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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位夫人一把,看看这位标准的主母能否容得下“性情跋扈且擅长阴阳怪气的妖艳贱货”进门,容不下就好了,那说不定某天夜里,就会有一道后门为秦追敞开,让他顺利溜走什么的。 但不成功也无所谓,本来也不指望明雅夫人帮忙,就像菲尼克斯说的,像明雅这种给大势力的头子做夫人的女人,不能看她和刘天霁的夫妻关系,而要看利益。 她的利益就是她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刘家家业,支持刘天霁对秦追的觊觎恐怕有这一层心思。 露娜道:“哇哦,我记得以前你在医院里碰到下作的医闹,如果其中有女人的话,你骂人时的词汇都会温和一些,难得看你故意去气一个女人。” 秦追:“……我都面临被囚禁、可能会被强|jian的境地了,有好态度也不会给帮凶啊,而且我只是对她阴阳怪气一下,连这个都受不了的话,那她也不要帮她老公强抢民男了。” 他白天还阴阳怪气刘天霁是个推销自己劣质壶嘴的傻比呢,这可比阴阳明雅夫人读书读得没良心更狠呢。 菲尼克斯道:“如果你很想杀刘天霁的话,我可以帮你和知惠做计划,但风险可能有点高,他们枪太多了。” “看有没有机会吧,我和知惠的性命很宝贵,赔到这个豺狼窝里不值当,还是去罗恩那边更重要。” 秦追没有彻底否认他对刘天霁的杀意。 露娜双手托腮:“你可真不是个善茬,难怪我和你们两个聊得来。” 秦追心说可不是么,他们弎常在六人组里拉名为“小坏蛋”的小群,他和露娜都是手头沾过血的,菲尼克斯是分析和出主意的。 有时候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把这两孩子带坏了,想收敛又做不到,因为从徐谷雨闯入他家,把他坑得提前上路开始,秦追这一路都没有不做小坏蛋的环境。 他打了个哈欠:“睡吧,也不知道格里沙什么时候到,能赶在他来之前逃出去就好了。” 听到秦追的话,菲尼克斯、露娜的心情有些微妙。 其实,和知惠、罗恩这两个弟弟妹妹不同,格里沙一直都知道他们弎拉小群的事,菲尼克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但是就在几小时前,格里沙还专门和菲尼克斯、露娜沟通过。 “寅寅肯定很气,和他一起骂那些坏蛋吧,我会尽快到的,我快下火车了。” 露娜无奈道:“你们国家的军阀似乎并不在乎名声,你怎么说也是南方大明星和神医,他们还这样对你。” 菲尼克斯道:“正因为寅寅的基本盘在南方,所以他们此刻才肆无忌惮。” 寅寅要是在南方,是没人去动他的,但南方的势力管不到北方来,菲尼克斯猜测现下刘家还将寅寅在北方的消息瞒得很好。 他们想要一直囚禁着寅寅,方便刘家男人强|jian寅寅,最终在刘家这出豪华幽深的宅院中无声无息地被玩死。 想到这里,菲尼克斯感到喉头生出一股腥气,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却被秦追的精神体牵住了手。 “没事的。”秦追反过来安慰他,“别为我难过,菲尔,我会找机会逃走的。” 沙皇俄国横跨几个时区,格里沙昼夜不停地赶路,即使他的性子平和,且适应在各种环境睡觉,一路下来依然疲惫。 白日,在秦追阴阳怪气刘天霁的壶嘴的时候,格里沙在涅尔琴斯克下了火车,涅尔琴斯克也叫做尼布楚。 小熊扛着沉重的行李,找到城市中少数的几家银行,到了其中一家,拿出五百卢布:“我要换白银。” 柜台的职员打量着格里沙的个子,眼中透着惊异,“你是小孩?换这么多钱干什么?” 这些钱都够让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士兵们无视起码五个流放途中逃跑的犯人了。 