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还是未成亲的大姑娘,要是被别人知道,乡里乡亲的,对你以后名声不好,我们还是再想想吧。” 听着安春花的话,程秋差点要气笑出来。 她脸上露出不屑的嘲讽神色: “就算我要嫁人,我也不可能嫁给那些人。和他们成亲,我觉得还不如一辈子不嫁人呢。” 安春花被唬了一跳,连忙说道: “这可使不得,这使不得。” 程秋微微地叹息一口气,循循善诱道: “今天昏倒的那个人我看了,气度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我们救了他,说不定他会对我心存感激,无论是娶我,还是给我嫁给他身边的其他人,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她分析着: “我们住在村子里,就算有钱的男人,不过是靠一亩三分地过活,年成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吃饱饭,多吃几块肉。娘亲,想改变命运,嫁给他们怎么行?” 安春花慢慢地有些被程秋给说动了。 她狠下心来,同意了。 程秋先让安春花拿出家里攒的私房钱,去村中买了点,治疗风寒的草药。 吃过晚饭之后,天差不多已经全黑下来。 为了去救齐长轩,程秋还特意拿着油灯,深一脚浅一脚的,和安春花两个人,结伴往上山赶去。 黑夜的山林不比白日。 风呼啸着刮在耳边的声音,都带着让人胆寒的鬼魅。 初酒知道程秋今晚肯定会出门,听到动静后,她勾了勾嘴角:“有些人,还真是富贵险中求,下了不少血本呢。” 说完之后,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裹紧了暖和的小被子。 一个昏迷的男人重量可不轻。 程秋和安春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左一右地把人给架回来的。 回来之后,两人没有停歇,又要开始熬药。 浓烈的中药苦涩味在空气里弥漫开。 安春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口中嘟囔: “这人到底能不能救的活啊?” “我们的钱,总共只够买三天的药,要三天不够,那可怎么好?” 程秋在心中暗骂安春花目光短浅。 没什么见识。 要这个人真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她能抱住大腿,获得的好处,何止是三天的药钱。 不过眼下她还要仰仗安春花,便好声好气道: “我好像最近运气又回来点,上次在山上,又撞见了两只羊。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偷偷带一只下来,卖点钱好了。” 安春花唬了一跳,开口劝道: “那你可得小心一点,别被你爹又知道,不然他得想着,再给你捉回去了。” 程秋抿了下唇,那种受制于人的憋屈感,在心头浮现而起。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齐长轩。 对方喝了药后,脸上的潮红稍微退了不少。 程秋垂了垂眸子。 这个人,可一定不要让她失望啊。 “拿点热水和伤药来,我替他处理伤口。”程秋又吩咐道。 今天在山上,她只是用衣服,将男人的伤口都包扎住,防止他因为失血过多而丧命,现在也该,好好处理一番。 安春花顿时急了:“你还是个大姑娘,怎么能轻易碰外男的身子?” 第146章 种田文中穿越女(13) “他人都被带回来了。”程秋不在意地笑笑。 她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安春花的唇上: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安春花心中踌躇地盯着昏迷中的齐长轩,看了眼。 手在自己的衣角用力搓了搓: “行吧,你早点让他醒过来,好好问问他,到底什么身份。” 不用安春花多说,程秋也点点头。 她拿着干净的布条和伤药,到了齐长轩的身边。 男人双目紧闭,却遮掩不住五官和轮廓的分明,他的肌肤,是乡下人所难有的细腻之感。 哪怕指腹带着薄茧,手和土里劳作的农民比起来。 仍然算的上是养尊处优。 程秋慢慢地解开他的衣衫,在做这个动作时,她的眉头微皱了下。 男人的衣衫有些松,像是被人给解开过一遍般。 程秋没来得及多想,齐长轩的衣服,就已经被她全部给褪了下来。 她素手攥着温热的毛巾,在他身上擦拭着。 凝了血的伤口碰到水之后。 带来几分钻心的疼。 再加上,服用了药,齐长轩已经由昏迷转入昏睡的状态。 此刻一疼,他蓦然睁开眼眸,凌厉的眸中带着冰冷的杀气和警惕,让程秋不由得一哆嗦,连毛巾都掉落在床边。 “是你?”齐长轩想起来,昏迷之前,是有个女孩说了,要来救他。 程秋咬着唇,有些娇羞地点头:“是我。” 烛光昏暗,两人对视间,莫名地有些别样的意味。 齐长轩问道: “你带我回来,没被别人看见吧?” 程秋立刻摇头:“我等天黑,才和娘亲,一起扶你回来的,不会有人看见。” 齐长轩松了口气,也为程秋的聪慧有些刮目相看: “难为你能想的这么仔细。” 