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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渐长, 留在贵妃宫中不合适,皇帝就让人在皇宫中为六皇子专门修了一处宫殿, 名叫长庆宫,与东宫遥遥对应,甚至私下有宫人戏称太子的是东宫, 六皇子的就是西宫。 楚郁带着陈公公来到长庆宫。 “太子殿下驾到——” 听到太子来了, 长庆宫里的人对视一眼, 余光看到扫过门槛的银白衣摆, 纷纷跪了下去:“见过太子殿下。” 坐在红木雕花椅上的楚绥脸上适才洋溢的笑容淡了片刻,又迅速重新堆在脸上,他放下手中的笼子,面上热情地迎了上去:“皇兄,皇弟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原本还以为你不来了。” 说是等候多时,可现场的痕迹已经是玩了好一会儿。 楚郁微笑着道:“六弟盛情相邀,岂有不来之理?” “陈德顺,把孤的礼给六弟吧。”他侧头吩咐了句。 陈公公低着头,将盒子送到楚绥面前。 “皇兄来就来罢,还带什么礼物,我们是兄弟,不用这么见外。” “但既是太子皇兄的心意,皇弟也不敢推辞,清安,收下吧。” 被叫做清安的小太监,快步走过来接过陈公公手中的盒子,退下去了。 也直到此时,楚郁才对那些跪着的人道:“都平身吧,在六弟的长庆宫里,无需多礼。” “谢太子殿下。” 跪在地上的人们扶着膝盖起身。 他们都是六皇子的玩伴。 太子自幼在文华殿接受专门的储君教育,六皇子楚绥却是在国子监读的书,国子监里官员之子众多,皇帝盛宠之下,与六皇子楚绥交好的官员之子不在少数,楚郁身边,却只有两位伴读,其中一位生了病换了王驰毅,他真正的朋友,也只有燕淮一人,长养在深宫之中,身为太子的他与这些官员之子并不熟稔。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寂。 楚绥笑着开口:“皇兄,我给你看父皇新赏给我的鸟罢。” 他转身,露出身后挂着的长长两排笼子。 每个笼子都华美不已,里面的鸟儿也各色四异,缤纷多彩,有的看起来如凤凰一般,有的满身青翠,羽毛绮丽,一眼看去,让人目不暇接。 面容俊美有几分似母的皇子,抱起臂来,哪怕竭力控制,神色中却还是有掩不住的得意,“这些鸟都是父皇命人从全国各地搜罗送来京城的,皇兄,你看看,若是有喜欢的,皇弟送你两只。” 楚郁顺着一只一只看了过去,他玉白的指从那些笼子轻轻掠过,像拂去尘埃一般,从飞鸟跳动笼中隙间看去,华美黑羽擦脸而过,玉容仙姿,那琥珀色的瞳孔,也映着光与鸟的织影。 “真漂亮,六弟。”回过头,楚郁微微笑着道。 “皇兄有喜欢的吗?”楚偷青团文件倒霉一辈子绥走到他身边,“虽然皇弟都很喜欢,但若是太子皇兄要,皇弟也舍得割爱。” 楚郁的视线落在笼中鸟上:“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孤还是兄长,当懂得谦让的道理。” “况且……”他轻轻叹息,“这鸟从全国各地搜罗而来,关在这锦绣华笼里,看着风光,却不知能活多久,若去了孤的东宫,孤忙于学业无心照顾,死了徒增伤心寂寥,倒不如留在六弟这里,想必六弟一定精细照料,此番宠爱下,它们定能活得长一些。” 原本脸上还有笑意的六皇子楚绥,嘴角一下拉平了下来,面色也变得冷漠沉凝。 两人视线对视,他眼中含着愤怒僵冷的火焰。 一夜过后,长庆宫传来消息。 昨日白日里才被六皇子炫耀过的那从全国各地搜罗的鸟儿夜里全部暴毙,说是对京城的环境气温不适应。 长庆宫里,看着那些笼子里失去生命的尸体,六皇子楚绥缓缓攥紧手掌,照顾鸟儿的宫人跪在地上请罪,整个陇朝最受宠的女人站在他身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温柔中充满了哀悯:“倒也是可惜了,既是死了,就全部扔出长庆宫吧。” “母妃……” “母妃知道你难过,绥儿。”安贵妃如今三十三岁,看起来却和新进宫中的秀女无异,与楚绥站在一起,不像母子,倒像姐弟,她道:“养这些东西还是太耗费情绪,死了叫人难过,还是多将精神注意力放在学业上吧,你呀,哪里都好,就是学业上总不认真,若是以后承了你父皇的位置,该怎么治理一个王朝呢?” 这样对太子大逆不道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安贵妃却神色从容,唇角的微笑都不曾变过一下。 受尽了这天底下至高无上之人的宠爱,就连太子,也是不怎么被她放在眼底的。 楚绥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些鸟儿身上,忽而咬紧牙,眼中恨意未绝:“是楚郁,都是他——” 若不是楚郁,今日这些鸟就不会死。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从文华殿回到东宫的楚郁在和燕淮下棋,从宫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眉眼都不曾抬过。 燕淮听完,皱眉:“就算是不适应环境,也不会是一夜里全都死掉才是,是谁动的手?” “殿下……?”他迟疑看向楚郁。 楚郁抬眼:“若是孤的人能在长庆宫里行这般神通广大之事,孤这个太子现在也不会居于东宫求一个安稳了。” “在燕世子心中,孤是那种会对鸟类泄愤的人吗?” 殿下自然不是那种人,燕淮连忙跪地请罪,他深知殿下为人,只是以为这中或有其它原因,比如那些鸟类涉及其他问题,会对殿下产生不好的影响,殿下派人去处理之类的。 “起来吧,孤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谢殿下。”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燕淮疯狂转动脑袋。 既不是殿下,那到底是谁做这件事?难道是六皇子自导自演?可这样做有什么必要? 想不出来,他颓然放弃,继续与楚郁下棋,输了两局后,楚郁见他兴致不高,吩咐陈公公收了棋。 他开了一个话题:“听说忠南侯想让你今年八月下场参加乡试?” 一提到这个,原本还在头脑风暴揣测的燕淮满脸苦色:“我就不是那块料,我爹却非要让我去试,说不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可我真去了,那不是丢人丢大发了吗?”他自小爱武成痴,对那些之乎者也的文章,是一看到脑袋就开始痛。 “我可不是沈二公子那样的人,听说他今年也准备下场参加科举了,他若下场,这届科举的状元,必是落到他身上了。” “八月,乡试。” “又年后二月,会试。” “四月,殿试。” 楚郁侧首,望着窗外的如血夕阳,低声喃喃:“又将是一次陇朝官员流入新血的时候啊。” 那如血一样的夕阳,鲜红的光彩也落进了他的眸中,仿佛某种预兆的开端。 …… 窗外翠鸟鸣啼,嵇临奚打着哈欠起床,去接水洗脸,路上一边默默回忆着昨夜背过的书和诗词,虽是三月,清晨的风吹在身上,还是带起一股冷意。 斗室外面有水井,冬日结冰不能用,现在冰早已化了,他转动着辘轳头,将水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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