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经不能看了,冲他连连摆手。风信却浑然不觉,又转向慕情:“你想跟殿下做朋友,你就直说啊!他就是很好,你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觉得殿下心里鄙视你做不成朋友了就要整天阴阳怪气恶心人,你这样能跟他做成朋友?!真搞不懂你脑子里怎么想的?” 谢怜放弃了,摆摆手道:“他不是从小就这样吗。你别说他了,看他脸都红了。” “……………” 慕情忍无可忍,咆哮道:“我操了,我真是操了?!你们两个能不能闭嘴?!” 谢怜提醒他道:“你好像串了风信的词。还有,骂脏话不太好吧。” 风信道:“你自己说的,很想和殿下做朋、朋、朋友!” 他还故意学了慕情那几个咬牙切齿的卡顿,慕情的脸都狰狞了,手已经伸到背后去摸刀了,风信又道:“行了,现在说开了。反正你记住:太子殿下心里从来没有把你想的怎样不堪,除了那次你那事做得太过分他生气了,后来他在我面前都没说过你一句坏话!你,今后做个正常人,说人话,再阴阳怪气的我就骂你了。” 慕情直翻白眼:“你不骂我几百年了吗?” 谢怜:“慕情,你是神官啊,要注意形象,不能随便翻白眼,被信徒看到会有意见的。” 慕情:“得了吧。这人还整天在上天庭骂脏话呢。” 风信:“那是你该骂。” 慕情:“你少来。你以为你没旧账是吧?青鬼戚容外面到处叫一圈了,你儿子什么时候生的?” 风信额头青筋也起来了,撸袖子道:“你找掀是吧!” 慕情冷笑道:“掀你自己呗。要不是你以前整天在太子殿下旁边说我坏话,我至于老觉得他也看不起我、心里微妙吗?” 话题又陷入了死循环,谢怜道:“这种时候你们就不要相互翻黑历史了吧,伤害彼此有什么意义呢……” 慕情又翻了个白眼:“再说了,看当年把你大惊小怪的,打个劫怎么了,我要是殿下,到了那一步,我深夜连盗十八家豪门大户绝不眨眼,就你当个事,还追着殿下问怎么回事。” 谢怜汗颜,回头道:“等会儿,也不要翻我的啊?总之,找三郎,先一起帮我去找三郎吧!哈哈哈哈……” 正在此时,三人同时感觉到下方一波灼浪传来,齐声道:“当心!”脚下提速。七八道火柱冲天而起,谢怜道:“风信,把慕情给我!” 风信二话不说把背上慕情丢给他,谢怜背上,慕情道:“快搞死它们,烦死了!” 第194章 笑吟吟渐渐淡红衣 风信道:“用你多说!我操了,这么齐心协力手拉手抱团干什么不好,非要害人!我看你们再过八千年也别想从岩浆里上来!”开弓便是连环箭。他这兵器攻击范围可比谢怜和慕情瞎打一气要远多了,炸得下方赤浪高飞、尖叫连连。谢怜赞道:“漂亮!”慕情在他背上道:“也就那样!” 谢怜越奔越是身轻如燕,道:“我们三个好久没这样了吧!” 慕情:“你是指这样一起夺命狂奔?” 风信:“明明经常这样!” 谢怜:“是吗!” 可是,有些东西说开和不说开时,心境是完全不一样的。谢怜哈哈笑了两声,双目一直观察四下,始终没瞧见一缕红影,忍不住微微有些焦躁,道:“三郎!” 他的唤声在偌大空旷的地下岩窟中回荡,无人应答。谢怜嘴唇发干,舔了舔。背后慕情看他东张西望的,沉默片刻,道:“殿下,你真的很喜欢他啊?” 谢怜猝不及防他突然这么问,道:“啊。啊?……啊。” 虽然他面上一脸茫然,耳根却慢慢地红了。慕情见了他这幅模样,无言以对,须臾才道:“我不是故意吓你,但是我得提醒你,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只有我们两个被传送了,而血雨探花……没有呢?” 风信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既然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他当然……” 说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慕情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说花城被传送到了别处,而是说……也许,花城落入了岩浆池中。 谢怜舔了舔嘴唇,道:“这,这怎么可能?” 