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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犬的无害面具,被少年牵回了家。 家犬有着天生野狗的秉性,但好在演技精细,很少露出马脚,但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在少年眼里不太正常的事情,比如总是在吃鱼的时候先把鱼头剁下来。 所以宴无微每次做鱼,鱼都是没头的。 炖汤还好,一些装盘的整鱼,看起来就很怪。 “为什么要把鱼头剁下来?” 宴无微思考半天,最后给了一个中国人能理解的比喻:“就像切西瓜的时候,要把西瓜梗切下来,试试刀锋不锋利那样。” 其实不是的,只是脑袋的话,剁起来爽爽的,宴无微很喜欢那种鲜血四溅的感觉。 一种只有他懂的血腥美学。 夏知:“。” 然后少年就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后来宴无微剁鱼的时候总会犹豫一下,但大概经年习惯成自然,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鱼头已经掉下来了。 于是他会把这条夏知亲自买来的鱼炖汤,以掩盖这条鱼惨痛地失去了它的头。 “不是说做清蒸鱼嘛。” “……” “你是不是又把头剁了。” 宴无微把碗里浮起来睁着死鱼眼的鱼头生硬的按下去,厚着脸皮撒了此生最没水平的谎:“夏哥,没有呢。” 宴无微本来以为夏知会说些什么,比如说,宴无微,不要撒谎,或者骂他什么的。 他以前在疗养院撒谎被发现,总会被异样的眼神对待。 宴无微想,没关系,要是夏哥膈应,他可以催眠。 “。” 然而少年仿佛有点无奈似的,搅了搅碗里的鱼汤,“下次清蒸鱼,我来做吧。” 他有点犹豫似的,“不过我可能不太能做好,你将就一下。” 有一瞬间。 宴无微想,这个感觉,很像一脚踩空。 然后咔叽摔到了软乎乎,暖乎乎的儿童气垫上。 很多漂亮的气球飞起来,然后飞到天上,啪嗒啪嗒炸开很多好看的烟火。 令他觉出一种真切的快乐。 被爱着的同时,又被喜爱纵容着的快乐。 …… 这让宴无微又漫无目的的发散到了很小的时候,他喜欢盯着摇晃的,温暖的火焰。 疗养院的冬天总是寒冷的,可是火焰很炙热,很温暖,他很喜欢。 他看一眼,就会把手伸进去。 但是,他会有种感觉,如果少年那个时候在他身边,大概就会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他小时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想要更真切的抓住那种温暖吧。 于是越抓紧,越能感觉那温暖变得炙热,滚烫,最后把他的皮肉灼伤。 但他去抓火焰的心肠,如火中取栗。 那里竟没有那样烫。 火焰明明披着灼烫的皮囊,内心仿佛竟是温软的——像它散发的热度那样,也像冬日的暖栗,恰到好处的温暖。 …… 那道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而他凝望夏知,仿佛还是那个凝望着火焰的孩子—— 自始至终,未曾有过半分改变。 他想要…… 得到夏知。 想要令夏知,如之前那样爱他。 想要令夏知,除了爱他,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必做。 …… 宴无微慢慢收回手,眼睛轻轻眨着,“那好吧……” 他看了看表,遗憾的说:“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晚上回来再弄夏哥吧。” “那我走啦。夏哥要乖乖的哦。” …… 震动的贞操带大概设置了时间,夏知被它操了不知道多久,几乎麻木的时候。 它才慢慢停下了。 夏知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次干性高潮,前面被堵死,下面胀痛到要爆炸了。 夏知趴在床上,床单几乎都要被汗水浸湿了,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随后夏知听见了宴无微的声音,轻轻松松的,“上午就先这样吧,夏哥,旁边有热水哦,要喝的。” 床边有即热饮水机,流出了温度恰好的热水在杯子里。 