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可是,要是温家知道......” 我看着林叔话说一半欲言又止的表情,继续道,“因为您怕温家也受牵连,到时候让您的宝贝闺女受委屈,对不对?” “可我在林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被林然然欺辱这么多年,您怎么从来都当做没看到呢?” “还是您真的以为我可以任您搓圆捏扁?” 话音落下。 林叔表情变幻复杂。 眼中那抹淡淡地愧疚逐渐被阴沉取代,“陈溯你现在翅膀硬了,现在我已经掌控不了你了。我也知道那枚芯片姓温那小子交换给你了。可是你别忘了那枚芯片的底层指令我这边也有一套。” “你如果不按我说的做,我就将它曝光出去,到时候他们或许会看着这东西的份上放过然然。” 闻言,我看向对面头发半白的男人,半晌后才开口,“您就不怕我报复吗?” 林叔闭了闭眼,再次看向我时,眼中充满了笃定,“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回应他的只有我无尽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份熟悉的请柬再次摆到了我的面前。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份U盘。 片刻后,我站起身拿起面前的两样东西,轻笑出声,“林叔相信我,林然然是不会念着你对她的好的。” 打车到林然然举办婚礼的庄园门口,我将手中的请柬递给门口的佣人,便准备进入庄园。 谁料下一刻,温则楷却将我拦下。 他上前两步,从佣人手中拿过我刚递过去的请柬,翻开看了一眼便随意的丢在我身上。 像是耐心逐渐告磬,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冒充的到底是谁?” “那可是号称黑客界第一人的S大神!” “今天来参加我和然然婚礼的宾客大部分都是岳父用S大神的名气请过来的,他们中随意一个都能将你碾死!” “所以现在我奉劝你一句,拿着你的冒牌请柬快滚吧。” 闻言,我将刚录下来的录音发给林叔后转身就走。 回去后我入侵了林叔的电脑,利用他电脑里的系统漏洞,远程攻击删除了关于芯片的一切内容。 顺便把他彻底拉黑删除。 次日,我侵入上流社会独立的网络,欣赏着林然然和温则楷婚礼的直播回放。 偌大的礼堂,黑压压的坐着一众看起来就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那些“大人物”对台上的婚礼毫不关系,反而对着礼堂大门来回张望。 其中坐在前排有几个我认识,只因他们几个曾经多次在论坛上给我开出极高的薪水,只求我出手。 时间缓慢流逝,这些“大人物”面露不虞,温家不断地表示歉意,最后“大人物”们拂袖离去。 温则楷脸上血色尽失,最后仿佛想到了什么,质问着身边一袭华丽婚纱的林然然。 林然然犹豫了半晌,在温则楷的咄咄逼人下彻底崩溃,将我的身份告诉了温则楷,温则楷震惊的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女人。 随后跟着温家人转身离开。 偌大的礼堂只留林然然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直播回放到此结束,我知道并入温家的林氏集团离破产不远了。 更甚至所谓的京都温家也不会好过。 毕竟那些“大人物”可不是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与此同时,我的研究却出乎意料的有了突破。 原本有些破损的芯片经过我的探索居然发现了一种新的电路运行方式。 这种运行方式可以用极低的耗能处理比之前高出千百万倍的数据。 也就是说只要这种芯片足够的多,它们一起运行,产生的堪称光速的运行水平或许可以真正实现电影中的时空穿梭机。 不过由于我涉及集成电路领域时间并不长,所以操作上还存在很多问题。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国家网络安全部的人带着武警找上了我。 有人实名举报我利用网络随意危害他人安全。 而举报的那人就是林然然。 甚至她还提交出很多所谓的“证据”。 其中非法创建论坛,引导国外黑客攻击内地企业更是她罗列出来我的一大罪过。 