格里沙流利地找着借口:“我要和大人去中国买一种叫人参的补品,请为我换白银吧,我的家长在酒馆里等我。” 说到人参,职员便不再怀疑:“哦,那确实是一种不错的药材。” 至于家长在酒馆,小孩子被打发出来跑腿这事,俄国人都见怪不怪了。 格里沙换好钱,出门就先买了一匹马,山里长大的小猎人骑术娴熟,一抖缰绳,马匹便载着他奔跑起来。 在西伯利亚独自赶路是很危险的事情,这里是熊和西伯利亚虎、狼群的繁衍之地,任何人群聚集地之外的荒原都潜藏杀机,但格里沙已经顾不得了。 凭着天生的方向感,深夜,格里沙逐渐靠近中俄界河——额尔古纳河。 因为身份特殊,比如说自身是个没大人带的未变声孩子,再比如格里沙弄不到通关证明,也没时间走程序。 总之,小熊决定偷渡。 有野兽在河畔饮水。 格里沙下马踢了踢腿,缓解骑马太久导致的双腿不适,将背上的枪拿下来,对准野兽,清冷的碧眼清明锐利,双手稳定。 谢尔盖舅舅教过格里沙,“面对猎物时决不能畏惧,格里沙,勇者才是猎人,而冷静是致胜的武器。” 小熊是个学习时特别认真的孩子,他遵守舅舅的教导,冷漠的眼在野兽的要害上徘徊。 最终,野兽退去,野外的王者们都明白,不要和那些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人类对抗,吃下他们要付的代价太大了。 格里沙收起枪,安抚着躁动的马儿:“好了,别怕了,它已经走了,我在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只老虎,我想它才离开妈妈没多久,还不算成年虎呢。” 格里沙将衣物脱下,放在马背上,牵着马进入了河水中。 此时河水还很冷,在其中游泳,热量流失得很快,格里沙上岸时却没有颤抖,他是一只火力旺盛的小熊。 格里沙擦干净身上的水,重新穿上衣服,拿着大毛巾将小马湿漉漉的皮毛擦了擦,牵着小马去找有人烟的地方,他还好,但马儿可受不住冻。 额尔古纳河有70%在内蒙、30%在黑龙江,附近是大片的湿地,满洲里其实属于内蒙,格里沙不太懂蒙语,但好在满洲里车站奠定了此处的商业,也让这里开设了诸多俄餐餐厅,自然,也有东北人来这里做生意。 第二日秦追才睡醒,想要揉眼睛时,就听到格里沙含糊的提醒。 “别揉。” “唔。”秦追发出软绵绵的声音,然后就被从格里沙那里传来的酸味吓到了。 他一下坐起身:“这是什么?” 格里沙端着蒙古人吃的炒米,慢慢嚼着,喝了口奶茶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早餐啊。” 秦追:“蒙古风味的早餐?” 他八岁时在蒙古对付过鼠疫,也是吃过蒙古美食的,格里沙面前那张小桌上的食物,秦追全部都认识! 格里沙笑弯了眼睛,乐呵呵的:“嗯,我已经进入中国了,寅寅,你的家乡好漂亮啊。” 小熊绝口不提这一路的辛苦,也不说带着冰渣的河水多冷,只大口吃完早餐,起身走到早餐摊位老板身边,放下钱,用流利的京城混申城口音的中国话说道:“老板,付钱。” 但凡不看格里沙的银发碧眼,还有立体深邃的眉眼,只听他说话,恐怕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只中国土生土长的熊崽。 六人组说中国话都这个调,源头就是秦追。 秦追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抓紧被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接下来要来齐齐哈尔吗?” 格里沙笃定道:“对,我是来接你的,当然要去你那里。” 说着,格里沙戴好帽子,将自己的银发遮得严严实实,又戴起口罩,在他背后,是草原那近乎无尽的蓝天,少年一身大衣,一个旅行背包,带着冒险家一般的落拓潇洒。 秦追捂住胸口,觉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他就要和格里沙见面了。 