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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察同志带着走进会面室,一眼认出岑婧怡,激动瞪大眼睛,想朝岑婧怡走去。 奈何她现在行动受限。 最终被控制着,走到岑婧怡和陈向国的对面坐下。 涂月华仍是激动,“婧怡你怎么在这儿?茵茵呢?你不是和那个姓顾的去部队了吗?” 岑婧怡心疼又无奈轻叹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事没摆平,还操着她的心。 她解释回答道:“茵茵上幼儿园了,有她爸爸看着。我接到周阿姨的电话,就赶过来了。” 涂月华:“我妈真是的,就一点儿小事儿,还打电话给你。” “小事?你这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涂月华撇撇嘴,“坐什么牢,钱又不是我卷走的,情况我已经向警察同志交代清楚了。等卷钱走的那王八蛋被找到,我就没事了。” 岑婧怡忧心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我瞎了眼,看错人了……” 经过涂月华讲述,岑婧怡和陈向国终于了解具体情况。 原来公司不是涂月华自己开的,她还有两个合伙人,但担任法人和负责对外贸易的是她。 这次涂月华被抓,是负责公司财务的合伙人把公司所有的钱卷走了。 交了订金的客户到时候没拿到货,得知了涂月华合伙人卷钱跑路的事,担心钱追不回来,就报警把涂月华这个公司法人给抓了。 另外一个合伙人在涂月华被抓的当天下午,怕自己也摊上麻烦,赶紧溜之大吉。 “那人要是找不回来,你岂不是就出不来了?”岑婧怡担心问。 涂月华倒是一脸轻松,“怎么可能找不回来,要相信咱们的警察同志好吗?对了,你见我爸妈了吗?他们怎么样?没被吓坏吧?” 岑婧怡抿唇沉默。 片刻钟后,还是将涂老师脑出血偏瘫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本还一脸乐观的涂月华听到这个消息,眼眶立马红了。 她低着头,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别着急。”一直没开口的陈向国突然出声,“我问过了,你的情况是可以保释的,我让婧怡一会儿去给你交保释金。” “我可以出去?”涂月华哽咽。 看到陈向国点头,她立马抹去脸上眼泪,催岑婧怡赶紧去交保释金。 十五分钟后,涂月华就和岑婧怡陈向国从派出所里出来。 虽然着急回家看父母,但涂月华还是没忘感激陈向国,问陈向国的身份。 当得知陈向国是顾延卿的战友,她怔愣在原地。 她打过顾延卿,怂恿岑婧怡和顾延卿离婚,顾延卿竟然还愿意联系自己的战友帮她? 涂月华心情一时间复杂不已。 “摩托车带俩人不太安全,你们坐公交车回去吧。”陈向国对岑婧怡涂月华说。 岑婧怡点头,感激道:“今天真是多亏了陈大哥您。” “嗐~都是自家人,说的什么两家话。你们放心,我会跟进这件事的,有什么最新情况,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陈向国又面对涂月华,“对了,涂…月华同志对吧?案件未结之前,你可不能离开鹏城啊,否则婧怡同志可是要受到牵连的。” 涂月华连连点头,“陈大哥您放心,我指定不会做那种坑害婧怡的事情。” 陈向国放心点点头,“那我送你们去公交车站。” 看着岑婧怡涂月华上了公交车,陈向国又返回了派出所。 转了两趟车,又步行几百米的距离,岑婧怡和涂月华这才回到家。 涂月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奔到涂父面前,跪坐在床前愧疚痛哭。 周阿姨也坐在床边哭。 一家三口呜呜哭个不停,岑婧怡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跟着抹泪。 周阿姨哭完一场,拉着岑婧怡又哭第二场,说要是没有岑婧怡,涂月华肯定不能这么快出来云云。 案件上的事,岑婧怡和涂月华左右不了进展。 收拾好情绪后,两人就开始合计起带涂父看病的事。 “我在医院的时候,倒是听那些病友说,有个叫唐仕华的中医治偏瘫很厉害,就是没记住地方在哪儿。”周阿姨哭肿了眼睛,声音也哑了。 “阿姨您别急。”岑婧怡安慰,“既然是很厉害的中医,那名声肯定很大,我们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涂月华点头附和,“对!我这就打电话打听!” 涂月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插上电话线,拿着电话簿就开始打起了电话。 没想到在天黑之前,还真叫她问到了那个中医的地址。 就是地址离得有点远,她们三个女人要想将涂父送过去,是个难题。 涂月华拿起话筒又是打电话,被拒了一次又一次,才终于借到一辆车。 她之前开的那辆车是公司的,也被那个卷款逃跑的王八蛋开走了。 翌日,涂月华天没亮就出门,先是去把借的车开回来。 然后在岑婧怡和周阿姨的帮助下,把涂父从二楼背下来,送到车上。 这种情况,涂月华还有心情开玩笑,扶着车门对坐在后排的涂父说:“看吧!你闺女不比小子差!” “你还有心思贫!”周阿姨拍她一巴掌,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岑婧怡上副驾驶,自己则是和涂父坐在后排。 涂月华开了将近半小时的车,几乎到了鹏城的边界,这才在村子里找到那位有名的中医。 求医的人特别多,屋里屋外都是人。 “婧怡!你看那儿!我眼花了?那是顾延卿?!” 