夏知趴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仿佛无声而无力的抗争。 “啊——” 夏知哭出了声,停下来的贞操带又开始震动了——而且仿佛开到了最高档,是一种夏知完全不能承受的程度,他陡然开始乱跳起来,甚至滚下了床,“救命,救命——” 他哭着在地上打滚,疯狂去抓腰间的贞操带,可是扣得太死了,它稳稳当当结结实实的锁着他,并且不停剧烈的震动,甚至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我喝,我喝水……” 长发的美人没能把贞操带怎样,反而在抓到皮肤的时候,身体敏感的一震,他只得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凌乱的在地毯上哭着哀求,“我太累了,宴无微,我太累了……我没有不想喝水……呜呜呜……救命,救命……爸爸,妈妈……呜呜呜妈妈……” 这太美丽了。 厚厚的雪白地毯,在镜面的蔓延下,如同一望无际的白雪,长发的美人一身斑驳吻痕,戴着贞操带,梨花带雨的在雪上扭动着漂亮柔嫩又湿漉漉的身体,珍馐美味似的惊艳。 宴无微开始怀念被夏知融掉的铃铛。 应该重新做一个的。 哭着扭起来,丁零丁零,会更漂亮。 …… 也许因为夏知悲痛而令人心软的哀求,那残酷的惩罚就停下了。 宴无微温柔的说:“原来是我误会夏哥了,对不起夏哥。” “作为歉意,今晚操夏哥的时候,夏哥哭的话,会轻点的。” -------------------- 阴间,贞操带控制,镜面羞辱 第263章 bloodX73 ========================== 美人躺在地毯上,手指颤抖,微弱的呼吸着,他仿佛是在休息。 过了半个小时。 “夏哥,该起来啦。” 那个声音响起来,仿佛带着一种松快的旋律。 宴无微说话总是这样,有种游戏人间的轻松感。 夏知曾经,很喜欢他这样。 那时候他被人蒙骗,跌入低谷,无人可依,在满目灰暗的洛杉矶,末路穷途。 但宴无微忽然那样鲜艳明快的来到了他的世界里。 他总是动不动就哭得跟天塌下来一样,但笑起来的时候又可以那样轻轻松松——好像全世界除了令夏知同意他追求这件事以外,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所以他总爱在追求夏知的路上哭得跟个泪人。 夏知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宴无微让他看到了路边的小猫,看到了洛杉矶街头的松鼠,看到了跳跃的小鹿,偷垃圾桶的小熊,从灰暗绝望的洛杉矶,看到了除了吸毒,枪杀,混乱以外,另一个斑斓多姿的美国。 宴无微又一次次的拯救他于绝境。 后来,夏知便不想令他哭了。 但一切…… 都是假的。 早该想到的。大自然里,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剧毒。 这样鲜明轻快的声音,像是蘑菇斑斓的外衣,毒蛇鲜艳的皮囊。 一切都是诱人摘取,反之夺命的漂亮骗局。 ——“夏哥?不要偷懒哦。要喝水的,起来啦。” 夏知本来都有些睡过去了,疲惫不堪,但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战栗了一下。 现在的宴无微,一言一行,都令他绝望。 随后他慢慢地,缓缓地起来。 他抬起颤抖的胳膊,瘦弱柔嫩的手指扒着桌子边缘,慢慢站起来——但他刚刚站起来,还没走一步,就因为腿软,又踉跄摔在了地毯上。 地毯是非常厚的,摔在上面就像摔在厚厚的棉花上,而且毛毛细滑而厚实,减少了摩擦,即便是夏知这样敏感的皮肤,也觉不出任何痛感。 宴无微托着腮,看着三百六十度摄像头里,艰难爬起来的夏知,又硬了。 他倒不担心夏知摔得痛。 他在夏知昏睡的那段时间测过夏知皮肤的敏感度,并且特地定制的这样的地毯,里面有特殊的防震棉,即便夏知发了疯要把头往地上磕,也不会受伤。 除了这样的镜子房,还有另一套房间。 那套房间四面墙都是这样的材料,还有专门的束缚装置——如果夏知想自杀,宴无微会把他放进去。 无论少年是撞墙,还是咬舌,还是割腕,都不可能。 不过那样,就太痛苦啦。 宴无微微笑着,但他随即愉悦的想到,他有准备好催眠的药物和设备,如果夏哥到时候真那样痛苦到非要死掉的话—— 他会重新令他变得幸福。 宴无微托腮看着夏知一次次爬起来又跌倒,然后因为腰间贞操带里男形对敏感内里的摩擦,不得已踉跄好几下,才颤抖着抓住了杯子,哆嗦着喝了水。 