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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啊……开/房,呃,我和,嗯,闺蜜打游戏,哈哈,电竞酒店嘛,哈哈……” “……” 听见对面一声冷笑,顾雪纯编不下去了。 从小就这样,她就没法在她哥面前撒过超过三秒不被拆穿的谎。 顾雪纯摊牌了,“哥,我谈恋爱了。” “你很厉害,ゆき。”男人的声音平和儒雅,却莫名冷漠,“和人刚确定关系,就去开/房?你忘记了母亲对你的教导了吗?” -------------------- 唔,能收到评论,但看不到你们是在哪章留的(观望 第16章 第十六香 ========================= 顾雪纯一直在她哥面前是乖乖女,但这次她却心烦意乱,一点也不想她哥插手自己的恋爱,甚至想叛逆一回:“我没有——我没有和他滚床单,你妹的贞洁还在呢,我们就打了一夜游戏……他不是那样的人。” 对面顾斯闲很久没说话。 顾雪纯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 “不是那样的人,是怎样的人?”顾斯闲忽然问:“第一天打游戏,第二天打游戏,第三天是不是就要开始成人游戏了?” 顾雪纯脸被她哥说的有点红,她瞄了夏知一眼。 少年趴在床上,还在睡着,皮肤白,睫毛很长,唇形也好看。 空气中属于少年的香味几乎浸透人的发肤心脏,深深扎入灵魂。 她想,那也不是不行啊,她好期待……她现在就好想亲亲他。 当然对她哥她当然不能这样讲,她严肃的说:“当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哥,你别插手我谈恋爱,我都大一了,已经成年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天边鱼肚白,顾雪纯猜是早餐服务,一边打电话一边开门:“哥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门口却是一个女性服务生,她说身份证录入的时候出了点错,需要顾雪纯亲自下去做一下人脸识别。 顾雪纯正打着电话,嗯了一声说:“等下去。” 服务生:“最好现在就过去一下。” 顾雪纯:“这么麻烦……行吧……哎哥你别管了,相信我一回行不行?我有事儿挂了啊。” 顾雪纯没注意到,女服务生速度很快的打量了一下顾雪纯的衣着。 顾雪纯到酒店后就洗澡换了睡衣,之后就一直和夏知打游戏,甚至还撸了一顿小龙虾,顾雪纯吃辣的东西皮肤就会发粉发红,一般不会吃,但是馋了也会来一顿。 但在人看来,可不就是肌肤发红,暧昧丛生的粉笑香腮么。 …… 顾雪纯出电梯的时候,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 男人身高腿长,天生的衣服架子,穿的范思哲,气质散漫随意,路过她的时候,一双利眼刀子一样刮了过去,眼尾藏着狠辣的锋芒。 顾雪纯没注意男人的眼神,只是顿了一下,有些疑惑看了一眼那个消失在电梯里的男人背影。 她怎么在那人身上……闻到小知了的味道? “顾小姐,这边请。”没等顾雪纯深究,那边女服务员就开口了,“到服务台那边。” 顾雪纯过去以后,服务台的漂亮前台却一脸疑惑:“不用啊,您的身份没出问题,不用刷脸的。” 顾雪纯眉头皱起,嘟囔一声:“莫名其妙。” 然而等她再拿着房卡打开/房间后,落地窗大大敞,窗帘被风吹的乱飞,电脑主机还在嗡嗡的工作,而床上沉沉睡着的男朋友,和让她喜爱的香味,却统统都不翼而飞了。 就好像被大风刮走了一样。 * 夏知睡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的难受,就好像肌肉骨头都被人拆碎揉烂了一样,他模模糊糊,还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屁股也很疼,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一直在深入他的禁区,带着他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他就像一尾在海啸中挣扎求生的小舟,无论怎么摇动双桨,都只能痛苦的面对被海浪撕碎的结局。 他听到了沉重中带着舒爽和色/情的喘息,后脖颈还被咬吻了。 