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两年。 一是要按照联合培养计划修够学分,二是要参加各种宴会结识一群秃顶老头,处理好人际关系,实现老爷子对他的期望,再就是利用课余时间,玩各种极限运动发泄他无处释放的精力。 两人之间有12个小时的时差,当他病态的爱.欲悄然冒头,选择打开监视程序时,孟纾语要么在睡觉,要么刚起床。 没什么震撼人心的画面,一切都很平淡。 孟纾语松了口气,却又咽不下这份委屈:“即使这样,也不能改变你病态的事实啊......” “知道我有病,就别妄想跟我讨价还价。” 邢屹一贯擅长从善如流强词夺理。 她冷不丁又被气到:“你太混蛋了,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啊,我既要写论文又要实习,良民一个,哪像你,一天天祸国殃民,讨厌死了。” 她心想,要不是因为她现阶段有学业有实习,按照他的变态作风,她绝对会被他软禁。 她拿起勺子戳了戳杯子里的果肉,好烦,怎么都舀不起来。 “你就不该叫邢屹,太气人了,什么屹立不倒,你就该叫邢塌,彻底倒塌。” 邢屹突然间笑出声来,笑得胸腔都在震。 她舀不上果肉,埋头生闷气,邢屹掰过她的脸,重重亲了一下,她啊一声躲闪,被他捉回去又亲一下。 她又躲,邢屹气汹汹捏着她后颈:“不让亲?” “不让!” 他得寸进尺,吻上她的唇。 “就亲。” - 孟纾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 说好要搬出去,就是要搬出去。 而且她跟莱姨软磨硬泡,莱姨已经同意了。毕竟只是暂时搬出去,在朋友那儿住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只要周末记得回家吃饭就行。 这事倒没跟老孟说。她想先斩后奏来着。说来也怪,老孟最近一直问她病好了没。 什么病?她之前失语症的事他又不知道。而且老孟一直说想来看看她,她每次都搪塞说最近太忙,过段时间吧。 言归正传,她搬走这件事,邢屹一直不允许。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哪怕邢屹在门边看着她,她也要继续收拾行李。 她蹲在行李箱前,衣服叠都不叠就砸进箱子里,仿佛衣服是人,被她丢来丢去,搓圆揉扁。 邢屹倚靠着门框,不动声色耷着眼睫看她。 从她的行为里分析出一丝有恃无恐。 她知道自己哭了他就会哄,受伤了他就会心疼,所以连藏都不藏了,直接当着他的面造反。 邢屹冷嗤一声:“孟纾语,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生气。” “哪有,你最会生气了。”她嘀嘀咕咕说,“你就是个气球,一戳就破。” 孟纾语心不在焉收拾行李,忽然听见他声音沉了一度:“我是不是给了你一种错觉,让你觉得自己可以安安稳稳从我身边逃走?” “......” 心头莫名一震。 “过来。”他说。 她颤颤回头。 “......你要干嘛。” 邢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指尖轻按几下,似乎在回某人的消息。 “别问这么多。”他浑身一股阴恻恻的压迫感,掀起眼皮看她,“过来。” 第42章 快给我解开! “......我不。” 混账东西阴招多得很, 绝不能自投罗网。 “你确定?”邢屹拿着手机,轻点几下大腿侧面,“假如你现在过来亲我, 我可以不安排之后的事情。” 什么事情? 八成是危言耸听,想让她草木皆兵心生恐惧, 进而水到渠成达到他的目的。 孟纾语抓起一件小吊带团成球, 塞进行李箱, 怒锤两下。 “我现在不相信你, 也不想亲你。” 满了, 她合上行李箱。 起身,腿有点麻, 晃了两下, 一不留神被他从身后抱住。 手臂动弹不得, 她肩膀拧了两下, 侧过脸却被他啵一记脸颊。 她懵了一瞬, 讷讷:“你要干嘛。” 衣摆溜进一丝凉风,很快就被他温热的手掌覆盖拢住, 浑沉热气洒落耳畔:“干你啊。” 她身形一紧, 嗓子莫名有点干涩,吞咽一下:“你再说这种浑话,我就——” “就怎样?” 无言以对,孟纾语深吸一口气:“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是不是, 有性.瘾?” 他毫不诧异:“有又怎样, 你亲自帮我治?” ......早知道不问了,真是得寸进尺。 邢屹轻轻掰过她下颌, 她只能朝着他脸庞方向扭着脖子。 两人微妙对视。 “不是说对我是生理性喜欢?”他目光往下扫,掀起眼皮笑了下, “离开我,你还怎么爽?” 她一时哑然,耳根子慢慢变烫,邢屹逗弄似的捏了捏,仿佛收敛了骨子里的恶劣,强硬手段竟然悄无声息化开,变成柔软糖浆,黏黏糊糊包裹着她。 “乖一点,我在哪,你就应该在哪。别跑得太远,别让我担心。” 沉磁轻柔的语气,落进耳朵里却让她头皮发麻。 “怎么在发抖。”邢屹撩开她耳边垂落的长发,指背蹭蹭她脸颊,“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害怕?” 他还好意思问,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在没有彻底了解他之前,她尝试用心喜欢他,对他日后的改变抱有一丝希望。 后来他提出结束,她以为彼此再也没有交集,心底有微妙的失落,却也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享受了两年的清净安稳。 再后来,邢屹悄无声息回国,一回来就盯上她,无所不用其极,侵入她的生活,占据她的身心。 她被那些非人手段折腾到精神恍惚,三天两头做噩梦,精神抗压能力被迫增强,就连对疯狂事物的接受程度都提高了不少。 就这样,她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消失殆尽。 像坐上游乐园里暗藏故障的游戏设施,一番惊险刺激的摇摆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经历了一场要命的眩晕,脚踏实地之后,她静下心来,选择让生活重回正轨。 孟纾语说:“你的存在就已经让我很害怕了。” “是吗,我怎么你了?”邢屹故作清白地反问,“只是不建议你搬出去,这都能让你害怕?” 她嗓子压紧:“就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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