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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但很明显,皇帝对御医的医术已经不是很信任,所以才让陈景恪再次检查。 陈景恪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听到朱元璋让他给马皇后诊治,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他最喜欢的两个皇后,一个是李世民的长孙皇后,一个就是马皇后。 前世还在网上讨论过她所患何病,只是资料太少没有任何线索。 反倒是朱标,大家根据历史描写推断,大概率是中风导致的脑溢血。 现在穿越了,他也想看看她所患到底是什么病,满足一下自己两世的好奇心。 马秀英并不着急给自己看病,她要好好陪陪自己的乖孙。 可陈景恪急啊,每多等一会儿陈远就多一分危险,他恨不得马上就诊治结束,找朱元璋告御状。 然而再着急也没用,只能在一旁等着。 还好,朱雄英久病虚弱,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马秀英这才肯接受诊治。 第5章 皇后危在旦夕 马秀英并不认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倒不是讳疾忌医什么的,而是确实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症状。 不过老朱这么关心,她心中很受用就是了。 望闻问切,一套流程刚走了一半,陈景恪神色凝重起来。 “娘娘最近是不是总觉得身体乏力、没有胃口、精神不振、心悸心慌?” 马秀英点点头:“确实如此,这不是劳累过度导致的吗?” 陈景恪摇摇头,“具体如何,还需做进一步诊断。” 这次他检查的更加细致,有些地方甚至反反复复检查。 众人自然也看出情况不对,脸色都是一变,朱元璋更是紧张的坐立不安。 没有人敢出声询问,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足足检查了两刻多钟,陈景恪才收手。 朱元璋迫不及待的问道:“后生,皇后怎么样了?” 陈景恪斟酌了一下道:“娘娘身染沉疴,随时可能爆发。” “啊?”朱标惊呼一声,道:“怎么可能,御医方才还说只是劳累过度,歇息几日便好。” 众御医都羞愧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朱元璋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一群庸医。” 几名御医吓的噤若寒蝉:“请陛下恕罪。” 陈景恪却替他们开脱道:“陛下息怒,此事需怪不得几位前辈。” “他们判断出错,确实有自身的失误,但更大的责任还在于娘娘自身。” 见他竟然将矛头直指马秀英,众人都有些惊骇。 “治病救人,最忌讳的就是病人太有主见,未将全部症状告诉郎中。” “娘娘就是如此,御医掌握的情况不全面,才会出现误判。” 一众御医无比心生感激,这个后生仗义啊。 马秀英并没有生气,而是叹道:“是我太想当然了,以为就是一些小毛病不碍事,谁知……” 意外的是,朱元璋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哼,后生你不要替他们说话。” “你第一次给皇后看病就能诊断的出来,他们天天就在宫里,竟然看不出来,实在该罚。” 陈景恪心道,还真是冤枉御医们了,我能看出来是因为先射箭后画靶。 之前就知道马秀英有病,诊治的时候自然会往这个方向去考虑,更容易发现隐藏问题。 御医们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出现误判太正常了。 朱元璋紧接着问道:“后生,皇后的病严重吗?该怎么治?” 陈景恪语气沉重的道:“娘娘的病能不能治好,一半看人力,一半看天意。” 众人大惊失色,本来他们以为会很严重,没想到竟然到了看天意的地步。 如果不是他刚刚治好了朱雄英的病,众人肯定会训斥他危言耸听。 但即便如此,心中也不无怀疑。 不会是这小子诊断错了吧? 马秀英就是第一个怀疑的,平日里她也就是有些心慌乏力,并无别的不适。 且以往也没有生过什么太大的疾病,怎么突然就沉疴爆发要看天意了? 不过她性情温和,并没有直接质疑,而是说道:“后生,你给我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景恪知道她不信,只能尽力解释: “娘娘的病源自于当年吃过太多苦,身体过度被透支,一些小病也未能及时治疗,形成了暗伤。” “年轻时身体强壮,暗疾都被压了下去。