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们,还不如投资几个赚钱的项目。” 简而言之,他看不到她们能提供的价值。 反之,还要在她们身上浪费栽培的精力和金钱。再等几年,她们火了,自带不菲的商业价值,像翅膀硬了要跟老东家叫板,无异于替他人做嫁衣。 他知道楚婴现今水深火热的处境。 但,那又怎样,他又不是救世主,没义务朝每个人伸出援手。 有本事,自己爬上来。 让他能看到她无可替代的价值。 / 靳淮铮真的只送郁书悯到靳园门口。 郁书悯下车后,忍不住绕到他的车窗旁,歪头问他:“真不进去吗,爷爷又不会说什么。” “叔叔真不进去了。”靳淮铮左胳膊搭着窗,凑近她,勾起唇开玩笑,“但也不会立马走。万一小姑娘又想逃跑,叔叔就在这接你离开。” “真的假的?”郁书悯果断伸出小拇指,“拉钩。” “不骗你。”靳淮铮同她拉钩盖章,心想自个到底是长了一副骗小孩的样,还是骗多了变得没什么可信度。 郁书悯这才心满意足地往里走。 问管事的伯伯,知道爷爷在院中逗鸟,她径直过去了,可心里盘算着,待会得找个什么理由再溜走。 迤逦过亭廊,见靳镇北坐庭院石凳,精美的鸟笼搁在石桌一角,他独自在那儿摆弄棋盘。 四下寂静,靳镇北听到脚步声回头望去,发现是郁书悯。年过七旬的老人,眉眼间依旧洋溢精神气,笑得慈蔼:“舍得回来了?” 郁书悯毫不犹豫地认错,耷拉脑袋,挪步至靳镇北跟前:“我错了爷爷,昨儿不该不打声招呼就跑,下次不会了。” “你小叔叔呢?”眼前的人,年少正风华时就已接管偌大的家族,并打理得井井有条。如今年老色衰,眉目慈祥,但一举一动还是能给小辈压迫感。 郁书悯不由得忐忑起来,垂眉轻声答:“应该还在门口吧。说咱们靳园大年初一不迎外人,他就没有进来。” 靳镇北沉吟片刻,叹声说:“罢了,他不肯进来就不逼他了。” “会下棋吗?”话题陡转,郁书悯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然地“啊”了声,瞥一眼严阵以待的红黑棋,她点点头:“会一点。” 眼前是靳镇北,而不是那日初学者陆商禹,郁书悯不敢将话说得太满。 一盘棋就这么开始,匆匆几个回合,郁书悯渐渐落下风,每走一步都要在心里斟酌良久,一对藏黛色的远山眉情不自禁地蹙起。 午后有风越过高墙,草木葳蕤,摇曳间满地落红。此情忆往事,难免伤悲。 “以前,爷爷也教他们两个下棋。你大伯心浮气躁,输几盘后就不肯再碰,还是你爸让了他几个回合,才哄高兴了。” 或许是物是人非,郁书悯抬头看靳镇北时,能捕捉到那双阅尽沧桑的眼涌动一丝悲恸,惋惜溢满字里行间,“你爸很有天赋,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只可惜他志不在此。” 提起父亲,酸楚之意如缫丝,不可避免地包裹她整颗心脏。 “这下棋就好像带兵打仗,有些棋子天生只配——” 郁书悯思绪游离,用车吃下红兵,怎知靳镇北话语中断之际,他一记回马,把郁书悯的黑车收入囊中。同时接上未说完的话,意味深长,“引诱敌人。” 红黑两棋相碰撞,清脆的声响宛若古时县官轻抬手中的惊堂木,一下定生死。 郁书悯的思绪猝然抽回,视线紧随那枚黑车。它还未欢呼胜利,就已命尽于此,好似它的死生全掌握在靳镇北所持的红马铁蹄下。 再一抬睫,猛然惊觉,靳镇北正直视她。 鹰隼般的眼冷冽,令她不由得胆颤心惊,更觉得靳镇北绝不是在用例子来教她下棋。 正当她暗暗思忖之际,靳镇北将话题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眼神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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