧心唐棠会受到折磨,又不解顾家人为何不杀她。 唐棠一见到姨母,便不自觉流露出孩子气来,粘人精似的一路和姨母走进屋,还要粘着姨母的一条胳膊不放,母子俩低声说了许久小话,皇后才拍拍他的手,看向顾家的双生子。 “还未谢过二位,兵变那日让人围起坤宁宫,”她真诚的低了低头:“那日隆裕帝发了狂,叫一队禁军先屠坤宁宫,幸有二位的人在旁,我和嬷嬷才能保住性命。” 听到这话,唐棠心头一跳,他紧张的观察姨母,急切:“姨母没受伤吧?” 皇后笑着对他摇头。 小少爷有些不信,但皇后身上没了枷锁,气色明艳动人,一点儿不像受了伤的模样。 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顾淮瑜顾景策相貌出众,听完皇后的谢意,便用小辈对长辈的尊重,笑着回了皇后几句。 “娘娘不必多谢,我们和少爷亲密无间,自然要替他护您周全。” “对,当时情况紧急,那些士兵没吓着娘娘就好。” 顾家双子装乖的本领,早在小少爷身上练出来,如同谦逊的小辈,一言一行都叫人舒服。 皇后心中戒备稍减,她不准痕迹看一眼唐棠……见唐棠撇了撇嘴,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剩下的戒备逐渐减少,笑着和他们说话。 一直聊了半个时辰,皇后听说胡氏如今快疯了,眸中闪过快意的笑,可笑着笑着便流泪了。 唐棠不知所措,他站起来低声叫她:“姨母……”用袖子不停地给皇后擦着眼泪,发现泪水根本止不住,慌忙中下意识看向顾家双子,仿佛只要有他们在天大的事都能过去。 “娘娘,” 顾淮瑜叫了姨母一声,姨母自觉失态,抹着眼泪看向这位新帝。 不知为何,这位新帝……仿佛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尊敬:“胡氏那边,在叫她多受几日折磨,待我心中消了气,便让人将她送来别庄,这次无人在看着您的一举一动。我和棠棠不分彼此,他的姨母便是我的姨母,往后您无需再忍耐谁。” 新帝承诺,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点头。 皇后心中差异,没发现她的棠哥儿听到“不分彼此”,耳根蓦然红了起来,凶了吧唧瞪二人一眼,待她看过来时又乖的不像话。 顾淮瑜和顾景策眸中带笑。 皇后这大半辈子,最悔的便是没能杀了胡姨娘,让妹妹休夫,如今能报一半仇也好。 ′⑷?634003 如此想着,她笑容多出几分真心,剩下的疑虑也消失了。 — 在别庄呆了许久,唐棠依依不舍地告别姨母,和疯狗们又去了趟唐家。 新帝登基,唐英韶被革职在家,因为先前让他骄傲了十多年的大儿子断了幼子的逃生路,导致唐尚书恍然醒悟,面容憔悴落寞,似乎才明白这十多年,他疼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唐棠只见了他一面,便去淳化斋,被老夫人拉去说了好一番话,不由再三和祖母保证他过得很好,老夫人担忧地看过他脸色,才隐隐放宽了心。 天色渐暗,只余夕阳。 他告别老夫人,上马车时才听到系统“叮——”地一声提示。 唐棠停顿一瞬,随即将手放在顾淮瑜的手中,被他拉着钻进马车的车厢,他坐在软垫,掀开窗户的帘子往外一瞧,果然看见侍卫拦着惹人怜的唐宁知,不让他靠近马车。 主角受如今光环微弱,根本奈何不了一开始就对他心存警惕的侍卫,只能怨毒的看着马车离开。 — 皇宫,永乐宫。 疯狗们乖乖顺顺讨好小少爷一天,回来后色中饿鬼般将小少爷脱了个精光,他们跪在床上将小少爷从脚到胸膛,咬吮出一个又一个的鲜艳齿痕。 小少爷浑身直抖,哭喘着蹬踹他们小腿和腹部,可那漂亮的足又被拉去好一番磨蹭炙热,白嫩被磨成肉粉,脚趾缝里都是黏腻液体。 “来,踩,接着踩。”顾景策拉着唐棠的足,用白干净的足磨蹭他紫红色的狰狞,爽意叫他呼吸粗重,低低笑了起来:“主人不是最喜欢踩它?如今怎么不踩了?别忍着……我来帮主人。” 唐棠抽噎着用力往下踩,顾景策闷哼一声,热烫狗屌更加兴奋,跳动有力的他要踩不住。 “呜……畜生。” 他委屈的哽咽,疯狗则认下畜生的称呼,下床抱起小少爷,粗硬的畜生根顶在菊穴,肉柱表面青筋暴起,一点一点没入白皙屁股,消失在嫩红肉洞内。 “啊——!!” 唐棠眼泪汹涌,哭喘着尖叫,他搂紧顾景策脖颈,双腿搭在他胳膊弯,形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挨大阳具肏。 “呃!这么贪吃啊?”紫红阳具插入紧致菊穴,刚一进去便被肠道给咬紧,嫩肉四面八方的贴合肉茎,爽的顾大将军忍不住逗弄主人。 他轻轻松松抱着主人,狰狞粗壮的阳具在白屁股进出,拔出来时紫红沾染水膜,衬得青筋更加骇人。 小主人身体发抖,屁股被一双大手掰开,顾淮瑜在后面能清楚看清那嫩红的穴眼,是怎么被撑的老大,吞吐一大根狰狞,又是被怎么插出水的。 “啊!不要!!呜呜呜,拔出去,畜生啊……狗东西!!” 粗硬炙热的怒龙横冲直撞,碾压过无数嫩红蠕动的肠肉,顾景策干的无比爽快:“……几日没干,主人的穴倒是想我想的紧。” “呜——!!” 白嫩的臀被大手掰开,成了微微泛红的颜色,中间穴眼夹着一根粗壮的大阳具,被撑成色情的肉洞,随着阳物的进进出出往外飞溅汁水。 顾淮瑜目光灼灼,盯着那处舔了舔唇瓣,凑过去扶着阳具,往小主人湿软的穴里插,畜生根表面紫红,布满着凸起的青筋,大龟头顶在湿淋穴口,挤压过哥哥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往里插,穴口无力的张开,艰难吞进这对双生子的阳具。 “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撑坏了——,呜呜呜我吃不下……起来,拔出去嗯哈……拔出去!!” “嗯……” “嘶,好爽。” 唐棠浑身赤裸的挂在顾景策身上,夹着两根肉棒的屁股晃动,一边胡言乱语哭喘一边剧烈的挣扎,但却没有半分用处…… 窄小肠道嫩肉被压扁,两个怒龙在他肚子里的存在感很强,硬邦邦的像是大棍子捅开他了,他甚至还能感知到跳动脉搏,它们在兴奋的打招呼。 他的哭叫声又痛苦又舒服,而顾家双子的这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便只是舒服极了…… 小主人的穴紧致湿软,本来就好操,双倍快感更是无法言喻,只是随便插一插就能让孽根硬挺,流出来浓稠精水。 他们不在停顿,一前一后地操弄起小主人,两根阳具同样凶猛,哥哥抽出来一大半,弟弟便插最深处,等弟弟拔出一半,哥哥又发狠的往前撞,你来我往操着穴,十足默契让唐棠崩溃哭叫。 “呜——!!呜,不……不要,肚子嗯哈……啊到了!!呜……出来了!!嗯哈,出来了……” 他挂在顾景策身上,屁股被掰开挨操,嫩红穴眼逐渐充血,湿淋淋的吞吐两根狰狞,它们强有力贯穿,“噗嗤噗嗤”挤压出肠液,压在前面的肉棒跳动,喷了顾景策一身,爽的他身体细细打着颤。 “主人好多水……” “唔,好烫。” 顾家双子只觉阳具被裹紧,一汪肠液劈头盖脸,迎面冲刷着龟头,湿漉漉的肉壁夹紧孽根,兄弟俩共感的加成下,爽的尾椎骨窜起射意,紫红孽根硬如石头。 他们一模一样的脸满是隐忍和汗水,脖颈处蹦出难耐的青筋,喉咙溢出野兽粗喘,发狠的啪啪狂干,龟头凿击淤红充血肠壁,小主人平坦肚子凸起,又随着抽动下去,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狂抽乱插轰炸数十下,小主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肉棒射了又射,他们才终于到零界点,低吼着喷射一股股热烫。 “嗬呃——!!” 唐棠喉咙溢出破碎音调,他被钉在两根鸡巴上,肚子迎接一股股热烫,白浆汹涌浇淋在媚红肠肉,他难耐的睁大眼睛,眼泪一滴滴滚落,脚指头抽筋着蜷缩起来。 高潮射精,这灭顶的快感席卷交欢的三人,他们眼前不断炸开朵朵白光,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才让顾家双子回神。 顾淮瑜微微气喘,阳根依旧插进主人身体,维持平静的开口。 “何事。” 门外传来太监恭敬的声音:“陛下,吏部尚书等候您多时了。” 顾淮瑜:“……” 新皇登基,广开科举。吏部尚书是他今日走时安排下午来商议科举之事的,他竟给忘了…… 新帝沉默许久,不甘不愿拔出湿淋阳具,淡淡瞥了一眼哥哥。 双生子哥哥抽签没抽到皇帝,这会独占小主人,笑的犬齿尖都露了出来,装模作样道: “陛下,国事要紧。” 顾淮瑜眸色阴郁,垂眸看向软在顾景策身上,颤颤发抖流着精水,肌肤晕染着淡红的主人。随后抬眸对哥哥笑了笑,斯条慢理:“不急,边疆还等着大将军呢。” 