程秋又是羞涩。 正当气氛将将好之际,隔着帘子,突然传来安春花的咳嗽声,伴随着不合时宜的嘟囔: “家里的钱,就够抓三天药的,过了三天,这人还不好,就没药吃了。” 听着安春花的话,程秋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刚要让安春花少说几句。 齐长轩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服深处: “银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身上还有银票,和些许碎银子。” 帘子外的安春花,脸上露出喜色来。 然而,齐长轩摸着摸着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表情有些难看地问道: “难道,那些追杀我的人,追上来过?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不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活不到现在。” 听说没有钱,程秋心中也有些失落。 不过她打算仔细问问,对方的身份。 但是安春花就沉不住气了。 她的脸色刚刚经过从欣喜到震怒的转变,听到银票时有多开心,她现在的心情,就有多恼怒。 安春花顾不上程秋之前的叮嘱。 一下子用力,掀开帘子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愤怒的神色: “你少在这里装蒜,还好意思说银票来糊弄人。你要真是个富家公子哥,就算出门不带银票,也该有值钱的物件吧。” 齐长轩听着这话,倒是被堵住了。 他平时穿的衣服,自然是绣着金线,低调中透着奢华。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他是在逃命。 穿的是最普通的黑色夜行衣,只带了张银票,和最零散的钱,以及能证明身份的玉佩。 可是这些,现在都不见了。 “这位大娘和姑娘,我确实遇到点事情,什么都没了。”齐长轩坦坦荡荡地开口。 程秋听对方什么也证明不了,心中也有些发冷。 但她还是坚信着自己的判断。 她能碰见受伤的黑衣人,对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天经地义的事。 程秋心里是淡定的,却不代表,安春花也是一样淡定。安春花现在完全处于炸毛的心态,她冲着程秋道: “这个人什么好处都给不了,还要在这,浪费我们家的医药钱,你赶快把他丢出去,让他死外面,免得在这晦气。” 程秋的脸都绿了,她连忙安春花推着走了几步。 压低声音,在安春花耳边道: “他肯定不是个一般人。” 安春花却管不了那么多,提起嗓门: “你说他不是一般人,他就不是一般人了?不过是个长的稍微好看点的小白脸,红口白牙的,拿不出半点证据,那就是在骗人。” …… 原剧情中,齐长轩病的没这么重。 也果断地拿出银票。 安春花看了银票,就坚信他是大户人家,对他十分满意,态度好的不得了。 而程秋对银票不是那么在意,她更加关注到,对方的玉佩。通体温润,水头极好,雕刻的工艺精致细腻,彰显身份。 根本就没有这番争吵。 齐长轩把两人的声音,都听在耳中。 本来被程秋所救,齐长轩对程秋的印象还算不错,两人也有点,旖旎的气氛。 但安春花口口声声都是钱,程秋又在意,他不是个一般人。 总之都充满了算计的市侩色彩。 他心中的感激,被冲淡了许多。 齐长轩拿不出钱,也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程秋则是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齐长轩都含糊过去,只说自己是个富家少爷,被继母派的人追杀。 就没有然后了。 再加上也没有足够的钱。 安春花天天黑着一张脸,家中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初酒则拿着偷来的银票,满心欢喜。 她照例把东西藏的严严实实的。 哼着歌,出了家门。 刚出没几步的时候,她便看到了脸色憔悴,顶着个黑眼圈的程秋,看起来气色极差,更显老态。 初酒朝着程秋扬了扬眉: “程秋姐,你今天这张脸,和苦瓜,简直一模一样呢。” 程秋脸一沉,没说话,眸光森森地盯着初酒看去。 昨天晚上,她又是上山,又是照顾齐长轩,完事了还要听安春花和自己吵架。 是个人这么折腾,看起来也不会太好。 她现在,几乎打算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那个救来的男人身上了。 只要对方有能力,她对他,又有救命之恩。 她还有现代女性的思维和逆天的空间。 怎么也会想办法,成为他的正妻的。 程秋咬着牙,冷声道:“初酒,你给我等着。” 初酒纯洁无瑕的精致小脸,脸上表情横横的,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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