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 但骂完了,他也没觉得多爽。 毕竟夏知现在听不懂人话——字面意义上的听不懂人话。 你瞧,他一这样讲,夏知这个傻逼就以为是不让他跑的信号了,当下欢喜的笑了出来,甚至主动蹭蹭他的手,笑得傻乎乎的,“好人,好人。” 少年的脸颊又软又白,触感柔软,像水灵灵的嫩豆腐,这么蹭在戚忘风手上,虎口一瞬间传来一股刺激的电流,直冲大脑,带来一种极其特殊的感受—— 母单solo戚忘风骤然浑身一个激灵,手一抖把人扔了:“卧槽!你说话就说话,他妈的乱蹭什么!!” 夏知猝不及防,被他狠狠甩开了! 戚忘风胸脯起伏,他完全没想过自己一下能把夏知怎么样,是以只自顾自的涨红了脸骂他:“你……你、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你蹭谁呢!” 他说完,扭头就走,步子跨得飞快,脸烧得如同岩浆翻滚,脚下逃也似的,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李墨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小一团窝在那里发着抖,影子被夜色拉得很长,细瘦的手抱着脚踝。 李墨一看,那脚踝已经肿起了老高,少年有点懵懵的抬眼看着他,眼睛泛红,乌黑瞳孔淌着晶莹的月光。 他小声说:“疼……” 李墨一下心疼坏了,这两个月医护们轻拿轻放的治疗对象,掉一根头发都恨不得放培养皿里去,被糟蹋成这样。 “怎么弄的?” 少年有点笨笨的描述着:“那个人,抓着我,跑……推我……疼。” 他露出有点害怕的神色:“坏人。” …… 因为这地狱五十米,夏知在床上瘫了大概三天,崴着的脚在李墨发现后,也立刻找人给他正回来了——但夏知这个状态不可能瞒得过日日关注夏知的高颂寒。 高颂寒立刻问李墨夏知这是怎么了。 李墨:“。” 李墨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项目负责人拉着前一天还高烧38度的您的妻子去月光下浪漫狂奔五十米还把脚弄崴了吧。 最后只含含糊糊的说:“给他做了一些锻炼,然后他可能比较喜欢,没停下来。” 高颂寒:“……” 夏知确实不喜欢身体柔弱无助的状态,一有时间就会去锻炼跳舞。 可怜的李墨苍白无力的向自己高贵的雇主解释着,“第一次锻炼,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没把握时间,只是比正常人稍大一点的运动量,就……就把脚崴了。” 但高颂寒也不傻,只只喜欢锻炼那是清醒的时候,现在他神志不清,做什么还不是看护说了算。 这样一想,高颂寒眉头立刻皱起来,他语调很冷的指责说:“是你没有尽好看护的职责。” “虽然你们是一家医药公司,但是我开给你们的条件,足够你们尽好看护的责任了。” 他说:“你给他安排健身事项之前,应该估量好他身体能承受的程度。” 男人眉头一压,给人压迫感很强,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种滚滚寒意。“他身体不好,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李墨擦擦冷汗,赶紧点头:“好的好的。” 李墨以为结束了,谁知那边雇主沉默半晌,说:“给我看看他的崴着的地方。” 李墨连忙说:“已经正回来了。” …… 挂了麻烦雇主电话,李墨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老板打电话,用中华上下五千年积攒下来的语言艺术委婉的控诉了戚忘风不帮忙还添乱的离谱行为。 戚父佯装没听懂画外音,一听见儿子开始参与工作了就乐呵呵的,“这不挺积极的嘛。” 他想,赚钱可不比当兵好,受那活罪图个啥子。 不听话送进去训两年可以,干一辈子那不闹嘛。 李墨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老板,这事关和UA的合作……” 戚父年过半百,年轻时为了赚钱太拼又把身体熬坏了,老婆也没了,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当然是当眼珠子疼的,闻言敷衍道:“赚那么多钱干什么,人一辈子重要的是开心。” 