随着年龄渐长,身体开始走下坡路,这些暗疾就会陆续爆发。” “娘娘腿脚时常抽筋,就是体内一种名为钙的气缺失导致的,需要药物补充才行。” “您面色苍白、心慌气短、浑身酸软,都是暗疾爆发的征兆。” “正常情况下,这些暗疾应该陆续爆发,如此身体有了适应过程,也有了治疗的机会。” “然太孙重病,娘娘过于劳累伤神,导致暗疾集中爆发……” 见他说的如此具体,众人终于相信了,可这个结果也是他们最不愿意见到的。 朱元璋喃喃道:“咱就说,皇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晕倒。” 朱标深深鞠躬道:“神医,请一定要治好我娘的病。” 陈景恪哪敢受他的礼,连忙躲到一边:“殿下莫要如此,我定竭尽全力为娘娘治疗。” 说起治疗这种类型的疾病,他还真有着丰富的经验。 这种情况,前世他真见过太多太多。 得这种病的群体,主要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群。 他们年轻时候吃过太多苦,受过太多罪,小病靠熬,大病靠命。 很多人都留下了暗疾,年龄大了就开始爆发。 想痊愈很难,但治疗得当,控制病情、减少痛苦、延长寿命还是能做到的。 有钱人可以吃各种特效药,请专门的医疗团队,普通人只能慢慢调理。 而养生方面,很少有比中医更擅长的。 陈景恪根据前世的经验,结合马秀英的情况,很快就拿出了一整套的疗养方案。 “这是初步的治疗方案,这个药方可增强娘娘的体质,每日服用一副。” “这是药膳的方子,每日必须严格按照上面的要求进食。” “七天后我会再次为娘娘诊治,根据实际情况制定新的治疗方案。” 朱元璋看着这满满三大页纸,多了几分心安。 将纸收起,他起身道:“后生,你就暂时留在宫里,好好为皇后治病吧。” 陈景恪纵使心中很着急,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告御状的时候,只能耐着性子道: “是。” 朱元璋又道:“咱乖孙的身体还需要治疗,也接到后宫暂时和皇后住在一起,方便后生医治。” 朱标自然不会说什么,说起来他心中也充满愧疚。 自己这个父亲对他关心太少了,反而是自己母亲照顾他更多一些。 这孩子打小就和皇祖母亲近,现在生病了想来也更希望和她在一起。 闻言吕氏脸色一变,缩在袖子里的手指捏的发白。 宫人们很快弄来一架御辇,小心的将朱雄英移过去,朱元璋和马秀英也随后登上。 陈景恪因救治皇后和太孙有功,也被特许登上御辇。 对臣子来说,这堪称是天大的恩赐。 然而陈景恪却一点都不激动,此时他满心思的都在想着,该如何开口告这个御状。 还不等他想出办法,就见一名锦衣大汉来到御辇前,呈上一封密信。 朱元璋看过之后,瞅了陈景恪一眼,就将密信收起什么都没说。 第6章 锦衣卫带来的危险 赵瑁一下差就回到家中,招来管家问道:“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赵尽忠恭敬的道:“老爷放心,她的尸身已经下葬。” 赵瑁点点头,又问道:“那个郎中呢?他家人有没有闹?” 赵尽忠回道:“那郎中的儿子去衙门打探情况,被衙役撵走就躲在家里再未露过面,我已经派人严密监视他们母子。” 赵瑁犹豫了一下,道:“找人将他们做了,免得坏了我的大事,要制造成意外事故。” 赵尽忠胸有成竹的道:“此事简单,放几只火耗子神不知鬼不觉。” 火耗子,就是将火油布缠在老鼠尾巴上点燃,吃痛后老鼠就会往犄角旮旯里钻。 这个年代的房屋大量使用木材,一旦起火很快就会失控。 关键是很难查到原因,只能认为是意外失火。 赵瑁摆摆手道:“这些无需给我说,我只要结果。” 正说话间,一名奴仆匆匆跑过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赵瑁眉头皱起,面露不喜之色。 赵尽忠却知道这个人,正是派去监视那郎中家人的,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快说出了什么事情,若敢欺骗老爷有你好果子吃。” 那仆人慌张的道:“有锦衣卫在打探那个郎中陈远家的情况。” “什么?”旁边的赵瑁再也无法保持淡定,惊呼一声追问道: “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可是锦衣卫,皇帝的鹰犬,胡惟庸案和空印案就是他们一手操办的。 这两桩大案死者数以万计,不知道多少权贵官僚人头落地。 自己这个礼部尚书在他们面前也不够看,关键是他心中有鬼,碰到锦衣卫更加惊慌。 那仆人道:“我们三人奉赵管家之命监视陈远一家,方才有几个锦衣卫过去打探他家的情况……” “我怕坏了老爷大事,就赶紧回来禀报了。” 赵瑁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怒道:“赵尽忠,你不是说那郎中只是个普通人吗?” 赵尽忠连忙解释道:“那陈远家三代单传,冯氏也是陈家收养的孤女,后来嫁给陈远为妻。” “从未听说他们有什么显贵的亲朋好友,我亲自调查过此事,绝不会有错。” 