夏知确实很渴,他一口气喝了很多的水,然后想要坐在隐蔽的,不会被摄像头拍到——也就是不会被宴无微看到的角落里。 但是他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这样的角落,房间很大,装饰的很漂亮,但也很空,连衣柜也没有,只有这一张床,和干净的像雪一样的地毯。 除了床底,宴无微没有给他任何令他隐藏的死角。 而且,除了地板,全都是镜子…… 镜子里,全都是那个面目全非的……他自己,或者说,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也不想承认是他自己的陌生人。 太难看了,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而且夏知也不能坐着,身体的重力会让那东西入的更深。 最后宴无微看到少年喝完水,颤抖着,慢慢开始往床底下爬。 漂亮而白嫩的脚哆嗦着,玫瑰花苞似的脚趾都在发抖,最后被主人小心的缩到床下。 …… 宴无微并不着急,一直笑吟吟的,他切了一下摄像头,于是与镜子平行的地方,照出了床下,美人满是吻痕,却还努力蜷缩地白嫩身体,还有一双湿漉漉的,像猫儿一样警惕的黑眼睛。 宴无微摸摸屏幕小美人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觉喃喃:“好可爱哦。” 陈愚:“……” 陈愚咳嗽两声,“……宴先生,对于这次春季报表,您有什么看法吗。” 宴无微掀起眼皮,笑吟吟的说:“没有任何看法。”青年一身白西装,坐着也没什么正形,漫不经心的姿态不要说,只凭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就令他简直不像是在参加纽约第一集团严肃的股东大会,而是在参加什么不正经的青年聚会。陈愚也没指望他有什么看法,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其他股东,咳嗽一声,“那我们继续下一项。” 能成为monster股东的,多多少少都有些人脉。 知道monster易主的隐约内幕,也不足为奇。 显然他们monster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并非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宴无微无聊的听着他们开会,很多东西他并非不懂,只是无聊。 再看ipad里面,小可怜已经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太累了,睡着了。 睡得很沉,睫毛微微颤着,像只皮毛雪白,因为寒冷蜷缩着的小猫咪,很小声的打着鼾。 …… 股东大会结束了,宴无微在休息室,手上是一些需要股东签字的东西。 陈愚不知道宴无微的平板在放什么,但总归一直笑吟吟的签着文件,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陈愚想到昨天高颂寒说的话,再看宴无微,心中犯沉。 其实最近以来,monster和ua的关系已经缓和不少。 陈愚不太明白为什么本来恨不得置monster于死地的高颂寒忽然放松了攻势,最后想到最合适的理由便是在商言商,一味的明争暗斗只会让纽约和洛杉矶的商业氛围变得紧张,失去集团本该拥有的利益,两厢其害,谁都得不到好处,聪明人都懂得适可而止。 陈愚虽然对高颂寒很是憎恨,却也并非是那种会被情感蒙蔽理智的人。 虽然集团利益并非高于一切,但身为集团最高执行人兼最大股东,她必须对手下成千上百万的员工负责。 UA有一个军用项目,需要monster集团下一个子公司产出的独家高科技原件。 陈愚对这份合作态度暧昧。 她其实并非是想拒绝合作,UA集团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对象,对方身后是大量军工厂,还有着大量与政府的军用合作项目,monster子公司芯片能搭上这条路百利而无一害。 但她确实怀揣着从UA集团身上咬下一口肥肉的心思,是以语焉不详,没接受,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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