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能躺着,用力的喘息。 空气中的香味让他感觉很难受,身体有些燥热,一股一股情潮冒上来。 夏知的两条腿想要磨蹭一下,缓解那种难受,但脚腕上沉沉的铁枷让他动不了,他只能无力的扭着屁股,那塞在私密处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猛然蹭到了花腔,一下又让他痛苦的叫了出来。 明明是痛苦,然而叫声听起来淫媚又涩情。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死死咬住了牙。 他感觉到,那个塞在屁股里的东西,仿佛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似乎是个玉势,但在肠道那个敏感花腔的位置,却有一个要命的凸起,而且,很大。 只要夏知一扭腰或者屁股,那个大大的凸起就会热情的叩击花腔的门,给夏知带来欲生欲死的痛苦滋味。 …… 救命……救命…… …… 夏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忍耐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他自己射不出来,他的东西被一根尿道棒塞住了。 …… 他模糊的扭过头,他能听到纱帐外面,有个男人在翻书。 不紧不慢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就好像他痛苦的呻吟,他扭动时与床单摩擦的声音,他挣扎时铁索和铁枷碰撞的细响,是世间最悦耳的天音。 …… 救命……好痛苦……救命…… 夏知眼泪都被那个不停摩擦花腔的东西逼出来了。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崩溃似的说:“救我……救我……” 他的声音带着难过的哭腔,“我好难受,不要这样对我……” 因为精神濒临极限,又似乎被那迷香蛊惑了心神,他好像在氤氲的香味中陷入了幻觉,连自己是谁都要摸不清楚了。 …… 然而男人却充耳不闻,无论夏知怎么样痛苦的哀求—— 夏知只能听到书页在慢慢翻动的声音,对方只真的在用心的看书,也许这一页很多字,于是停顿的稍微慢一点,读的精细一点,也许字很少,翻动的就快一些,频率并不一定。 夏知头脑几乎昏沉,脑子里只有几乎把他逼疯的情欲,在那个粗大的凸起终于因为他的扭动,磨开了敏感至极的花腔并且深深扣进去后——花腔被迫咽下了那处凸起,任主人的动作让它在自己敏感身体里摩擦——而那凸起不知道是涂了什么东西,一塞花腔里,竟让花腔发起痒来,无论怎样,都无法摆脱的痒意——他终于被男人逼到了底线,嗓音嘶哑崩溃的喊:“顾斯闲!!” 男人无动于衷,只漫不经心的,又将书往后翻了一页,提了一句:“叫错了。” …… “……老公,老公……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你饶了我,我好难受,宝宝好难受,好难受,救救我——你疼疼我,你疼疼宝宝好不好……” …… 夏知从来都觉得撒娇对他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但此刻他竟因为男人的漠然,与此时身处地狱般的痛苦无能为力之时,无师自通起来—— 他仿佛被人撕破了那层成人的假象,露出了年幼无助,只坐地上大哭耍赖的孩童本我来,只想着撒泼打滚似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救赎。 男人翻书的动作终于微微一顿,接着又翻开了下一页,十分冷漠。 夏知感觉他翻的不是书,而是他的血淋淋的脑子,是他稀烂的身体,是他几乎被碾成肉泥的心—— 沦陷在地狱里的夏知听到了神明温和的声音。 “看来是塞进去了呢。” 夏知浑身哆嗦。 神明的声音几乎是怜悯的:“很痛苦吗。” 夏知带着哭腔说:“难受,难受……救救我,救救我……救救宝宝,宝宝好痛……” “宝宝好可怜。” 神明无动于衷的说着:“可是宝宝的花腔太小啦,宝宝又不乖,总爱犯错,不扩一扩的话,老公以后用起来不舒服呢。” “而且宝宝喜欢乱跑。”