赵尽忠是赵瑁家族的家生子,世世代代都是赵家奴仆,可以说和赵家是绑定的。 且一直以来忠心耿耿,所以赵瑁对他的话并无怀疑,但…… “那锦衣卫为何会调查他家的情况?” 赵尽忠结结巴巴的道:“老……老奴也不知道啊……老奴这就去查。” 赵瑁骂道:“愚蠢,怎么查?直接找锦衣卫问他们为何查陈远家的情况?” 赵尽忠有些慌乱的道:“那……该如何做,请老爷示下。” 赵瑁已经稳住了心神,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和疯狂: “不论他们背后有没有人,此事都拖不得了。” “马上去牢里送那个陈远上路,要伪造成畏罪自杀的样子。” 赵尽忠眼睛一亮,吹捧道:“妙啊,只要他死了,此事就死无对证……老奴这就去办。” 等他离开,赵瑁又叫来一名心腹仆人:“去通知王尚书等人,最近风紧低调行事。” ----------------- 只看朱元璋的表情,陈景恪就知道这密信里写的,肯定是自己的详细信息。 在入宫的马车上,锦衣卫对他进行过搜查,还详细询问了姓名和家庭住址之类的信息。 想来当时就有人去做调查了。 他们家也实在没什么秘密可言,略微打听就能查到。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碰到监视自己家的…… 不好,他突然打了个激灵。 要是监视的赵家奴仆,看到锦衣卫在打听自己家的情况,会怎么做? 赵瑁十有八九会提前动手将陈远弄死,彻底将此案做成死案。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场合不场合了,直接跪地道:“请陛下救救家父。” 马秀英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朱元璋故作惊讶的道:“哦?你父亲怎么了?” 陈景恪焦急的道:“赵瑁派人在我家附近监视,锦衣卫打探我家情况,肯定会落入他们的眼中……” “以赵瑁的手段,必然会杀了我父亲,并伪造成畏罪自杀……”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请陛下先派人救家父一命。” 朱元璋眉头皱起,面露不悦之色。 赵瑁是礼部尚书,陈景恪一口一个赵瑁,是极为失礼的行为。 不过见陈景恪挑明,他也不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是问道: “锦衣卫的奏报里说,你父医术不精,治死了赵尚书的宠妾才会被下狱。” 陈景恪按捺住焦急情绪,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朱元璋更是不喜,斥道:“仅凭臆测就怀疑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何罪?” 陈景恪自然知道,靠这些是说服不了任何人的,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 “此事疑点众多……赵家人前后言语不一致……我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原因,家父是替我挡了灾祸。” 朱元璋眉头微皱:“哦,替你挡灾?” 陈景恪说道:“是,三日前我家中来了一位水土不服的豪商,当时家父不在,由我为他诊治。” “期间闲聊得知他乃江西人,当地官吏侵吞粮仓存粮。” “等到朝廷盘点清查存粮时,就威胁当地富户出钱出粮填补亏空。” “那富商只是薄有家财,每年为填补空缺,已经快要家破人亡。” “他进京城是为了找人打点一下,看能否少出一些钱粮。” 朱元璋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马秀英也是一惊,说道:“后生,你可千万莫要乱说话啊。” 陈景恪严肃的道:“我愿意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如若有假愿受剥皮萱草之刑。” 剥皮萱草,可不是死了剥皮,而是将活人的皮扒下来,和凌迟处死没什么区别。 敢发这样的誓言,朱元璋表情也凝重起来:“好,你继续说。” 陈景恪继续说道:“我问他为何不告官,他说此事六部官吏皆有参与,告官无异于寻死。” “那些官吏还巧立名目,征收多种水脚钱、口食钱、库子钱、神佛钱等赋税,中饱私囊。” “非但只有山西一地如此,据那富商所言,那些人的势力遍布大明十余布政司……” “然后那个富商就走了,本来我们约好第二天他再过来换药……结果他并未出现。” “当时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那富商胡诌。” “直到今天我父亲出事,我才猛然想到事情不对,赵瑁此举是为了杀人灭口。” “只是他误以为三天前是家父为那富商治病,所以才设计陷害了家父。” 