从房子里被带出来,外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我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快意的林然然。 没有丝毫反抗的被带进改装过后的警车后,我却看见了个出乎意料的人。 “S...不,是陈先生。国家网络安全部门向您发出邀请。” 闻言我微微一愣,抬了抬手腕上的镣铐,轻笑道,“这就是王部长邀请人的方式吗?” 面前的中年男人瞬间反应过来,连忙让坐在他身旁的警卫帮我解开。 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腕,突然想到了那枚芯片,斟酌开口道,“王部长,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去科技部?” 男人闻言眉头微蹙,但还是耐着性子劝道,“陈先生,根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你应该完全没有涉足过研发设计领域。所以就算你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和科技部那群科研疯子相提并论,还不如充分发挥自身特长,跟着我们部门。” 闻言我依旧坚持己见。 无奈中年男人松口让我去科技部呆两天试试。 闻言我吐出心头的一口郁气。 此时收到外界消息的警卫员对着中年男人报告道, “部长,一位名叫林宗成的男性拦住我们的警车,并且声称陈溯先生是清白的,希望我们可以调查清楚。” “部长你看怎么处理的好?” “按轻度妨碍警察办公处理吧。毕明面上要说得过去。” 前半句中年男人是对着警卫员说的,后半句则是对着我说的。 我了然点头,不做言语。 进入科技部后除了那枚芯片经过批准被带来进来,我的其他设备都被上级保管。 甚至考虑到我的特殊性,以及工作的保密性严禁我接触除了工作外的一切电子设备。 于是论坛彻底被我搁置。 半年后。 我凭借芯片研究取得的成就在科技部崭露头角,破格有了独立带团队搞研发的资格。 才从国家的严密监控中脱身。 拿到电脑查询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后,我才知道全球黑客论坛没有我的管理后彻底乱成一锅粥。 各方势力抢夺论坛的控制权。 最终权利被国外最大的黑客联盟收入囊中。 于是或许是为了挑衅,亦或许是其他。 这位得到权利的联盟老大,直接大张旗鼓的将矛头指向号称是我学生的温则楷所在的温家。 仅仅不到一个月,温家防火墙就被黑客论坛上的黑客捅成了马蜂窝。 客户纷纷跑路。 公司股票持续下跌。 几近破产的温家人则一度认为是温则楷娶了林然然才会让温家遭此磨难。 于是温则楷顺势跟林然然解开婚姻关系。 并用手段让林然然净身出户。 离婚后林然然被林叔接回了家。 但失去一切的林然然依旧无法改变曾经的奢靡之风,拿着林叔仅剩的存款到处挥霍。 甚至仅仅一天晚上光打赏男模就打赏出了上百万。 林叔的存款不到两个星期就被林然然挥霍一空。 林叔被林然然气的脑梗,最后因治疗不及时变成偏瘫。 但林然然并不在乎,反而还盯上了林叔的房子,她将房子骗到自己手里,随后不顾林叔还在房子里,转手就将房子挂网上售卖出去。 买家联系林然然未果,将林叔用被子裹着便抬进附近的烂尾楼。 而林然然则继续拿着卖房子的钱挥霍购买奢饰品。 到现在为止林叔被丢进烂尾楼已经过了两天。 沉默半晌。 念及林叔曾经挡在警车前准备救我的份上,我找人将他从烂尾楼抬出来,送入市中心的疗养院。 谁料还没过几天,疗养院的人就给我打来电话。 说是有个号称林宗成女儿的人要将林宗成带走,让疗养院将钱退给她。 我让疗养院问林宗成自己的想法,随后便将手机上缴,进入科技部。 再次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年有余,我的研究陷入了瓶颈,仿佛怎么也无法创造出和原版相同的芯片。 上边十分重视我的研究,让我出来透透气找找灵感。 我漫无目的的游走在京都繁华的街道上,看着曾经那栋辉煌无比的温氏集团写字楼如今一片萧条。 看着智能科技逐渐走入千家万户。 “陈溯!” 突然一道熟悉的女声让我愣在原地。 看着面前面容枯槁蜡黄的女人,我眉头微蹙。 林然然却像是看到仇人般,直接冲上来便要对我拳打脚踢。 “你有什么资格送我爸进疗养院,还让他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你个劳改犯,信不信我还能把你送进去。” 