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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着两条膀子,晃晃悠悠地走开,气得直翻白眼。 一主一仆,主子心思缜密,事事靠谱,只要有她在,塌下来的天都能再顶回去; 仆人? 活吞吞是在街上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姓李的,你要敢把这事搞砸了,我把符和咒都贴你脑门上。 第二百六十六章花魁(二) 水榭里。 谢而立拱手行礼:“殿下。” 赵亦时温和道:“慕白不必多礼,快坐。” 慕白是谢而立的字,知道的人极少,太孙殿下却脱口而出,这让谢而立心中一暖,神色更为恭敬。 “行此下策实在是无奈之举,还望慕白勿怪。” “殿下说的哪里的话。” 谢而立扭头看了老三一眼:“只怕我才疏学浅,写出来的诗词帮不上什么大忙,反误了殿下的大事。” “慕白谦虚了,尽人事,听天命,只看那小娘子有没有这个福分。” “殿下说的是。” 谢而立话虽这么说,眉眼间其实很放松。 他虽然学的是孔孟之道,科举考试也不做诗词歌赋,但年少时受父亲熏陶,也曾研读过这方面的书籍,心中七八分把握还是有的。 更何况,是帮着争花魁。 女子的诗写得再好,也不过是些闺中情,闺中怨,拿不上台面的。 赵亦时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他从小跟在陛下身边长大,学为君之道,学治国之道,诗词歌赋对他来说,不过是书生附庸风雅的玩意。 但太傅这人是个全才,四书五经讲得好,诗词歌赋也精通,他学不到五六分,但一二分是有的。 一二分用来争花魁,足矣。 沈冲推门进来,“殿下,打听到了,题目是用四季作诗或词。” 赵亦时沉吟片刻:“倒也不难,慕白认为呢?” “确实不难!”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拧眉沉思。 边上,谢知非见两人都胸有成竹,心中大安。 他懒懒地倚着窗户,伸手朝沈冲招了招手,“派人去打听一下,第二轮谁略胜一筹。” 沈冲:“三爷,已经派人去了。” …… 水榭的另一边。 “王爷,头一轮比舞,兰馨拔得头筹;刚刚结束的琴技,兰馨与另一个叫竹香的姑娘不分上下。” 孙符笑道:“最后一轮诗词比拼,小的前几天就已经告知兰馨题目,她早有准备,作的诗我也看过,相当出彩,请王爷放心。” 赵彦晋:“你办事,本王是放心的。” 孙符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小的替王爷备下的诗,兰馨只要看到这首诗,就会邀请王爷入屋。” 赵彦晋把纸扔给身边的人,“替我重新抄一遍,字写好看些。” 孙符抱了抱拳,“小的先给王爷道个喜,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 赵彦晋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身下有股邪火蠢蠢欲动,竟有些等不及。 男人吗,一辈子追逐的无非就两样东西: 一是天下; 二是美人。 而美人也分个长短,像花魁这样浑身三张嘴都被调教出来的处子,才配伺候他汉王。 “去,让他们快些,别磨磨蹭蹭浪费本王的时间。” “是!” …… 谢知非走出水榭,直奔戏台。 裴笑见他回来,揪着的心总算放下。 两人十分默契地把手伸到桌下,一人递,一人接。 裴笑接住后,片刻不敢耽误,直奔如厕。 谢知非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这会才有心思坐下来喝口茶,在这样异常嘈杂的环境里,他突然很想晏三合。 那丫头在家里做什么? 是不是正勾着脑袋,盼着他们回去呢? 李不言不在她身边,她习惯不习惯? “今日的第三轮比赛是诗词,主旨是四季,一蛊茶的时间,三位小娘子谁先写完了,就请到台前来。” 规则宣布完毕,底下的书生们议论开了。 “四季便是春夏秋冬,古往今来这类的诗词太多,不知道三位小娘子能不能写出新意来。” “我看是难!” “春是花,夏是月,秋是雨,冬是雪,最好写的两季,一是春,二是秋。” “正所谓伤春悲秋,小娘子们若能抓住一个伤,一个悲,也就算赢了一半。” “要我说啊,这出题的人太没意思,写什么四季啊,索性就以芙蓉帐为题,让小娘子们写一写巫山云雨。” “哈哈哈哈……” 众书生又是一番大笑。 …… 小裴爷一辈子没觉得时间这么难捱过。 人呢? 怎么还不来? 正等得心急火燎的时候,那人甩着两条膀子走进来了,还一脸好奇的表情。 这边瞧瞧,那边瞧瞧,就差没说一声“新鲜啊,原来男厕长这样。” “行了,李大侠,别看了。” 小裴爷赶紧把手上的两张纸条塞过去:“快去拿给那个叫什么香的,记住,一字不落的背下来。” “急什么?” 李大侠走到烛火边:“我先看看。” 她还要看看? 小裴爷一口怒气直接飙到了头顶,“行了,姑奶奶,你也看不明白,别瞎耽误时间。” 姑奶奶没理他,先展开一张纸,接着又展开另一张…… 然后,她皱了皱眉,从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就这?” 就这? 我没听错吧? 不。 我应该是听错了。 她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二傻子,不可能说出这两个字。 “看完了没有?” “走了!” 李不言收起纸条,连个废话都没有,飞奔着离开。 