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他攀着燕淮的肩膀:“好了,燕世子,是我的错,我不该与你争一时之气,你就原谅我吧?” “我们现在在别人家,你怎么还能把别人家当自己家一样,真要是出了事,还不得连累别人。” 燕淮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张口道:“我下棋本来就下不过你,你沈二公子棋艺一绝,还不允许我赖一两步棋子吗?” “我以后让你还不成?” 两人就像寻常闹了脾气又和好的好友,再次说说笑笑了起来,只楚郁一边说话,时不时咳两下。 想到自己丢失的珍贵棋子,还有自己担忧了那么久生怕这燕世子在自己的邕城里出事,里里外外找了那么久,结果人就在府中躲着,王老爷呕得不行,却还得假装不在意,殷切让人送来热水给两人洗脸洗脚,笑着说让两人早些休息。 等人都离开了,楚郁放开了燕淮,燕淮也收了刚才的神情,半跪在地,将自己听到的、查到的一一禀告。 “这府中半月前确实死过一个年轻女子,受王公子奸杀,想必就是那对老夫妻的女儿。”说出这句话的燕淮,字字句句都冷得可怕。 人怎么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对陌不相识的姑娘下这样的手。 这样的人渣,当真该死! “只是时间不够,我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不过之前王公子居住的君子轩被封了起来,听说里面闹鬼,请了两个道长来,一个道长被王老爷抓了起来关着,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楚郁坐在椅子上,手中玩着王老爷留下的玉棋,见燕淮顿了顿,侧头看了过去。 “另外一个……”燕淮实在不愿提及这个人,但又不得不提:“是我们昨日在药店遇见的那个假道士。”便是那个假道士对殿下行为无状,眼珠子都快黏在殿下身上。 “……谁?” 见楚郁疑惑的神色,燕淮继续道:“昨日殿下去为沈二公子买药时,药店里还有一个道士,正是这人。” “能给王家做出“驱鬼”这事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楚郁握着棋子的手,轻轻敲在扶手上。 “明日找个机会,与他接触一下。” “你陪我一起。” 燕淮低了低头:“诺,殿下。” …… 老婆:感觉一个人会被那狗东西轻薄,还是带一个人安全些。 10 第 10 章 他不摸着人的小手深情款款地求偶已经是十分克制了。 昨晚折腾了大半宿,第二日嵇临奚依旧神清气爽地早起了,便是多大的冷天,他此刻也不觉得冷了,整个人的血都是热的。借着透气之名,他在外面逛了一圈,想偶遇美人公子,奈何逛了一柱香,影子都不见半点。 但在用早膳的时候,他还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心心念念的人儿带着几分病气地坐在椅子上,一旁跟来的老奴小心翼翼服侍着,连坐在椅子上这个动作都是用手扶着的,可见平日在家里是如何的养尊处优。 看来自己也要跟着这老奴学着点,以后两人成亲,扶着“娘子”手这种美事,就该落到自己身上了。 嵇临奚美滋滋地想着,目光忍不住落在美人公子的手上,但见美人公子指若玉般,细腻修长,关节处是桃花一般的粉。 简直是手如水上柔荑,肤如玉上凝脂——若是含在口中,活要他一点一点舔过去,然后再好生吸吸。 他不自觉狠狠吞了下口水。 下一瞬间,美人公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时,衣袖正正盖住手,叫他再窥探不得。 王老爷将他介绍给两人:“这也是我王家的远亲,叫楚……” 他眼神一示意,嵇临奚正襟危坐,拱手一副君子模样道:“小人楚奚,奚琴的奚。” 坐在位置上的燕淮,因为他与殿下相同的姓而低劣虚伪的品性对他越发厌恶。 “哦,对,他叫楚奚,楚奚会一些道门术法,若两位公子闲来无事,可叫他陪你们玩会儿当打发时间。”昨日王老爷回去思来想去后,为免这两个京城公子又折腾出什么事来,不如自己找些东西给他们打发,这会一道术的楚道长,最是合适不过。 楚郁没想到昨晚说要找个机会和这假道士接触,今日王老爷就把机会送上了门,该说是王老爷太愚蠢呢,还是太自大呢? 倒不是王老爷愚蠢,也不是王老爷自大,他早前便嘱咐过嵇临奚,有关于君子轩和闹鬼的事半个字都不能说出去,遑论自己的儿子害死一个姑娘家的事。 他相信楚道长不是那种嘱咐了还多嘴的人,更别说那七千两如今还没有到楚道长的手里。 楚郁露出有些感兴趣的神色:“哦?道门术法?”他含笑看着嵇临奚,轻言细语:“不知山、医、相、命、卜,这玄学五术奚公子擅哪几术?” 他含笑看过来那一眼,有如风送春来,嗓音更似仙音,落在人的耳朵里,连心脏都会变成一道道琴弦任这道声音拨弄。 嵇临奚这个下流无耻的人,因为美人公子看过来的眼神和口中的仙音,身体又不知廉耻硬起来了,饶是如此,他的眼睛依旧盯着楚郁不放,眨也不眨,看着正直无比,却藏着一抹野兽般的侵略性:“在下不才,仅对相、命、卜略有涉及。” “擅这三术,看来奚道长颇有修行。”楚郁说,又垂着眉眼喝了一口茶。 饭菜一道接一道端了上来,为了招待这两位京城来的贵客,王老爷命人做了足足十八道山珍海味,却不知这样的举动落进楚郁的眼中,让他眼睛里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对了,王公子呢?怎么不见王公子过来。”楚郁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王夫人闻言眼睛一酸,掏出手帕擦擦眼泪回道:“锦之昨晚上感染了点风寒,怕他给两位贵客过了病气,就让他在院子里待着,待会儿会有人过去给他送饭。” 其实是昨晚上她的贺儿又放了一碗血,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只能养在床上,加上王夫人再了解自己的儿子不过,见对方落在贵客身上的眼神,生怕他惹出天大的祸事,不准他出来与贵客一起。 楚郁看了她片刻,王夫人被看得不自在了,不由得呐呐道:“沈二公子为何这样望我?” 楚郁收回视线,道:“只是觉得王夫人爱子情深。” 这世间多数母亲都是爱自己孩子的,可多数母亲也只把自己的孩子当孩子,不把别人的孩子当孩子,也不把别人的母亲当母亲。 用完膳,楚郁在陈公公的搀扶下略有几分病态地起身,往外走了几步,正要做想起来什么事的姿态,回头叫上那个名叫楚奚的道士,一回头,对方已经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对上他的视线,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来。 厚颜无耻! 燕淮心中沉沉,他早前便警告过这人,不该看的人别看,但这无耻之人却全然没放在心上。 楚郁一顿,也露出一抹笑,嗓音温和道:“正想找奚道长给我和燕世子卜算卜算,不知奚道长现在可有空闲?” 嵇临奚狂喜不已! 那可是太有了,简直是有得不能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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