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么火?” 谢怜心叫不好,大叫道:“风信别说了!” 慕情额头一下子暴了三四条青筋。风信道:“怎么了?” 谢怜却没法儿跟他解释,只好对慕情道:“你别误会,他不是针对你!” 慕情拳头握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没有发作,夺门而出。谢怜跳下床要去追,追了几步便被一把拽住。风信道:“你又不穿鞋!这样出去像什么样子?” 谢怜急道:“我要拦他!” 风信:“你先把衣服鞋子穿了,扎好头发。理他作甚,谁知道触到他哪根弦了,莫名其妙地发病。” 谢怜眼看也追不上了,只得边穿衣服边束发,叹道:“他不是发病!只是你碰巧不小心说错话了。” 风信扔衣服给他,道:“我说错什么了?” 谢怜一边套靴子一边道:“你别问!你也别追上来,我去就好了。” 风信大是狐疑:“你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 谢怜口气坚决地道:“没有!”说完便飞出门去。一会儿听不到声了,谢怜回头瞄瞄,没跟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他不擅长说谎,风信对他又太熟悉,再追问下去,还真没把握能瞒住。偏偏这个中原由,又是他不能透漏的。 要说,就得说到三年前了。那年,十四岁的谢怜软磨硬泡,终于说服国主王后同意他在弱冠之前可入皇极观修行。仙乐宫建成后,他便兴高采烈地上山了。 太子殿下上山,带的行李并不算多。两车书,两百把名剑而已。可国主与王后生怕他在山上过的寂寞清苦,后来又命人送了四十名仆从及八大车儿子以前的玩具,拉上太苍山。这其中,就包含了一套总共一百零八片的黄金箔殿。 一开始,皇极观众道并不熟悉太子殿下性情,见此奢华作风,虽然面上不好多言,心中却不免犯起了嘀咕。谢怜看到这浩浩荡荡的车队也是哭笑不得,打发他们赶紧回去。但清点时,却发现一件怪事:一百零八片的黄金殿里少了一片。 风信找了一圈说没找到,谢怜就懒得找了。可梅念卿不知从哪听了这事。他治观甚严,一想到说不定有人为黄金诱惑而行窃或私藏就大怒,决意挖地三尺也要看到那片金箔。 于是当晚,整座皇极观三千多人什么也不干了,突然全被赶了出去整队,一间一间地搜查道房。并被告知,若是在某人那里找到了那片金箔,必将严惩不贷!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谢怜也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正搜得如火如荼时,还真有个人私底下来找他,拿出了那片金箔。 这人是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杂役,就是慕情。 原来,那片金箔是在上山路上磕磕绊绊从车里磕掉了,慕情挑水路过,在草丛里捡到。他忙着干活,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先把这金箔收在铺下,打算晚上再处理。没想到忙了一天晚上回去,国师就突然袭击了。 这下他前后为难,只得主动前来请罪。他也知道事情已经闹大,没法儿善了,但恳求太子殿下能从轻处罚,至少不要把他赶出皇极观。他父亲早亡家中无人,只有一个母亲,从前还能做点针线活养家,现在眼睛坏了只能等着儿子带些杂役的工钱补贴家用。他走不得。 谢怜十分同情这个倒霉蛋,虽然并未行窃,这事却是说不清了,多少算个污点。见他如此难过不安,便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于是,他便出去阻止了这场大搜查,用的理由是:“不好意思,给各位同门添麻烦了。我忽然记起来,这套金箔殿好像在皇宫里的时候就遗失了一片。即是说,原本就只有一百零七片黄金。” 为了盘查那片失踪的金箔到底在哪里,皇极观那一夜可谓是人仰马翻,结果满头大汗时太子殿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大家险些吐血三升。好在大家也都是一心修行的正经道人,很快便都忘记了这事,否则换个门风差一点儿的门派,搞不好谢怜就被暗中排挤了。 这件事三年了谢怜都没跟人讲过,没想到今日风信一句无心之言,倒教慕情误会了。