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他的支撑,以为要摔倒,吓得心突突狂跳,下一秒被两根栏杆支撑住,她才记起自己还在鸟笼里呢,摔不下去。 她后怕地拍拍胸口,回想方才慌乱间发生的一切。 她好像……吻到他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弄不清自己是吻了手指,还是吻了他的唇。 冉绮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心想应该是吻到手指了。 她表情恢复松快,扶着栏杆很舍不得似的朝他伸出手:“不继续了吗?” 她就像红灯下勾人的妖,裙摆皱乱,露出白皙纤细的腿。 霍辞的目光自她赤·裸的脚往上,止于裙摆,闭了闭眼,呼吸更沉。 他绕到另一边,捡起她丢下的西装外套,背对着她穿上,径直回房,“我要去公司了。” 冉绮悄悄东张西望,还在好奇他刚刚做戏给谁看呢。 她现在是不是得维持她的情人人设? 她小步跑到靠近他的方向,腿勾着栏杆,娇声道:“那你要丢我一个人在家等你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弹幕: 冉绮: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做情人不就是得时时刻刻都想黏着金主,好像总想和他上床? 上了,金主就会为了奖励情人给她买东西。 没上,金主就会为了应付情人的撒娇给她买东西。 她和弹幕扯半天了,霍辞还不回应她。 冉绮继续装出十分依恋的样子,拖长了尾音唤他:“霍辞~” 霍辞在卧室的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缓了好一会儿,重新换套衣服走出来,恰听见她娇莺似的唤他名字。 有那么一秒,他想大步走过去掐住她,让她在他身下不断这般唤他的名。 霍辞深吸口气,缓缓呼出,表面一派静海无波,巍然如山。 他拿了一台巴掌大的光屏丢给她,公事公办地道:“你待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就叫人。我晚上会回来。不过——” 他眼神变得冷厉,带着警告,“晚上回来的我,不一定是我。你是我的情人,我不喜欢与人共享,也不喜欢多嘴的人。” 冉绮心道霍慈也不喜欢共享,根本不用担心他对她怎样的呀。 她笑嘻嘻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用这个让别人帮我做什么都行吗?” 霍辞看出她的小心思:“不会有人把你放出去的。” 冉绮扁嘴:“哦。” 霍辞:“我会叫人去找你的朋友。等找到他们,有他们陪着,我就会把你放出来。寻找的进度,你可以随时询问。” 他不是要囚禁她,是不信任他身体里的霍慈。 冉绮心想他还是很好哒。 她对他挥挥手:“慢走,我等你回来呀。” 霍辞闻言,步伐乱了一步,顿了下,他穿上大衣,拿上拐杖,走出大门。 冉绮看到拐杖有点好奇——他又不瘸,为什么要用拐杖? 她想了想,怀疑那是某种高科技武器。 就像她手上这光屏,看起来像一块发光的玻璃。 但她一点,就会投射出类似系统一样的光屏,通讯上网等功能一应俱全。 冉绮舒服地躺在鸟笼里,叫人给她准备一顿大餐送过来,然后就开始上网搜查有关这世界的信息。 她先看的是新闻。 记不得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惯了。大概是在某个副本里? 她潜意识里认为,官方新闻是最能快速了解这世界的渠道。 一边看直播新闻,一边刷新闻资讯。 冉绮很快又了解到这世界更多的危险。 这世界存在多个智慧物种。 物种之间互相吞食,就导致物种之间无时无刻不在爆发冲突。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世界属于“战乱”中。 穹顶内是一方净土,目前还算安定。 但新闻说最近下水道城里的亡魂、生物,穹顶内外的普通人,都在试探性地对穹顶发起进攻。 穹顶目前已经暂时关闭了移民的渠道。 冉绮看到这消息,既为傅含星他们担心,又为任务担心。 不过这份担心在美食送过来时,到此为止。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嘛。 更何况这个世界的食物好好吃! 冉绮吃完,身心都舒畅不少,又定了一大单零食,还有杂七杂八的各种小吃。 穹顶内物价很高,尤其是食物。 冉绮这一天光是吃喝就花了笔巨款。 她寻思等霍辞回来,她一定加倍努力给他打工。 然后她吃饱喝足,开始打游戏,玩累了就睡觉。 只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园园姐和傅含星他们。 夜色降临,城市灯光绚烂多彩。 冉绮醒来,睡眼惺忪地望向窗外繁华的夜景,联想到新闻上的动荡,短暂地有了一丝惆怅。 叹口气,她拿起光屏询问傅含星等人的搜寻结果。 得到回复:已经有了他们所在方位的消息,搜寻队和巡逻官正一起赶过去。 冉绮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安,道谢后挂了光屏,准备点晚餐。 弹幕像中午那样,和冉绮讨论晚上吃什么。 …… 冉绮一边和弹幕聊天,一边点菜。 门外突然传来响动。 听见皮鞋踏在地面发出的冰冷声响,冉绮立刻闭嘴,不再肆无忌惮地和弹幕说话。 “你在和谁说话?” 高大的身影走进房内。 门自动关上。 