此刻便是秦追近几日最喜悦的时刻,他忍不住笑起来:“欢迎来到我的国家,亲爱的小猎人。” 大帅府对他的看管其实很严,出了卧室便处处有人盯着,秦追并不自由,且苦恼于杀出大帅府后,也难以出城,而且还时刻处于被强|jian的风险中,他其实很焦虑恼火,以至于在内心对刘天霁展开从头到脚的人身攻击。 抛开秦追已经心里骂了其无数遍的三观,只辱骂刘天霁的其他部分,首先这个军阀已婚,其次看外表,刘天霁身高只有一米七五,秦追过不了一年就能超过去,脸长得一般,不符合秦追审美,比秦追老八岁,说话时有口臭,加上面色不好,秦追确定他抽大|烟。 哪怕只是想到和这么个贵物睡觉的可能,秦追都觉得委屈,这种感受类似于穿干净衣服出门逛街却突然被人拿粑粑弄脏了衣服,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如此倒霉。 但心里骂再多遍,秦追也是被人辖制囚禁的,现在格里沙来了,虽然小熊年纪不大,但身边多出一个小伙伴,让秦追觉得内心立时晴朗起来,那股焚烧他的窝火才真的平息下来。 格里沙察觉到秦追的情绪,轻快地说道:“寅寅,别难过,我来保护你,现在想些好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力地拥抱你了。” 秦追对他最信任的小伙伴撒着娇,玩笑似的说道:“那么快来给我个熊抱吧,格鲁什卡,我现在难过极了,需要抱抱才能好。” 格里沙却说:“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乌兰察布盟怎么走。” 秦追:“诶?” 格里沙的声音轻快起来:“寅寅,你不是在想怎么出城吗?我想到一个偷你出来的好办法哦。” 小熊开始讲他的计划,诚然他不是小坏蛋三人组,但格里沙的脑子一直很聪明,和达瓦里氏们也学过很多技巧,很多从西伯利亚扒火车逃离流放地的前辈们都有一些小妙招。 听着他的讲述,秦追的眼睛逐渐睁大。 计划有点粗糙,但似乎是可行的? “我想了一路,在火车上,我一直在想计划,我保证,我的办法会有用的,我一定不会让人任何人伤害你、强|jian你,你会安全地离开这里……寅寅?” 一颗眼泪沿着秦追的眼角滑落,被他用手背擦去:“真是太丢脸了,明明应该是我照顾你们的,现在我却陷到了麻烦里,要你来救。” 格里沙的眼中有着温暖的神采:“寅寅,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遇到了蛮横不讲理的坏人,你又不坏。” 即使是小坏蛋三人组,在小熊的心里也是他最好的家人。 之后几日,刘老帅的恢复进度很可观,秦追给刘老帅针灸和开药,为刘老帅推拿、敷药和熬药、喂药的则是王康。 这种老年病人若是能得到精心照顾,康复速度和生活质量都会上升许多。 待秦追收针准备离开时,刘老帅道:“若往后他敢给你委屈受,我可以为你做主。” 秦追将金针消毒放入针包:“谁给我委屈受?” 刘老帅道:“老二,老大和我说,老二要娶你做妾,往后东北都不会有好人家愿意和他结亲。” “刘天峰?”秦追蹙眉回头,心想这一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刘老帅却不再多言,在他心里,秦追是好医生不错,可正因为他好,才不能放任这小子逃回南边,他是土匪出身,只知道看到了好东西就得扒窝里,打个印记,让这宝贝再也逃不了。 秦追早知道刘家都是什么人,懒得和刘老帅掰扯,直接去了大帅府的书房,这是刘家军的权力中枢。 守卫不敢让秦追硬闯,又以为是刘老帅那边出了什么事,忙进去通报,过了一阵子,几个穿着军装的中老年男人走出来,目光在秦追面上停留,带着看新鲜玩意的感觉。 秦追大步跨入书房,直接质问道:“你们兄弟到底在搞什么鬼?” 刘天霁倒打一耙:“我还没问过秦医生要搞什么鬼,要闯到这军事重地来,若非你有治疗父亲的功劳,便是我毙了你,也没人能说什么。” 