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劲瘦的腰肢被掐出来,西装裤下两条腿长且直,臀部微微顶起布料,脚踩一双黑皮鞋。 他鼻梁处架着金丝眼镜,正低着头,系着袖口的扣子,这一身的装扮让男人看起来既干练又霸道,身上那种运筹帷幄,充满压迫力的上位者气场,让人心动不已。 办公室一片狼藉,特别是那张大办公桌附近,文件夹凌乱地散落,地上有一汪泛着甜腻的水,办公桌边缘正往下滴水,“啪嗒……”砸开水花。 淫靡的气味幽幽散开。 男人身姿挺拔,正装穿的整齐干净,手腕上带着机械表,亮面皮鞋一尘不染,衣冠楚楚站在这一片迷淫靡的办公室内。 脸色越来越黑。 过了片刻,衣冠楚楚的总裁从浴室拿来湿纸巾,弯下腰,耻辱地收拾好那办公桌旁,那一滩散发着暧昧甜腻气味的晶莹,斯文和淫乱的视觉冲击,让他身后的黑色影子微微动了动。 午休过去,下午的忙碌开始,孟氏集团的高层们渐渐发现唐大总裁的心情出现了变化,主要得体现是脸色发冷,毒舌且阴阳怪气。 搞得有工作要回报的高层,站在总裁办门口直擦冷汗,最后才毅然赴死地进办公室。 一时间孟氏风声鹤唳。 总裁办公室。 唐棠坐在办公桌后,翻动文件时手腕上机械表泛着冷光,忽然在一页停住动作,眉头越拧越深,将文件扔到经理面前,冷笑:“这份财务合同谁做的,怎么,多出的那五十万,他给?” 经理闻言一惊,连忙拿过合同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数字是正确的,但有一条要求没被打印上去,算一下损失,正好在五十万内。 他因工作失职,被总裁训斥了一顿,拿着文件回到财务,怒声问这文件是谁做的。 员工们互相瞅了瞅,随后三个员工站了起来,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穿白色带帽卫衣,眉眼清秀灵动,看起来很是天真烂漫。 经理一看他,满心怒气就瞬间扑灭一半,脑仁生疼。 被叫起来的女生很委屈,嘀咕了一句什么,偷偷往林锡那面看,办公室内安静无声,知道出错的人是谁的,也暗自看向林锡。 那清秀的男生神色恍惚,没注意他们的目光,最后被经理点破,才回神连连和大家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马上就从新做一份。” 前几天孟少爷去世,董事长住院,林锡受了孟家这么多好处,听到消息顿时坐立不安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担心对方的身体,所以才没休息好,今天不小心工作失误,他也很愧疚自责。 听着他满怀歉意地道歉,大家扯了扯嘴角,没几个愿意搭理他,但因为他背后的靠山,又不能孤立他,硬是挤出假笑曲意逢迎。 林锡也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自责一小会儿,便看着电脑渐渐走神,继续为董事长担心。 — 临近下班,手上的工作忙的差不多,唐大总裁才有空处理自己的事,他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会儿什么东西,随手按下旁边的内线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助理恭敬的声音传出来:“总裁。” 唐棠高强度工作一整天,又被鬼给干了,腰酸屁股疼,想起那个狗崽子牙就痒痒,冷哼着说:“帮我弄一批桃木,要最好的。在——”在给我多买点黑狗血和两只活公鸡,还有钟馗的画像。 他声音一顿,脑海中响起一道冷哼的“这世界上那儿来的鬼”,脸有些疼,也说不下去了。 生硬的转移话题:“算了,不要桃木,找已经做好的桃木家具,往我住的公寓送一套。” 助理虽然疑惑,却也没多问,只当唐总最近喜欢上中式装修了,应下:“好的总裁。” 唐大总裁一脸冷漠挂了电话,自言自语:“桃木剑,和桃木凳子腿,应该差不了太多。” 黑影中的恶鬼:“……” 仙风道骨的天师遇到恶鬼,拿出桃木凳子腿指向他,大喊:呔,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噗…… 黑影笑到扭曲。 