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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过没办法,是个文盲,以前语文总考不了太高分,很多看不太懂,也不太专业,但我们那以前的人,总是喜欢和朋友以酒作别的。” “总之,这杯中国的酒,希望可以安慰你。” 他把烈酒一饮而尽,白嫩的脸颊陡然就红成了一片,烈酒入喉,舌头和喉咙都火辣辣的痛,他眼泪都辣出来了,疯狂咳嗽。 宴无微给他拍背,被他一把推开,“滚!” 夏知浑身剧烈颤抖,眼泪不停的掉,一杯白酒,几乎要了他半条性命。 但他眼中的血色,却终于褪去了。 他看到了远处蓝天白云,一霎似觉出了一种直抒胸臆的快意。 夏知扔了酒杯,瓷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瓢烈酒,以慰风尘。 兄弟,仇我帮你报。 你一路走好。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对上了宴无微琥珀色的眼瞳。 夏知露出了笑,他抓住宴无微的衬衫领口,用力往下拽。 ——其实力气是很小的。 但宴无微很驯服的低下头,夏知仰起头,带着酒气的嘴吻住了他的唇,烈酒的气息弥漫开来。 宴无微脸颊通红,他盯着夏知,“夏哥……” 夏知弯起眼睛,轻蔑的笑了,“赏你的吻,小狗。” 白酒到底是很冲的,夏知这样的身体当然不可能受住,他大概是醉了,脸颊都是红艳艳的,他朝着宴无微笑起来,笑中带嘲,然而柔媚的身体却令他这份嘲笑变成了眼波婉转暧昧,近乎勾魂夺魄的勾引,“喜欢吗?” 宴无微的呼吸微沉,他的下身硬邦邦翘起来,他直勾勾的盯着夏知,手想去扒夏知的衣服。 少年忽而松开他,抓着身上的玫瑰重重扇在他脸上,眼神又冰冷起来:“滚!” 玫瑰花的花瓣哗啦散开,青年漂亮的脸上有了玫瑰枝条抽出的印子,深深浅浅,一道一道浮出薄红。 尽管玫瑰剃了刺,枝条抽人却还是很痛的,但宴无微却仿佛浑不在意,甚至还咬住了一朵玫瑰花瓣,那双琥珀色的,水润无辜的眼睛眨了眨,盯着夏知微微敞开的领口,蠢蠢欲动—— 夏知自然也发觉了,他把支离破碎的三朵玫瑰扔到了地上。 昨晚大概下了雨,残花落在地上,很快被泥水弄脏了。 宴无微的视线挪过去,他委屈的说:“夏哥,你说好要奖励我玫瑰的……” 他望着夏知的唇,殷殷切切:“夏哥要赔我。” 夏知望着地上被剃了玫瑰刺的玫瑰,他睁眼半晌,露出微笑:“好啊,哈哈。” “那小狗那么听话,可以得到奖励吗?” …… 夜晚翻云覆雨的时候,少年已经醉的不能自已了。 他被宴无微抱到了床上,青年的手抚摸着他细嫩的皮肤,语调殷切,“夏哥喜欢中国风吗。” 少年喝了烈酒,皮肤都浮着微红,像春日粉白的桃花,他脸颊红着,吐着气,关键词也只模模糊糊听到了中国两个字。 他仿佛陷入了一场梦中,好似还在和安杰思聊天,于是含糊说:“喜欢……喜欢……” 他出了汗,头发黏黏糊糊的粘在了额头上,香味也更加浓郁。 宴无微亲亲他,“夏哥等等哦。” 没多久,宴无微回来了,给夏知带了杯热水,又带了身衣服。 热水哄着亲着让他喝下去,手也不老实,亲着亲着,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 剥去正常的衣服,夏知露出了漂亮的身体,只是下身玉茎被红绳做的精细网兜捆系着,而从玉茎根部的网兜开始往腰周蔓延出两根细细的红绳,绕腰一圈,又从腰后扯出一根细绳,深入股缝。 夏知喝了水,没那么醉了,意识清醒了一点点,他感觉宴无微在他的脖子上系着什么东西,然后在他脖颈后灵巧的打了个结。 他皮肤本来就细嫩,喝了酒更是敏感,穿什么衣服都不太舒服,他就伸手推,“……嗯……” 然后夏知就感觉他的手被什么东西缠起来,被拉在头顶,束缚在了旁边的一根床柱上——这种感觉就有点危险了,夏知费力的睁大眼睛,本能的想要蹬蹬腿,然而腿自然是没有力气的。 失去了手,他就是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 他的腰也被抬起来,他感觉到了丝滑的布料擦过敏感的腰,令他不自觉的左右扭动起来,想要逃避这种给他带来不适刺激的摩擦。 “夏哥……”他感觉男人靠在他耳边,语调暧昧而沉醉:“你好美啊……” 夏知努力的揪着手边的带着,扭着腰,下一刻,他被人翻过来,趴在床上,那丝滑布料盖住了屁股,他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皮肤和衣料细微的摩擦令他又战栗起来,但没等他缓过来,他就感觉一只手从那丝绸下伸了进来,微糙的手指隔着那根细绳摸着他敏感的后穴,那布料被拨到一边去了。 夏知感觉自己的屁股终于舒服了一些,却又被那布料蹭得腰痒。然而还没等他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却又被人重重的捏住了屁股,往两边掰开——这本没什么,可那大手的食指还勾着那要命的网兜绳子! “啊!!” 少年哭叫起来。 绳子被人这样一扯,本来松松散散包着玉茎的网兜陡然收束起来,紧紧的把那敏感的玉茎束缚起来,细细的红绳勒住脆弱的皮肤,陡然带来要命的滋味! 夏知想要挣扎,却根本就是徒劳,双腿失力的他只能努力的挣动捆着双手的绳子,“呜呜呜……” 随后,那粗大重重的插进来! “啊……唔嗯……” 第286章 bloodX95 ========================== 漂亮的,有着蕾丝边的西式大床上,此时却趴着一个红肚兜的中式美人。 他白嫩的双手被艳丽的红绸缚在床柱上,红艳勾金的肚兜压在身下,肚兜的嫣红的细带缠绕在雪白的后背上,勾出蝴蝶骨的起伏的形状,仿佛红艳花枝缠生在白雪上。 而下身则是红绿相间的直裾,好似正红的裙摆,只是这裙摆太薄太轻太透,又被分割成三块,少年腰肢伏下时,它们便施施然从腰间垂下来,挡住了那可怜巴巴的,被紧紧束缚着,不得高潮的玉茎的同时,又大大的露出了那朝着男人撅起来的,有着深红指痕,正吃力的吞吐着青年的巨物的小屁股。 粗物深入花腔,来来回回,一开始是缓解了痒意,后面夏知就被干得想干呕,他早就想高潮,想射了,可是那小小的网兜现在成了要命的东西,他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肏得用后面哭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他醉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奋力的扭着腰,想要挣扎,但固定着他屁股的手是极其稳定而有力的——他竟恍惚被人固定在墙上,只啪啪啪的被人肏了个透,任何挣扎都是徒然。 宴无微漂亮的脸泛着红,肏得爽极了。 少年被草得过头了,甚至被精液射得下腹鼓起来,也只茫茫然的睁大黑漆漆,水润润的眼睛,他疲惫的想要睡过去,却被一只手伸进嘴巴里,被搅动了舌头,呜呜呜的叫不出声,随后那手退出去,再来就喂了颗糖。 甜滋滋的糖,他被人抱在怀里,男人的粗大深入花腔,射得满满的,而他一边被满满当当的射大了肚子,一边被迫与青年接吻。 夜尽天明时,爱欲将歇,微糙的手伸进了美人的肚兜下。 少年手腕上还缠着红绸,依偎在青年怀里,在他的揉捏下,绣金桃花的红艳肚兜起起伏伏,而少年白嫩的身体也在微微战栗着,只是被肏了一夜,他没力气哭了。 宴无微见少年朦胧睁眼看他,忽而轻柔而迷惘的喃喃,“好多血啊。” 宴无微掀起眼皮看他可怜的恋人,无助的,好像还有点醉呼呼,被射鼓了肚皮的主人。 他亲亲他,“没有血的,夏哥,我都洗干净啦。” “洗干净……”夏知睁大眼睛,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喃喃:“洗干净了?不……不,没有……” 少年仿佛嗅到了他干净皮囊下的血腥味,忽地失却了白日嚣张,哆嗦着蜷缩起来,他哭着说,“不要……不要杀他……不要杀安杰思……” 空气中的透骨香透出了密密麻麻的难过,一种近乎窒息的,绝望的滋味,混杂着痛苦,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 宴无微抱着少年,有些烦恼的皱眉。 事实上,安杰思确实在他的暗杀名单里。 他把那些在授权书上签字的董事该处理的处理,该吓唬的吓唬了一番后,是准备把那个讨厌的小黑鬼毙掉的。 