可她的手还没伸到我身上便被我身后出来的便衣警卫控制在原地。 被钳制的林然然依旧叫嚣着,让我把他爸给我的钱还给她。 我没有理会她,也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心情。 回到研究室,我继续开始研究。 尝试将一些别的东西融入进集成电路里边,经历了数不清的失败,我研究出了一种可以短暂发挥原版芯片功能的二版芯片。 由于二版有充分的研发路线,所以很容易便能批量生产。 我尝试将它们叠加组装在一起。 可终究还是无法成功。 不过虽然无法组装二版芯片,但其单个应用也完全可以吊打国外的高质量芯片。 这次的成功让我拥有了更先进的研究室以及更高的权限。 时间缓慢流逝。 虽然我有生之年又研发出了三版,四版,乃至五版芯片。 到最后它们越来越接近原版的功能。 但我依旧无法达到最初的目标。 六十一年后我因病被强制送进医院。 一年后。 随着心脏监护的警报器响起。 我在护士惊恐的呼唤声中意识逐渐丧失。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的意识莫名的得到复苏。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但却在我脑海中构建了无数次的世界。 银白色建筑悬浮在空中。 人们可以借助时空穿梭机在各个时空穿梭旅行,肉体氧化死亡的人也可以将意识上传至云端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永存。 银蓝相间充满赛博风的教室中,机器人老师正在向满脸认真的学生介绍着我的一生。 由此。 我才知道林然然在我走后居然因为钱去借了高利贷,最后被催债的人逼疯,在大庭广众之下持刀将凭借着脸当上网红的温则楷当街杀害。 “老师,陈溯教授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会有林然然那种妻子。” “就是啊老师,那种疯子怎么配得上跟陈溯教授的名字同时出现。” “陈溯教授可是开辟了新纪元......” 学生们愤懑不平的细数我的功绩。 机器人老师不断安抚学生激动的情绪。 而我残留的意识也在机器老师温柔的声线中缓缓消散...... (全文完) 疯癫心事 限 两场心事,没人不疯癫。 夜很贫瘠 发表于6 months ago 修改于1 hour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长篇 - 完结 HE - 双性 - 骨科 - 1v1 高H 设定:双性公开普遍,社会接受程度高。 程嘉余是程砚的亲弟,是个漂亮的小笨蛋。 程嘉余爱他哥。 哥哥有男友 亲生兄弟,年上攻 1 天色暗了。 程嘉余没开房间的灯,窗帘被他严丝合缝拉上,窗帘布没有完全遮光,透着一点深蓝的夜色,卧室像暗淡光影流动的蓝色水缸。程嘉余站在阴影里,床上摆着一条裙子。 前两天下的单,今天就到了。程嘉余特地找了没人的地方拆掉纸盒,把裙子装进书包背回家。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买了一条裙子,尽管作为双性无论穿成裙子还是裤子都没有人会置喙。双性人天生性器官发育不完善,无论健康状况还是体格普遍不如男性和女性的正常水平,人们也就怜悯地给予双性人自由选择性别符号标志,无论是外表偏向男性,还是外表偏向女性。 程嘉余选择了男性性别符号,从小到大都以偏向男孩子的外表生活。他没有想过自己会买裙子,或许是一时冲动,他做事的确容易冲动,脾气也不算好,朋友都这么说他,程嘉余自己也知道。但有一件事程嘉余想了很久,从很多年前开始扎根在他的胸腔里,滋生又腐败,腐败又滋生。 程嘉余盯着面前的裙子,白色蕾丝,半袖,裙摆散开摊在床上。程嘉余没有任何女性审美经验,只挑了一件看上去很好看销量也很高的裙子。昏暗的房间里程嘉余的心脏怦怦地跳,他有那么一刻感到眩晕,觉得自己终于也开始不正常了,但很快程嘉余又意识到自己原本就不正常,他藏着一个畸形的秘密,他有病。 程嘉余解开裤子拉链,脱下裤子,露出瘦白的双腿,接着拽住衣服下摆掀起来扔在床上,脱得赤裸站在房间里。他的手指有些微微的发抖,但他还是弯腰从床上拿起裙子,拉下裙子后背的拉链,抬起腿慢慢穿上这条裙子。微凉的布料和蕾丝触感滑过他的皮肤,引起程嘉余不自觉的战栗。