第126章 养儿才防老 岑婧怡顺着涂月华的视线看去。 大约五十米外,一个高大的男人靠坐在黑色轿车的引擎盖上,一手抄兜,一手吸烟。 烟雾缭绕间,男人的侧影轮廓和顾延卿几乎有八分相似。 唯一明显不同的是,那个男人留的是时兴的二八分碎发。 岑婧怡正处于震惊中,只见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将烟蒂扔到地上,低头用皮鞋踩灭。 紧接着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他要走了!”涂月华激动的声音将岑婧怡唤回神,“那到底是不是你家顾延卿?” 岑婧怡坚定摇头,“不是。” “不是?那长得也太像了吧?该不会……是你婆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眼看那个和顾延卿长得很像的男人单手打着方向盘,要驱车离开。 涂月华赶紧也启动才熄火的汽车。 “你干嘛?”岑婧怡问她。 “追上去问个清楚啊!不然你晚上睡得着吗?” 涂月华踩下油门,朝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可是村里的路实在太窄,来求医的人又多,她们一时半会儿根本追不上。 好不容易上了柏油路。 涂月华刚想加速。 “停车。”岑婧怡突然说。 涂月华偏头看她,没停,“怎么了?” “再往前开,就要出鹏城了!” ‘刺啦——’ 涂月华立马踩下了刹车。 抬头看去,路牌果然显示是两市交界处。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们追的那辆车也已经开出去很远。 “算了。”岑婧怡说,“先回去给涂老师看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也是去求医的,没准咱们能从医生那儿打听到他的消息。” 涂月华点头同意,“好。” 涂月华观察路况,打满方向盘,掉头。 回到村里,老中医家附近。 涂月华找个宽敞的地方停车,让岑婧怡陪着自己的母亲在车上等待,她自己去排队。 从上午排到大中午,日头愈发火辣辣,晒得大地简直要冒烟。 涂月华的后背都有了汗湿的痕迹,额角也不停地有汗珠滴落。 岑婧怡再一次下车去找她,“我来排,你去车上歇一会儿。” “不用,前面就剩几个人,马上就到咱们了,你回车上去吧。” 岑婧怡这次态度坚决握住她的手腕,“听我的!你去车上,我来排。太阳这么毒辣,你再晒下去,就该中暑了。” “哎哟,哪有那么娇贵哦。”排在涂月华后面的中年妇女忍不住开口,“我们不也是站了一上午,怎么没见我们中暑?” 岑婧怡看那中年妇女一眼。 妇女皮肤黑里透红,挡阳光的手骨节粗大,指甲缝黑黢黢,一看就是常年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妇女。 涂月华小时候读书,长大了上班,从来没干过一天农活,身板怎么跟人家比? 岑婧怡没反驳那位妇女什么,皱了皱眉对涂月华说:“你要是中暑了,我和阿姨要照顾的,可就是两位病人了。” 闻言,涂月华迟疑几秒后,还是听了岑婧怡的话,回了正好被树荫遮蔽的车里休息。 岑婧怡又排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终于轮到她们。 老中医的瓦房里逼仄拥挤,除了病人家属,就是各式各样的药架。 头发花白,留着白色长胡子,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背心汗衫的老中医坐在一张四方凳上,身旁是张四方桌。 涂月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涂父背到老中医面前。 岑婧怡和周阿姨在旁帮忙协助,将涂父扶坐好。 老中医也惊讶地扫了涂月华岑婧怡她们一眼,但什么都没说,直接搭上涂父的脉搏。 诊脉期间,远远近近有低低交谈声传来。 “啧啧啧,还是养儿才防老,不然老了病了,连个带自己看病的人都没有。” “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丫头片子总归是赔钱货。” 岑婧怡和涂月华同时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说话的正是几个中年男人。 涂月华胸口起伏,她的炮仗脾气显然是被点燃了。 岑婧怡握了握她的手腕,朝那几个中年男人走去。 “几位大爷没有儿子?”她随口交谈的语气。 几个男人被问得一愣。 正面岑婧怡的大爷抬起下巴,骄傲无比:“谁说我没有儿子?我有三个孩子,全是儿子!” 岑婧怡扯了扯唇角,“有三个儿子,怎么没见有一个陪你来看病?” 大爷懵了,嘴唇翕动想要反驳。 岑婧怡上下扫视了大爷一眼,又说:“大爷应该是走过来看病的吧?怎么你三个儿子,没一个买得起自行车吗?现在可是汽车摩托车都满大街跑了。” “谁、谁谁谁说我儿子没有自行车了,我、我我家……”大爷被讥讽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岑婧怡的视线又挪向另外几个说闲话的大爷。 几个大爷眼神闪了闪。 “我儿子忙,我才没让他来的。” “我儿子也是忙,再说了,我又没病到要人陪。” 几人的底气都不足。 岑婧怡无声讽笑,没再和他们废话,转身回到涂月华身边。 涂月华明显已经气消了,笑着用肩膀撞了撞岑婧怡,低声说:“行啊,你嘴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利索了?从前你不都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吗?” 