神明漫不经心的说:“犯错就算了,还不愿意认。” -------------------- 避个雷 下章有精神改造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 夏知大脑嗡嗡的,他已经近乎失去理智了,在迷香的蛊惑下,只想疯狂讨好这个唯一能救自己出炼狱的神明,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宝宝的错,是宝宝的错,宝宝错了,宝宝以后一定会乖,不要再这样对宝宝了……花腔会长大的,会让老公舒服的,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 顾斯闲舔了舔唇,裤子里的东西硬的几乎把宽松的和服顶起来了。 但是,还不行。 他看了一眼翻了一半的古书,以及桌案上正在燃烧的沉梦香,散漫的收回目光,在浓郁的几乎要让人发疯的透骨香中,语调温柔问。 “那宝宝回答老公,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 似乎是问到了死穴。 床上的人一下就消音了。 顾斯闲眼神冰冷下来,语调依然温柔:“宝宝?” “……是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吗。” “那就算了。” 他缓缓起身,木屐踩在地上,一声一声远去,直到推开门,“既然宝宝不想搭理老公,那老公走啦,省的在这里,惹宝宝生气。” 也许是门扉转动的声音,敲击在了床上人心上,也敲在他痛苦的灵魂中——这让夏知意识到,如果顾斯闲走了,就没人能救他了。 他会在这样的炼狱里沦落至死。 他不想。他不想死…… 夏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嗓音嘶哑带着哭腔叫喊:“不——不要走,不要走,老公不要丢下宝宝,宝宝没有生气,没有——不要走,不要走……” 顾斯闲于是就停下来,温柔又残忍的问:“那宝宝回答我,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顾斯闲听到床上人带着情欲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仿佛知道他想听什么回答,所以用很微弱的,很小的声音坚持着自我:“宝宝……宝宝是男,男孩子……” 顾斯闲语调不紧不慢:“被肏成这样,也还是男孩子吗。” “……” 夏知眼泪滚下来,他声音发着抖,在无边炼狱中坚持着,“是……是男孩子。” 仿佛无尽黑暗,遥遥指引着前路的一丝明火。 不会被任何人熄灭。 他是男人。 他一往无前。 不会被任何人折断。 ……不会。 “不是哦。”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燃烧的香,用近乎残忍温柔的说:“男孩子才不会被肏成这样,男孩子也不会像宝宝这样,被人在床上肏的一个劲的掉眼泪呢。男孩子的皮肤也不会像宝宝这样白,一点肌肉也没有……” “只有被家人娇惯着长大的女孩子,才会这样子呢。” 专门为香主研制的沉梦香,可以蛊惑香主的神志,下一些心理暗示。 香主往往意志顽强,最难攻心。 但是在对方精神最脆弱的时候,用这种沉梦香,就可以在他崩溃的时候,控制对方的精神。 少年被逼得痛苦大叫起来,像个被逼到角落里无助尖叫痛哭的孩子:“不!!宝宝是男孩子!!!是男孩子!!!宝宝有肌肉,宝宝很厉害——” “宝宝是女孩子。”顾斯闲温柔的强调着,“宝宝也没有肌肉,不是吗。” 少年似乎是怔住了,又仿佛被说服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肌肉似乎真的都消失不见了—— 于是他无助的说,“可是宝宝有……有那个……” 顾斯闲揉着自己的粗大的东西,他快忍不住了,语调却依然漫不经心的说:“那个东西不能用啊,宝宝。” 少年蒙蒙的,他意识到,对方说的好像都是真的—— 他在被折磨的痛苦中尖叫:“不!!不是的——我不是女孩子!!我——” 顾斯闲语调冰冷,眼尾却被情欲逼的发红:“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没办法救宝宝了,老公要走了。” 