好几次他都想干脆脱下裙子扔在一边,但另一个强烈的念头令他浑身血液涌向大脑,从眼角到指尖都一路烧到发烫,热度袭来时,程嘉余的理智难以占据上风。 手指摸索到背后的拉链,一路向上,拉到最顶端。 裙子很合身。程嘉余的腰细,骨架小,裙子恰到好处裹住他的身体。程嘉余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低头捧起碎花般的裙摆,手指有些神经质地反复整理拉扯裙子上的蕾丝。他心想如果就这样走出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他希望发生什么,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程嘉余强迫自己挪动紧张到发软麻木的腿向卧室房门走去,房里开着空调,地板冰凉,他的脚却感受不到。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接着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在门外响起,“嘉嘉,出来吃晚饭。” 程嘉余吓得魂飞天外,小腿猛地撞到床尾横木,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呼和不轻的碰撞声。下一刻房门被直接推开,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低头看到摔在地上的程嘉余,向来冷淡的面色闪过一丝诧异。 男人是程嘉余的亲哥,程砚,比程嘉余大八岁。 程嘉余宛如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他果然还是太笨了,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他没想到自己会被哥哥看到这样狼狈又不堪的样子,当即又急又气,扶着床尾想站起来,可膝盖撞得实在太疼,程嘉余怕疼得不得了,腿不断4打着颤。 程砚很快走过来,把程嘉余从地上打横抱起。他的肩膀很宽,手臂沉稳有力,胸膛温暖发热,程嘉余一挨到程砚就浑身僵硬紧绷,心跳骤然加速到快要跳出胸口。他紧紧揪住裙摆,视线无意扫过程砚突出的喉结,他想深深喘一口气来缓解难以呼吸的突发症状,却又害怕哥哥发现他的不对劲,只能忍着燥乱的气息低着头咬住嘴唇。 程砚把程嘉余放在床上,半跪在床边,一手扶住他的小腿低头查看,见程嘉余的膝盖很快浮现出淤青。他想起身去冰箱拿冰袋,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弟弟满脸的自我厌弃,白净的脸颊因为羞耻烧得通红。 程砚又看了眼程嘉余身上的裙子,思考半晌,开口,“穿得很好看。” 程嘉余的皮肤很白,光里初雪般的透亮干净,骨架带着双性人特有的纤细美感,从锁骨到脚踝都线条柔软分明。他的脸很小,嘴唇也润泽小巧,显得一双浅色玻璃般莹亮的眼珠像小鹿的大眼睛,却没有鹿的温软,反倒带着点少年人的倔强和坏脾气。 一条白色蕾丝裙穿在这样的程嘉余身上没有任何违和感,即使他平时总穿着宽松的外套和运动裤。穿着装扮不妨碍程嘉余是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孩子,虽然程嘉余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程砚注意到程嘉余紧张得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他意识到程嘉余可能在害怕什么,便握住他的手指,说,“只是裙子而已,这不奇怪。” 暖热的掌心覆上手背时,程嘉余的小指本能蜷起,又哆嗦着放下。他盯着程砚宽大有力的手,头脑眩晕地幻想着自己捧起这双手放在唇边亲吻,那会是一种怎样令人心脏骤停的感受。 “不奇怪吗?”程嘉余低声问。 程砚揉了揉程嘉余的头发,说,“当然不。” 接着就站起身,离开卧室去厨房拿冰袋。程嘉余呆呆坐在床边,程砚甚至什么都没问他,不问他为什么突然想穿裙子,不问他是否遇到了什么事情,是否心情不好。准备好的说辞和行动全都泡了汤,程嘉余忽然又生出恨意,他偶尔会对程砚产生这种极端的感情,因为程砚的冷淡和平静,因为程砚是他的亲哥,永远不会因为看到自己的弟弟穿上一条裙子而产生任何冲动的想法。 