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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着,我先把大奶奶送上车。” “去吧!” 晏三合不给朱未希说话的机会:“朱远昊,屋里太暗了,掌灯;朱远钊,换热茶,顺便把门带上。” “噢,噢……” 朱家两位爷如梦初醒,立刻忙开了。 朱未希一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扭头,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晏三合。 她坐在太师椅里,身上是一件很普通的青色衣裳,头上什么珠钗都没有,很素净。 朱未希心想,她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杜依云和晏三合之间,选择了晏三合。 所以从那天起,她就有了朋友。 …… 北营。 张奎掀帘走进将军营帐,掸了掸身上的,“老大,谢大人还等在营外。” “噢?” 步六放下手上的兵书,眉头一皱。 午时,他刚练完兵准备用饭,忽然侍卫来报说有个叫谢知非的年轻人求见他。 谢知非? 不就是昨儿那个五城兵马司的谢大人吗? 他为什么自称谢知非,而不是称呼谢大人? 谢知非是姓名,谢大人则是官名。 姓名,意味着有私事; 官名,那就是有公事。 私事找上门? “不见!” 步六一声令下后,就忙去了,不曾想这人竟然还在。 “几个时辰了?”他问。 张奎:“快三个时辰了。” 步六:“他一个人?” “身边还有个随从。” 张奎摇摇头,笑道:“这位谢内阁的儿子还挺有几分耐心。” 步六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走,会会去!” …… 谢知非这会已经冻成一块冰,不停的搓手跺脚,这鬼地方没遮没挡,气温比四九城冷不少, “爷,回吧!” “再等等。” “别等了。” 连一向沉得住气的朱青都失了耐心,抓起谢知非的手,放在掌心用力搓了几下。 “都等了三个时辰,他不会见你的。” “你怎么知道?” 谢知非下巴朝远处抬抬,“这不,人来了!” 人是来了,但丝毫没有请谢知非进军营坐坐的意思。 “军中要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步六虚虚一抱拳,“谢大人,得罪了。” “不是什么大事,我来也只为说几句话。” 谢知非淡淡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张奎,“私房话。” 步六半辈子行军打仗,什么话都听过,还从来没听过一个大男人要和他说私房话。 倒是稀罕事。 “你先退下。” “是!” 张奎远远走开。 谢知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步将军随我走走如何?” “请!” 步六素来痛快,世家公子等三个时辰,嘴唇都等得青紫了,随他走几步又如何? 此刻正是傍晚,夕阳映红半边天空。 “步将军的义子,保不住。” 正负着手欣赏夕阳的步六,瞳孔蓦的一缩。 脚下一顿,身子一转,他眼锋瞬间凌厉起来,“谢大人,你说什么?” “徐念安保不住。” 谢知非对上他的视线,“最迟明天傍晚,锦衣卫一定会来拿人。” 步六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头,“你如何知道我要保他?” “步将军大闹玉笙楼,杖毙细作,为的不就是保住徐念安吗?” 谢知非冷笑一声:“否则又何必那么兴师动众?” 步六目中杀意一闪,大掌一把卡住谢知非的脖子,厉声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几乎同一时间,跟在两人身后的朱青便冲过来。 “退下!” 谢知非脸涨得通红,艰难的咬出两个字。 “爷?”朱青急得浑身的骨头咯咯作响。 响声中,谢知非右手抓住步六的胳膊,用尽所有的力气,重重的一拧。 步六完全没有想到谢知非的手劲这么大,明显一愣,而就在这时,谢知非一脚用力踹出去。 步六手松手,身子往后一退,轻松避开了。 “怎么?” 谢知非一边喘气,一边冷笑:“被人识破了心思,步将军就要杀人灭口?京中那么多人,步将军杀得过来吗?” “怎么杀不……” 话刚起了个头,步六察觉不对,“你说什么?京中那么多人……难不成……” “难不成步将军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 这话,让步六愣在当场。 大闹玉笙楼,杖毙细作,是他和军师花了两天时间商量出来的结果,为的就是保住徐念安这畜生的一条狗命。 他自认为万无一失,也不可能有人识破,却万万没想到…… “还是说步将军忘了问一问徐念安,和那个细作厮混多久了?” 谢知非抚了几下脖子,“三个月,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 步六暗叫不好,那小畜生骗他说只和那个细作厮混了十几天。 三个月,万一徐念安不小心走漏半句军事上的话,那便是万劫不复。 “将军这会有疑心我的时间,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善后吧!” 谢知非转过身,“朱青,我们走!” “谢大人,留步!” 谢知非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步六追过来,伸手拦住。 谢知非懒懒抬起眼,“步将军拦我做什么?” 步六看着他的脸色,深吸一口气,“怎么善后?” “自己想。” “想不出!” 