岑婧怡神色微怔,是啊,她怎么替涂月华出头去了? 这时,老中医完成诊脉了,让她们把涂父转移到房间去,说是要扎针。 涂月华立马蹲在涂父面前,咬牙又将涂父背了起来,跟着老中医朝房间走去。 她弯着腰,额角都是用力的痕迹。 这次,不再有人发表‘养儿才防老’的言论。 方才接岑婧怡话,说不会中暑的中年妇女赞叹说:“这小妹子厉害!要能生这么个女儿,可比生三个儿子都强啊。人家还开小汽车来的呢!肯定有本事,能挣钱!” 紧接着有其她妇女附和。 “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还有人在那发表封建言论呢,放早二十年,该抓去批斗关猪圈!” “就是!满大街的标语都写着‘养育一孩好,国家来养老’!说什么养儿才防老,这是和国家对着干呢?” 第127章 像到你也会认错的程度吗? 妇女同志们一声更比一声高,那几个大爷铁青着脸,却不敢反驳什么。 声音传进房间里,岑婧怡和涂月华都是低头忍笑。 老中医像是听不见任何热闹,认真地给涂父扎针。 将涂父扎成刺猬后,老中医交代一声:“别动他。” 随后又起身出去包药。 岑婧怡看看躺在竹床上的涂父,跟着追了出去。 “唐大夫您好,我能向您打听个人吗?” 老中医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用小杆秤量药。 岑婧怡见他没反对,就用手比画道:“今天上午有个高高大大,开着黑色轿车来的男同志找您看病,您有印象吗?” “您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或者知不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再来?” 老中医量药的手顿了顿,摇头。 见状,岑婧怡哪怕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也还是无法控制地感到失望。 涂月华这时从房间里出来,给岑婧怡递了个眼神,示意岑婧怡进屋。 她自己则是小跑出了门。 没一会儿,拿着一张纸回来。 “唐大夫!如果那个靓仔下次来了,麻烦您把这个纸条递给他,可以吗?我们有重要的事找他!”涂月华潜意识里以为老中医听力不好,放大了音量。 老中医被她吵得皱眉,看了她两眼,这才深吸一口气把写明电话号码和姓名的纸条接过去。 老中医将纸条夹进一本中医古籍里,继续包药。 整整九大包药,用细绳绑起来,串成了三串。 老中医将药递给涂月华,“一天三服药,回去用瓦煲煎,三碗水煎成一碗,趁热喝。想要快点好,三天来扎一次针,不方便就一星期来扎一次。所有医药费,一百五十块钱。” 一百五十块! 这是涂月华属实没想到的。 幸好今早出门前,她妈给她塞了五百块。 涂月华麻利付了医药费。 老中医面无表情,进屋给涂父拔了针,就又出来接诊下一位病人了。 涂月华将涂父背回车上,驱车,返家。 回到家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所有人都是又渴又饿。 周阿姨差遣涂月华喝完水后去买菜,自己则是给涂父收拾失禁尿湿的裤子。 “月华,我跟你一起去。”岑婧怡放下水杯说。 涂月华猜到什么,没有拒绝。 去到附近菜市场,岑婧怡看到电话亭,果然说要打电话。 “你打吧,我去买菜,买完回来找你。”涂月华说。 岑婧怡颔首,朝电话亭走去。 打回家属院,很快被接通。 “喂?你找谁?” 岑婧怡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袁大姐?我是婧怡。” “啊!婧怡啊!你找茵茵爸爸吧?哎哟,这个点儿,他们恐怕还没回来呦!不然你晚点再打吧?再过大概五分钟,估计就差不多了。” 岑婧怡应好。 电话挂断。 岑婧怡站在电话亭旁等待。 几次抬手看腕表。 终于过去五分钟。 她再次拿起话筒,拨号。 电话被接通,话筒里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喂?” 岑婧怡意外愣住,没想到会是顾延卿接起电话。 “喂?婧怡?”顾延卿声音低低问。 他刚回来,就碰见袁大姐,得知岑婧怡给他来过电话。 于是他家都没回,直接等到电话旁。 “是我。”岑婧怡舔了舔唇,言简意赅向顾延卿说明了涂月华已经被保释出来,以及涂父生病的情况。 顾延卿:“嗯,陈大哥也给我来电话说了。” “延卿,是这样,今天我们带涂老师去看病……”岑婧怡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延卿一下就听出她的语气,担心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没事,没发生什么事,是……我和月华都看到,有位男同志,和你长得很像。” 话筒里沉默。 岑婧怡舔了舔唇,继续说:“那个人跟你长得真的很像,月华第一眼都认成你了。我就想打个电话跟你说一声。” “月华说,你是不是有兄弟流落在外?或者……”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猜测太残忍了。 可她觉得,那才是最大的可能。 毕竟顾延卿和顾大军蔡金花一家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无论是外形还是性格。 从前她还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可是今天看到那个男人,她突然就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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