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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颓废之意。就和他画的廊桥一般,看不到尽头,万物枯萎,生灵老去。多看一眼都觉得悲伤。 卿如是不再多想,放下新默出的文章便走了。 叶渠遣人送她走暗道,自己留在屋子里研究字画,半个时辰后,有人敲门,他将卿如是留下的文章收起来,然后才开门。 倚寒跨门进来,叶渠头继续捧着书本啃字眼,想了想,问他,“你家里可存得有惠帝时候的名仕字画?有的话借我观摩几日,看完就还你。” “我从不存那些。”倚寒慢悠悠给自己倒了茶。 叶渠准备将桌上的画卷起来,“嗤,不知道谁跟我说的,家中还收藏着秦卿的画像,还是月一鸣的真迹。见天和我吹,这会子倒成了从不存惠帝时期的字画了。” 倚寒抿完了茶,斜眼瞥见他在卷画,忍不住伸手讨来看,“确实只有我同你吹的那些。你要来做什么?” “比对些字迹。不过你若只存了月一鸣的真迹那就算了,应该不可能是他的字迹。”叶渠也懒得再卷,递给他了,“我就这么几幅真迹,看就看,小心些别给我弄坏了。” 耳边话音还未落,倚寒已抻开了画。目之所及,寸寸烂熟于心。 他怔在原地,攥着画卷的双手逐渐捏紧。 叶渠唤了好几声,皆不入耳。 须臾,他哑声问,“这画……竟是在你的手上?怎么忽然想比对字迹?” “也不是忽然,我不是一直同你说,崇文遗作的修复者不应当是秦卿吗?前些日子找到些线索。”叶渠将“卿”字的蹊跷与他尽数说清,又指着这画道,“若我所料不错,这幅画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修复者。可惜画上无名无印……” 倚寒的目光微敛,他将画卷起,“与我做个交易。你将这幅画送给我,我告诉你画的主人是谁。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 叶渠讶然,“你知道?你真知道?!” 倚寒点头,“我知道。这个交易如何?” “慢着,你容我想想……”叶渠拧紧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是为了骗我的画……这种无赖的事世子又不是没干过。” 倚寒笑了,挑着嘴角,“既然如此,我就算直接拿走,你也无可奈何。”顿了下,他道,“但,我是真心实意与你交易的,这幅画,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法子拿回来。” 叶渠一愣,沉默了。 似乎只要和崇文遗作沾边的事,他都十分看重。 室内静谧半晌,叶渠挥手随了他,“拿去罢拿去罢,我这把老骨头,再有价值的东西藏着也没几年能看了,还不如了却生前遗憾。你且说来,这画的主人是谁?” 倚寒似乎松了口气,微抿着唇,抚摸着画卷淡笑了下,“祖上,月一鸣。”稍作一顿,他眸光一暗,低声补充道,“自废右手后的画作。” 叶渠瞪大双眼:“自、自废右手??!”史册上没记载这段啊!!!我知道了月家什么不得了的秘辛?!! 第二十六章 撞上萧殷出浴 如此说来,崇文遗作的修复者是月一鸣?那位被惠帝钦点的少年宰相后来竟去修复了崇文的作品?叶渠险些跪下去。 原来月家离经叛道的,不止眼前这位。 可如今的月家和当年的月家怎可相提并论,百年前的月家还不曾知道女帝,没经历过新思想的灌输,月一鸣所思所想若真与月家教化相悖,在当时的月家,必定步履维艰。 府里还有一个与月家水火不容的秦卿。想到秦卿,叶渠回想着倚寒所说的“自废右手”,顿悟了什么,又有些不确定,当即问,“为什么要自废右手?” 倚寒笑,“没有为什么。听老一辈的人说,好像是睡到半夜,忽然梦醒了,坐起来觉得很难过,就拿刀子扎透了手。大概他那时候是疯了罢,据说清醒过来也很后悔。” “后悔?”叶渠想着用刀穿手的血腥场景,不禁深深皱眉,“是该后悔。” 不对。叶渠顿了顿,慢吞吞地指向那幅画,恍然道,“我知道了,是‘秦卿’的‘卿’?所以他后悔是因为……” 倚寒挑眉,坦然道,“是因为没了手以后,没办法修复崇文遗作。” 可是他后来仍是冒着秦卿的名修复好了崇文遗作。可以推知,月一鸣在自废右手后,重新用左手学了秦卿的簪花小楷。 叶渠觉得匪夷所思,“他是受到了秦卿这个反帝者的影响,才去了解崇文的?” “你姑且就这么觉得罢。”倚寒不再解释,“剩下的,我不便多说了。” 剩下的,他想亲自说给那个人听。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这厢卿如是出了采沧畔,先回府换了女装,带上皎皎往照渠楼那条街走,走得极慢。 她对自己那番推测没抱太多信心,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圈又一圈,她们绕着街道来回转悠。 日头上来了,卿如是将手搭在额上,“看来运气不佳。”不要说线索,她们连一个地痞流。氓都没瞧见。 没办法,两人还没吃午饭,只得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口腹之欲。 卿如是忽然想到暴雨那日萧殷给她的提点,揣测着他说不定能再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随即带着皎皎往照渠楼去。皎皎一边暗呼她就快要将戏楼坐成酒楼,另一边啰嗦着后日的郡主寿宴。 “姑娘是真的不把这寿辰当回事,别的闺秀暗自较着劲,一会这个打听,一会那个打听,生怕别人比自己棋高一招。就只有咱姑娘整日里和案子来往,明明和西爷近水楼台,姑娘却真真切切地一门心思在案子上,届时入了宴该怎么办……”皎皎担忧地蹙起眉。 卿如是头也不回,“你放心罢,后日要献的艺我昨晚就已经想好了,心里有数。” 不等皎皎再开口,卿如是拦下一名小厮问了萧殷的去向。 “下午有一场他的戏,可能在房间上妆。”小厮又补充道,“姑娘若不介意的话,顺便帮忙唤他下来一趟,老板在后房等着给他结上月的工钱呢。” 卿如是应好,嘱咐皎皎就在楼下点些小菜等着她,自己顺着小厮的指路上楼了。 长廊尽头有两间房,卿如是敲了左边的门,三叩之后无人响应,倒是右边那扇门开了,紧接着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她转头看去,堪堪对上萧殷错愕的视线。 显然,他是刚出浴,亵裤轻薄,有些被水珠浸透,贴合着腿部曲线,裤腿宽松,被他挽起些许,一只挽在足踝处,另一只挽在膝弯处,绑了一条白色的绸带,长长地,绸尾被他翻起扎在腰间。 他的上身还半裸着,只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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