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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着粗鲁的阴茎啃咬吸吮,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软着声音开口,“射进来,哥哥射进来......” 他愈发浪荡,却依旧一副清纯懵懂的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暴的施虐和占有欲。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的嘴,提起他的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呜呜地舔咬哥哥的手指,像口交时吞咽男人的阴茎,他的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程砚才抵着他的腿根射进去。 程嘉余生下梨梨后,程砚为他准备了一份小礼物。那时程嘉余尚在医院休养,程砚坐在床边,说要送他一个东西。 程嘉余被握起一只手,接着一个冰凉的事物套上他的无名指。程嘉余茫然一看,是一枚戒指。 他整个人呆住。程砚却似乎认为这一切很自然,无须多想和疑惑。他只是平淡牵过程嘉余的手放在嘴边一吻,告诉程嘉余戒指里有一个定位器,以后任何时候,只要离开家门,就必须戴上这枚戒指。 他问程嘉余听到没有,程嘉余却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手足无措,他反复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满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哥哥在向他求婚,哥哥爱他。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在病床上,抱着程砚差点激动得哭出来,不断说哥哥,喜欢你,这辈子最喜欢你。 他不在乎定位器,监视或是围牢,只在乎哥哥爱他。至于爱的方式,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他迷恋哥哥的所有,自然连同光明与黑暗一同迷恋。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那片树林中的秘密。警方最后只在森林的深处找到被野兽啃食殆尽的男性残体,目击者只有一对兄弟,弟弟称男人给他下药将他带进森林进行性侵犯,哥哥说他开车进森林找到人,汽车的声音将男人吓跑,他没有去追,选择先将弟弟带出森林寻找帮助。弟弟的脖子有明显勒痕淤青,留有男人的指纹,体内检测出非法迷药残留。 程嘉余的表姐当晚不知去向,医院被查封,搜出大量违禁药物,被送进医院的小孩十四岁到二十岁不等,所有患精神类疾病的双性人都受到过男人的多次性侵,提到的地点全数指向医院背后郁郁葱葱的树林,他们说男人会给他们送来很美味的餐点,然后开车将他们带进森林,夜晚再将他们送回房间。 两个月后,程母才从新闻上得知这个医院的消息,再想要赶来却已联系不上任何人,表姐的手机关机,两个儿子的手机号码已成空号,找遍千里外那个国度所有认识的人,也打听不到他们踪迹的一丝一毫。 他们彻底消失在了异国的人海。 “梨梨。” 幼儿园门口,程嘉余穿得一身浅白厚绒,戴一顶毛线帽,围着围巾,朝被老师送出来的梨梨挥手,身后站着程砚。梨梨松开老师的手朝他们跑过去,牵住程嘉余,“妈妈,你怀了宝宝容易摔跤,不要总是出门。” “没关系,我和爸爸一起呢。今天圣诞节,我订了你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他们一起去甜品店提蛋糕,回家后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好,程嘉余特地准备了红酒和蜡烛,挺着肚子忙前忙后,最后被程砚捏住,放在椅子上坐好。 程嘉余拆开蛋糕,切一大块放在梨梨面前,摸摸她的头,“宝贝有新年愿望吗?” 他悄悄捧着前阵子就买好的最新Switch游戏机盒子放在腿上,就等着梨梨说想要新款游戏机,然后举起盒子给她一个惊喜。