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别扰了她。” 谢之语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哥!” 很快,谢蓁蓁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谢之语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谢蓁蓁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谢蓁蓁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心头宝呢,微澜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谢之语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谢蓁蓁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客厅时,她看见阮微澜正窝在谢执野怀里,男人一手翻着财务报表,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样。 谢蓁蓁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谢执野对阮微澜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人,就是他爱的人。 “你来了?”阮微澜笑吟吟地抬头,“本来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但执野非要提前。” “婚纱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给我一些参考意见,本来想让之语陪我一起的,但她要去旅游,既然如此,那这几天,就你陪着吧。” 谢蓁蓁还没开口,谢执野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天好好陪着微澜。”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文件,揽住阮微澜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用啦~”阮微澜娇嗔,“你平时把工作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谢执野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微澜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公司!” 等送走谢执野后,她才得意地瞥了谢蓁蓁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第八章 接下来的三天,谢蓁蓁犹如活在地狱里。 她知道,阮微澜之所以让她陪着,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烈日炎炎之下,她让她在几十家甜品店之间奔跑周旋。 珠宝店,她让她举着十几斤的首饰盒足足大半天,直到她双臂发抖也不肯停下; 最过分的一次,她 “不小心”把热咖啡泼在她伤势未曾痊愈的背上,鲜血立马浸透了一大片纱布…… 谢蓁蓁全都默默忍下。 再忍忍,很快就能离开了。 直到这天在婚纱店。 “哎呀,试了好久腿好酸。”阮微澜突然皱眉,指着谢蓁蓁,“你,过来帮我按按。” 谢蓁蓁刚过去,阮微澜就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猛地踩住她的手—— “啊!” 十指连心,阮微澜高跟鞋的细跟一根一根碾过她的指骨,她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她却笑得甜美:“疼吗?可我觉得很解气呢。” 就在谢蓁蓁快要晕过去时,店门突然被推开。 “微澜。” 谢执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阮微澜脸色一变,立刻扑进他怀里:“执野!你别误会,她往我鞋里放图钉,我一时生气才……” “不必解释。”谢执野打断她,眼神淡漠地扫过谢蓁蓁鲜血淋漓的手,“一个佣人而已,你是谢家未来女主人,想怎么处置都行。” 他低头吻了吻阮微澜的发顶:“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阮微澜得意地笑了:“那你等会儿,我去试婚纱给你看~” 她刚走进试衣间不久,谢蓁蓁也强撑着要起来时,下一秒,不远处突然传来 “砰”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店员尖叫,“阮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谢执野脸色骤变,立马冲过去,将浑身是血的阮微澜抱了出来。 经过谢蓁蓁身边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蓁蓁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从前—— 她手指不小心划破一层皮,他都会紧张地捧在掌心,亲自给她消毒包扎。 而现在,她的十指被高跟鞋碾得血肉模糊,他视而不见。 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却又麻木得感觉不到疼。 电话突然响了。 她撑着鲜血淋漓的手,颤抖地按下接听键。 “谢小姐,您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可以来取了。” 那一刻,她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终于可以离开了。 她立刻打了辆车去领护照和机票,连手上的伤都顾不上处理。 只要离开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另一边,医院里。 医生急匆匆地冲出来:“谢总,阮小姐有凝血障碍,又是特殊血型,血库告急!” 谢执野脸色骤变,立刻给身旁的助理下达命令:“调出全城适合的血型,无论对方开出什么条件,都必须让她来献血!” 助理立马安排全城搜索,很快找到了人,脸色却有些古怪:“查出来了,全城唯一符合的人是……” 他迟疑了。 “是谁?”谢执野冷声问。 助理低下头:“是……谢蓁蓁!” 谢蓁蓁刚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谢家。 可还没踏出大门,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保镖按住了肩膀。 这是,谢执野手下的保镖? 他为什么要让保镖抓她? 她的心跳瞬间到了嗓子眼—— 难道他……想起来了? 第九章 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他们就把她带到了医院。 谢执野站在走廊里,脸色阴沉:“微澜需要输血,只有你的血型匹配。” 谢蓁蓁的心口微微一震,沉默不语。 “只要你献血,多少钱都可以。”他冷冷地说完,直接写了一张支票甩在她身上。 她没动。 他又写了一张,金额更大,甩在她脸上:“够了吗?” 她还是没说话。 他烦躁地继续加码,一张张支票像雪片一样砸向她。 “我不要钱。”谢蓁蓁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皱眉:“什么?” “我想离开谢家。”谢蓁蓁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离开之后,希望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为什么要去找你?” “一个佣人而已,谢家多的是。” 谢蓁蓁松了口气:“好,我去献。” “少爷一诺千金,记得今日说的便是。” …… 护士给谢蓁蓁做检查时,眉头越皱越紧:“谢小姐身体太虚弱了,身上还有很多伤,不建议献血。” “要是强行献的话,会有百分之三十的休克风险。” 谢执野站在一旁,眼神冷漠:“不管风险多大,我只要微澜平安。” 他说完,似乎以为她会退缩,直接对保镖下令:“按住她,别让她跑了。” 谢蓁蓁躺在病床上,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 1000cc。 是人体所无法承受的极限。 抽完血后,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谢执野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他守在急救室门口,满眼都是对阮微澜的担忧。 她扶着墙,艰难地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时,她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他一眼。 “谢执野,再见。” 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仿佛她只是空气,是尘埃,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手术室的阮微澜身上。 谢蓁蓁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连行李都没拿,直接去了机场。 她终于自由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缓缓闭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把她按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 “蓁蓁,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那时候,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真的能困住她一辈子。 而现在—— 她逃掉了。 她也不再是他的了。 第十章 手术室的灯在走廊尽头固执地亮着,谢执野的指节抵着冰凉的墙壁,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不知道这种焦躁从何而来,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溜走。 口袋里的烟盒被反复摩挲,金属外壳泛起褶皱,直到第三根烟被抖出来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 火苗窜起的瞬间,尼古丁涌入肺部的刺痛感让他皱眉。 忽然,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撞进脑海——骨节分明的手夹着半支烟,在少女愠怒的目光中顿住。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发尾沾着点奶油,像是刚从甜品屋出来。 “哥哥,你又抽烟!” 少女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不满和担忧。 他抬头,对上一张模糊却熟悉的脸。 少女的唇一张一合,还在说着什么,可他听不清,只觉得那双眼睛亮得刺眼,像是能看透他所有阴暗的心思。 记忆中的他盯着少女的唇,眼神晦暗不明,最终却只是沉默地什么也没做。 “不许再抽了!” 回忆中的那个少女的面容始终模糊,他却清晰记得她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说话时微微上翘的尾音。 她猛的抢过他指尖的烟,扔到地上泄愤似的猛踩了好几脚。 “听到了没有,谢执野!” 真是奇怪,明明他从未允许任何女性靠近自己三米内,更不可能容忍有人夺走他的烟。 可画面里的自己却只是静静看着她,任由她伸手抢走他指缝中烟蒂,当指腹蹭过她掌心的纹路时,甚至有过一瞬的怔愣。 指尖传来的灼热感让他猛的回过神,谢执野怔怔地看着烟灰跌落,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奇怪。 谢之语从来不会管他抽烟,也不敢,更不会用那种语气叫他“哥哥”。 而阮微澜……她更不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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