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了殿下。” 太子笑道:“是么,孤只要?你伺候呢?” 云葵气得?脸颊鼓鼓。 「您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吗!」 「罢了,伺候就伺候吧,虽然倒也不至于杀了我?,可……万一他暴躁起来,想要?狠狠要?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住……」 太子:“……” 那晚就被他吻得?几近窒息,云葵想想就有些?后怕。 她?呢,第一次亲人,还是天底下最尊贵、脾气最差的太子,心内太过紧张,也没有发挥好。 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肯定…… 想着想着,便发现太子一双厉眸冷冷盯过来。 云葵立刻表现出与心声全然不同的乖巧,低眉顺眼道:“殿下可需要?奴婢做什?么?” 太子眸光落在她?轻轻翕动的唇,不禁想到那晚被他吻得?媚态横生、楚楚可怜的模样。 方?才?她?在心里说,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如何? 太子嗓音喑哑:“靠过来些?。” 云葵心中顿时忐忑起来。 「他想干嘛?」 其实两人中间还隔着一段安全距离,太子让他靠近,不会?是想一伸手就能掐断她?的脖子吧?眼下的距离不太好发力?? 太子语气略沉了沉:“怎么,不愿意?” “愿、愿意。” 云葵脖颈凉凉的,抬眸看到他嶙峋的喉结微微滚动,再往下,是烛火暗处冷白的锁骨和胸膛…… 「靠近些?,是要?多?近?」 她?慢慢地蹭过去,曲起的膝盖最先感受到皮肉相触的温热,又让她?不合时宜地想到方?才?被他捞起的膝窝,那股酥酥-麻麻的触感自蹆间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心口噗通直跳,脸颊至耳尖都升起一股燥热。 「这可怎么好呢,我?还要?戒色的……」 「可大佬的话怎能不听?」 他不发话,她?便慢腾腾地往他身前挪,直到近在咫尺,男人滚烫的气息就落在自己额头,她?才?颤巍巍地抬眼:“殿下,这么近可以……” 话音未落,唇瓣便被男人温凉的薄唇含住。 第27章 第 27 章 梦里还有这种好事? 云葵霎时停滞呼吸, 只?觉得浑身血液一股脑冲向颅顶,瞬间失去思?考的能力。 「我是谁,我在哪, 我在做梦吗……」 唇瓣被吻得发?麻,脑袋亦是昏沉,连一句心声都拼接不全。 明明他的动作?还算温柔,她浑身却像是被施了?蛊般麻酥酥的,未及反应,齿关就被男人温热的唇舌抵开, 清浅的药香卷了?进来,舌尖被迫迎上他的柔软。 与那晚的强势霸道截然不同, 他像不紧不慢地?品尝一块甜软的糖糕, 轻捻慢咬, 有条不紊地?探索、蚕食,一点点地?诱着她失去全部的理智。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 忘记呼吸, 等到男人的唇舌缓缓退出来,她才似溺水之人浮出水面,扶住他的肩膀, 下意识地?大口呼吸。 太子看她满脸潮红不争气的样子,嫌弃道:“怎么跟个软脚蟹似的。” 云葵眼睫簌簌,浑身瘫软。 「我不是在做梦吧,活阎王竟然又亲我。」 「这是我的梦, 还是他的梦?」 太子淡淡道:“是你的梦。” 云葵诧异极了?:「梦里还有这种?好事?」 太子:“……” 诧异过后,她又在心里呐喊呼嚎。 「小葵花,你也?太废了?!连梦里都支棱不起来!怎么每回一亲就软了?!你的斗志在哪里,你的胆量在哪里!」 她指尖发?颤, 才发?现自己竟还攀着他的肩膀。 指腹下隔着一层薄薄衣料,能够感受到他流畅结实的肌肉曲线,连那怒涨的青筋都贴着她的指尖隆隆跳动。 云葵感动得泪眼汪汪。 「还是做梦好啊,可以随便贴贴,这人平日?那么小气,天知道在他身上找点甜头?有多?不易!」 上回她主动扑人,却又迫于他的淫威不得不囫囵吞枣,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什?么也?没吃明白,如今回想起来,处处都是遗憾。 「尤其?是那小荷尖尖处,简直是一触即离,根本没有细细赏玩!」 「梦里有这么好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戒色什?么的先往后稍稍,梦里摸摸不算色!」 她粘糊地?在他手臂上来回揉-捏,指尖沿着轮廓仔仔细细地?描绘,充分感受那硬实线条喷薄而?出的力量感,一时头?昏眼热,口干舌燥。 「难怪力气那么大,轻而?易举便能钳制住我。」 「这么壮硕的手臂撑在床面上,应该能坚持很久吧。」 「我看那宁德侯世子身材也?就一般,玉嫔就已经嗷嗷叫了?……」 太子:“……” 早就知道她入的那些梦极为露骨,俨然就是活春-宫,可一想到她把那些臭男人的身体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堂堂储君竟也?与那些人一样,都是她可以肆意观赏和评判的玩物,他心里便涌起一股莫名的躁怒,想狠狠教?训她一番。 云葵还在细细轻抚,直到察觉男人黑沉的眸光压下来,她指尖微微顿住,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梦里会有如此真实温热的触感吗? 