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已经给少爷夫人留好了,快请进。”主事的道,还不忘巴结:“二位真是郎才女貌,无比般配啊。” 林泽尧给了块赏银,林玉儿听的飘飘然,醋味上来了:“夫君和嫂嫂出来,也被人这般称赞过么?” 林泽尧嗤笑,不屑:“她死板无趣,半老徐娘哪有玉儿年轻貌美,同她出去我刻意保持距离,不然太丢人了。” 林玉儿咯咯笑,林泽尧逗着林云凤,让她叫爹爹。 无声的暴风雨在孟知微心中翻腾。 “娘亲,美……”奶团子可会安慰人了。 赌石开始,主事的隆重介绍了林云凤:“有请我们的最小赌石天才林云凤上场。” 林玉儿抱着林云凤上台,听着周围的议论骄傲极了。 “听闻这孩子十分聪慧,打眼一看便知哪块是玉石,且从无错处。” “这么厉害?不过可惜这孩子出身卑贱,生父不详啊。” 林玉儿的脸瞬间垮了,林云凤的情绪也变得阴沉沉的。 赌石搬了上来,林云凤的小鼠眼认真的看着,手指头一伸:“第三块。” 梅花间内,林宵宵啃着小饼干。 她借着吃小饼干儿,悄悄朝玉石释放了灵气。 旁人看不到,奶团子看到玉石的灵气争先恐后朝她飘来。 “小天才,林云凤。”大家呐喊着。 当切开玉石的刹那,呐喊声嘎然而止。 石头灰秃秃的,一点玉色看不见。 林云凤不敢置信,又开了几个。 她开几个,林宵宵截几个。 主事人及看客情绪激动:“什么鬼,这就是天才?我呸,就他娘的一个小屁孩儿吧。” “滚,滚下去!” 唾液近乎淹死她们。 林玉儿抱着林云凤刚回房间,便迎来林泽尧焦躁愤怒的质问:“这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块赌石都没赌对!” 他摔了茶壶,二人吵闹推打,林宵宵小手抓着娘亲的手绢当啦啦队。 林家气氛压抑,能听到摔打声,吵闹声,还有婴儿啼哭声。 孟知微院中的气氛和煦,温暖,她守着行之看他练武,宵宵流着口水睡得喷香,肉包叼起被子盖在小主人身上。 一夜好眠,早晨她们是被哭醒的。 林宵宵把小脑袋埋在枕头里,孟知微蹙着眉看向哭肿眼睛的林玉儿,和满脸愁容的林泽尧:“哭什么?难不成婆母……” 林泽尧脸一黑:“夫人,说什么晦气话呢。” 他让林玉儿出去等着,殷勤地给孟知微拧手绢,梳头发。 她夺下了木梳,从镜中看他:“夫君有话不妨直说。” 他从袖口里拿出个镯子:“夫人,这是玉儿特意给你买的,也是用云凤赌石赢来的银子买的。” “夫君说话像裹脚布。” 他一噎:“夫人也知道云凤是个小天才,异于常人,可昨儿个去赌石却输了,我们思来想去,必是因为昨儿个有人用身世攻击云凤,导致她自卑,搅了她心神才输的。” 他抓起孟知微的手在唇边一吻:“咱是一家人,夫人善良,想来也不忍心看到咱妹妹,咱外甥女受辱对不对?” “我想了个好法子,不如让咱三哥认云凤当干女儿?云凤有了当将军的干爹,看谁还敢欺负她,羞辱她。”林泽尧越说越兴奋。 认了干亲,将来掌控孟家的机会就更多了。 他们的大计也就离成功更近一步了。 醒来的林宵宵抱着猫脑袋,竖着耳朵听,听到这激动又气愤的不小心扯下根猫毛。 奶团子气的滚来滚去。 第21章 林宵你…… 孟知微笑,嘴角弧度轻蔑:“让我三哥认林云凤当干女儿?那林玉儿是什么?现在她的名声那么烂,谁贴上她,谁有好果子吃?” 眼眸流转:“该不会想让我三哥认她当干妹妹吧?” “现在啊,有好多下面贱,人贱,管不住自己的男子四处认妹妹,其实那哪儿是妹妹啊,全都是往床上凑和的情儿。” “我三哥可不是那种犯贱的,烂的招蛆的男子。” “我三哥认了干妹妹,认了干女儿,甭管是我三嫂,还是外人,都得琢磨着我三哥跟林玉儿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娘家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惹这么一摊子事?” 她的伶牙俐齿让林泽尧青筋突突跳:“刚成亲时,你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待玉儿也好,怎的生下宵宵后你变得如此毒舌,狠辣,这嘴更像菜市口的大娘。” 林泽尧呵笑:“还是说,你看云凤比宵宵聪慧,心中嫉妒,想毁了她?” “我嫉妒?我嫉妒她父不祥?还是嫉妒她娘不自爱?”孟知微嗤笑:“在我心里,我女儿比她女儿强一万倍!” “你,你……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尖酸刻薄吧。”林泽尧拂袖而去,打算冷上几日。 从林老夫人寿宴那日,她和林玉儿便意味着不可能和平共处了。 林泽尧垂头丧气的出来,林玉儿看他这德行便知道失败了,咬牙:“她现在是发疯了么,怎么没以前好摆弄了,难道是药……” “估摸着跟白郎中有些关系,这事我会想法子的。” 他们朝后院走去,林松风迎面走来,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叫了声:“爹,娘,我有法子让三舅舅认妹妹做干女儿。” “松风是长子,聪慧勇敢,将来林家交给你,爹爹也放心。”