秦追毫不客气:“若少帅想让我知道你们家有多无耻,我已经体会的够了,何必在我面前继续做地痞无赖的腔调,不如敞开说话,为何大帅会说他的二儿子要娶我?” 刘天霁在秦追心里是“不配”,刘天峰也差不多,秦追在津城救其一命,却被坑到刘家这脏臭之地,刘天峰在他心里也是个恩将仇报的烂人。 “我可从没答应过!” 刘天霁起身,双手背负身后,神情带着轻微愁闷,答非所问:“秦大夫觉得不愿,然而这世上又有几件如愿的事?哪怕我贵为刘家军的督军,也有诸多身不由己之处。” “或许在您心里,天霁是丘八头子,岂知天霁也胸怀抱负,为此天霁可以娶不爱的女人,与她生儿育女,在战场上奋勇厮杀,刘家军麾下七座城市,都在我肩上扛着,天霁不敢稍有懈怠,也从不任性。” “唯有这一次。”刘天霁深深看秦追一眼:“天霁有了很想要的人,只是我的妻子不喜欢,所以我让爱你的天峰来娶你,往后明氏就不能越过我伤害我弟弟的房里人,抱歉,秦医生,这大概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任性。” 秦追:…… 这大概是秦追两辈子第一次被无耻到失语,一时间他居然生出一股敬佩。 难怪人家能做军阀呢,瞧这厚脸皮,连金三角的黑医都惊呆了。 这个人的言下之意就是怕老婆,所以要把秦追塞给刘天峰,往后还想和秦追私会是吧?到时候两兄弟一起强|jian他是吧? 杀意翻涌到极致,秦追反而彻底不生气了,甚至顺着刘天霁的话,做出一副动容、同情的神情:“少帅与夫人感情不睦么?我看夫人分明很好。” 刘天霁苦笑一声:“明氏的确有管家之才,只是心机太重,秦大夫觉得她好?怕是不知道她昨夜还说你坏话,认为你冒犯了她?” 秦追矢口否认:“我对夫人从未有过丝毫不敬之举。” 刘天霁道:“我信杏游。” 秦追又被这句杏游恶心到了,他缓了缓,又和刘天霁聊了聊,做出一副心软被打动的样子。 离开书房时,秦追在心里给自己举办了一场影帝颁奖典礼,不是他吹,凭他这在毒头、诈骗头子面前练出来的演技,也就是他上辈子专注高考,从没想过进入娱乐圈,不然早就成年轻一辈演技top了。 在他的耳边,是迅疾的风,马蹄萧萧,格里沙的大衣衣摆在风中飞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大喊:“寅寅,你别冲动,绝对不可以现在杀这个人!不然门口的护卫会把你打成马蜂窝的!” 秦追忍俊不禁:“我看起来是耐心那么差的人吗?” 格里沙停住马,让小马去吃草,舒了口气:“刚才差点以为你要动手了。” 方才书房里只有秦追和刘天霁,两人的距离不到4米,在这个距离内,秦追要拧断刘天霁的脖子轻而易举。 秦追袖口滑出一根金针,又收回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原本可没想拧脖子,进书房的时候,我考虑的是要不要把这小子的肾废了。” 至于现在么,秦追更新了自己的想法。 格里沙劝:“你别冲动。” 作者有话说: 营养液14万加更完成~ 本章的反派军阀属于未经任何美化的写法,现实世界里秦腔女演员孟遏云就被军阀马步青无耻的强占,他们赶走来要女儿的孟的父亲,且逼迫孟染上烟瘾(她后来非常艰难才逃出去,且嗓子还退化了,要重新苦练捡回技艺)。 因为寅寅是站在被压迫、被欺负的普通百姓的角度去看意图对他强取豪夺的权贵,在他的视角,刘家必然是丑恶的。 第146章 毒蛇[VIP] 秦追去找刘天峰聊了聊, 询问他日后要如何与自己相处。 刘天峰面露茫然:“相、相处?” 秦追笑得很温和:“是啊,往后我在刘家是什么位置?你家有人生病我是秦大夫,你家没人生病我就是戏子, 是这样吗?” 刘天峰立刻否认:“我不会如此折辱于你……” 在秦追平静的注视中, 刘天峰的声音变小,都已经这样了, 还说不折辱人家,也太过无耻,刘天峰的脸皮还没厚到他哥那个地步。 