唐棠瞥一眼旁边的黑影,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侧着身坐在皮椅,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出去,走原着中第一个剧情点。 — 财务部。 林锡心情不好,准备早点下班出去散心,但临走,才发现自己的工作没做完,他习以为常地把完成一小半的工作,给旁边也同样在收尾的女生,让她顺便也帮自己弄一下,反正都差不多,花不了多长时间,女生顺手就能一起弄了。 林锡有后台,整个财务部的人都清楚,要是平时的话女生知道惹不起他,也就捏着鼻子帮他做了,但今天不同,因为合同出错他们被扣了半个月工资,实在压不下火气: “你一个人工作不专心,害得我们工资都没了,现在工作又没做完,还想让我帮你擦屁股?” “没空,不做。” 她拉了拉椅子,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冷着脸不搭理林锡。 办公室的人偷偷看她,心中狠狠地叫了一句好,只有两个跪舔林锡的男女,对那女生笑着道。 “哎呀,林锡也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小气干嘛。” “对啊,这人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一直不犯错?何况你顺手就能给他做了,又不费力。” 林锡没想到女生不同意,察觉到大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尴尬的清秀的脸都红了,直到听见他们俩的话才没有那么尴尬了,委屈地说:“工作失误是我不对,我都已经道过歉了。” 那俩人又去安慰他,林锡也一脸的委屈样儿,像个受害者。 女生气的够呛,眼泪都要出来了,其他人瞧着心里也不舒服,但又不敢惹有后台的,本以为只能忍了时,却听到一声嗤笑。 那笑声充满讽刺的意思,哄林锡的男女不乐意了,仗着林锡有靠山,语气很冲:“刚刚谁笑的?” “我笑的。” 这人话中带着凉意。 “你俩既然这么闲,不如把大家的工作都做了,别这么小气。” 那讨好林锡的男女只是喜欢解他人之慷慨,听到让他们自己干,瞬间不乐意地拉下脸,那男人更是炸了,站起来瞪向说话的人。 然后就看见了办公室门口,穿着藏青色西装三件套,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硬是挤出一抹笑:“总……总裁!” 办公室的人一惊,向门口看去,只见唐总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一开口便阴阳怪气:“呦,我可不敢当,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总裁。” 那男人吓得直擦冷汗,女人也闭紧了嘴巴,不敢出声了。 财务部的众人不说话,静悄悄的观察他们。唐棠懒得理比鬼气还狗腿子的狗腿子,把视线移到林锡身上,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开口:“直到自己工作失误,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什么顺手的事儿?你们怎么不顺手把工资给人家。” 男人长的很好,一藏青色西装板正,领带夹着领带夹,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从骨子里透露出成熟男性的优雅和性感,毒舌的让人想偷偷套他麻袋,不过这次,大家只想给他摇旗纳威。 林锡在看到唐棠的那一刻就愣住了,他知道对方是新任总裁,但没想到他说话这么不留情。 他虽然是孤儿,却有奇遇,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受过苦,被唐棠在大庭广众下教训,总觉得大家正把他当热闹看似的,自尊心受挫的哽咽:“我道过歉了的……我,我也很自责。” 