林泽尧面露笑容。 林玉儿神色骄傲。 每月,林松风都会跟着孟怀安习武。 孟家后山腰宽阔树茂,是个习武的好地方。 林松风骄傲的摆出一路十三招,还同孟怀安比试了一番,骄傲的昂着头,等着称赞:“三舅舅如何?” 他觉得自己厉害死了。 孟怀安沉默,练的都是花架子,教他的真招式一个没记住。 忍不住自言自语:照那孩子差远了。 林松风怔了怔,照谁差远了?三舅舅在教别人?不,不可能。 他没忘了正经事,可怜兮兮的:“听闻三舅舅近日刚当了爹爹对吗?” “是啊。”提起儿子,他满眼喜悦。 “小弟弟有人疼,宵宵有人疼,可是云凤妹妹没爹没人疼,真的很可怜。”林松风红着眼睛,竟是扑腾跪了下来:“三舅舅心善,还厉害,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能不能求舅舅认云凤妹妹当干女儿?” 孟怀安怔住,拧眉看向林松风,他给人一种不适感:“是……你娘的意思?” 林松风想说不,转念一想,若是把母亲搬出来,舅舅一定答应:“是的,三舅舅也知道,娘和姑姑的关系最好了,舍不得云凤妹妹受苦。” 孟怀安想到满月宴的事沉默了。 “容舅舅想想,明日给你答复,你先回去吧。”孟怀安道。 林松风对上三舅舅带疤的脸,再劝的话吞入腹中。 他起身往外走,留了个心眼,躲在高高的草丛里。 当他看见不远处的行之和林宵宵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差点没忍住跳出来,他掐着手,告诉自己要冷静。 行之在白郎中和孟知微的精心调理下,瘦成骷髅的身子壮了许多,气色也红润了,眼里的阴沉也消散了。 他背着细绒的袋鼠袋子,宵宵跟个小袋鼠似的顶出毛茸茸的脑袋,俩手扒在边边上,左瞅瞅右瞅瞅,在心里感叹:当了人,再看花花草草就跟大怪物看小矮人似的。 孟怀安看着一大一小,恍惚了:他们,更像兄妹。又无奈摇头:我瞎琢想什么呢。 “舅……”奶团子指着,激动的站起来,布袋软,差点大头栽下来,吓得行之把淘气鬼捞了起来,不忘现场教育:“你要吓死哥哥,你要是掉进土里怎么办。” 奶团子才不觉得危险,奶声奶气的:“那,那……宵宵就……发芽啦。” “长出……五个宵宵。”奶团子大方地伸出五根手指,还数了数,生怕数错的小模样,逗得他们哈哈笑。 行之把做好的布袋子秋千挂在树上,又把妹妹放进去。 孟怀安跟他过了几招,眼底赞色浓郁:“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方才我同松风切磋一番,他悟性太差。” 歇息空闲,三人不拘小节的坐在草地上,行之跟奶哥似的给小家伙喂奶,孟怀安沉吟片刻,问:“你常在林夫人跟前,可有听过林夫人想让我认林云凤当干女儿?” 不等行之说什么,小团子坐不住了,扬了奶瓶。 行之:……林宵,你…… 妹妹骂人真……有特点。 他俩打着配合,行之问:“孟将军,请问是少爷……” “不,方才松风说的。” 奶团子又炸毛了,脚脚把奶瓶踹的老远。 孟怀安猛地站起来,酒壶洒在奶团子裙裙上,眼里溢满了震惊。 什?什么? 林松风,不是小妹的亲儿子?不是他的亲外甥?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竖着耳朵还想听,嘿,没动静了。 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 小家伙张开肉爪,摸一下裙裙上的酒,伸出舌头舔一下,还不忘了偷瞥他们一眼。 孟怀安把奶团子拎起来:“快呸呸呸吐掉。” 奶团子有些晕乎乎的,小脸儿红扑扑的,两个嘴唇子嘟起,噗噗噗吐口水。 行之把小家伙揣了回去,酒味惊的孟知微呆在原地,听了事情原委后十分无奈:“真是什么都快不过小孩的手啊。” 她点了点女儿的鼻尖:“这么小就会喝酒了,万一喝坏了怎么办?” 奶团子豪迈的拍拍胸口:“凉亲,窝……人参泡酒,很补哒。” 第22章 这寺庙要散,吃不吃散伙饭? 孟知微:…… 牛奶蜂蜜拌拌,让女儿捧着喝。 喝得多,尿得多,也就排出去了。 孟知微从行之口中知晓了林松风打着她旗号说谎这事,对这孩子十分失望。 “你的事,等我们从灵隐寺回来再说。”孟知微道。 “灵隐寺?” “恩,生下宵宵那日,她劫后余生,我便在心中祈祷,她若平安活到一周岁,我便去还愿。”正好去…… “好,我同夫人去。” 孟怀安差将军府管家给林松风送了回信。 信上简单明了二字:不认。 林松风青筋凸起,暴躁的撕碎了信。 丫鬟送饭,被薅了过去,雨点大的闷拳砸在她脑袋上。 “啊啊啊!”他眼睛血红:“孟知微,你竟让狗奴才跟着孟怀安习武,难道说你发现了他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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