只是安杰思被高颂寒保护在美国军事医院,守备森严,不太好下手——但以他的本事,多费心思,想解决掉也不是问题。 但是宴无微想到今天夏知与安杰思以酒作别,到底心里不舒服。 虽然安杰思的死是谎言,可少年似乎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忽生梦魇。 子弹确实可以令人的生命即刻终结,却也会令夏知的梦魇绵长悠远。 少年剥掉了白日冷漠的面具,在这黎明初晓之际,终于露出了脆弱绝望的内里。 宴无微模糊意识到,这似乎是一种,无法用暴力杀死,无法用谎言蒙骗,无法催眠疗愈,他彻彻底底,无法控制的东西。 如想抵御它,需要一颗热烈的,温柔的真心。 半晌,宴无微慢慢把羸弱的太阳花抱到了怀里,怜爱又温柔的亲吻密密的,像雨点般落下来,像一个个贴心细密的安慰。 “好哦。”他说,“小狗答应主人,不会杀他的。” 但是夏知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慰,他眉头皱着,似乎还是很痛苦的在噩梦中,他哭闹着,“你骗我,你骗我!!” 无论宴无微怎么安抚,都没有任何作用,但好在一夜巫山云雨,少年也没有多少闹腾的力气,到了后面就是呜呜咽咽,用沙哑的,仿佛要咽气的嗓子嘶声说着,你骗我,我不信…… 于是杀人如麻的K不得不承认。 由思念构成的梦魇,是他无法对抗,也无法杀死的一种强大。 宴无微不确定的想,或许他不该撒谎骗夏哥。 …… 第二天自然是宿醉,头痛的起不来,夏知模模糊糊起来,又是下午了。 宴无微喂了他蜂蜜水,然后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 少年清醒了一点,他呆呆的反应了一会,半晌,忽而问:“安杰思,他真的死了?” 宴无微眉头皱起来,心头忽而生出烦躁,这种滋味陌生而令他十分不适,于是他定定神,说:“死了。” 他未曾发觉,这次他的语调超乎寻常的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真的死了。” ——死了都这样牵肠挂肚,活着岂不是更麻烦。 还是死了吧。 于是夏知呆呆的坐了一会,他低声说:“我……还想去看狮子。” 宴无微眉头挑了一下:“又去看狮子?” 宴无微倒也没拒绝,带着夏知来到了那片雨林。 狮子这次是趴着,懒洋洋的。 夏知看另一边,笼子里的狗,藏獒们都在笼子里打滚。 ——“我呀,把他杀掉喂狗啦。” ——“死了。” ——“真的死了。” 夏知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艳丽的,奇诡的红色,蒙在它们身上。 …… 夏知指着狮子,按住自己鼓动的心跳,他对宴无微说:“我想看……它打架。” “打架?”宴无微挑挑眉,“和什么打架?人吗。” 他倒是若有所思起来:“也不是……” 夏知非常急促的说:“不是!” 他转头,指向笼子里趴着的那群懒洋洋的藏獒。 “……要狮子,和它们打架。” “让狗跟狮子打架?” 宴无微:“夏哥好记仇哦。” 夏知:“你不愿意,就算了。” 宴无微鼓起脸:“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一群狗而已呀。” 他的语气像孩子那样天真。 仿佛谈起的并非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狗,而是地里的一堆没用的破石头。 “……” 时至今日,夏知仍然不是很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冷血到如此地步。 宴无微语调甚至兴致勃勃:“确定要跟狮子吗?夏哥要不要再加只狼呀?” 夏知低下头。 他想到那些狗会有的下场,没觉得快意,只……特别的想吐,很恶心—— 所以他简直不能相信,宴无微的无情,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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