顾斯闲几乎是一本正经的说:“老公是直男,老公是喜欢女孩子,宝宝是男孩子的话,老公就不能和宝宝上床了哦。” “……不不不,不要走,老公不要走——”少年嗓子快哭哑了,他颤抖着,穴里那个大东西带来的痒意几乎要逼死他,他战栗着说:“宝宝……是、是……” “宝宝是什么?想好了说哦,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说错了,老公就走了喔。” 少年眼瞳放空,怔怔的盯着床帐,顽不可催的自我认知被生生洗去的痛苦,让他的灵魂疼得蜷缩成了一个点,他听见自己充满情欲与痛苦的嗓音:“……是,女孩子。” 他麻木又茫然的重复着,“宝宝……是女孩子。” 顾斯闲满意的笑了,他弯起唇,却依然残酷,“可以被肏吗。” “可……可以。”夏知听见自己启唇,四肢因为那陷入花腔的粗大凸起颤抖,嘴巴仿佛不受控制,“老公……宝宝是女孩子……老公……救救宝宝……” “嗯,真乖。” 木屐声音,不紧不慢的缓缓接近。 仿佛神明踏着光,来救赎深陷泥淖里的星星。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挑开床帐。 他看到了床上淫靡的,被粗大的铁枷沉沉锁死的红衣少年。 少年肌肤粉嫩,白里透着可口的红,四肢被粗重的铁枷固定在四处。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 顾斯闲的视线扫过少年脖颈上乌黑的,被汗水浸湿的玉枷,以及敞开一半的和服露出的白腻胸口,两颗若隐若现的诱人茱萸。 夏知痛苦的扭着腰和屁股,但是每动一下都加深了他的痛苦,于是他紧紧绷着腹部——柔软的腹部绷得紧紧的,不敢动弹,但很快因为无力在无助的发抖,最后松懈下来,又扭动着陷入了痛苦的欲望和快感中。 顾斯闲慢条斯理的看他挣扎,语调温柔的问:“宝宝要老公怎么帮你呢?” 夏知哭着说:“帮我,拿出来,拿出来……好痒……” “拿出来可以,可是宝宝痒痒怎么办呢。” “……不知道,不知道……” “真笨。” “肏一肏就好了。”顾斯闲不紧不慢的拆开他被汗水浸透的和服,唇角弯起,“好啦,好啦,别着急,老公马上来肏宝宝。” 他伸手,摸到少年下面,只轻轻一碰那个东西,少年的腰就猛然拱起来,顾斯闲把那个粗大的东西抽出来——砰的一声,还带出了水。 “啊——” 他没等少年缓过来,就直接举着粗大的东西,朝着那嫩嫩的穴骑了上去—— 粗大的东西直接顺着那玉势,塞进了还没来及闭合的花腔里。 少年没想到,送走了炼狱,又来了新的,更恐怖的一遭地狱,他睁大眼睛,瞳孔因为猝不及防的塞满,几乎缩成一点。 接着就是剧烈的抽插,痛得夏知想像条活鱼一样乱窜,却又因为四肢被固定住,只能无助的扭腰,夏知急得手乱抓,却因为被固定住,什么也抓不到,只哭着说:“老公老公疼疼宝宝,不要塞那里,求求慢一点,老公慢一点,肏别的地方,别的地方好不好,求求你……” 顾斯闲却根本不听他的求饶,只红着眼,嘭嘭嘭往那柔嫩的花腔里撞,语调温柔:“老公在疼宝宝呢。” “宝宝不是说会乖吗,花腔这样小,不用力点肏的话,怎么长大,让老公舒服呢。” “宝宝会为老公忍一忍的,对不对?” 只恨不得囊袋都塞进去的剧烈,撞的少年腰肢乱扭,疯狂尖叫,想向上缩,逃开这可怕的疼爱。 但他的身体整个被拢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切都被控制住,根本无从挣扎,似乎除了认命,无路可走。 夏知哭着说:“好疼,好疼,老公不要欺负我……” 顾斯闲低声说,“不是欺负呢,是惩罚……罚你逃跑哦。” 他重重的冲撞,性感的喘息着,感受着粗大在嫩穴里来回冲刺,被花腔吮吸的爽快——他爽的头皮发麻,嗓音都暗哑,“罚你不听话。” “宝宝不要总是扭屁股逃跑,老公会生气的——要乖乖的受罚才能快点结束哦,不动的话,老公可以轻一点。” 于是少年啜泣着,不敢再扭腰,生生受着那鞭笞般的痛苦和快乐,几乎死过去。 他委屈又难受的想,老公骗人,根本没有轻一点,好像还更重了! “宝宝乖,老公就疼你。” 少年浑浑噩噩的,被浓郁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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