朱元璋质疑道:“如此大事,那富商为何会说与你听?” 陈景恪苦笑道:“草民也不知道……请陛下先派人救家父一命,然后再着人查证此事。” “此事牵扯甚广,应当不难查证。若草民欺骗了陛下,任凭处置。” 第7章 将计就计 明南京城被分为江宁、上元两县,皇宫一侧属于上元县辖区,所以陈远被关押在上元县大牢。 且他还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牢房,远离其他囚犯。 和大多数犯人一样,刚关进来的时候,他一直扯嗓子喊冤枉。 直到有一个认识的狱卒告诉他:“别喊了,据说尚书亲自发话,要你以命抵命。” 陈远吓的腿都软了,连忙道:“我真是冤枉的啊,帮我传递信儿出去吧,我给你钱。” “就告诉我儿子,人不是我治死的,让他帮我伸冤。” 那狱卒摇摇头道:“上面发话,谁敢帮你传信就别想干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说完任凭陈远如何哀求都不理会,转身离去。 陈远喊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颓废的坐在角落里。 心中无比懊悔,为何不听家里人的劝,否则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阵脚步声惊动。 茫然的抬起头,只见三个人影出现在自己牢房门口。 地牢本就昏暗,离他最近的一盏油灯也不知何时熄灭,他看不清三人的脸。 只以为是来提审他的差役,吓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来人也没有说话,打开牢房的门就走了进来。 领头的那个人一挥手,另外两人就冲上来,将他牢牢摁在地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然而马上就有一团布塞进了他的嘴里,也将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到了这会儿他也意识到事情不妙,开始拼命挣扎。 只是拿住他的那两人明显是老手,双手一提他的胳膊,一股剧痛传来让他提不起一点劲儿。 领头的那个人抽出陈远的腰带,套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拽住两头同时发力。 陈远彻底被死亡的恐惧笼罩,鼻涕眼泪齐出,开始拼命挣扎。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哗啦啦”的脚步声响起,十几名锦衣大汉手举火把,从牢房深处奔出将这间牢房团团围住。 三名凶手心道不妙,丢下陈远就想逃跑。 然而哪里是锦衣卫的对手,几下就被放倒捆了起来。 一名大汉在数人的簇拥下来到近前:“哈哈……你们终于出现了,可让本指挥使好等啊。” 看到来人,那三名凶手吓的屎尿齐出。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他怎么会在这里? 毛骧看着三人,就如猫看到了耗子:“立即审问,陛下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呢。” “告诉兄弟们,这次是大鱼,办好了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是。”马上有几名锦衣卫将三人架起,借用上元县的牢房和刑具开始了审问。 毛骧并没有跟过去,而是走进牢房。 看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远,他眉头皱起,这真是陈景恪的的父亲? 两父子差距真大。 陈景恪敢揭皇榜,在皇帝面前告御状还据理力争,这陈远…… 他不禁摇头,人家是虎父犬子,这一对反过来了。 “你就是陈远?” 陈远吓的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我真是冤枉的,我……” 毛骧鄙夷的道:“行了,我们是来帮你伸冤的,起来跟我们走。” 陈远激动的道:“真的,谢官爷谢官爷。” 毛骧不耐烦的道:“来人,给他录好口供,等会儿带他入宫。” 说完他转身去往隔壁的审讯室,见过陈景恪,本以为陈远也不会差,他还想趁此机会和对方搞好关系。 只是陈远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也失去了这个兴趣。 那三个凶手明显不是什么硬汉,很快就什么都招了。 拿到口供,毛骧脸上露出兴奋之意:“告诉兄弟们全体待命,有大行动。” 吩咐完就带着口供和陈远赶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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