这才是做事该有的态度! 小裴爷理了理衣裳,这才从恭房走出来。 回到方桌前,谢知非冲他一挑眉:妥了? 裴大人一脸“谢五十,你他娘的怎么不信我”的表情。 谢知非替他把茶盅递过去,“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那位李大侠。 裴笑被他一说,心里突然有些七上八下:这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快看,有小娘子出来了。” “是兰馨。” “这才多长时间就得了?” “这姑娘舞也好,琴也好,若是诗上再胜一筹,今年的花魁就花落她家了。” “依我看,实至名归。” “快看,她提笔了。” 戏台上,兰馨提笔起,右手飞快地在长卷上挥写着,几乎没有停顿,一气呵成。 两个婢女等墨晾干,将长卷横在身前,有个书生走近了,一字一句将那诗念出来…… “一个女子,能写出这样精妙绝伦的诗来,了不起!” “灵气十足!” “真真是一首佳作啊!” “妙人啊!” “没有悬念了,赢定了。” 谢知非与裴笑你看我,我看你,双双愁眉苦脸:没有悬念,输定了。 虽然他们都对写诗写词一窍不通,但诗好诗坏还是能听出来的。 简直不敢相信,兰馨这首诗的水准竟然在怀仁和大哥之上,便是放在这一堆书生里面,也是翘楚。 完了。 白费劲了,还耽误干正事。 第二百六十七章花魁(三) 有兰馨这个珠玉在前,第二个上场的冰清,一首诗没有激起半点浪,那些挑剔的书生们,都懒得开口评价。 戏台上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到两处水榭里。 一处,是欢声笑语; 另一处,是沉默无言。 “最后一位,竹香姑娘。” 白衣的竹香款款走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会她心跳得厉害,小腿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 她走到书案前,站定,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幕后。 “都两轮了,这小娘子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小娘子是怕诗做得不好,怕被咱们这帮读书人喷!” “所以说啊,你们这帮人,嘴下一个个都积点德。” “小娘子别怕,前面一个我们也没喷,读书人一视同仁,花魁你没戏,榜眼总是有的。” 竹香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纤手一抬,提笔落字…… 裴笑自己灌了自己一杯酒:兄弟,技不如人,喝酒吧,别想了。 谢知非一口饮尽:还是要想想,一会怎么安慰怀仁和我大哥。 裴笑白眼:还安慰呢,连个女人都比不过,丢死个人! 谢知非伸出一个沙包大的拳头:信不信我揍你。 裴笑再翻一个白眼:你有脸揍我吗?谢府诗礼大家,就你一个武夫?怎么就不能好好学学诗词歌赋? 谢知非冷哼:裴家医药世家,还出了你这么个逆子呢! 两人眼神对骂了好一会,同时叹出一口气,同时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 哥哥别说弟弟了。 和好吧! “快看,竹香小娘子写完了。” “唱诗的人呢!” 唱诗的书生慢悠悠走到近前,清了清喉咙,“天净沙.秋思。” 嗯? 谢知非和裴笑猛的抬起头,向戏台上望去。 不对啊,怀仁和大哥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嗯! 底下书生们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果然还是逃不出伤春、悲秋的俗套啊。 没新意! “枯藤老树昏鸦;” 唱诗的书生眉头直皱,这他娘的写是什么玩意,一句诗里三个景,哪有这么个写法的。 开局就是败笔。 “小桥流水人家;” 又是三个景。 唱诗的书生朝那竹香姑娘瞄一眼。 得了。 你也甭指望,垫底是一定的。 “古道西风瘦马;” 书生心中微微一惊。 竟然又是三个景? 少见。 可太少见了。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没了? 书生往下找找。 嘿,还真没了。 还没咂摸出个滋味来呢! “再读一遍,不要停顿,读大声点。” 台下,也不知是哪个书生突然喊了这么一嗓子。 唱诗的书生无奈,只得又读一遍。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高声朗读完,鸦雀无声,一众书生的脸色齐唰唰变了。 这是一首小令。 一共五句话。 前三句,十八个字,写了九种事物。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九种事物名称前,带了一点修饰。 什么藤,枯藤; 什么树,老树; 什么鸦,昏鸦…… 而妙就妙在这一点的修饰,使得本来互不相干的事物,都笼罩在极为苍凉的、萧瑟的深秋暮色之下,构成了一副相当有意境的画面。 意境这种东西,诗词中很多。 但描写如此传神的,少见。 更妙的是夕阳西下这四个词,这一句可太妙了,不仅承上,而且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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