他缓缓意识到什么,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截手臂。 劲瘦的小臂,肌肉鼓起,一滴汗水缓缓滑落,浸湿了被子。 随后,就是从隐秘处抵达神经的—— 夏知茫茫然:“疼……” 于是那小臂一抬,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男人的嗓音伴随着低沉好听的喘息,“乖宝不疼。” 夏知:“唔——呜呜……” 于是疼痛,于是骂人的话,于是哭腔,都化作了男人有力手掌下,从指缝偶尔漏出的,听不真切的只言片语,他这叶小舟不停的往下坠,往下坠。 他甚至没有大脑去思考,为什么他明明守着顾雪纯熬到了天亮,睁眼却看到了地狱一样的黑天。 “乖宝,草过女人了吗?” “乖宝前面脏了没关系,后面干净就行。” “乖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乖宝哭什么,很疼吗?嘘嘘,不疼的……哎呀,怎么尿出来啦,真是不乖的小狗狗,你看,浴室都被你弄脏啦……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乖宝哪里都香香的。” “我听说乖宝有女朋友了是吗?是初恋吗?一定特别喜欢吧?那么喜欢的话,会想要她知道你被肏的流眼泪吗?” “要是她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更喜欢你的,宝贝……要给她看看吗?” “……哎呀,怎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好香,好香……宝贝,乖宝,是太害怕还是太兴奋啊……突然这么香,宝贝,我要死你身上了……” “乖宝给别人名分,我不高兴了,我脾气差,乖宝得好好哄哄我啊,我也想让乖宝承认我……乖宝,我是你老公吗?” “嗯?怎么不说话?哦,好可怜,说不了话呀……没关系,点头也可以的……哎呀,这小脑袋是拨浪鼓吗?老公可要生气啦。” “怎么办呢,把乖宝的倔骨头都敲碎,我会有点心疼呢……但应该更香吧……好香,乖宝,啊,好香……这么害怕呀,好可怜,好可怜……哈哈哈哈……” …… 地狱。 夏知感觉自己在地狱。 而身后的男人,就是戴着微笑面具的狰狞恶鬼。 他似癫似狂,嘴角弯着笑,眼睛却通红又狰狞,他一遍遍的草他,夏知叫的话他就捂住他的嘴,任由少年滚烫的眼泪流淌一手,然后好像很心疼的给他舔干净,但胯下的动作从来不停。 他像个疯子,一会是被嫉妒吞噬的毒蛇,一会又是深爱他要命的情人,一会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室友,亲热的喊他夏知同学,一会又逼他承认自己才是他的男朋友…… 又说要敲断他的腿,砸碎他的骨头,要撕碎他。 夏知越是害怕的发抖,他就越兴奋,就像吸了毒一样陷入一种迷醉狂热的可怕情绪中,然后死命的草他,再把他的东西射进去,大股大股灌得夏知疯狂挣扎也不停下,又说让夏知给他生孩子。 “乖宝和女孩子谈恋爱,是想让她给你生小孩吗?乖宝自己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 “……” 夏知被草的到处爬,脚上沉沉的,粗大的链子限制着他的行动,而屁股疼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逃离这个地狱,只想跑的再远点,再远点,他一开始还会痛苦难受,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他只想贺澜生离他远点,再远一点。 他要死了。 他终于有机会叫出一声滚的时候,被贺澜生掐住了嗓子。 男人的神情阴郁至极,语气却不相符的很温柔,“嘘,乖宝,不要说我不想听的话。” 他嗓音沙哑:“不然,我一想到你这张小嘴,跟另一个女人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就想缝上它。” 贺澜生的手揉着夏知的喉结,动作温柔起来,“知道怎么缝嘴巴吗?不用很粗的针……用细细的,这样的话血会少一点点……” 夏知惶然的睁大了眼睛。 贺澜生嗅着迷人的香味,亲上他的喉结,又温柔起来:“乖宝,说,我是谁?” 夏知浑身哆嗦,咬着唇不说话。 于是贺澜生的手就懒懒掐在夏知的命根上,自从贺澜生认为它以后,就给它插上了尿道棒,几天几夜的折腾下来,一次都没让它射过。 