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玉龙瑶的目光投来,金羡鱼几乎炸毛,脑子里一个接一个念头飞快浮现。 他会做什么?会损害她的元神吗? 损毁到什么地步? 她会从此之后变成个丧失了思考能力的傀儡吗? 经历了这一切她完全不再怀疑玉龙瑶的节操和下限。 不论是玉龙瑶还是谢扶危,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 谢扶危,她平静地认下。虽然有被剧情安排得明明白白,变得偏激的原因,但该她的锅她背了。 她不认为谢扶危“爱”她,他或许只是迷恋她的肉—体,迷恋这段畸形的关系。如果当初S他的是另一个人,说不定他现在要拜堂成亲的就是那个人了。 玉龙瑶自不必说,这也是她不论如何都不想选任何一人的原因。 玉龙瑶并未如她预想的那般对她的识核做什么,他只是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温暖的、炽热的光。 他的身影飞快拉长,整个人也融作了一团光球,轻飘飘地朝她飘了过去。 他元神的识核坚韧庞大的几乎恐怖。她的识核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太阳和地球的差别。 小光球不自觉被牵引,与大光球融合为一,这一瞬间,金羡鱼脑子里再次“轰”地一声炸开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几乎贯通了神魂。 她脸色涨红,战—栗不止,羞愤地几乎要杀人。玉龙瑶绝对是故意的!他想要操纵她的神识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任凭她识海里如何震颤,在月老祠内,只能看到她僵硬得像个棒槌立在原地。她脸色苍白,双颊泛红,说不出话来。她站不稳也动不了,只能被动经受识海内的汹涌,眼角通红,几乎要流泪。 轮回了数千年,玉龙瑶足够强大,甚至不必费什么心神,只一缕元神就可令她溃不成军,失去理智。 恍惚中,好像有人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谢扶危雪发雪睫,冰冷的吐息喷洒在她肌肤上,他垂下眼睫,指腹擦过她的眼角:“你哭了。” 琉璃色的眼眸清楚地倒映出她脸色潮红,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淌下,啪嗒嗒地掉落在他指尖。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被冲散理智的画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谢扶危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这如冰似雪的冷清的面容,更衬得她丑态百出。 当着谢扶危的面,她昏昏沉沉的大脑怀疑这是玉龙瑶的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足有百年,又好像只是一瞬,玉龙瑶旋即从她识海中退了出来,同时也还给了她一部分身体的控制权。 那一刻,她双脚一软,不受控制地倒在了谢扶危怀中。 他动作极快地伸手揽住了她,肌肤沁凉如冰,谢扶危自然无比,别无他意,却将她置于了一个可怖的、难以启齿的境地。 在谢扶危怀中,她浑身一个哆嗦,瞳孔短暂地失去了焦距,大滴大滴羞耻到极点眼泪滑落了下来,洇湿了绛红色的嫁衣。 谢扶危雪白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颔,秀美的眼睫像珠帘一般轻轻落下:“你看上去不大好。” 金羡鱼简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从谢扶危怀里一跃而出,死死地咬紧了牙,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与体面。 一拜天地完了,省略了二拜高堂。 接下来是夫妻对拜。 她的身体被玉龙瑶牵引,随心所欲地拗成任何他想要的姿势,他想让她弯腰就弯腰,想让她低头就低头。 三个人对着慈眉善目,手前红线的老人拜了拜,也不管月老如何看待这桩荒谬至极的婚事,也不管这婚姻到底具不具备效应。 总而言之,走过该有的流程之后,接下来就是送入洞房。 第44章 荒山野岭,难道说要在月老祠里洞房吗? 金羡鱼攥紧了嫁衣,胡思乱想。 好在这两人还没破廉耻到这个地步,行过礼之后三人就出了月老祠。 此时天已经黑了,月下狼嗥狐鸣,松柏树影森森,幽微的月光隐约照射在一条崎岖弯折的小路上。 月黑风高,看得人心惊肉跳。 玉龙瑶朝她露出个温和的微笑,主动弯下腰说:“山路难走,我背你。” 这一路上安静得有些吓人。 玉龙瑶微微笑,状似随意地说:“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日后要如何安排起居?” “对了小鱼儿,你们家乡似乎是将日子划归为七天?” 金羡鱼是黑着脸,唇瓣抿得紧紧的,全靠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谢扶危则一直是眼帘低垂,淡漠秀美的雕像姿态,对一切都无可无不可,他从来都是很安静,也很容易满足。只在在草丛剐蹭到金羡鱼的时候,会突然上线,帮她拨开草叶。 玉龙瑶倒也不在意,侧过头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如一三五由我来服侍小鱼儿,二四六归谢仙君如何。” 金羡鱼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能说谢谢他还给她留了个单休?? 三个人走出一段路,终于看到个小屋,看起来是猎户樵夫平常歇脚的地方。 门没锁,推开门竟然是一室一厅。 桌上残存着拇指大小的两截蜡烛,玉龙瑶从容地将金羡鱼交给了谢扶危,捏了个法诀点燃了蜡烛,又掸去床上的灰尘。 “该休息了。”在屋里走了一圈,检查无恙之后玉龙瑶如此说道。 这一句话仿佛触动了金羡鱼体内某个开关,她一怔,迅速摆出了个防御性的姿势。 如果这两人敢做些什么,她心里砰砰直跳,已经在脑子里反复推演出了无数种可能。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三个人的洞房,金羡鱼表现出了极大的抗拒,抵死也不愿意入洞房。 更何况她不相信被她踹了一脚之后,玉龙瑶的小兄弟还没骨折,还能正常使用。 好在玉龙瑶仅仅只是看了她一眼,竟然也没说什么,甚至还体贴地将这唯一一间里屋让给了她。 谢扶危一进门就去抱门后的木柴,点火烧水。 水已经烧开,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木盆,端着木盆就走了屋。 金羡鱼正歪在床上,大脑混乱,强压下乱七八糟的情绪,努力对眼下的局面进行判定。 谢扶危抱着木盆,静静地走了进来,赤着双足踩在地上时悄无声息,安静得犹如训练有素的仆从。 玉龙瑶和谢扶危把她看得实在太紧了,就连各大影视剧屡试不爽的尿遁借口也在变态面前甘拜下风。 “……” 硬碰硬无疑是下下策,姑且还是走一步算一步。 她想得入神,忽觉脚下一凉。 谢扶危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她面前,褪下了她的袜子。 金羡鱼大吃了一惊,惊恐地望着谢扶危。 他什么也没说,柔顺的白发滑落肩侧,苍白的,骨节分明的大掌捧起她的左脚,浸入了水里。 这一对比,才发现谢扶危他的手掌到底有多大,宽大的嫁衣袖摆露出纤秀的手腕,腕骨微微突出,线条流畅,极富力量感。 握剑的粗茧摩挲着她的脚面,她头皮都快炸开了,下意识往后缩。 足尖脱手时,谢扶危稳稳捞住,紧紧地攥在掌心。 踢踏时的水花,几乎都溅上了他霜色的眼睫。 没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谢扶危给自己洗脚的诡异感。 “我自己来就行!”她反复重审。 “你需要休息。”谢扶危以一种温驯谦卑的姿态有力地回绝了她。 男人洗得很认真,眼睛里没有任何异样的想法,他只是单纯地在给她洗脚。 修士早在修炼之初就经过了洗髓伐脉,她的脚当然也没有什么“不美丽”的地方。 不过别人给自己洗脚的感觉还是太诡异了,金羡鱼哑口无言,满脸木然地望着天空。满脑子都在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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