他真的已经很自责了,更何况不是被发现了嘛,又没给公司带来损失,资本家真的好讨厌。 林锡委屈地心想。 “……” 唐棠真想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还是被那些没有人性的厉鬼们宠坏了。 无语凝噎片刻,偏头看向知道他来了后从办公室匆匆出来的财务部经理,真心实意地发问:“人事选人的时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孟言澈身亡后,唐棠才来公司上任,孟家和林锡的交易在孟言澈身亡时结束,所以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林锡是走后门进的集团。 财务部经理干笑,提醒:“唐总,这位,这位是孟董的亲戚。” 唐棠听闻面色不变,只是上下打量林锡一眼,嗤笑一句我说的,看了看真正受委屈的女生,对经理道: “他们仨扣一个月的工资,给那位女生百分之70%,剩下的平分给财务部,我看谁还借着顺手的名头,把自己工作推给别人。” 男人金丝镜框泛着冷光,视线落在林锡身上时,压迫力让林锡抬不起头,他冷冷哼了一声。 “再有下次,都给我滚蛋。” 听着大家的欢呼,林锡脸色胀红的要命,羞耻的想一头撞死,只能抹着眼泪和大家道歉。 但他不觉得自己错了,只觉得唐棠在针对他。他好讨厌这个总裁,真的真的好讨厌! — 唐棠没多留,走完剧情,就回到总裁办,做完收尾工作下班。 开车回到公寓的停车场,唐棠下车,往电梯处走,地下停车场停着一辆辆车,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混合着一些回响。 停车场异常安静,头顶白炽灯忽然闪了闪。“刺啦”地电流声骇人,仿佛空气都变得冷了。 唐棠见此场景便明白是主角受身边的厉鬼,来找他报仇了,后背发凉,表面烦得要命的“这狗崽子又来了”的模样,脚步不停。 但穿着藏青色西装的总裁没发现他的影子顿了顿,渐渐脱离主人脚跟,人性化地转过头。 阴冷的空气瞬间一滞。 白炽灯也不再闪了。 唐棠手心全是冷汗,表情不变的进电梯。 他到家的时候,来送家具的工人们准时准点送达,领头的工人和他打了招呼,在他开门的时候看着里面轻奢风的装修,一愣。 低头瞅瞅古典家具,在看看面无表情的雇主,忍不住在心中嘟囔“还挺中西合璧”,指挥工人把家具抬进去,才带着人离开。 工人们走了,唐棠进门,将西装外套挂在玄关,将白衬衫的袖子挽到小手臂,坐在灰色毛绒地毯,掰着桃木凳子的腿。 “……” 黑影抖得十分均匀,也不知道是害怕对方掰个凳子腿跟他拼了,还是笑的实在忍不住。 没多久,一个三只腿的凳子可怜兮兮地歪着,而它得一只腿被总裁握在手里,往上抛了抛掂量掂量重量,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 昏黑的卫生间内,两个红蜡烛摆放在大理石洗手台的两边,橙黄的火苗摇曳,更添几分阴森,一名穿着马甲衬衫的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拿着苹果,和水果刀,慢慢给苹果削皮。 见鬼的招数就这么几个,比如笔仙碟仙之类,但他想看鬼长什么样,就只剩下半夜十二点给苹果削皮,再把苹果皮削断这一个。 唐棠余光扫到下面,同城跑腿送来的钟馗画像,和他掰下来的桃木凳子腿,放慢动作,在十二点铃声响起时,削断手中的苹果皮。 两根蜡烛的火苗晃了晃,他身后渐渐出现黑雾,唐棠后背窜过凉意,看着那黑雾凝聚成人形,一只苍白的手捏着他下颚,冰凉刺激的他一颤,隔着镜片看向镜子里。 他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马甲和衬衫,拿着苹果,和一把水果刀,一只苍白且骨骼分明的手捏着他的下颚,身后站着一个比他高半头,眉眼带着戾气的俊美男人。 对方头发很黑,肤色很白,身姿挺拔,一身黑色正装,里面搭了一件同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形状完美的苍白锁骨,察觉到自己的观察,黑中带着一点猩红的眸,淡淡地看了过来。 随后,淡色唇轻勾。 