然而梨梨吃一口蛋糕,想了想,认真说,“我希望以后能找到和妈妈一样美丽,可爱,温柔的双性恋人。不温柔也没关系,但是一定要和妈妈一样漂亮。” 程嘉余傻了眼。梨梨又说,“最希望能成为像爸爸一样充满魅力的人。” 程砚慢条斯理在一旁吃饭,闻言说,“汉字和英文单词都没认全,倒是敢想。” 梨梨撇嘴,程嘉余忙说,“会认全的,梨梨这么聪明。”手里却抱着礼物盒不知该如何给出去,求助看向哥哥。程砚告诉梨梨:“说你想要Switch游戏机。”梨梨反应过来,重新对着蛋糕许愿,说自己想要最新款游戏机,这才不至于让妈妈面临买好的礼物送不出去的尴尬。 吃完饭后梨梨回房间玩游戏,程嘉余吃完一块蛋糕,又吃一块,趴在桌上边吃边舔嘴巴,意犹未尽。怀孕令他食欲大增,吃很多东西,又睡很长的觉,哥哥不许他独自出门,他就乖乖呆在家里,成了只软绵绵的猫。程嘉余拈起蛋糕上一颗巧克力球,正要放进嘴里,被捏着后颈拎起来,抬头看见哥哥。 “再吃就要长蛀牙了。”程砚没收蛋糕,程嘉余粘在他身后跟进厨房,恋恋不舍,“不会的,我再只吃一小块。” “不行。” 程嘉余抱着程砚的腰,撒娇喊哥哥,程砚不为所动,程嘉余抱着抱着心思岔到别的地方,踮脚搂哥哥的脖子,“亲一下......” 他们就在安静的厨房接吻。程嘉余张开嘴任舌头舔进自己的口腔,专情地与哥哥唇舌交缠。他的肚子顶着程砚的腹部,程砚摸进他的宽松毛衣里,柔软羊毛下的皮肤细腻顺滑,盈盈如暖玉,从挺起的孕肚到小巧乳肉,五一不蕴含着孕期母性的暖香和柔嫩。程砚弯腰横抱起程嘉余,吻他洁白的下巴和脖颈,走进客厅,把人放在沙发上。 他抓住程嘉余的后脑,程嘉余就听话地为他解开裤腰,褪下内裤,握住硬挺的性器伸出舌头舔舐,张开嘴把阴茎含进去,撑得两边脸颊鼓起,渐渐变得绯红。 程嘉余被程砚略显粗暴地按在沙发上口交,他非常乖巧仰起脸,被粗胀的阴茎抵进咽喉操干,捧着囊袋小声呜咽呻吟,眼角被干出眼泪。粘腻的水声响起,程嘉余含不住唾液和龟头顶端分泌出的粘液,水从嘴边滑下,一直流进毛衣领口。 程砚按着程嘉余的脸把精液射进他的嘴里,程嘉余红着眼眶全数咽下,抹了细细舔净阴茎上残留的水。他被抱起来背靠在男人身上,长裤褪到膝盖,两腿分开,男人的手指抹过他湿润的女穴,就着粘滑的液体揉进他的后穴。 “真浪。”男人在他身后低声调笑,手指捅进他蠕动的后穴。程嘉余抱着肚子陷在男人的怀里,两腿淫荡大开,被手指抽插得挺耸身体,小声小声地吟叫。程砚抱起他圆翘的屁股,通红的龟头抵着穴口的肉往里插,程嘉余翘起小腿,脚趾用力抓紧,咬着嘴唇柔软地呜咽,阴茎只不过刚刚连根埋进穴,他就仰着下巴发浪,一边叫着哥哥,女穴里一边慢慢溢出水来。 他被捏着臀肉从下往上重重地贯穿,颠荡,阴茎半硬在半空摇晃甩出水,乳房流着汗,鲜红的乳尖哆嗦挺立,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划出弧度。程嘉余抱着自己的孕肚被干到口水含不住,一边断断续续小声呻吟喘息,一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哭出来,要哥哥慢一点,轻一点,又说哥哥,我爱你,要哥哥每天都干我。 阴茎猛地撞到敏感点,程嘉余差点尖叫出来,女穴飞溅出水。程砚掐过他汗湿滑腻的下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接着说。” 程嘉余哆嗦着高潮,被硬烫的阴茎挤着敏感点碾压,又是哭,又是颤抖,“爱......爱你......呜呜,我爱你,哥哥......啊——啊!” 他被手指插进嘴堵住,阴茎一下一下干他高潮抽缩的穴,未被抚慰的女穴也敏感地一起高潮,水不断流出打湿性器交合的红软部位,程嘉余咬着哥哥的手指竭力绞紧脚趾,最后失去力气瘫软在哥哥怀里,通红的屁股里被灌满精液。 他晕晕沉沉,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他们不断接吻,抚摸对方的肉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做爱做得床垫晃响,爱欲高涨。程嘉余毫不吝啬地表达对程砚的爱,就像他每天早上都在玄关踮脚给程砚一个吻,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拥抱他,亲吻他,夜晚则在男人的身下浪成一滩水。 程嘉余总会在不经意地某个时候靠近程砚,说哥哥,我爱你。