梦里摸他的肩膀,也?会被他狠狠地?盯着? 且,方才她好像听?到他说——“是你的梦。” 云葵彻底愣住了?。 脑子回味过来,那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当真是极为清晰,不似她的幻想,难不成…… 意识到这极有可能不是梦,云葵一颗躁动的心瞬间冷却。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淡定下来。 「莫慌莫慌,毕竟上回那么大胆的话都说过了?,连人都扑倒了?、强吻过了?,还有什?么场面值得大惊小怪的。」 她若无其?事地?掸了?掸他肩膀的衣料,讪讪挤出个笑来:“殿下的寝衣好像沾了?灰尘,我帮你掸啦。” 太子抿直唇线,冷冷拿开她的爪子。 好吧,果然不是梦。 云葵缩回手掌,小心翼翼往后挪,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床帷外,烛影摇曳,更漏声声滴响。 太子神色微凝,忽然问道:“还睡吗?” 云葵身子顿住,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问,是还想让她入谁的梦么? 其?实入梦也?蛮累的,身临其?境跟着梦中人经历一切,就像戏台前看了?一整日?的戏,精神头?肯定不如安安稳稳养精蓄锐地?睡上一觉来得好。 太子:“不睡就替孤更衣。” 云葵微诧:“殿下要起身了??” 外面天还黑着呢。 说话的功夫,他已掀被坐起身,“孤今日?要上朝。” 云葵怔了?怔,回过神后赶忙随他去里间。 偌大的承光殿内间,太子衮冕、朝服、常服以及各个场合要穿的礼服都在此处陈放。 云葵从未来过此处,满脸惊艳地看向那架上整齐悬挂的玄色绣金盘龙圆领袍,才想起魏姑姑先前提到过,太子常服多?绣莽,然祭祀、谒陵、朝贺等重大场合皆以龙袍为主,这是天子的特赐。 她何德何能,这辈子竟能亲眼见到龙袍? 从前在针工局待过一年,她也?有幸见?过宫中主子们?各种?奢华庄重的冠服,那些盛装华服给幼时在宫外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她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也?才知道,哪怕只?是冠上一颗最不起眼的珍珠,都比一屋子人的性命还要值钱。 后来宫中几年长了?不少见?识,也?曾看到那些天潢贵胄、高官命妇进宫觐见?时个个华冠丽服珠光宝气,然而?这一切却都不及眼前之景来得震撼。 衮冕九章,冕九旒,玄衣纁裳,玉佩革带,目所及处皆是熠熠生辉的金线织就,各色贵重的金玉宝石点缀其?间,独属于上位者的华丽章纹处处彰显着储君的赫赫威严。 太子回京至今一个月,除了?前段时间大张旗鼓地?肃清了?整个东宫,似乎不是昏迷吐血,就是卧床养伤。 她从最开始的极度恐惧不敢接近,到现在已经能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插科打诨t?,甚至有胆子动手动脚,一度忘记了?他高高在上的储君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云葵轻轻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沉重的衮龙袍取下来,勉强将各种?佩带、玉圭认全,真正替他更衣时还有些生疏和吃力。 太子低头?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没有人教?过你这些?” 云葵如实道:“魏姑姑教?过,可教?的大多?是给殿下侍药和侍寝,更衣也?只?细细教?过常服的穿着,至于殿下的朝服,我们?只?看过形制图,魏姑姑简单演示过一遍,不曾细讲……” 太子扯唇:“以为孤活不到上朝了??” 云葵被他语中冷意慑住,脚底有些发?软,“奴婢失言……” 可她的确也?没有说错,当初太子身中数箭沉疴难起,谁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好转,而?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宫女,谁又想过自己还能活到今日?,甚至连教?她们?魏姑姑都被遣走了?…… 太子垂眸看她一眼,又唤了?曹元禄进来。 曹元禄是伺候惯了?的,恭恭敬敬地?替太子换上衮龙袍,将朝服上一些细枝末节也?一一教?给她,最后道:“姑娘给殿下梳头?戴冠吧。” 云葵微微一愣,视线沿着太子胸前明明赫赫、凛然生威的盘龙纹样往上,再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冷峻的凤眸,她连心口都在微微地?震颤。 平素见?到的太子殿下只?着一袭玄色常服,举手投足间的气场已是凛然不可侵犯,今日?龙袍加身,威严肃穆盖过了?以往的阴鸷冷酷,更显得五官深峻,渊亭山立,是那种?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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