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郁舟失去所有力气的手虚抓着润玉痕的袖袍,他哆哆嗦嗦的,踮起脚,用嘴巴堵住润玉痕的嘴。 润玉痕的未尽之言,都融化在了这个吻里。 他们在假山里接吻。 润玉痕手掌瞬间扣紧郁舟腰身。 郁舟的臀被润玉痕用手掌托起来一点,足尖离地,柔韧的腰腹紧贴着润玉痕的下腹,几乎是半骑在润玉痕腹胯上。 润玉痕这类天道垂青的奇才,在某种本能方面,也无师自通地厉害。 转世剑尊那骇人的剑柄,隔着道袍布料,也趋势明显。 起来后能让郁舟轻松坐住。 郁舟初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还迷迷糊糊地用柔弱的手指往下去拨。 整个掌心都按上去了,那剑柄竟还强劲得挤不开。 直到润玉痕被他摸得忍不住往上耸了一下。郁舟呆住。 ……犹记得第一面,润玉痕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不可能找郁舟这类花瓶当道侣。 现在,郁舟的后背被润玉痕按着,脸往后仰着,被润玉痕压着亲。 润玉痕吻他吻得珍重。 郁舟却快要被润玉痕这隐忍待发的势头吓死了。 腿根紧绷,想合起来又不敢合,被迫微微夹着润玉痕之物。 他轻微晃了晃足尖,踩不到地,虚悬在空中,全身借力点完全在润玉痕胯上,没有逃离的倚仗。 假山外的小径,忽有竹叶被踩踏的窸窣声。 是有人来了。 润玉痕反应迅速地抱起郁舟转了个方向,用自己的身形挡住郁舟。 郁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懵懵地让润玉痕托抱着,自己也下意识回抱住润玉痕。 郁舟被润玉痕单掌托着臀,膝盖微曲着、两腿软绵绵吊在空中,脑袋佝着,被润玉痕另一掌轻按进怀里。 润玉痕紧抵着他,隔着层薄薄布料,好像被郁舟那里弱弱地嘬亲了丁页端一样。 润玉痕原本正警惕戒备着,剑眉星目凛着。 结果被这一下弄得脑内空白了一刻,下意识追着往上拱,丁页了郁舟一下。 郁舟措不及防被重重擵擦了下,差点失声叫出来,红着脸张着嘴、一副很仓皇的样子,完全被润玉痕那一下弄傻了。 是真的好像抵进来了点,哪怕只是一瞬间,几近错觉,但也让从未被那个过的郁舟有很强烈的被冒犯感。 “什么人在那!”一道清越嗓音高声喝道。 一听声音,有点熟悉,郁舟认出来者是宫羽令,下意识一抖。 只是眨眼间,来者就携着一股劲风闪至假山近前,身法利落,灵力磅礴,卷起地面竹叶无数。 郁舟本来都被润玉痕弄得有点薄汗,接这一出,浑身热意都凉了下来,但下面还是避无可避地被润玉痕戳着。 郁舟僵僵的,一动不敢动,怕被宫羽令看见,只能继续跟润玉痕贴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好像隔着布料有点唅住润玉痕,让润玉痕嵌入了一点点,也不敢挣扎,只是下面怕怕地一缩、一缩。 手指抓在润玉痕后背,指节紧紧蜷起,将润玉痕的道袍抓皱。 宫羽令见假山里有可疑人影,起初他以为只有一人,但审慎地上前几步后,发现还有另一名身形小了一圈的修士,藏在那人怀里。 那小修士仅露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挂在别人肩上,柔若无骨,好不暧昧。 宫羽令眼珠轻动,落在那只手上。 他警惕的眼神顿时停滞了下。 那朦朦胧胧的白皙皮肤,雪光蕴藉,完全摄取住宫羽令的全部目光。 那手腕上好像还蒙着层香汗。 撞见这样私密的场景,宫羽令一时之间竟忘记回避。 郁舟与润玉痕二人接吻被打断,润玉痕眉头下压,将郁舟更往自己怀中拢护了点。 郁舟不敢动弹,连呜咽出声都不敢,只能努力将脸颊往润玉痕怀里贴。 他还隔着布料唅着润玉痕剑柄丁页端,又怕下偭那个,又怕外面那个。 越怕,月退 根绞得越紧,都快把润玉痕夹谢了,郁舟还毫无所觉。 假山外,只是窥见一点白皙手腕,宫羽令思维都有点停转。 同时,一种若隐若现的气味弥漫过来…… 鼻翼微微翕动,宫羽令嗅到一股细细弱弱的香气,碧眸中流露出些许狐疑。 怎么莫名的……有点熟悉。 但再深嗅,就是一阵薄荷味扑鼻而来,瞬间盖过刚刚那股有点熟悉的气息。 郁舟挂在腰间的薄荷香囊,对于驱狼很有效用。 宫羽令被薄荷味呛得直皱眉,瞬间后退开来。 假山里有两个人,又身穿剑宗弟子道袍,宫羽令判断出这是一对私下幽会的修士。 意识到对方是你情我愿,宫羽令强压下心底一丝莫名的烦躁不快。 他只能归咎于自己看不惯这样光天化日下的苟且之事,冷脸下来,轻蔑嗤声。 “幕天席地,也不害臊!” 再走近只怕就要看见什么脏了眼,言毕,宫羽令甩袖转身就走,走得毫不犹豫。 郁舟听见宫羽令走远的动静,终于开始敢微微挣扎。 枝桠延伸进假山的三两枝桃花初放,微风吹散花瓣,一片细小花瓣飘落,轻轻沾在郁舟左脸上。 润玉痕低垂下脸,轻轻吻住那片花瓣,然后逐渐往下啄吻,执着地与郁舟继续之前那个吻。 清冷的气息与细弱的香气交缠。 鼻梁相抵,舌尖轻碰。 灵魂里都流窜过一道电流。 郁舟被亲得很好,脊骨都一阵一阵发酥,手指抓着润玉痕后背,骤然抓紧又缓缓放松。 这是第一次,并非任务要求的,他跟润玉痕接吻。 亲了不知多久,鬓发都汗湿,郁舟弓着身子伏进润玉痕怀里,将烫得不行的脸闷起来。 他的足尖在空中轻微晃了晃,轻踢润玉痕的腿,声音小小:“好了……快放我下来。” 润玉痕眉眼沉默,像座雕塑。 “快上课了。”郁舟紧张地抿抿自己微肿的唇,小声补充。 润玉痕缓缓将他放下。 为避嫌,二人一前一后回了学堂,落座的位子都隔了很远。 众弟子依次盘膝而坐,双手结印,继续倾听授课长老的教诲。 这回长老教的是运用剑宗心法,来吸纳天地间的自然灵气。 弟子们虽然学会的速度不同,运用的效果强弱也不一,但还是都能运行上一个小周天。 唯有郁舟是炉鼎之身,体内邪性与剑宗心法相斥,运行得断断续续、磕磕绊绊。 这让郁舟很有些苦恼。 一天的课结束后,已是日薄西山。 外门弟子有轮流值日的制度,每日都会派部分弟子去值守冷泉。 今日恰好轮到郁舟值守。 同时,郁舟收到了任务提醒。 润玉痕本来想陪郁舟一起去值日,郁舟含含糊糊找了个借口让润玉痕先回去,自己就抓紧前往冷泉。 然而,郁舟没有想到,再遇宫羽令的契机会来得这么快。 · 郁舟站在冷泉岸边,小脸低垂,鼻尖沁汗,手指慌张地解着自己的腰带。 任务时间快来不及了。他没想到自己光是徒步走到冷泉,路程就花了快半个时辰。 现在必须要赶紧泡进去,才勉强来得及在任务截止前泡足一个时辰。 暮色四合,钩月危悬。 冷泉的水域范围极大,淡泊如纱的月光铺满水面,一片银波荡漾。 郁舟脱了外裳,只着一层单薄亵衣,两手扶在岸边,颤颤巍巍地下水。 泉水寒凉,冰得郁舟牙关战栗,缩着肩膀,双手环抱着自己手臂,一步一步往水池深处走。 忽然间,面前起雾了。 郁舟一心记挂着任务,没意识到不对劲,仍冷得咬着牙,往前走。 直到雾气忽然被一股气流惊动。 郁舟抬头朝动静有异的前方看去,只见一道箭影直射自己而来。 · 宫羽令今日来外门,就是为冷泉而来,他需要浸泡冷泉压抑自己的狼妖血脉。 他唯有在冷泉中才能松懈片刻,肆意地释放出狼耳与狼尾,不必像平时一样苦苦压制。 他在泉水中浸了许久,忽然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以往来值守的弟子,只会远远守着,并不会离冷泉这么近。 但宫羽令只是蹙了蹙眉,并未在意。 直到那人走至岸边,接着竟下了水,才引得宫羽令睁开双眼。 他现下是狼妖状态,来不及转化回去,绝对不能被人看见。 他是水灵根,当即就施咒凝起水雾,隔绝对方看向自己的视线。 可一片水雾朦胧中,那人竟不退反进,越走越近。 宫羽令狼耳竖立,杀心顿起,心随意动凝出一支水箭,直射对方而去。 水雾被箭带起的气流搅动,微微散开了些许。 那一瞬间,宫羽令突然看清了对方的身形。 水箭已飞驰至郁舟眉心前,即将刺入,却突兀停滞,接着“砰”的一声化为水花,淅淅沥沥落入水面。 郁舟受惊,跌坐在池底,水漫到脖子。 宫羽令的金发特征过于突出,郁舟隐约看见金发就认出是他,顿时脸色一白,连忙将脸深深埋下。 宫羽令“哗啦”从水中站起身,走向郁舟。 郁舟的身形对宫羽令来说太过眼熟,他心下不由得有了些揣测。 宫羽令眯眼:“把头抬起来。藏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他怀疑他是那晚的小狼。 想到这个可能性,宫羽令身后的狼尾情不自禁微微摇了下,左右轻甩,抖掉水珠,让自己的尾巴看起来更蓬松粗壮、资本傲然。 郁舟咬唇,不知所措。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薄荷叶香囊跟外裳一起放在了岸上,晃晃悠悠爬起身,扭头就往岸边跑。 在他一把抓住自己的外裳时,同一时刻,他的手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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