堂堂一军之将,青天白日的说了这么一句无赖话,谢知非当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他昂了昂头:“你信我?” 步六剑眉高挑:“冷风中吹了三个时辰,就算不信,我也得听听你来这一趟的目的。” 第五百四十六章记仇 “目的很简单。” 谢知非:“劝步大人主动把徐念安送到锦衣卫那里,是生是死都别插手。” 步六脸色一变,“然后呢?” 谢知非:“然后再写一封请罪的奏章,明日早朝递到皇帝手上,是小惩,还是大罚,听天由命!” 步六额头青筋暴出。 “谢大人的善后,是要将我步六送进鬼门关啊!” “恰恰相反。” 谢知非一弯嘴唇,“我想把步将军从鬼门关救出来。” 步六心下一震,目光盯着他:“这话怎么说?” 谢知非:“徐念安是你的义子,他和细作混了三个月,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眼里,也就等于你和细作混了三个月。” 步六听了勃然大怒, “我步六行的正坐的端,一腔忠心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 “既然如此,步将军又如何会急吼吼的把细作仗毙?” 谢知非冷然一笑:“为了义子杀人灭口,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 “为什么不把人交给锦衣卫查个一清二楚?” “……” “百口莫辩是不是?” “……”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不是?” “……” 谢知非轻轻叹了一口气。 “死人是不会说话,但死人也不会澄清,死无对证的时候,步将军的黑白,就只能任由他人纷说了。” 步六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骨滑下来。 “你说陛下是信他人,还是信你步将军?鞑靼和华国一触即发,如果我是陛下,用人之际,自然是信你。但是……” 谢知非桃花眼一眯。 “只要有一场败仗,就会有人质疑为什么会打败仗?是不是有人提前泄漏了消息?这人是谁呢?” 只有是他步六。 步六右手拇指抠着食指,很快抠出几道血痕。 “步将军,拿主意吧。” 谢知非:“锦衣卫府虽然不是人呆的地方,进去了九死一生,但徐念安的一条狗命,我愿意帮步大人尽力保住。” 步六瞳仁蓦的一紧。 “至于你步大将军……” 谢知非低低的笑了一下,“我说过了,用人之际,陛下自然信你。” “为什么要帮我?”步六目色依旧冷然。 官场和战场不一样。 战场上刀起头落,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干净利落; 官场上纵横交错,勾心斗角,谁是敌,谁是友,根本分不清楚。 这小子和他非亲非故,出于什么目的帮他? 这人的身后有没有人? 如果有,是谁? “步大人想听官话,还是私房话?” “都要听。” “官话是……” 谢知非吸了一口气:“我敬佩步将军不忘本,三万步家军都来自郑家军。” 步六又抠了一下食指,眼里压着翻涌的情绪:“私房话呢?” 谢知非上前一步,把头缓缓伸过去,在步六的耳边停下。 “郑府有个海棠院,院里有个叫郑淮左的小子,这小子出不了院门,天天爬到墙头用石子扔我。他死了,我却还记着这个仇!” 步六心口重重一跳,扭头看着谢知非。 这人眼生得好看,眼尾上挑,天生带着桃花,里面的瞳仁很黑,内含一点泪光,却像此刻已经落山的夕阳,在步六的眼中消失的太快。 “否则,你步六算个屁啊。” 谢知非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走。 步六看着这人的背影,突然猖狂大笑。 笑得又豪迈又痛快。 还笑出了眼泪。 这世间,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记仇。 真好! 真他娘的好! 他放声高喊:“谢兄弟,回头我找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啊!” “滚蛋——” …… 北城门。 小裴爷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抻长三寸。 小王八蛋的,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你家大嫂要冻死了。 因为走的急,斗篷落在了朱家,大冷的天,又是在城门的风口处,朱未希等得瑟瑟发抖。 算了,我吃点亏吧。 小裴爷脱下身上的大麾,抖抖索索披在朱未希身上。 朱未希扭头看他,他清了清嗓子,“大嫂,别多心,我这是尊老爱幼。” 朱未希三五天就能见一回小裴爷,主要是这人往谢家跑得太勤快,但这般近距离的看,还是头一回。 论外貌,比不上三弟; 论沉稳,比不上谢而立; 论能干,连谢不惑的边都摸不上。 但晏三合能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可见这人有过人之处,朱未希感激地撑出一个笑容。 还不如不笑呢,简直比哭还难看。 这些妇道人家啊,一个个真都比不上李大侠,李大侠要是遇到这种事情,多半会…… 咦? 小裴爷脸色一僵。 我神经病吗,没事想到李大侠做什么? 不对! 我最近好像想这人的次数还挺多。 南无阿弥陀佛! 一定是我这童子身保持太久,肝火太旺,心火太盛,以至于脑子有些错乱。 正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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