然后垂下明亮的眼眸,红着脸颊,一副非常羞涩也非常认真的样子。 如此每时每刻,在程砚的脚下反复划一个牢固不可破的圈,在他的心脏烙下深深的印,在经年累月中专注地加深咒语,把他唯一的爱人侵蚀吞下。 而他也永远缠绕左右。 公众号+xytw1011 整理制作 ?2021-01-09 17:13:26 第一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1 “住手!放开我!救命啊!” 扶姣跪在雪地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想要站起来,可旁边两个婆子死死按着她的肩膀,其中一个恶狠狠的拽着她,另一个手掌死死掐在她胸口处,撕拉一声将她仅有的衣物扯开。 “不要!不要!啊——” 破碎的衣服被丢在一旁,然后是里衣里裤,到了最后仅剩下肚兜和一条小短裤。 在一片冰天雪地里,扶姣半裸着身体跪在地上,这是一副完美的身子,前凸后翘媚态横生,肌肤甚至比周边的雪还要洁白莹润。 全身的皮肤在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刻就被冻得通红,尤其是小腹处,扶姣觉得简直是钻心的疼。 周围有很多姜氏的丫鬟婆子,她们每个人嫉妒的目光都像刀一样落在扶姣身上。 凭什么这个狐媚子能做世子爷的妾?就是应该把她这幅勾引人的娇嫩身子毁了才大快人心! 主母姜氏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穿得很厚实,手中捧着一碗热茶,看着那融入雪里也掩藏不住的冰肌玉骨更是怒火中烧。 “你知错没有?” 扶姣咬紧牙,彻骨的寒冷让她几乎失去神志,她不知道在她穿越过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稍微撑起身体,仰头死死盯着姜氏。 而这一张绝美的脸却更叫姜氏忍无可忍。 姜氏冷喝一声:“来人!扶姨娘在雪里待得冷了,上个炭盆子给姨娘暖暖身子!” 很快便有两个丫鬟抬着烧得滚烫的炭盆走了进来,那炭盆之中放了很多烧红的炭块,几乎溢满了整个炭盆。 砰。 炭盆被放到了扶姣面前。 “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不准勾引世子,既然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今天我就毁了你这张狐媚的脸和这淫贱的身子,看你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姜氏语气阴毒,两个婆子立刻心领神会,一人抓着扶姣的一边手臂将她硬生生拖到炭盆面前,手上拿着夹炭的铁夹子,从那炭盆里面挑出两个烧得最透的红炭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扶姣挣扎着,可她上辈子只是一个虚弱的病人,现在这个身体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想要从两个干惯粗活的婆子手中挣脱谈何容易! 很快,两个婆子便将她按倒在雪地中,将炭狠狠的按在了扶姣身上! 滚烫的炭接触到了娇嫩的肌肤,扶姣立刻发出惨叫,入骨的疼痛让她浑身发抖,她无助的喊着救命,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 姜氏心情畅快的看着扶姣被折磨,慢条斯理:“认命吧,实话告诉你,世子爷今天陪着圣上去了演武场,老夫人昨日便去寺庙上香祈福了,这个府中就剩下你我,没人能救得了你!” 她的身体不断被炭烙上伤痕,血肉模糊,手臂、腰腹、小腿、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两个婆子死抓着她不放,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毁掉。 姜氏看了许久,确认扶姣的身体已经变的丑陋起来,焦急的命令道:“行了!赶紧把她的脸给我毁了!” 两个婆子变了位置,一人压在扶姣身上,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露出来,另一个则拿着炭向扶姣的脸靠近。 