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欢笑着摇头,感叹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一旁的傅琛目光凝滞住了,记得当时把这位大小姐在山寨里关了一个多月,又是让她蹲水牢,又是让她刷马桶,还让她打扫马厩. 不过在他离开大漠时候,把她放回去了,那丫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想到才隔了这么两个月,竟然又遇见了。 歌舞厅后台的化妆室。 柳冰莲刚刚下场。 歌舞厅经理笑眯眯上前,“冰莲,又有好多老板给你送花篮,尤其这位傅老板,直接送了十个花篮,你要不过去敬一杯酒?” 柳冰莲摘下头上的头饰,眸色无光,声音清冷, “说好了只唱歌不敬酒,我不去!” 说完,柳冰莲起身就要走。 经理脸色一沉,生气地抬起手,拦住了柳冰莲, “你给我站住!” “经理,难道你要违背之前的约定吗?”柳冰莲生气地反问。 经理见着,没好气说道, “只是让你去敬酒,怎么违反约定了!” 柳冰莲刚想要反驳。 一道嘶哑的嗓音传来,“罢了!柳小姐不愿意就算了,不用强人所难。” 所有人看了过去。 傅琛出现在后台,目光复杂地打量着眼前的柳冰莲,穿着坎肩高开衩旗袍,眼睛里没了先前的锐气。 柳冰莲看着眼前的傅琛,倒是愣了一下,这男人倒是年轻,和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不一样。 只是脸庞上有骇人的刀疤。 “谢谢这位先生,谢谢你的花~只是小女子不胜酒力,不能出去敬酒,如果以茶代酒,倒是愿意。” 第98章 柳冰莲文质彬彬地回话。 傅琛见着,勾唇笑了, “倒是学会规矩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柳冰莲盯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回想着这熟悉的声音。 这般沙哑的嗓音。 “你是……”柳冰莲指着眼前的男人,不可思议,“鬼爷?” 傅琛轻哼一声,“嗯?怎么认出我的?” 柳冰莲盯着傅琛看了又看,她虽然见他的时候,他都是戴着面具,可是她认得这声音。 “我认得你的声音。” “记性不错!” 傅琛轻笑了一声,再次扫过柳冰莲身上清凉的旗袍,鄙夷的口吻, “不是千金小姐吗?不可一世吗?堕落成这样了?” 柳冰莲冷冷看着眼前的傅琛,“那又如何?总比你这个土匪强!你以为你穿得人模人样,就可以改变你是一个土匪的事实吗!” “我就算是再落魄,曾经也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不像你,你的钱染满了血腥!” 柳冰莲笑着嘲讽眼前的傅琛。 傅琛目光冰冷扫过柳冰莲,阴沉着脸色离开了。 …… 翌日,正好是礼拜天。 法租界里,礼拜天学校都休息了。 傅兰香也不例外,穿着一身时髦的粉色洋裙,戴着网纱帽,犹如西方童话里的公主一样,坐上傅琛的车。 兄妹俩朝着跑马场而去。 这车刚开走不久。 一辆黄包车在傅公馆门外停下来。 明尘澜从黄包车上下来,那件青灰色的西装搭在右侧肩头上,白色的衬衫领口染满了污渍。 昨夜,他在巡捕房待了一晚上,若非大早上去银行取款,买通了巡捕房的人。 他很可能在巡捕房蹲上十天半个月。 “四爷,这里就是兰香小姐住的地方,昨天您被带走了之后,我就一路跟到了这里。” 阿炳连忙说道。 明尘澜目光冰冷盯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傅公馆,薄唇紧抿着。 “四爷,这个公馆的主人叫傅琛,这里的人都知道,这傅公馆住的是一对兄妹。”阿炳继续说道。 明尘澜沉了沉双目,回想傅兰香消失的这三个月,原来一直在海城。 而鬼爷便是现在这傅公馆的主人,这杀人如麻的沙匪,摇身一变,成了法租界的商人,算盘打得真好。 明尘澜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敲开了傅公馆的大门。 “你找谁?”开门的张嫂看见衣裳不整的明尘澜,不悦的口吻。 “找傅兰香!”明尘澜一贯强势的口吻。 张嫂听了,皱了眉头, “你找我家大小姐?你有和傅先生提前说过吗?如果没有,我家大小姐不会随意见客的!” 明尘澜听了,眉心微微拧了,没想到这个丫头,现在还端起架子来了。 “她在家吗?”他又是试探问了一下。 张嫂朝着明尘澜翻了个白眼,“哼!在不在家都与你没关系!像你这样的穷酸小子,我见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 “啪~”的一声。 明尘澜直接被吃了一个闭门羹。 阿炳见着,连忙上前, “四爷,要不先回去吧,咱先换身衣裳,您看您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爷的样子。” 明尘澜冷眸扫过阿炳,“你现在就回云州城,去账房支出一万大洋,立刻来海城,我接下来要在这里做生意。” 阿炳听了,愣住了,四爷这是想一出是一出,肯定又是为了兰香小姐。 “快去!” 明尘澜命令的口吻。 阿炳有点为难,“少爷,那我回云州城,您一个人在海城,没人伺候照顾你。” “我不用你照顾,快去把我说的事办了!” 阿炳只好离开。 明尘澜见着阿炳离开,他没有立刻离开傅公馆。 这三个月,他对那个丫头的思念成灾,经常想得心口发疼,有时候疼起来会睡不着,甚至在地上打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隐隐有感觉,会不会是明少德上次给他喂了那情蛊的缘故。 他也不确定到底明少德有没有给他下情蛊。 最后,明尘澜停在傅公馆后花园一处高墙外。 他盯着高墙,扫了一眼四周,从远处起跑,双脚踩上墙面,双臂攀上了高墙,翻了过去…… 午后。 傅兰香和傅琛去西餐厅吃过午餐,她便一个人回公馆。 傅琛还有贸易行的生意要忙,就没陪她回来。 回到公馆。 她摘下帽子,脱了高跟鞋,穿着绣花布制作的拖鞋,上了三楼的房间。 很快,她走进了房间里。 打开柜门,取下一件月牙白的连衣裙,便是朝着浴室走去。 水放满了一整个浴缸。 她一件一件地脱身上的衣裳,正要脱下里头的新式抹胸。 刹那间,她发现有人盯着自己看,一抬头,镜子里,一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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