秦追轻描淡写道:“说来,我也是这两天才想起一件事, 就是六年以前,若是没有人在蒙古控制住鼠疫,让其在东北这一块扩散开来, 不知要死多少人,说得夸张些,许多现在还活着的人也该承我一份情才是, 就像我开发心脏手术,也算活人无数。” 这还是王康提起的, 东北这些军阀中,有一个和日本人勾勾搭搭, 有一个和俄国人勾勾搭搭, 还有一个刘家的邻居和每个势力都不清不楚, 不过六年前的鼠疫却让靠近蒙古的一个小军阀给病死了。 在秦追的记忆里, 并没有刘家在历史上做过什么大事的记录, 现在想来, 也许刘家本来就没在历史上做过什么,如果鼠疫的规模更大一些, 或许病死的就不只是小军阀,刘家也得死人,也许刘天霁活下来也是秦追扇动蝴蝶翅膀的结果。 刘天峰以为秦追是在表示把他关在后宅中是大材小用,这许是又一个要出门的藉口,这几日秦追试探了他们好几次。 刘家知道秦追不甘做男妾,秦追也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他,双方来回拉扯,秦追近两日才态度松动,有点服软的意思。 刘天峰道:“若只是把秦大夫关在后宅,的确是大材小用,刘家会给你应有的尊重。” 呸,都想强jian我了,还尊重呢,秦追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表情分毫不动,还是温和得很:“那么,不如让我看看二少的诚意,聘礼给多少银子?” 刘天峰给了秦追五千大洋。 秦追心说,得,他身家十来万,收藏的金银古董能堆满地窖,要是狠狠心把青霉素拿出来卖,赚个百万也不难,但在土匪眼里也就值五千大洋。 “那我能否用这些卖身钱弄些行头回来呢?”秦追拿到钱后,面上笑容真切许多。 “二少,我快倒仓了。”他压低声音,站起微俯身,在刘天峰的耳边笑道:“不若趁着我的嗓子不行之前,再看我来一出戏呀?也让我在嫁人圆了这个念想。” 秦大夫身上总有淡淡药香,刘天峰在他靠近时几乎无法呼吸,那香气却很快远去,秦大夫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刘天峰,眼中的神色晦暗难明,说不好是轻蔑还是诱惑。 刘天峰咽了下口水,竟感到一丝被野兽盯住脖颈的兴奋,他回道:“好,我请人给你做行头。” 这一刻刘天峰产生了一个很多男人都会有的想法——对方收了我的礼,他答应和我睡了。 刘天峰忘了他把秦追强行劫过来治刘老帅的病,却还没付医疗费,他满脑子都是喜悦,太好了,若秦大夫能想通,大家都会高兴,也省得大哥对秦大夫用手段,如今控制他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哄对方去抽大|烟,秦大夫骨清神秀,若是被大|烟毁了神智多可惜。 秦追流露出妥协之意,让刘天峰迫不及待地想要讨美人欢心,因而使了一队护卫护送秦追去购置行头,在大帅府外面见裁缝匠人。 护卫们看似只是保护,实则全都带枪,将秦追监视得密不透风。 后世的齐齐哈尔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尤其是烤肉非常好吃,然而此刻,这里的人们面色黑黄,身材干枯。 若是秦追是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这会儿恐怕要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他控制了鼠疫,让刘家人多活了几个,导致此处并未被另一个军阀吞并,所以此地百姓才过得这么苦吗? 刘家军是著名的双枪兵,丘八们一手枪一手烟枪,好人进去也要变成烟鬼,就像这片土地上的毒疮。 好在秦追从不给自己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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