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避了过去。 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 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 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 “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 “还好。”金羡鱼答。 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 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 “……” 既如此,还是论剑吧? 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 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 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 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 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 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 “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 哲学就完事儿了。 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 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 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 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 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 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 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 他的目光几乎移不开了所谓剑道境界他一字都未曾听进去。 她的柔发是如此乌黑,唇瓣是如此柔软。 她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星星,谢扶危心头忽生迷惘与困惑之意。 他想要捕捉这些星,他如被心魔驱使着,不自觉地靠近了这些闪烁的星芒。 他垂下了卑微的眼睫,在金羡鱼惊愕的视线中欺身而上,附上了唇,唇瓣轻贴的刹那,他浑身不由颤抖,像是沙漠中的朝圣者,跪倒在绿洲前,将饥渴的唇瓣轻覆在如宝石般的水波纹上。 金羡鱼:……这算是什么神展开??这是在晋江,不是在po吧!攻略这种高冷剑仙难道不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灵魂共鸣吗?? 金羡鱼怔愣了半秒之后,也微微扬起下颔,拗出了个纤弱的姿势,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眼睫颤抖得厉害,好一副不堪承()欢的模样。 气氛这么好不亲简直天理难容。再说她都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了,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谢扶危这个人,看着像玉刃破冰一般,呛琅琅的冷清冰润,但亲吻却尤其黏糊糊的,饱含侵略感。 意乱神迷间,腰间的玉牌忽地传来风振林木般的清音。 金羡鱼迟疑地往后推了寸远的距离:“你的玉牌……” 唇瓣分开,旋即拉出一条银线。 他像是择人欲吞噬的霜白巨蟒,吐出鲜红的舌尖,淡漠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必管它。” …… 玉牌响了三四回,迟迟得不到主人的回应。 玉龙瑶想了想,静静独坐了片刻。很快他站起身,出了天机阁,一路往卧房的方向而去。 …… 冰冷的蟒身蜿蜒而上,鲜红的蛇信搅动了两三下,舌尖抵着她的下()颚,确保她将毒液都吞咽入腹。 金羡鱼大脑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谢扶危的主动再次打了个措手不及。 谢扶危将她放倒在床上,垂眸去亲她脖颈,像极了体温冰冷,单凭本能行事,却又黏人的蟒类。 她与玉龙瑶在这张床上也曾经如此交()欢吗? 谢扶危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恍若有千万只蚂蚁密密麻麻地爬过身躯,啮咬着他的心房,微痒,微微的酥麻,微微的闷涩。 它写作嫉妒。 他眼睫轻颤,敬畏地偏头用嘴唇吻了吻她的手背。 还不够。 他想要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这样会很好看。”他贴近她额头低声说着。 苍白的指尖顿在衣襟前。 门外忽地传来一阵隐约的脚步声,不疾不徐。 !! ……这个脚步声,这个时间地点…… 玉龙瑶! 金羡鱼面色霍然一变,正欲推开谢扶危,未曾想谢扶危竟然平静地垂下眼,捏了个剑诀刺落了系幔帐的蝴蝶。 幔帐如水幕翩然落下的同时,谢扶危反制住了她的手腕,指尖于衣襟前流连了瞬息,“嗤”一声细响便即扯落。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耀眼的天光跳脱而出,织成晃眼如玉的白。 “小鱼儿?” 透过幔帐的缝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破旧的牛皮靴,槖槖的脚步声顿住,玉龙瑶笑吟吟地询问,目光落在幔帐前。 “睡着了吗?”玉龙瑶笑了笑,走上前正欲掀开幔帐。 千钧一发之际,谢扶危的神色依然平静如昔,动作犹如掬起一捧霜雪一般优美动人。 玉环坠耳无声地落入枕间,指间流香涨腻。他从身后附身压住她,冰冷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临到幔帐前,腰间响起的玉佩忽然阻止了他的动作。望着手上的玉佩,玉龙瑶愣了一愣,注意力果然从幔帐前转移。 谢扶危:天机阁,盼君一晤。 因为紧张,金羡鱼敲击下这一行字的指尖颤抖。 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就爆了灵感,扯出谢扶危腰间的玉牌,以谢扶危的口吻飞快地送出了这条讯息。 被她扯下了玉牌,谢扶危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织锦的帐幔透出隐约的天光。 谢扶危银发如瀑,垂落在她身侧,几乎如茧般将她包围。 金羡鱼她想来想去,能把玉龙瑶打发走的也只有谢扶危了。 只是,这位洞真仙君如今在和自己偷情。 玉龙瑶在帐幔前驻足,他想了想,忽而开口问:“小鱼儿?” 帐幔中这才传来金羡鱼的沙哑的嗓音:“家主?” “可好些了?”他的嗓音听上去温和极了。“好多了。” 金羡鱼心砰砰作响,故作困态打了个哈欠。 “你听起来很困?”玉龙瑶莞尔道,“既如此,那你好好歇息,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他似乎踟躇了片刻,而后轻描淡写地拢了拢袖口,转身就走。 玉龙瑶一走,金羡鱼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扭头看着谢扶危的神情略有点儿一言难尽。 她怎么都不知道谢扶危是这种闷骚,不,这已经超脱闷骚的范畴了吧?! 她很想说什么,但深吸了几口气偏偏又无言以对。 人设,对人设。 大脑飞速运转间,金羡鱼已缓缓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分明衣衫不整,青丝如瀑,却殊色清绝冷绝艳绝。 少女肤如凝脂,柔光若腻,忽地一脚将谢扶危从床榻上蹬了下去,这才拢了拢衣襟,有些羞恼地啐了一口,冷声说:“你可真不要脸。” 谢扶危果然非常人也,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哪怕被她踹下床,也依然能平静地将凌乱的银发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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