他整理好衣物,低头咬唐棠肩膀一口,听着主人的呜咽,舌尖舔了舔那处咬痕,安抚完浑身紧绷的主人,抬起头看一眼痕迹。 主人身体泛着情欲潮红,圆润肩膀出现个齿痕,他忽略黑脸的哥哥,满意地去御书房处理国事。 — 顾淮瑜走后不久,便察觉那边也离开温暖,他坐在桌案后听着吏部尚书和大学士的话,不时给出一针见血的点评,叫文官们深感佩服,可不知道谁说了什么。 这位新帝的脸色一下沉了,一众官员心里发突,幸好新帝喝了口水,表情便又恢复回来。 书房内龙涎香散开,朝服上绣禽的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科举之事,而坐在龙椅上的新帝,面容冷静没有什么不对,但桌案挡住的下身,已经将龙袍顶起鼓包。 另一边的永乐宫。 唐棠跪在床上,上身无力地贴着锦被,撅着挺翘的屁股被干,身后疯狗胯部猛撞,他泛起红色的臀尖,被撞的抖出一点肉浪。 中间烂熟菊穴夹着紫红阳具,湿淋淋的红肿着,每每被插到最里面,便能挤出无数淫水飞溅。 顾景策被夹的爽死了,他喘息着“啧”了一声,大屌贯穿到最深处,日的主人“啊——”地尖叫,感觉到肉穴紧紧夹住他,没忍住又抓又拍圆润屁股,哑着嗓子道。 “主人屁股抖得真浪。” 小主人抽抽噎噎骂他,前面肉棒胀红挺立,随着撞击晃来晃去,一丝丝精水流到锦被上。 43⒗34003 疯狗结实的胸膛凝着汗,他拔出沾染精液的孽根,让小主人趴在他身上在重新插回去,坏心眼儿的到打一把:“我的小主人真坏,明知道顾淮瑜在御书房处理国事,那么多朝臣都在……还夹我夹这么紧,嘶,怎么这么激动?” 第295章 狗屌对我的脚也能硬,你们是不是贱那(剧情?肉 永乐宫烧着火墙,混合情欲气味的富贵花香越发浓郁,闻一闻都叫人心神一荡。 雕花大床轻晃,啪啪的撞击声响亮,一名肌肤似雪的富家少爷跪趴在被褥,他上身无力地贴在被褥,墨色长发滑落到一边,宝石金冠昂贵,本该是鲜衣怒马的儿郎,如今却高撅起屁股,夹着一根紫红阳物,呜咽着被身后的人侵犯。 “呜,呜啊……轻,轻点,”小少爷撅着屁股,啪啪冲撞让他身体晃动,逐渐蜿蜒到腿侧的黏腻精水,臊的他脸埋进胳膊里:“狗……狗东西,呜……你等着!!嗯哈……” 放一句带着哭腔的,抽抽噎噎的狠话,刺激的疯狗呼吸更重,唐棠便从胳膊弯抬起头。他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细碎泪珠,水光潋滟的眼蓄满朦胧泪意,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 装作没听懂顾景策的意思,被他粗硬的东西干的屁股抖出水,爽的哭叫声越发难耐。 “顾……顾淮瑜见大臣,和我有什么关系,谁,谁要夹你……啊!!轻……轻点——!!” 顾景策闻言,腰胯颠动微缓,深入主人身体的阳具在湿漉漉肉壁中抽插,紧致湿软的肉壁能感受到它的热情,骚心也让龟头重重顶住。 疯狗沙哑声音带笑,透着一股子愉悦:“忘和主人说了,顾淮瑜和我有双生子间的特殊感应,譬如我操着主人的穴,那御书房的顾淮瑜,也能享受到这快感。” “说不定他如今已经当着大臣的面一柱擎天了,可惜……唐尚书被革,要不然还能唔——”疯狗喉结滚动,短促地笑:“主人又咬的这么紧……” 他拖住唐棠的腰,腰胯律动又狠又快,龟头重重碾压骚心,紫红孽根抽出一大半,在“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无数黏液被插的飞溅。 硕长的家伙布满浊液,那块软肉像桃心一样,被插的烂熟溅出汁水,湿淋肠肉发了疯抽搐。 “啊——!!” — 御书房,朝臣激烈讨论。坐在桌案后的新帝不知喝了几杯冷茶,额角溢出细密的汗珠,脊背蓦然僵硬,握住扶手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这木头。 阳具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嫩肉湿湿滑滑的蠕动着,犹如一张张贪婪的口拼命嘬吸着阳具,热烫劈头盖脸的冲刷,他下意识想颠动腰胯,迎着热流冲撞肉穴,操的主人肚子哀哀直叫。 “圣上,您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恭敬的声音,猛然拉回顾淮瑜的神智,他表面毫无变化,下面硬的能捅破龙袍。 