此时此刻的扶姣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认了命似的,婆子放松了警惕,只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乱动。 那炭越来越近,眼看马上就要落在扶姣脸上,扶姣却突然暴起—— 人的潜力是很可怕的,即便是已经遍体鳞伤的扶姣,用尽全身力气也能掀翻一个婆子,她不顾疼痛,竟然伸手到炭盆之中抓了一颗炭,对准了另一个婆子狠狠掷出去! 她一定要活下去! 用来伤害她的炭盆成了她的武器,扶姣不顾一切的朝前来阻拦她的人扔着炭块,动作迅速的从地上拽起破碎的衣裙披在身上,就这么一路往后退。 院子里的人都是女子,谁能不害怕炭烙,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姜氏更是被几个丫鬟护住,离扶姣远远的。 扶姣终于跑出了正院,她慌不择路,光着脚在雪中狂奔,为了折磨她,姜氏特意让府中的下人都避开了这里,此时倒方便了扶姣逃命。 血好像快要流尽了,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单薄的衣物摩擦在伤口上引起大面积的灼痛,抓过炭块的手焦黑一片,可扶姣不敢停下。 她要活下去,不管怎么样,她都一定要活着! 系统? 扶姣看了看四周,她跑到了下人们住的地方,现在下人们都忙着干活,没有人在房间里,她忍着浑身剧痛躲进房中,与脑海中的系统说话。 “你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我不答应呢?” 系统的声音充满遗憾: 扶姣低垂着头。 她已经死了,这里不是人人平等的世界,没有一个人把她当人看,仅仅是穿越来的第一天,她就像一个物件儿一样任由人搓圆捏扁,险些又一次走向死亡。 她不甘心! 凭什么姜氏就能高高在上的折磨她、审判她。如果这注定是一个不平等的世界,那她偏要一步步的往上爬,把所有欺辱她的人都踩在脚下! “好,我答应。” 随着绑定结束,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扶姣身上的伤渐渐开始恢复,疼痛感的消除让扶姣变得更清醒。 感受到系统的神奇,扶姣立刻进入了任务状态:“所以这里是我的第一个任务世界,我的攻略目标是那位世子爷?” 系统却否认了。 第二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2 以国公世子小妾的身份勾引皇帝并怀上他的孩子,这个任务从身份上就已经设置了极大的障碍。 扶姣的身份是没资格入宫的,而皇帝也不可能随意出宫。 如果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何年何月皇帝才会再来陈国公府。所以扶姣必须一击必中,要制造一场让皇帝对她念念不忘的初遇。 扶姣问系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系统很快应答: 特质,是妾室上位生子系统给宿主的一种作弊手段。提升美貌、改变体质、精通才艺等等,还可以自动修补其他人的记忆漏洞。 每次任务完成之后都会有奖励积分,积分除了可以用来买其他特质,还可以向系统兑换各种技能。 扶姣权衡利弊,最终选择了她认为最有用的三个。 分别是天生媚骨、香气袭人以及好孕体质。 天生媚骨不仅能够让她的容貌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还能够全面的改造身体,肌肤、体态、柔软度乃至于隐秘之处,经过改造的人会成为真正的尤物。 只要体验过一次,男人就会对这种极致的快感食髓知味。 现在的身份特殊,扶姣不能轻易叫皇帝吃到嘴,但是一旦吃了,就必须叫他吃得欲罢不能,所以这个特质是必须选的。 而好孕体质更不必说,这是完成任务的关键。 这个特质的厉害之处在于,只要有了房事,扶姣可以任意决定有孕的时间和孩子的性别。 这还只是低级特质而已。 系统说还有很多更高级的特质,能够改变孩子的资质。不过这就要等扶姣有积分后才能够解锁购买了。 扶姣必须在这次初遇的时候就让皇帝念念不忘,从而刺激皇帝一次又一次的出宫来见她。 只要扶姣身上的香气沾染到皇帝身上,系统就能控制香气持续。 绝世容光在一眼惊艳之后可能会变得模糊,但是香气会一直刺激嗅觉,让皇帝不断回想起香气的来源,从而想起扶姣。 