现在大手掐在上面,隐隐用力,那根棒子似乎微微倾斜—— 还未使劲,对隐秘处即将出现剧烈的疼痛的恐惧直冲脑门,夏知像崩溃似的,大哭着用嘶哑的嗓子喊,“老公,老公,老公放过我……” 救命,救命……yuki……yuki……救…… 贺澜生却不买账了,掐着少年的可怜的命根子,揉了揉,漫不经心的说:“乖宝的老公我可担不起呢,在乖宝眼里,我可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嘛……” 说完,拇指狠狠从插着尿道棒的龟/头上擦过。 “啊——” 夏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眼泪决了堤。 “会分手吗?”贺澜生体贴温柔的把人抱在怀里,轻车熟路的把人的眼泪舔干净,声音几乎带着些诱哄,“和她分手,和老公结婚好不好呀?以后做老公一个人的乖宝,老公疼你。” 然而少年这次死死咬着唇,唇都要咬破,也没说话。 贺澜生冷笑一声,把人摁在床上,一挺身又撞了进去。 “你们去看了电影?好难受哦,老公都没和乖宝一起看过电影呢。” “乖宝想学跳舞?好呀,以后就跳给老公一个人看……我先帮乖宝松松骨。” 说完换了个高难度的姿势。 夏知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能变得那么软。 “乖宝,我们还没有合照吧?我们现在很般配,拍一张乖宝看看合不合适呀?这个姿势也美。 ” “乖宝怎么又哭了,啧,可爱死了,来亲一个。” …… 少年终于崩溃了,他挣开了捂住他嘴巴的大手,哭声嘶哑:“对不起!!对不起——你放过我,贺澜生你放过我……” 贺澜生嗅着空气中浓烈的几乎实质化的香气,舔舔牙齿,幸福的说:“……我放过你?你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在没有你的地狱活呀,小知了。” -------------------- yuki(愤怒):啊啊啊死小三!! ———— 中秋快乐米娜桑 总感觉看着废文这个黑白灰,我说话都变得沉稳起来了(不是 第17章 第十七香 ========================= 夏知声音发抖,几乎战栗:“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有女朋友了……你为什么……你不要脸了吗……” “你以为你有了女朋友我就会放过你?你好天真啊,小知了。” “我贺澜生想要的东西,别说是被女的弄脏了,就是死了,残了,烂了,骨头磨碎了……” 男人说着,后槽牙微微磨动。 “那也是我贺澜生的。” “别想跑。” 贺澜生又笑起来:“乖宝担心什么呀,只是被女人弄脏了一点点而已,洗洗干净就好啦,老公不会不要你的。” “哎乖宝不要自责,老公给你亲亲就干净啦。” “这样想的话,老公是不是正在和乖宝偷情呀——来跟老公说,” 夏知死死咬着牙,太阳穴青筋都绷紧了,眼泪几乎浸湿了脸颊。 贺澜生冷笑一声,嘴上亲亲热热的说:“乖宝不怕的话,我打电话给她啦?” “……不……” “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 “嗯?” “啊……”夏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哭腔中带着恨意,“……我们……小心……啊……不要让她……知道。” 他想像缩头乌龟一样想忘记现在的情事违背道德,努力让自己的痛苦没那么汹涌,偏偏贺澜生就要生生的咬住他的喉咙,把他从安全区生生拽到滚烫的铁浆中,逼迫他面对这人间炼狱。 然后他听见贺澜生阴郁的回答,以及突然猛然用力草到他敏感点的肉/棒——“做梦。” “敢做怎么能不敢当呢,乖宝可不能做这样卑鄙的小人呀。” …… 但夏知不知道这里是哪,不是寝室,是另一个地方,他们从床上滚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厨房,地毯,各种地方,夏知跑不了,他脚上有链子,很长,很粗,也很沉。 但是不管在哪,窗户都是关死的,门也是,像个密不透风的情/欲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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