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先让我猜猜。” 闻于野从善如流地闭了嘴,看着卞舍春念念有词地自顾自琢磨半天,迟疑地回答:“因为他很爱发一连串的句号?” “……对。”闻于野也没想到他真能猜出这么无厘头的答案。 卞舍春觉得这个梗比他的还烂,无言地比了个大拇指,拿出手机把时卓万年不变的备注改成了“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 闻于野十分有边界感地看往别处,没有一丝窥屏意图,卞舍春看了眼他的侧脸,想了想,把给他的备注也改了。 集市不算大,两人又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卞舍春只在路过糖苹果的时候驻留了一下,他向来觉得这种洒满糖霜色彩鲜艳的甜食具有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但是自从刚去国外那年吃过一次,觉得自己的喉咙要被糖精谋杀之后,对它们就只剩下了敬畏之心。散了一圈步,钱包只受了皮外伤。 倒是临到要走时,看见有摆摊的塔罗师,卞舍春旁观了一阵儿,可惜客人是本地人,占卜师解牌时说的也就都是瑞典语,他连客人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想八卦一下都无从下手,只能看着牌面猜一猜。 “看出什么没?”闻于野问他。 “嗯……”卞舍春脸色凝重地沉吟一会儿,结果冒出一句,“没有,纯凑热闹。” 听见闻于野的笑声,卞舍春转过头看他:“你算过这个吗?” “算过一次。”闻于野的声音里充斥了笑意和集市的温度,大概是嗓音原因,听着总像有故事。 卞舍春挑起眉:“真算过?谁给你算的啊?你不会自己花钱占卜吧。” “你猜。”闻于野说。 “原来你也会有这么……奸诈的回答。”卞舍春谴责完他,又自己思考起来。 既然让他猜,那这人他应该认识,可以锁定在大学里。会塔罗的人也不多……卞舍春想了半晌,愣是找不到一个可疑目标。 再转头看去,闻于野给他卖完关子,自己插着兜走得松快,还顺手揪了根圣诞树的松针。仔细看,他嘴边好像还有点笑意。 卞舍春突然福至心灵,冲上去勾住闻于野的脖子,盯着他眼睛问:“不会是我吧!” 闻于野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没说话,等卞舍春再揪着他领子边晃边追问时才回答:“是你是你是你——” “卧槽!”卞舍春当即脱口而出了一句国粹,喊出声又遮住嘴,大脑转得要过载了。 时卓没提过这茬啊? 闻于野没再看他,看着路对面的红绿灯,但脸上的笑没下来。 “什么时候啊?我真不记得了……”卞舍春凑过去再问,结果闻于野一直偏着头躲,只笑,坚决不说。 等到灯终于变成绿色,闻于野轻轻推了一下卞舍春的背往前走,才低声说:“在你没想起来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一句话让卞舍春回程的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最后绝望的发现他绞尽的脑汁可能还没有一杯热红酒有价值。 车开到酒店,卞舍春关车门的时候才决定暂时放弃这个难题,转而犹豫着要不要和闻于野说晚安,结果看见他也从车上下来了。 卞舍春愣了一下:“你今天不去米凯尔他们家住了吗?” “今天是教授和他爱人结婚纪念日,我去不合适。”闻于野解释道,迈步去前台办理入住,“你先回房间吧,不用等我。” 卞舍春应了一声,也就听他的先回房间了。室内的温度堪比广东春夏换季时,加湿器也很给力地给他营造了一种第二天就会得流感的错觉。他把毛巾搭在脑袋上小心翼翼地搓了两下,怕刚刚被护发精油洗礼过的头发又要被他不知轻重的手法蹂躏了。 屋里暖和是暖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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