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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额头遍布着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气,像一只溺死在空气里的白鱼。 “夏哥。” 宴无微的声音柔和而甜美,“电流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夏哥不要抓到自己了。” “滚!!” 美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滚!!” “啊——” 回应他的,是后穴男物更剧烈的抽插——随后—— 夏知眼睛倏然又睁大了,他尖叫一声:“啊——” 他的手捂着屁股,却只能捂住冰冷坚硬的贞操带,而贞操带里镶嵌着的男形还有嵌入花腔的凸起,此时却微微开了小口,然后浓稠的,热烫的液体猛然朝着内里喷射出来—— 青年的声音含着暧昧的笑意:“夏哥用屁股接好哦,都射给夏哥。” 夏知被射得受不住了,膀胱里射不出来的尿液,还有男根源源不断往里射的热液,让他的小肚子鼓胀起来,他只能哀哀地哭泣,可也没力气再做徒劳的挣扎。 他捂着屁股,趴在地上,用哀弱的语气,流着泪喃喃,“不要射了,好涨,好热啊……” 美人像被玩坏了。 他呆滞了一会儿,往日岁月走马观花,顾宅一切仿佛昨日重现。 漂亮的美人扭动起了身体,他鼓胀着白软的小肚子,细长无力的腿绷直,玫瑰花苞似的脚陷在软绵绵的白地毯内,身上滚着细汗——他到了极限。 好累……好累…… 好想……休息…… 睡一会好了,就一会会…… 夏知慢慢闭上了眼睛。 …… 宴无微忽然发现,镜头里的人变了。 他仿佛变得更娇弱爱怜,渴求疼爱似的勾人。 他用一种宴无微从未听过的柔弱,带着无助哭腔的语气哀求着,“疼疼我……” 宴无微直勾勾的盯着镜头,语气却忽然冷了下来:“你是谁??” 然而美人只茫然的睁大眼睛,仿佛连声音从哪里传来的都不知道了,过会,他茫茫然的说:“我……我是谁?” “啊——” 下一刻,屁股里的东西又剧烈震动起来。 懵懂的美人听到了青年漫不经心又冷漠的声音:“你不是夏哥,滚回去。”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他有点生气。 夏哥这样偷懒,可真是狡猾啊。 他直接把贞操带开到了最高档。 懵懂美人尖叫一声,本就是不应期,如此这样更是难受不堪,哭着蹬腿摇头,“疼,疼,不要了……” 于是他又听到青年含着笑意的,近乎温柔的声音,“是不是很疼?” “疼,难受……”懵懂美人哭着,“宝宝,宝宝想上厕所……” “好的,好的,没有问题,闭上眼睛就让宝宝上厕所……” “嘘……听我说,宝宝是吗……现在宝宝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觉得很困倦,很累,不想再继续了……闭上你的眼睛,回到你的位置,让你逃走的主人回来……” “……” 懵懂美人只是少年疲惫时出现的潜意识,轻易就被洞悉人心的宴无微玩弄于掌心,他非常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宴无微面无表情,语调却含着笑: “好啦,现在睁开吧……” 夏知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沉浸在一场柔软的,令人觉得安慰的甜梦里,然而还没等他觉出沉醉,他就冷不丁的又睁开了眼睛——轻飘飘的灵魂再次回到了沉重不堪,又娇嫩羸弱的身体里,他再次被迫看到了满地凄冷的雪白地毯,以及镜子里满脸茫然,身体不自觉因为贞操带操弄而不觉发抖的自己。 他再次被这软嫩不堪的柔弱躯壳,死死禁锢在这残酷人间。 …… 夏知被贞操带操得哭了起来,眼泪都还没干,又流出新的,他跪在地上,捂着胀痛地肚子,两腿发颤,“救……救命……” “夏哥,怎么能耍赖呢。” 宴无微柔柔和和的说,“遇到事情就想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呀。” 夏知说,“难受,宴无微,让我尿……” 宴无微没有说话了。 于是夏知只能哭求起来,“我好难受,宴无微,宴无微我要死了……解开!你解开……” 宴无微忽然说,“夏哥想解开带子?当然可以哦……只要对着镜子,掰开腿,说:'宴无微,操我。'就好啦。” ——毫无疑问这个动作极其羞耻,话也是,要是平常,夏知一定会破口大骂。 