淡定道:“甚好。” — 啪啪的乱响带着水声,高大的恶仆扶着主人的腰,宛若公狗交配一样,疯狂地操弄主人的肉穴。 白皙挺翘的臀泛红,中间小花湿淋淋的红肿,紫红色孽根进进出出,碾压出无数混合白浆的肠液。二人交合处泥泞,恶仆浓密的耻毛湿成缕,刺的穴口又痒又麻。 “嗯哈,呜——!!不行,不行了……我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别插了!” 唐棠跪趴在床上,垂在前面的肉棒湿哒哒,没有精气神的模样,他泪流满面的哽咽,用被玩坏的穴,吞吐身后恶仆的大阳具。 小主人穴里水多的不像话,颤颤地贴着阳具,时不时浇淋下淫液,顾景策爽的头皮发麻,当即拖着唐棠的腰狠干,还在啪啪啪的乱响,和唐棠崩溃的尖叫中道。 “在夹紧一点,呃……一会精液都给你,把肚子射鼓起来!!给老子怀一窝狗崽好不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怀狗崽,啊——!!” 快感唐棠屁股直抖,他一边崩溃的尖叫着,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最后还是被拖了回去。 顾景策野兽般喘息,一双眼睛狼一样凶狠,他将唐棠翻过了身,健壮身躯猛然笼罩他,头在他脖颈处喘息,重新挺腰贯穿骚肠道。 他粗声笑着,犬齿便又冒出了一个尖,一口咬住唐棠的喉结,腰胯挺动的又快又狠,粗壮阳具沾染白浆,强有力地凿击着菊穴。 唐棠被撞的一抖一抖,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脆弱部位被疯狗咬住,狗屌砰砰凿击着肠道。 他只能睁着朦胧泪眼,喉结艰难地滚动着,溢出一两声要命的哼哼,湿淋菊穴缴紧大肉茎。 最后,炙热的狗屌“噗嗤”一凿,脆弱窄小的结肠被撑开,龟头死死抵在肠壁,狰狞的东西青筋鼓动,一波一波灼热喷洒。 “呃!!!” — 御书房。 朝臣们因一件事争吵起来,顾淮瑜坐在龙椅上,双生子哥哥射精,主人高潮的肉穴缴紧,剧烈快感让他紧握扶手,手背绷出隐忍青筋,被咬破的口腔弥漫血腥味。 桌案下,龙袍被顶起鼓包,湿痕从凸起的顶端晕染,逐渐向四周扩散,龙涎香遮挡住气味…… —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双倍痛感都没制止得了他们往对方身上招呼,拳拳到肉。 但最后不管谁挨打,二人必然一起痛的闷哼。 小少爷便端着盒坚果,肩上站着了个雪貂,一边吃一边看他们打架,阴阳怪气起哄打死一个少一个。 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了,拢了拢身后的狐裘,便带着肩膀上的左顾右盼地小雪貂,拿着坚果盒一瘸一拐出去,想换换心情。 不曾想这一逛让他心情更糟。 顾淮瑜和顾景策打了一架,心中郁气才堪堪下去,他们捏着鼻子忍了,回永乐宫去找小少爷。 二人一前一后进门,看见小少爷坐在床边,嫩白的手拿着粗黑鞭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顾淮瑜/顾景策:“……” 似曾相识的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在唐家,小少爷罚他们跪,恶劣地叫他们乖狗狗的时候。 沉默片刻,顾淮瑜咳嗽一声,率先开口转移话题:“棠棠……这鞭子,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顾景策似乎想起来什么,嘴角微抽:“……我让人带来的。” “……” 大将军察觉弟弟古怪的视线,为了清白只好沉吟: “和那些鸡一起送来的。” 唐棠忍不住嗤笑一声,凉凉开口讽刺:“你怎么不把我发你跪的那块石板一起撬走呢。” 顾景策要脸的清了清嗓子。 小少爷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下巴骄矜的一抬,明确表达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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