谢怜知道他多半以为自己把金箔之事说了出去,风信才会对此含沙射影,现在肯定不好受,一心想找他解释,但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人,倒是风信追了上来。他一来就道:“你肯定有事瞒我!” 谢怜就怕被他看穿,道:“再问绝交。并且你将会讨不到老婆。” 风信喷了:“你跟我绝交!绝交第二天仙乐举国上下百姓都会知道一件事:太子殿下穿衣服的时候被自己的袜带勒晕过去。” 谢怜最不喜欢别人笑自己这点,顿足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风信道:“好好好你没有。你还在找他啊?我正要给你说,我问了道童,他好像下山了,没准是回家去了。” “什么!”谢怜马上换了个方向,道:“那我们也赶快下山。” 风信道:“你这么急干什么!上上下下的折腾死了。说实话,我是不懂殿下你为什么这么看得起他。一个大男人,宫里的妃子也没他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烦人!” 谢怜笑道:“他哪有你说得这么差?只是他从小遇事比我们多,敏感也是难免的。但他人和资质都不坏的。本是一块美玉,只出身还有性情不好,别人不能帮他拂去尘埃,难道我也不能?那我修行,和凡人又有何区别呢。” 第58章 神武大街惊鸿一瞥 4 风信挠了挠头,道:“反正我是真不喜欢这种人。不过,你是殿下,听你的。” 二人才上山不久,这下又匆匆折返。一下山,高大的山门前堵着一辆金光璀璨的马车,一个锦衣少年手执马鞭躺在车前,高高翘着二郎腿,神气活现的。一看到谢怜,那少年一跃而起,万分欢喜地道:“太子表哥!” 这少年自然是戚容了。他两步蹦过来,开心道:“我终于等到你啦!” 谢怜揉了揉他的头顶,笑道:“小容又长高了?你怎知我今日下山?” 戚容嘻嘻地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守着,反正你总会出来的,我就不信我蹲不到。” 谢怜无奈道:“你真闲啊。有没有好好读书练剑?母后要是再让我查你功课,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了。” 戚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跳起来道:“先别管那些了!你看我的新车!太子表哥你去哪里?上来,我送你!”他拽着谢怜的手把他往车上拉,谢怜只觉得十分危险,道:“你驾车啊?” 风信也跟了上来,照理说侍从是要坐车前的,戚容却拉下了脸,一扬马鞭,道:“我让太子表哥上车,又没让你上来。一个下贱人也想沾我的金车,还不快滚!” 谢怜马上在他脑门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轻声喝道:“戚容!谁教你说这种话的,再骂人我走了。” 风信早知道戚容就是这么一副张口贱人闭口去死的德性,他才不管,他这辈子只听谢怜的,谢怜没让他下去他就大喇喇地坐在车前,只当戚容狗吠。戚容十分委屈,但看风信不理他,谢怜也说要走,只得忍痛答应让这下贱玩意儿上了他的宝贝金车。 岂知,上了车谢怜和风信就全都后悔了。戚容驾车,简直是个疯子,他不光口里狂喊乱叫,一柄马鞭也是抽得状如疯癫。白马嘶鸣车轮飞,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多亏另外两人不时拽一把缰绳悬崖勒马,否则一路闯过来起码要赔上三十条人命。好容易喝止住了车,谢怜抹了把冷汗,风信则已经被戚容抽了十几鞭子,两人齐齐松了口气,而戚容一脚踩在高大的白马屁股上,得意地道:“太子表哥,怎么样,我车驾的不错吧!” 谢怜下了车,道:“我要没收你的车。” 戚容大惊:“怎么这样!” 谢怜头痛道:“你给我好好呆着,我回来再和你说。” 戚容生怕他真的没收自己的车,忙满口答应,道:“再说吧再说吧。哦,太子表哥我还有件事,我要送你一件礼物,我这就去拿,你等等我哈!”赶紧溜了。谢怜无言以对:谁敢要他什么礼物?只求他别再搞出什么出格事情就好!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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