唐棠之前见过孟言澈的照片,那是个掩饰住疯狂,只露出青春阳光,具有欺骗感的男人。 但死后就只剩下邪和戾气了。 “唐总费尽心思想见我……”镜子中那恶鬼低下头,含笑凑到活人的耳边,吐息冰冷地呢喃:“让下属好感动啊……” 唐棠被他捏着下颚,听着耳边鬼森森的低语,垂着下面的手不动声色地握住凳子腿,抽出来猛的向后一挥。 恶鬼被他结结实实打了一下,手腕处苍白皮肤泛出点红,他收回捏着唐棠的手,吹了吹手腕的点点红,一副被人欺负的委屈样。 “好凶。” 男人冷笑一声,拎着凳子腿过去,他们一人一鬼打起来,噼里啪啦一顿响,沐浴露洗面奶之类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地,凳子腿都打断了。 活人被恶鬼按到洗手台亲,冰冷的舌头钻进他口腔,贪婪嘬吮嫩舌,亲的总裁拧着眉闷哼。 他艰难拽出几张钟馗画像,扔到恶鬼身上,没有开过光的画像哗啦啦地滑落到浴室地上,被他们俩推搡间踩住,没有丝毫用处。 孟言澈现行,唐棠就不那么怕了,他装作抗拒般用舌尖推着对方冰冷的舌头,这看似抗拒的姿态,却让恶鬼更加兴奋起来。 “唔……放,唔哈……” 卫生间只有蜡烛的光亮,营造出阴森的气场,活人上司被迫和恶鬼下属唇齿相贴的亲吻,被下属解开马甲和衬衫,探进衣摆揉弄薄薄胸肌,冰冷的手凉的上司一颤。 他刚开始挣扎,外面的门铃就骤然响了两声,一股令人恶心的阴冷恶意钻屋内,孟言澈动作停顿,湿淋舌尖抽离出来,偏头看向客厅中的黑气, “好大的胆子。” 恶鬼语气平淡,在唐棠衬衫里的手,摸了一下他冷白的胸,身形化作黑雾消失。 浴室恢复安静,洗手台最里面的两侧,红烛燃到了一半。 唐棠腰部倚着大理石洗手台,喘息了一会儿,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拿起手机往外面走。 今天十二点左右,是鬼王罗枫宸,初次登场的时间。 他符合人设的给自己大半夜出去的行为做出解释。 不能在呆在这儿了,要趁着恶鬼不在,赶紧去寺庙或者道观。 — 子时,阴气最重。 以前这时辰,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但现在,半夜12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大街上灯火通明,各种美食散发着香味。 但寺庙和道观多在山上,远离城市的喧嚣。 车辆离开热闹的城市,将灯光甩在后面,开向荒无人烟的小路,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一队穿着喜庆红衣,抬着大红轿子的人。 唐棠猛的停下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湿漉,心脏怦怦跳动。 荒郊野外,喜庆中夹杂怪异的音乐响起,满天的红色纸钱哗啦啦散开,红光如雾一般弥漫在夜色中,他们穿着红到滴血的服饰,皮肤青白发灰,个个挂着僵硬的微笑,蹦蹦跳跳走得近了。 领头的鬼嘻嘻地笑。 “鬼王娶亲,活人回避——!” 第326章 大红灯笼,龙凤烛。囍字贴窗,嫁鬼郎(洞房/棺材内奸淫总裁 天上的月色明亮,荒无人烟的郊野,一辆黑色跑车停在路中间,道边老树的叶子因时节落了一地,略显光秃的树枝上,站着两只漆黑的乌鸦。 它们被阴森的唢呐锣鼓,和嘻嘻地笑声所惊扰,接连发出粗嘎声,扑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一片羽毛幽幽从空中飘落,而对面纸钱飞舞,迎亲的鬼竖着红帆,大红灯笼贴着“囍”字。 唐棠坐在跑车里,后背泛起一股凉意,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湿滑。 他后背已然湿透了,呼吸微乱,透过飘然而下的羽毛,看到弥漫着红雾的前面。一张张青白发灰的死人脸挂着僵硬的笑,诡异阴森的唢呐锣鼓,搭配着阴森的歌谣,令人毛骨悚然。 “鬼王娶亲,活人……咦,哪来的味道。” 领头的鬼骤然一停,身后队伍也跟着停下来。只见那拎着大红灯笼的领头鬼抽了抽鼻子,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如痴如醉的喃喃。 “好香啊……” 领头鬼的话一出,身后的众鬼也聚在一起,细细碎碎的嘀咕。 “活人,好香!” “吃了他!吃了他!!” “不行,抓起来,给鬼王!” “新娘子,新娘子……” 锣鼓声停止,天上纸钱飘散,阴森语调儿钻进唐棠耳朵,一群穿着红衣的鬼,发现了他。 碎碎念戛然而止,他们齐齐抬头盯住跑车里的人,青白发的脸裂开一道道黑色裂纹,嘴角扯出僵硬诡异的笑,异口同声地尖叫。 “抓回去,当新娘!” — 古典的中式宅子,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灯笼上贴着“囍”字,鬼火幽幽。来往的宾客大多都是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鬼,坐满了一桌一桌。 他们青白发灰的鬼脸,始终挂着僵硬的微笑,一双双眼看向门外,看到众鬼抬着大红轿子,蹦蹦跳跳回来,瞬间叽叽哇哇地沸腾。 “新娘,新娘!” “给鬼王送新娘。” 唐棠被鬼迷了心窍,浑浑噩噩被鬼扶了出去,只觉得眼前一片红,似乎头上盖着什么东西,迈开红绣鞋往前走,耳边嘈杂阴冷的说话声,渐渐变小了起来。 他像提线木偶似的,被鬼扶着,一步,一步,走进一间桌子上燃着一对龙凤红烛的房间,僵硬着身体,落坐在床边。 片刻后,门声轻响。 屋内死水一样安静,只剩下穿着嫁衣,盖着龙凤呈祥红盖头,身姿风流挺拔的新娘,落坐在喜床边缘,和……一口散发着森森阴冷不祥之气的黑木棺材。 这口棺材很大,雕刻的很华贵,雾状鬼气从没盖盖子的上面丝丝缕缕溢出,好奇的绕着新娘子,似乎是觉得新娘子好闻,霸道的将他缠紧了。 所以当罗枫宸睡醒,苍白的大手扶着棺材边,绷出些许青筋,撑着身体坐起来时。 偏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鬼气,正围着落坐在床上的,身量很高的新娘子贴贴蹭蹭…… 罗枫宸:“……” 他对鬼气的把握比新丧的孟言澈要深,意念一动便收起鬼气,出了棺材走到新娘子面前,狭长凤眸半眯,呢喃:“活人?好香。” 新娘子并未出声。 如今末法时代,修行之人没落,鬼物精怪也受到限制,罗枫宸是最后一位鬼王,且性格古怪暴虐,一众下属对他又敬又怕,讨好招数轮番用上,还特意找来香喷喷的新娘。 他们的动静不小,早就惊动了罗枫宸,但罗枫宸懒得理,躺在棺材中继续睡,直到这活人身上的味道将他给勾引醒了…… 罗枫宸猩红眸色微暗,苍白喉结微微滚动。 他身量很高,穿着宽袖黑色衣袍,衣袍边缘绣着富贵金线,墨色长发簪着银冠,生了一双含情的凤眼,却莫名泛着冷冰冰的寒意。 淡淡地垂眸睥睨着,这个过于高挑的新娘子几秒,抬手掀开了他的红盖头。 金色的凤冠晃了晃,随后安静地簪在男人头顶,他微抬着头,一双茶色眼眸涣散失神,未施粉墨的脸已经俊美的让人心动,大红嫁衣用金线绣着高贵的凤凰,衬得他皮肤冷白细腻。 鬼怪们给他找的新娘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他仿佛受过极好的教养,即使被鬼迷了心窍,穿着大红嫁衣坐在此处,也透着骨子里的优雅,和令人着迷的男性魅力。 他打量对方的同时,那坐在床边的男新娘,涣散眼眸渐渐凝聚,看着眼前的鬼王几秒,豁然起身,掠过鬼王向门口狂奔! 罗枫宸就看着,那向门口跑的男新娘瞎子似的撞到他的棺材,“咚——”地一声,消失在他眼前。 只剩下一节喜服,还搭在黑木棺材边缘。 过了片刻,棺材里传出一声憋屈的怒骂。 “靠,我眼镜呢!” 罗枫宸:“……” 他漫步走到棺材前面,垂眸往里一瞧,只见他的新娘子躺在光线昏暗的黑木棺材中,桌上龙凤烛暖黄的火光,映出他气急败坏的脸,领口的扣子都绷开了,冷白的弓形锁骨很漂亮,让他想咬上一口 那双茶色的眼睛蜜糖似的,高度近视让眼神在黑夜里有着涣散,带上漫不经心的味道,宛如一个个小钩子,牵扯着恶鬼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罗枫宸依旧面无表情,可他的鬼气已经溢出来,和棺材里的伴侣贴贴,霸道又冷酷的蹭蹭。 洞房内贴着大红囍字,桌上染着一对龙凤烛,明明是喜庆的一幕,却阴森的跟灵堂似的,又黑又暗。 