所以香气袭人看似普通,可眼下却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至少是一道保险程序。 扶姣让系统暂时中断了白璧无瑕的效果。现在身上大部分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只剩下肩头处和掌心的灼伤。 血污消失,雪白的肌肤重新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还因为特质生效变得更加莹润柔腻,但肩头的灼伤也因此更触目惊心。 扶姣在房间里翻找到一件雪青色披风,撕扯几下后披在身上,再度光脚跑出了院子,失去了系统的保护,脚心还是跟方才一样刺痛,可扶姣却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翻腾。 她赌赢了。 小妾生子系统不具备预测攻略目标行动的功能,扶姣听到了御前侍卫在附近行走搜查的声音,推测皇帝准备在府上暂住一晚,一定会经过这间下人房。 果然,提心吊胆的等待了许久之后,她终于等到了皇帝。 当今天子并不是以太子身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相反,这位皇帝有着十分不堪的过去。 他是宫女所生,不受先皇喜爱,在大燕国力衰微时被送往敌国做质子十年,性情冷戾,喜怒无常且十分多疑。 对付皇帝这样的人,必须要让他觉得自己站在主导位上才能放下疑心,一场如梦似幻的偶遇比目的明确的勾引要更好。 * 大总管王晃提着灯笼走在皇帝身侧,身后跟着一大帮御前侍卫,走了几步,皇帝突然顿住脚步,其余人也随之停下。 “陛下,怎么了?” 皇帝抬起手,手指抵在唇上:“别说话。” 细弱哽咽的喘息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轻盈的踩雪声,脚步很凌乱,是个慌不择路的女子。 声音越来越近,王晃和侍卫也都听见了,侍卫拔刀向前的动作被皇帝拦下,这细细弱弱的啜泣声又娇又可怜,哭都哭得这么好听的人不多见,他突然很想知道哭声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而扶姣提着裙摆,将头压得低低的,雪青色披风翻飞,像一只雪夜中的蝶。 这只漂亮的蝴蝶翩然落下,带着馥郁的香落在皇帝炽热滚烫的怀抱中,细白的手掌撑在坚硬的胸膛上,眼泪和掌心血迹一起弄脏了昂贵的大氅,扶姣颤着嗓子叫了一声:“唔……” 可回应她的却是手臂上传来的陌生力道,皇帝捏紧了她。 扶姣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像是被吓到了,慌乱的挣脱桎梏,可她太柔弱了,失去了男人的庇护就轻飘飘的摔倒在雪中,披风自然而然的垂落。 她在雪地里伏着,曲线毕露,男人居高临下,好像在冷眼看着。 使用了天生媚骨之后,扶姣的容貌发生了细微但足以令人惊艳的变化。 那张原本就花容月貌的脸说不清哪里变了,还是那一对桃花眼,那双樱桃唇,可就是瞧着更妩媚更娇美了,如同一朵彻底盛开的娇花,光彩夺目,动人心魂。 被婆子扯破的衣裙掩盖不住曼妙的身体,肩颈处的线条美好,一对儿鼓鼓的胸脯雪一样的白,在粉色的肚兜里挤着,压出一道柔软的沟壑。 再往下看,就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在衣裳里晃荡荡的,细得惊人。 哪怕皇帝贵为九五之尊见惯了美人,可却没有一个能美得像扶姣这样,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妩媚的。 在皇帝看着扶姣的同时,她也用余光将这位攻略目标看得清楚。 皇帝高大挺拔,肩上披着厚重的大氅也遮盖不住一身气势,君威极重。五官深邃,一双凤眼凌厉非常,唇薄而微红,十足十的好样貌。 若换成旁人来看,第一眼很难注意到他的俊美,先会被他眼中掩藏不住的冷戾吓住。 冷得刺人的目光寸寸扫过雪白的肌肤,扶姣似乎才回过神来,一把拽起掉在地上的披风盖在身上,狼狈的站起身,眼尾都是粉的:“郎君恕罪,妾失仪了。” 皇帝垂眸看着倒在雪地中的女子,昏暗的月光下她肌肤似乎融进雪里,白的像要透光,能最大限度的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要在这片玉一样的肌肤上留在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喉结一滚,突然觉得嗓子很干很渴。 