拐杖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大衣也被他随意丢在沙发上。 他扯了扯领带,过分阴沉的气息使得客厅的温度都冷了下来。 冉绮道:“我自言自语。” “哦?”他讥讽地哼笑一声,也不知在讽刺谁,大步向鸟笼走来。 逼近的脚步带着阴鸷的压迫感。 就像十分有攻击性的凶兽在朝她走来,让冉绮下意识想躲。 但她稳了稳心神,还是主动靠近他,关心道:“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 她不好意思地扯出个笑,“我花了你太多钱吃东西,你生气了?要不你给我定个每日花销数额?多的我就……” 他弯腰将脸逼近她,打断道:“我既然包了你做情人,怎么会计较你花的那点钱?” 冉绮疑惑地眨眨眼:“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仿佛胸腔里积满了怒火,却又强忍着不发泄,说话夹枪带棒。 他这是怎么了呀? 冉绮余光瞥见他攥紧得爆出青筋的手,灵光一闪,揣测道:“你是霍慈?” 霍慈周身寒意稍缓,“怎么认出来的?因为你喜欢霍辞,所以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他?” 冉绮笑道:“不是,是你和霍辞性格不一样,说几句话我就听出来啦。” 霍慈意味不明地道:“我和你也没认识多久,你就知道我什么性格了?” 冉绮:“也不是啦,就是能感觉出来你们不一样。” 她接着关心他:“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冲?” 白天的时候,她也搜索了霍辞。 霍辞在这个世界的地位,就像他的居住地一样可以俯瞰整个穹顶。 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权势,阿谀奉承他的报道,她看花眼都看不过来。 不过那些报道说的都是霍辞,没有一篇提到霍慈。 冉绮看报道的时候就在想: 霍慈那么厌恶霍辞,会不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迫生活在了霍辞的光环下? 虽说他们是人格分裂。 但霍慈认为他自己是独立的灵魂。 他和霍辞是同一副身体,霍辞有他的他都有,他却只能做隐形人。 他怨恨,性格古怪,情有可原。 冉绮都有点可怜他了。 她伸出手,轻拍他的肩膀。 霍慈身体僵了一秒,迅速抓住她的手,复杂地问道:“你答应做霍辞的情人,还这样对我,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关心一下吗? 不过霍慈和霍辞这么针锋相对,现在看来她不能两头交好。 她已经和霍辞做了交易,那就只能选择霍辞了。 冉绮悻悻然收回手,远离霍慈。 腰间突然被猛地缠住,强大的力道将她拖拽回霍慈身前。 冉绮呆愣地看向腰间透明的触手。 是从霍慈腰后延伸出来的。 触手强韧,不断收紧,仿佛要勒断她的腰。 霍慈身躯挺拔高大,影子像座山一样笼罩着她,声音冷得如同结了冰,“你做我的情人,再这样触碰我,就合适了。” 冉绮:? 另一只透明触手从他身后伸出,快得像一道光影,缠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拽出笼子,放在他肩上。 她的手掌被强制贴在他肩侧,一路往下抚摸到他手背。 他反手握住她,毫无笑意地弯着嘴角道:“你看,做我的情人,想怎么碰都可以。” 冉绮:……你们神经病啊! 对了,他们确实是神经病。 她无语地道:“你没必要为了跟霍辞置气这么干的。” 霍慈却像是被定格,突然间整个人都僵住。 她觉得他只是在和霍辞置气? 不……不是的。 霍慈注视着她无奈的表情,松开她的手,触手也缓缓收回。 他失去理智,丢下工作赶回来,只是想听她说清楚。 可她又能对他说什么呢? 他这一刻才意识到,他被嫉恨冲昏了头,自己都没想明白: ——他们还什么关系也没有,她凭什么对他说他想听的那些话? 更何况,她现在看起来,好像只是把当他神经病…… 霍慈眼睫颤了颤,问冉绮道:“你相信我和霍辞是两个灵魂吗?” 冉绮视线乱飘了下,然后与他对视,含糊其辞道:“嗯……相信你。” 看吧,她真把他当神经病。 霍辞暗沉的眼眸闪烁了下,笑出了声。 这笑声突兀得冉绮被惊了下,短暂地用被吓到的目光扫他一眼,很快又恢复正常。 她没有鄙视神经病的意思。 但是他这情绪跌宕起伏,一惊一乍的,太恐怖了。 霍慈笑了很久,笑得眼泪都出来,终于止了笑。 很多人,包括研究所的人也有相当一部分认为他是神经病。 他一直知道。 但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有因为别人说他是神经病,而产生阴鸷的情绪。 甚至有了一丝苦涩的喜悦。 既然她把他和霍辞当作同一个人,是不是也代表,对她而言,给霍辞做情人,就是给他做情人? 只不过因为霍辞的告诫,她要和他这个“人格”保持距离。 是霍辞在故意针对他,他该反击霍辞才对。 他不该让她感到害怕和为难。 霍慈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冉绮,触手再次缠上她的腰,把她拉扯到他身前。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背让她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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