唐棠这种一米以外人畜不分的,连鬼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想要逃离,却因为看不清绊了一跤,一下跌落进棺材内。 他骂了一句脏话,冷白的手扶着棺材边,要坐起来,却被一股力道推了回去,耳边似乎响起了嘻嘻笑地孩童声,她们轻哼着阴森森的歌谣。 大红灯笼……龙凤烛…… ……囍字贴窗,嫁鬼郎 鬼丈夫,睡棺材…… 喜庆诡异环境,夹杂着中式恐怖的孩童轻哼,一下让他血液里国人的DNA动了,手脚一片冰凉湿滑,颤巍巍地加大脑海中“好运来”的歌声。 他穿戴凤冠霞帔,躺在散发不祥之气的黑木棺材内,领口扣子蹦开一颗,不动声色露出冷白脖颈,脆弱得只要鬼王的大手放在上面轻轻一捏,便会要了他的命,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滑动。 罗枫宸紧紧盯着那处,喉咙干渴发紧,他听到棺材内,他的新娘子呼吸微微乱了一瞬,强装镇定地谈放过他的条件,答应回去后会给他烧纸钱,和两个漂亮丫鬟,让他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他并未提出条件,而是在桌上龙凤烛火苗晃动时踏进了躺着男新娘的黑木棺材,里面传出一声咬牙的“滚”,和另一道低沉好听的男音说着。 “不要丫鬟。” “要洞房。” — 龙凤烛火光摇曳,黑木棺材内躺着一位新娘,活人新娘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鬼丈夫踏进棺材,压迫力让他忘记了挣扎,浑身僵硬,被苍白的手解开扣子,露出一片冷白细腻的皮肉。 罗枫宸的黑雾鬼气挨着那处冷白,并不像孟言澈的鬼气那样,面对香香的唐总裁一点儿也不矜持,狗一样撒着欢儿舔来舔去,而是酷哥似的贴了贴,矜持地蹭了蹭,尾巴都没摇的。 “滚,滚开!” 棺材里突然响起一声低呵。 咚咚的撞击声在婚房响起,也不知那鬼丈夫将他的活人新娘压在棺材里面做了些什么,再往里一瞧,便被宛如白瓷般细腻冷白皮肤晃了眼,那大红嫁衣铺在身下,色彩在眼底碰撞,另鬼丈夫呼吸微浊,大手摸上男新娘的劲腰。 冰冷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唐棠忍不住闷哼一声,烛火映的他眉眼的怒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的眼尾微微微红,茶色眼眸一片迷离水光,也烫得罗枫宸心头一热。 他并未脱下华贵的衣袍,而是压住新娘的腿,拿出一根颜色很淡,环绕着一条条青筋的阴茎。 这大东西龟头很大,怒气冲冲的昂扬,黏液成丝从马眼滴落。 龟头处还有一点弯,狰狞的像个大怪兽,和罗枫宸这张看似风情实则性冷淡的脸很不相符。 唐棠汗湿的后背贴着嫁衣,棺材里淡淡靡香,随着呼吸钻进肺部,他眯起眼睛聚焦,扫到罗枫宸身下昂扬挺立的粗壮兄弟,被孟言澈干透的红肿穴眼下意识紧缩,似乎想得到等下的凄惨。 耳边童瑶声不知何时消失,龙凤烛淡淡的火光,映出鬼丈夫的相貌,唐棠只能看得清一二,但这一二分颜色,就已经很够用了,他心中的惧意少了点,关掉脑海中的歌声,腰上冰冷的大手像是宣告等下要干他的,是没有体温的鬼。 他自然知道怎么挑逗对方,像是被大东西吓到,辣眼睛的偏过头,冷白皮肤泛着羞怒的薄红,手指不禁抓紧身下的大红嫁衣,躺在黑棺内,红嫁衣上的男人,好似地狱里开出的花。 鬼王受到引诱,捏着他腰的手微紧,俯身亲吻他脖颈,含住喉结咬了一下,逼出唐棠低喘,任由唐棠推搡他的胸膛,细细密密地吻往下移,一寸一寸吻下去,含住左面淡色的乳头。 “啊,滚唔——” 胸口的刺激,让他鼻音越发难耐,张嘴骂鬼时黑雾般鬼气捅进他湿软口腔,让他大张着嘴,柔软的舌被鬼气所缠绕,他胸膛起伏地呜咽,咕啾咕啾几声后,一丝晶莹从嘴角滑落。 优雅矜贵的总裁,被鬼吮咬胸膛的乳头,嘴巴被迫大张着,粗壮鬼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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