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便跪在地上,“卑职邕城县吏目龚福,见过相爷。”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先太子车架一步赶到京城,给相爷通风报信,他驾马而来,一路上都不敢多做休息,眼下满是青黑。 外面也踏进来一锦衣公子,怀里抱着暖炉,“爹,你叫我?”随即自顾自挑一个椅子坐下,经过跪在地上的小官时,瞥了一眼,没有放在心上。 王相也懒得斥这个疼爱的儿子,只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官,神色阴沉:“我叔父一家犯了何罪,怎么会落到太子手里?” 王驰毅瞳孔一睁:“什么?叔公他们被太子抓了?太子不是生病,在东宫里休养吗?” 王相冷笑:“只怕称病休养是假,暗度陈仓是真。” 龚福跪拜道:“小官了解得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太子带着燕世子去了邕城游玩,而后因为不满当地住宿环境,便瞒下身份自称沈二公子,与燕世子去了王家,原本还好好的,离开的前夜王老爷还准备了饯别宴,就在饯别宴上,一群人冲了出来,状告王老爷的儿子强抢民女奸杀丢弃,又状告王夫人残害人命,王家府邸里埋了二十几具尸体。” “太子听闻就要去查,王老爷不知太子身份,让下人护卫拦住太子,最后还拿着剑对太子动手,太子大怒,将王家上下全部扣押,连带着知县和知府也一同扣押,调查之后,就将人押送往京城,准备交由大理寺审理。” “什么!叔公他疯了?敢对太子动手?”手中暖炉落在地上,王驰毅站了起来,“他这是老糊涂了?想拖我们京城王家下水?!” 要知道刺杀皇室中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更别说还是太子。 王驰毅扭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爹!这我们得赶紧摆脱干系,叔公做的事,我们可是半点不知啊!” “你以为你想摆脱,就摆脱得了吗?”王相睨了一眼他,冷声道:“太子真是好手段啊。” “这与太子的手段有什么关系?”王驰毅不解。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这巧合让叔公一家倒了大霉,总不能是太子故意设计吧? 王相提着装着鹦鹉的金丝牢笼,手指一挑,打开了门,他抓了点料食放在手心,里面的鹦鹉钻出头来,跳到他的掌心,低头啄着料食,乖巧不已。 王相伸手轻摸着鹦鹉的脑袋,“太子分明可以先控住局面,书信一封给我告知那里的事,商酌后再行决断,还能趁着此事从我这里要一个人情,却雷厉风行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扣押送往京城交由大理寺,只怕前往邕城不是他一时兴起,饯别宴上的破坏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王驰毅瞪大眼睛:“爹,我们不是太子一方的人吗?太子要对付我们?这样做对太子有什么好处?” “是啊,这样做对太子有什么好处……”王相的手,朝着鹦鹉的脖子摸去,鹦鹉毫无防备,而后脖颈被猛然扼住,再挣扎已经来不及,不过片刻就失去了声息,脑袋软在一边。 尸体被扔进笼子里,王相笑了笑,那份笑却不达眼底,反而冷得可怕。 “取一袋金叶子过来。”他对着管家吩咐。 管家拿来金叶子,王相起身,看也没看底下跪着的小官,“拿了这袋金叶子,回你的邕城县去罢。” 龚福跪地迭声道谢,而后掀起衣摆,接了袋子,快步往外面去了。 “来人,备轿,我要出去一趟。” 他该好好问一番皇后娘娘,太子这是何意了。 …… 嵇临奚不是很好过。 那日他从师爷那里拿了赏银,和常席赵韵分别后,本打算回一趟王家将自己丢的扮饰和烤鸡烤猪捡起来,没想到回去后王家已经被层层看守了起来,四面都没有能进去的机会。 就这么错失了一大笔银钱。 原来的竹屋他是不会打算回去了,里面除了一床被子和一些简陋的东西,其它的也没什么了,这两日他一直住在府衙里,府衙显然不会给他太好的住处,于是他都是睡在没火的房间里,冷得晚上被子要团成一团不透任何风。 幸好的是,这样的日子在今天就要结束了。 老婆:搞事业狂搞事业。 攻:搞老婆在狂搞老婆的路上。 周三或者周四就要入v了,入v第一天给小天使们放一万的存稿,不过我的存稿已经所剩无几了,害怕会鸽拼命鞭挞自己多存稿子。 我忘记放感谢名单了,等明天的更新给小天使们补上。 25 第 25 章 洗完头脸的嵇临奚,已经露出了原本的真容。 一大早府衙里的师爷就来到嵇临奚的房间,太子殿下已经嘱咐过,将这人转为良籍送到县学入学,让他做了廪膳生后就不用再理会。 廪膳生是由公家给以膳食的科举生员,每月月初公家有专门的补助津贴发放,只是这份补助津贴不多,仅有三两,勉强能维持生活这个样子。 虽然听起来一般,但对于许多读书人来说,这是渴求不得的身份,毕竟想要成为廪膳生,要先通过县学的考试,于嵇临奚这样的流民而言,能成为廪膳生,已经是天大的机遇了,否则以他的身份,一辈子抓头挠腮,费尽力气,也成不了这其中一员。 “奚公子,奉那位公子的命令,今日我来带你入一下良籍,之后我们去县学一趟。” “稍等。”因为嫌冷,从王家回来后已经两天没洗过脸也没出过门一直窝在被窝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嵇临奚,艰难地从暖和的被子里钻出来,揉了揉鼻子,披上衣服,与其说披,不如说是把自己裹成一团。 师爷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就是这样的人,居然指望着科举高中吗?难怪太子殿下嘱咐他不要让这人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份。 他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看着嵇临奚去外面端了一盆水来,顶着寒冷刺骨的冰水,嵇临奚洗了头和脸,冷得龇牙咧嘴,这样的待遇,还不如在王家。 师爷望着他用冷水,迟疑片刻,到底还是没有喊人送热水过来。 洗完头脸的嵇临奚,已经露出了原本的真容。 那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看起来很是年轻,丹凤眼、高鼻梁,嘴唇略薄,瞳孔黝黑深邃,如渊泽一般。 嵇临奚披散着被帕子擦得半干的黑发,狠狠打了一个喷嚏,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 扭头过来时俊美有余,却气质不足。 师爷为他的样貌所震惊:“奚……公子?” 嵇临奚道:“是我。” 他又打了一个喷嚏,“抱歉,师爷,之前因为一些原因,特意做了些伪装,见谅见谅。” 师爷花了片刻时间接受了这件事,看他黑眼圈又问:“奚公子这几日没睡好?” 闻言,嵇临奚视线飘了飘。 这人吃饱了躺在床上,忍不住就会思yin欲,他这两日躺在床上,一会儿摸摸美人公子留下的棋子,一会儿嗅嗅美人公子给他的玉痕膏,睁开眼睛醒的时候忍不住放肆,睡的时候梦里也放肆,醒也没节制,睡也没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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