而扶姣把话说完,不再等皇帝有其他反应,像来时一样,慌乱的跑过,只留下一段勾人的香。 一切都好像没有痕迹,除了香味还留在大氅上。 跑得倒快。 皇帝眸光沉沉,捻动手上的扳指,往常触手莹润的玉质突然就变得没有那么跟手,比不上方才他亲眼所见的那片雪白。 皇帝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雪中摇曳的身姿,手掌抬起在扶姣腰间的位置虚空比量了一下,气息重了一瞬。 果然一掌可握,盈盈堪折。 王晃过来,见皇帝目光深沉:“陛下……” “走吧。” 陈国公世子陈仕淮与夫人姜氏伉俪情深,却因无子被迫纳了妾室,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皇帝从扶姣跑过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她是谁。 臣子之妾,哪怕再动人也终究被旁人先一步折去了。 皇帝带着这样的想法回了屋里,沾染了香气的大氅被他挂在床头。 梦中热的厉害,一阵比一阵浓郁的香萦绕在身边,硬生生被压下去的绮思在梦中无所顾忌,辗转难眠。 皇帝烦躁的睁开眼看向那件大氅,几乎有些暴躁的将它扯过来,神情难看至极。 手掌也染上了香气,皇帝将拇指上很少离身的扳指丢在一边,带着香气的手掌终究还是向下探去。 真是着了魔了。 第三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3 王晃守在屋子外头打盹儿,听见咯吱一声响的时候立马抬头看天。 月亮还在上头挂着呢。 皇帝穿着整齐,唯独没披大氅,脸色阴沉沉的:“回宫。” 王晃一头雾水,可皇帝抬脚就走,他和侍卫们也只能跟上。 他有心想问一句那大氅还要不要,可看着皇上的脸色却问不出口,只能自己回头把大氅带上了,一路到了宫中。 早知道皇上着急回宫,还在陈国公府上住什么呢?还真是天威难测。 王晃心中纳闷,可等到了早朝上他才知道什么叫真的天威难测,昨日皇上还对陈仕淮和颜悦色的,今日就彻底变了态度。 朝会上陈仕淮上奏说祭祀礼器陈旧,希望能修缮一番。 “爱卿惦记礼器倒是让朕意外,朕以为爱卿志不在此,正想调你去刑部历练。” 陈仕淮如今官拜礼部侍郎,本就掌管礼器,可皇上却当着众臣的面说他志不在此,不亚于直接斥责他玩忽职守。 吓得陈仕淮立刻跪下请罪:“皇上明鉴,臣绝不敢有渎职之心!” 皇帝面无表情:“是吗,昨日朕在爱卿府上见了些东西,还以为爱卿对审讯之道很有见地,这么看来是朕误会了。” 不阴不阳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就退了朝,礼器修缮的事务也交给了旁人去办,陈仕淮下朝后琢磨了半天,明白肯定有什么事被皇上撞见,这才有了今日这一顿训诫。 等身边小厮打听清楚了来龙去脉,陈仕淮立刻去了正院,并吩咐人去叫扶姣。 扶姣到正院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动,随后就是姜氏带着哭腔的大喊:“我身为主母处置妾室有什么错,值得你回来找我兴师问罪!” 碎瓷片溅了一屋子,成婚多年,陈仕淮头一次对姜氏大声:“你知不知道今日早朝陛下说了什么,他说陈国公府成了刑部大牢,说要罢了我的官,叫我去刑部审犯人!” 姜氏尖叫着:“皇上怎么会知道国公府的家事!与其质问我,你不如去问问你那妾室,肯定是那狐媚子不甘寂寞去勾引皇上,那就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姜氏!” 陈仕淮大吼一声,姜氏泪流满面:“如今竟然连一声惠娘也不叫了,怎么,想休了我将你那妾室扶正?” 看着姜氏,陈仕淮觉得这个在他记忆中一向温婉贤淑的女子变得面目全非,自从扶姣进了门,姜氏找到机会就要闹一场,他跟扶姣从未有过肌肤之亲,可姜氏还是不依不饶。 平时倒也罢了,可昨日姜氏竟然动用私刑,无怪皇上今日早朝对他不假辞色。 这分明是觉得他治家不严。 “罢了,既然你如此疑心,今日就将一切都说个明白,我已经派人去叫扶氏,谁是谁非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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