但夏知已经被贞操带和一肚子排泄不出的液体反复折磨地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力。 他笨拙的抱着沉甸甸的小肚子坐下——这个姿势一下把所有的重力都放在了屁股上,是以又把那东西吃得更深,这无疑又逼迫出了他的泪水。 但是漂亮的长发美人只能忍耐着,然后对着镜子,涨红了脸,羞耻地张开了大腿,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哽咽说,“宴……” 他抽泣了一声,“宴无微……操,操我……” 美人柔美的酡红的脸颊几乎被眼泪浸湿,皮肤还有着昨夜性爱留下的斑斑咬痕,胸口都被揉大了,奶头更是肿大地像两枚车厘子,而且因为排泄不出,没被贞操带束缚的小肚子鼓鼓的,像是四月怀胎,此时对着镜子张开嫩生生的腿,含着泪说这种话…… 而且因为贞操带还没停下,他的腿还在发抖,几乎坐不住。 很美丽,也很涩情。 宴无微几把硬得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带腿摁到肩膀上,把露出来的穴狠狠插烂。 但他弯着唇微笑着,表情纯洁而美丽,“不行哦,表情不太行,不要哭哦,要笑。” “……唔,再换个姿势好不好?趴下,屁股对着镜子撅起来……” “说,宴无微,我好难受,穴痒啦,你快来操操我。” “……” …… 哄骗着夏知说了很多话,摆了很多诱惑的姿势,宴无微喉结微微滚动,他硬着几把,舔着唇,哼着歌,悠闲的把视频导出,前前后后加了几张照片再剪辑一下,再随便整了个爆炸特效和小丑标语。 然后发给了高颂寒。 —————— 只只小号:宝宝想…… 宴宴:滚。 * -------------------- zcd,憋n,失禁,嗯,让我想想,还有……一点ntr?微催眠……总之这章作者终于想起了只只是花市受(严肃) 第265章 bloodX75 ========================== 246 “好啦,我把锁扣解开了,夏哥自己拿下来吧。” 夏知确实听到了微弱的咔嚓声,他立刻用力拆开贞操带——然而他很快发现了难题,插在他阴茎上的马眼棒是取不下来的,而那枚金色的宝石,又死死的扣在贞操带上。 后穴里的东西还在操他,操几下就又干性高潮了,整个人就遏制不住,哭着蜷缩在了地毯上发抖了,手也是抖的,取那个东西,根本不敢。 夏知哭着说:“取……取不下来……” 宴无微的语气是佯装的惊讶:“啊呀,那可怎么办呀。” 如果是以前,夏知定然要大叫一声,愤怒的喊一声“宴无微!” 但他现在大病初愈,身体柔嫩,又被这样无情而冰冷的东西操弄了那么久,早就没有了那份愤怒的气力,他像一只穷途末路,奄奄一息而不得不放弃挣扎的白鹰,浑身发软,只眼泪一直在悲哀的流淌。 宴无微盯着镜头里虚弱而美丽的人,眼珠轻轻动了动——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很不好受的感觉。 宴无微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是因为夏哥的眼睛吗…… 宴无微望着那眼尾已经被泪水浸得湿红的眼睛:“……” 于是他把贞操带的震动停下来了,甚至语调温柔的哄起了人,“夏哥,看看前面呀。” 细微的动静传来。 长发美人抬起虚弱潮湿的眼皮,他看到了床靠着的那面镜子的另一边,出现了一扇门,那扇门也是镜面,与整面墙壁严丝合缝——但其实夏知并不关心这扇门是如何的精细隐秘令人难以发现,他只知道——门后是厕所。 那一瞬间,就好像在绝境和灰暗中再次注入了一丝悲哀的,由残酷猎人赐予的希望和光明,令奄奄一息的白鹰再次扑棱起了孱弱的翅膀。 “夏哥只要自己把贞操带摘下来,就舒服啦。” “夏哥,我已经把它停下来啦……” 于是白鹰被诱惑了。 但他大脑已经迷迷糊糊,只想急迫的把贞操带从身上撕扯下来,但一扯,拉动到玉茎里的马眼针,刺激得他又抽搐起来,又痛又急,只大哭起来。 他又听见宴无微慢慢哄着,像哄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孩:“看见那个黄色石头了吗?先从那里摘下来哦。” …… 夏知一边抽噎,一边慢慢的,慢慢的把马眼针取出来,偶尔刺激到,脚趾会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他取下来之后—— 一直被堵着的马眼针被取了出来——然而—— 嗡! 屁股里死死插着的男根忽然又剧烈的震动抽插起来!