慕情道:“你别觉得不可能。血雨探花是绝境鬼王没错,可白无相也是。而且他是第一代绝境鬼王,铜炉山主人,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法力最强的主场。” 风信狂瞪慕情,斥道:“快闭嘴!你什么毛病,这个时候了开口还不能说点好听的?他可是血雨探花!”这个时候他仿佛突然化身花城的铁杆崇拜者了。慕情果然不说了,但还是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总得考虑一下万一是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谢怜眼前浮现花城苍白的掌心中那个异常鲜红刺眼的一点,也不知该说什么,正想说话,忽然猛地刹步。后方风信差点撞了上去,道:“怎么了?!” 只见前方,空气之中,铺天盖地、星星点点地闪烁着万千磷磷银光。像是天上有谁打翻了装满银粉的宝盒。 谢怜放下慕情,向前走去。他探出手,轻轻触了触空中一片稍大的银光。触到了,便将它捏在了手里,缓缓拿到眼前。 另外两人也凑上前去看,风信道:“这,这是……” 慕情直接说出来了:“死灵蝶的……碎片?” 大概是嫌他说的太直接了,风信又怒瞪他。谢怜的手微微抖了抖,握住了那片发出淡淡银光的蝴蝶残翼,吐出一口气。 风信道:“往好里想,起码他没真的掉进岩浆池,肯定到这儿来过,对吧。” 慕情指着一旁,道:“然后在这里和谁打了一场。好大的一场。” 谢怜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微微睁大了眼。 只见四面八方的岩石上,遍布了无数骇人的刀锋剑痕。 那是厄命的刀痕。 刀刀入骨。谢怜从前不是没见过花城用刀,但他的风格,一贯轻松惬意,漫不经心。与其说他是在用武器,不如说是在戏耍。这些刀痕里,却满是杀意。可想而知,与他交手之人有多了得,这一战有多险恶。 他一句话也不说,趴下来看了看。桥面上没有跌落的痕迹,桥下方也没有聚集欢呼的怨灵,这才稍稍安心,又爬起来向前奔去。身后风信背起慕情,追上去道:“殿下!” 谢怜屏住呼吸。因为他不想听到自己过于急促慌乱的呼吸声。紊乱的呼吸对武者而言是大忌,不光加重身体的负担,还会扰乱心曲的节奏。但屏住呼吸也没用,他手足都在发颤,跑着跑着还脚下一崴,险些摔个跟斗滚下桥去,风信和慕情都叫了起来直让他小心。忽然,谢怜道:“什么声音?” 谢怜再次驻足,回头道:“你们听到了吗?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风信和慕情都道:“有!有!” 是兵器交击和法力轰击的声音。连通天桥的桥身都在隐隐震颤。前路黑暗中,有光明明灭灭。 有人在前面交手! 谢怜连滚带爬向前冲去。后面的风信喃喃道:“我操了,满天神佛保佑可千万是血雨探花,不然他怕是要疯了!” 慕情道:“少废话了,咱们自己就是满天神佛也保佑不了,赶紧跟上!你看他跑的跌跌撞撞那个样子,别还没见着人先摔死了!” 谢怜忘记屏住呼吸了,就这么听着自己凌乱的喘息跑了五六里,终于在拐过最后一个大弯后,眼前蓦地雪亮。 悬空的通天桥尽头,一个红衣人和一个白衣人,正在恶斗。 那红衣人持一把修长的银白弯刀,身形鬼魅,闪电般忽隐忽现,正是花城。他不笑了,全神贯注,神色凛冽,俊美苍白的面颊上一抹鲜红的血痕,凛冽中平添三分明艳。那白衣人自然是白无相,手持一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长剑,脸上还是一张半哭半笑的悲喜面。只是,那面具和谢怜从前所见的,却不太一样了。 它从中间裂开了。 那道裂痕极大,无法忽视,从额头中心一直裂到眼下面颊,仿佛随时会崩溃! 两人身法皆一沾即走,妖气冲天,击打却势如千钧,力贯苍穹。剑气刀风,狂飞乱舞,上方的死灵蝶们和下方的熔岩怨灵们也在对峙,相互呼啸,如排山倒海。每一次交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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