程嘉余再次在程砚的无动于衷中感到绝望,这么多年来他越来越频繁地感到绝望,每多和程砚生活一天,程嘉余就越是痛苦,越是恨他的哥哥,阴暗隐秘的情绪堆积压迫在心脏里挤得一丝空隙也没有,程嘉余常常感到窒息的沉闷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哪一天,或许有一天就忽然发了疯。 程砚回到程嘉余的房间,拿冰袋为他敷在膝盖青肿的地方,说,“该吃晚饭了,我抱你出去?” 程砚的声音很冷感,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程嘉余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程砚握着他的小腿的手太热了,令他浑身的血液都要发烫。程嘉余摇摇头,缩回自己的腿,眼睛盯着地面,“不想吃。” 程砚微微皱眉,“怎么了?” “不想吃,没胃口。” “别闹了,嘉嘉。” 程嘉余忽然发了脾气,“我说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你出去!” 他一发脾气就后悔了,明明生怕哥哥厌烦自己,却仍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愤恨,冲程砚发怒,“出去,别烦我!” 程砚静静看他半晌,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接着他站起身,一道阴影笼下,程嘉余低着头看着程砚的裤脚,长长的睫毛因为强烈的紧张而颤抖着,但他揪着床单咬住牙,倔强地不肯抬头。 “行。”程砚的声音漠然响起,像一把冰刃穿进程嘉余的心脏,“我留着饭,你自己想吃就出来吃。” 说完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程嘉余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深深呼吸。他浑身都软了,穿着裙子面对他的哥哥令他每一秒都被推上羞耻的高峰,却又扭曲地品尝着自我的禁忌快感。小腿和手背还残留着程砚温热的体温与掌心的触感,程嘉余仿佛被这热度打上标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触碰,就令他几乎魔怔。 程嘉余在静谧的昏暗卧室里面色潮红喘着气,他缩起腿跪在床上,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和滚落到一边的冰袋,撩起裙摆,手指探进内裤,摸到自己早已湿腻的女穴和腿根。 “唔......”程嘉余耻辱地闭上眼睛,指尖滑过湿漉漉的阴唇,探进那条紧闭的肉缝。他想着程砚骨节分明的大手,指腹抚过他的小腿时令他几乎要尖叫出声的战栗触感,还有程砚看着他的时候,那双漆黑的、冷淡的眼睛。程嘉余讨厌程砚看他就像看其他所有人一样,却依旧在程砚的目光里陷入高潮。 程嘉余小声呜咽着跪趴在床上,手指用力挤进女穴搅动,裙摆下不断发出粘稠的水声。他的手指细,怎么样也够不着腔道里最敏感的地方,程嘉余急得额角冒汗,穴里传来阵阵空虚的焦躁感,他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软着腿挪到床头,扶着床头柜急急拉开柜子最底下的抽屉,拨开上面一层书和文具,露出里面一根按摩棒。 程嘉余紧张回头看了眼房门,确认没有任何动静后,小心拿出了那根按摩棒。他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进去,猫一般缩到墙边的最角落,手握着按摩棒的底端,顶部抵着自己饥饿到一张一合的女穴,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手往前一推,按摩棒的顶头卡进了他的穴。 程嘉余咬着被子细细呻吟,慢慢把按摩棒往深了推。道具并不粗,也不算长,因为程嘉余怕痛,最开始的时候用手指插进去都疼得他脸发白,这根按摩棒也是他花了很长时间才逐渐适应大小。程嘉余喘息着曲起腿,把按摩棒整个推进去,腿上已经开始流汗。 他慢慢抽送着按摩棒,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刷上他的脊椎神经,程嘉余躲在被子里小声哼叫,想象着是程砚在操他,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哥哥的脸,他就触电般一挺腰,腔道猛地收紧,绞着那根按摩棒抽搐着高潮了。 