凸起狠狠磨过花腔,男根擦过前列腺—— 夏知哭叫了一声,刷啦一声,尿射了出来—— 宴无微笑眯眯的看着美人睁大眼,仿佛呆滞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似的脸,露出了恶作剧似的微笑。 美人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眼睛慢慢睁大,看着地上的一摊,以及因为膀胱储存过多,和被马眼针插太久而闭合不上的尿道,导致还在不停漏尿的男根,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夏哥。”宴无微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来,“把屁股撅起来,把后面的也摘下来吧。” 镜头里的美人还是有点蒙蒙的,好像不太理解宴无微说的什么似得,于是宴无微思索一下,倏忽一笑,“不然,我要开最大档啦。” 长发美人瞬间意识到了这意味着什么,哭叫了一声,立刻撅起屁股,把后穴里插着的东西往外拔—— 但是凸起扣着花腔,他这么猛一拔,“啵”得一声,花腔被粗暴的拉扯,夏知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而昨晚被宴无微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贞操带男根喷射进去的液体药物全都带了出来,柔嫩的小穴被操开了一个大圆洞,那些浓稠的液体就流淌到了腿根,然后黏腻涩情的一路往下滑,像无法甩脱的吻渍。 夏知的大脑是空的,身体是麻的,他恍惚听见了宴无微柔软的,令人恍惚的声音,“夏哥很累了吗。” 是的……很累…… “但没关系,还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 “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宴无微很有耐心的重复着。 夏知被折磨了一整天,最是疲惫不堪,心神衰弱的时候,是以慢慢的,恍惚的点头:“……是的……” “那站起来吧。” 长发的美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两条腿因为很久没运动而稍显细弱,皮肤细腻发白。 “去洗手间,那里有黑色布条,夏哥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 夏知很听话的照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但也无力去想。 他太累了,他的大脑已经空掉了——却也不能肆无忌惮的睡去,他只麻木的听话。 …… 乌黑的布条蒙住眼睛,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而那温柔而令人生怖的声音,却也没有再响起过。 实际上,宴无微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夏知。 美人黑色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有些粘在脸上,发尾有着当初粉色褪去后残留的薄金。 而那姣好的脸颊只露出了雪白的额头和弧线优美的下颌,缠住眼睛的黑色布条和雪白的脸颊,显出了极致的对比——宴无微从未见人能将简单的黑白组成这样极致色情的美丽。 如同被一线黑天斩断的皎皎明月。 宴无微直勾勾的瞧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血液也流得快了些似的。 他喃喃的对夏知下着心理暗示:“不许把它摘下来……” “不许把它摘下来……” 而美人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他从厕所出来后,身体贴着镜墙,在那不停的催眠中摇摇欲坠的坐下,他安静的仿佛睡去了,黑色的带子很长,顺着头发,如曲线优美的黑蛇,蜿蜒在他雪白的皮肤上。 宴无微直勾勾的注视着美人。 他忽然觉得回去的路是这样的漫长,他往外看了一眼,窗外青山蒙着古铜色,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也是很偏僻的地方。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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