他只要不跑去当兵,把医院炸了戚父也懒得管。 李墨:“。” 李墨再次组织了一下语言,苦口婆心,“老板,和UA的合作至关重要……啊好吧,美国的这笔生意不要也罢,但治疗对象毕竟是UA总裁的夫人,这要是在我们这出了个三长两短,可不好交代啊……” 戚父听着感觉也有点不靠谱,心头嘀咕着这小子不会逆反心理上来,不想继承公司就故意瞎折腾,给人添乱吧? 他先对李墨打哈哈过去了,转头就给戚忘风发微信,“听说你把治疗对象折腾病了?什么情况?” “你要是实在不想搞这个,那就算了,换个项目给你也行……” 戚:“换什么换。” 戚:“我是项目负责人,这项目我说了算,你特么别管。” 戚父再给他儿子发消息。 对方把他拉黑了。 戚父:“。” 第304章 tabletsX6 =========================== 戚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嘿这臭小子!!!” 但也难得戚忘风对公司项目有这个积极性,是以戚父心里小算盘转一圈,又笑了,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了。 什么美国佬的夫人,还是儿子重要啊。 只要戚忘风不是捣乱,那甭管什么美国法国大不列颠国的,天塌下来老子也能给他顶着,再说那大洋之外,美国公司的手还伸到中国来了? 戚父能混到这个地位,除了脑子,想来跟这满身匪气也脱不开关系。 戚父非常熟练的切了第四个小号给戚忘风发消息。 “你要干就好好干,别整些有的没的幺蛾子。” 对面给他发了个ok,别烦。 戚父还想再说点什么,再发过去,又给他拉黑了。 戚父:“。” 戚父想,这特么还不如养个叉烧。 * 夏知被戚忘风一扔给扭了脚,再瞧见戚忘风,就不笑了。 以前夏知瞧见戚忘风凶他,就觉得好玩,整天无聊,就趴在玻璃墙上观察戚忘风生气。 戚忘风喜欢观察夏知,夏知自然也是喜欢观察戚忘风的。 大抵有点人自以为在看猴,实际上猴也在看猴的味儿。 但冷不丁被玻璃墙外的猴给弄伤了,夏知就不愿意跟该猴玩了,当然也不愿意对该猴笑了。 毕竟崴那一下疼得要命,虽然夏知现在听不懂人话,但他特别记疼。 谁让他疼,他就不跟谁亲近,还要凶。 戚忘风再来找夏知,夏知就对着墙角不看他,也不笑,不讲话,随便他怎么样,就半点也不搭理他了。 于是李墨发现戚忘风最近有点焦躁。 他就看见自己的上司紧紧锁浓眉,手中钢笔转来转去,本来能心无旁骛的刷一天题,现在刷一会儿就往窗外看看,往墙上看看,往博古架上看看,往沙发上看看,最后再往李墨脸上看看,开始吹毛求疵:“你今天是不是没洗脸?” 李墨:“。” 李墨面无表情:“洗了。” 戚忘风开始找事:“没洗干净,看着好烦,再去洗一遍。” 李墨:“。” 又来了。 李墨就去把脸又洗了一遍,回来看见戚忘风把书翻得呼啦啦响,但显然一个字也没瞧进去。 戚忘风学习是很好的。 虽然人看着浮躁脾气差得很,没什么耐心,但那是对没兴趣的事。 对于有兴趣的事,那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可能偏执的可怕。 李墨听说过戚忘风三年前很在乎一个篮球对手,一直想着打败他,为了一个赌约,那段时间几乎天天练球,到了疯魔的地步。 只可惜那个人似乎出了意外,球赛也不了了之了。 但戚忘风依然每年都会在那个日子,去那个篮球场。 他近乎偏执的守着一个约定。 等着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 …… 戚忘风翻了几页书,忽然说,“我很过分吗?” 李墨“啊”了一声,没回过神来:“什么?” 戚忘风烦躁的看他一眼,唇紧紧绷成一条线。 李墨知道,这是他要发脾气的前兆,但是过了半晌,戚忘风出了口气,说:“我很过分吗?” 李墨不明所以:“呃……?” 戚忘风忍无可忍,啪嗒把书砸了,才把话挤出来:“我带着夏知跑五十米很过分吗?!” 戚忘风说完,又觉得有点丢脸似的,移开了视线,捏着钢笔的手紧握又放松。 李墨:“是……”有点过分。 