程嘉余用力夹着双腿发抖,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小声哭起来。他咬着嫣红湿漉的嘴唇,手指笨拙地摸到按摩棒想抽出来,谁知他不小心碰到按摩棒底部的开关,“哒”的一声后,紧接着一阵持续不断的嗡鸣声响起,埋在程嘉余肚子里的按摩棒开始有规律地震动起来。 程嘉余猛地拉下枕头,堪堪忍住一声哭叫。他整个人蜷缩进床的角落,被子鼓起一个不断挣动的小包。程嘉余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就被震动的按摩棒干得软了腰陷在床里,女穴频频收缩颤动,在持续的震动中吐出晶莹的水珠来。 “哥......”程嘉余被快感冲得神志不清,抱着枕头无助呢喃,“哥......啊......” 他像个被随手丢在角落里的娃娃,裙子早就在扭动中褪下肩头,挂在他瓷白里透着情欲的胸口上。程嘉余受不了地张开双腿又合上,直到在无休止的震动中痛苦地收紧女穴,再次被送上高潮。 程嘉余散了架一般躲在被子里哆嗦着喘息,哭得眼角和鼻尖都泛起红,瘦削的后颈和背上都是汗,被空调的冷风掠进被子里一吹,冷得程嘉余打了个颤。 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笑,多可悲,隔着一扇房门念着门外的那个人,用着永远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每次想着程砚自慰完以后,程嘉余都会陷入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他讨厌自己这副敏感浪荡的身体,如果不是程砚来抱着他,安慰他,空虚就永远不会被填满,身体越是叫嚣,心脏越是空荡。 程嘉余爱程砚,不是当作亲哥哥的那种爱,是脑子都快坏掉的那种爱。 公众号+xytw1011 整理制作 ?2021-01-09 17:12:03 2 房门被推开时,程嘉余一瞬间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 他本能拉上被子裹住自己半赤裸的身体,刚才自慰的时候他连着高潮两次,到后来连收拾都来不及就疲倦窝在床上睡去。听到门响时程嘉余猛地睁开眼睛,心跳立刻飙上高速,接着就看到程砚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昏暗中看不清脸色。 程嘉余心惊胆战扫一眼自己的床,表面上看就是被子凌乱了一些。他又紧张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好在空调时刻在换气,房间里只有冰凉的冷气气息。 他听到程砚走过来的脚步声,才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猛烈跳动起来。他现在衣衫不整,裙子还挂在腰上,更重要是那根按摩棒还留在他的被子里,没来得及放回原位。程嘉余紧紧抓着被子,浑身僵硬蜷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 “嘉嘉?”程砚低缓的声音响起,随着脚步声来到他的床前,“怎么在睡觉?” 程嘉余小心缓慢把裙子的领口和袖子拉到肩上,一边闷在被子里说,“......困了。” “先把晚饭吃了再睡。” “不想吃。” 沉默过后,随着床垫嘎吱一声下陷,程砚坐在了床边。程嘉余忙悄悄把腿间半湿的内裤提上来,拉下卷起的裙摆,一边有些羞恼地说,“我说不想吃。” 一只手伸过来,从被子里掐住程嘉余的下巴,抬起来。程嘉余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愣愣被握着下巴抬起脸,望着程砚。 程砚垂眸注视着他,深黑的眼睛在夜色里透不出光,比黑夜更浓。他微微俯身靠过来,看着程嘉余的脸,低声说,“还以为你躲在被子里哭。” 程嘉余几乎停止呼吸,眼里只有靠近他的程砚。但程砚很快松开他,一手掀起他的被子,“吃饭,不说第三遍。” 程嘉余反应不及,在伸手拽住被子之前,程砚就把被子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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