毕竟怎么说夏知也是个状态不稳定的病人,还把人脚弄崴了…… 戚忘风瞪他:“嗯?” “……” 李墨想,行吧,不管怎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雇主也安抚好了,那么身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应该学会给自己焦虑的上司一点台阶下…… 于是李墨眼观鼻鼻观心,一板一眼的说:“倒也……没什么过分的。” “就是啊!!” 戚忘风立刻打蛇随棍上,强词夺理说 :“就五十米!!!五十米都跑不了!!还是个男的!!丢不丢人啊!” 戚忘风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扔,恨铁不成钢似的:“他还生气!!废物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他妈的才该生气行不行!这种弱鸡在军队呆不过两个小时!他妈的五十米都跑不了,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李墨还是没忍住:“他是个病人……” “好,行,是!他是个病人,这个算了!” 戚忘风指着自己被夏知蹭过的手:“那他占我便宜怎么说?!他蹭我!!” 李墨:“……” 不是……您说就说…… 您脸红个什么劲儿…… 李墨:“嗯……呃……?” 李墨:“蹭一下……也没什么吧……” “怎么没什么了?!他是个同性恋!我不是!他蹭我!!” 戚忘风气势汹汹,嗓门扯老大:“我他妈的受了这么大委屈我都没生气!他生的是哪门子气!!一看见我就摆张后脑勺给我,我他妈的欠他的!?是他先蹭我的!!” 戚忘风活像是被人占了天大便宜的黄花大闺女,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夏知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玷污,并对夏知倒打一耙的置气行为赋以三十万分的谴责。 于是李墨懂了。 戚忘风这满肚子怨怼,合着就是人夏知被崴了脚不愿意理他了呗,扯来扯去的…… “好吧。”李墨叹口气说,“我觉得他也不是生气……可能是害怕你。” 戚忘风:“?怕我?” “戚哥,那天你推他了?” 戚忘风:“……推一下怎么了。” 以前打球,推推搡搡的不是常事吗。 “他脚崴了。” 戚忘风:“???” 他努力回忆了那一天,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凭什么那么大能耐,一下就把夏知给推到脚崴的……这他妈是人还是脆玻璃啊? 戚忘风还是不能相信:“他脚崴了为什么不吭声?他傻啊?” 戚忘风说完,就想起来夏知确实是傻的:“。” “……我把他带回去的时候脚已经肿得很厉害了。”李墨无奈的说:“找人给他正回来的,他哭了半夜,估计疼得不轻。” 戚忘风:“崴一下脚有什么好哭的,矫情什么?我骨头断了我说什么了……” 他嘴上这样讲着,语气听着却有些弱了。 李墨也不说什么了,只实话实说:“他的身体现在并不是很好,吃了很久新研制的特效药才勉强把各项体征稳定在正常人范围内,但因为长达半个月的高烧,他的皮肤,骨骼,肌肉,甚至内脏都特别的脆弱,很容易受伤,并不适合锻炼。” 戚忘风听着,拳头无意识的握紧了:“……” ……其实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他看过文件。 是他一直都不愿意接受现实。 可是如今,李墨这样直白的跟他讲了。他便不能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此视而不见了。 半晌,戚忘风嗓音微哑:“他以前不这样的。” 短短七个字,多少心有不甘,便只有戚忘风一个人知道了。 “戚哥以前是认识他吗?”李墨问。 戚忘风下颌收紧,嘴唇又抿成了一条线,没有说话。 戚忘风这个态度,李墨心中有了猜测。 能让戚忘风这么牵肠挂肚,耿耿于怀的,也只有一个夏知了。 而正在他们公司疗养的这位,刚好也叫夏知。 所以,他没像传言那样死去,还去美国跟人结了婚,变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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