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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想跟潇潇谈谈。” “不用了,我们潇潇没什么好跟你谈的,我这里也不欢迎你。” 说完,她就嘭的关上了门。 纪潇潇像个鹌鹑一样的将自己完全封闭在家里待了两天,不去想秦行渊和许司深的事,给了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做鹌鹑的第三天早上,是许司深的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线清润,语速也不急不缓。 “潇潇,我们之前说好的一起出去逛逛,你今天有时间吗?” “有的。” “那我待会儿过去接你。” 没过多久,许司深的车就到了,纪潇潇跟她妈说了不用准备午饭就出了门。 坐在副驾驶,纪潇潇都已经要数不清她这是做了许司深的副驾驶了。 她转头看向认真开车的男人。 “你打算去哪逛逛?” 许司深神秘一笑。 “到了你就知道。” 随着车缓缓停下,纪潇潇看向了面前的招牌。 她惊喜的转头看向许司深。 “你带我来滑雪场?可是,我不会滑雪。” 许司深已经下车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他挑了挑眉,好听的嗓音里藏匿着笑意。 “不会我可以教你。” 她被许司深带着进入了场地里。 许司深选择了喜欢的单板,纪潇潇跟着他拿上了单板,却被他劝阻。 “你是新手,我比较建议你用双板,那个更容易上手。” 她在两者之间犹豫了一瞬,还是拿上了单板。 看着男人有些黯淡下去的脸色,纪潇潇笑着解释道:“这个更帅,而且不是有你教我吗?我相信你的能力。” 看着纪潇潇全然相信的模样,许司深心中一动。 第一次来到滑雪的赛道,纪潇潇有些兴奋的跃跃欲试。 许司深却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疑惑回头,后者蹲下身子检查了一遍她的装备,将她的滑雪板扣紧,又找工作人员要来了一个新手的垫子。 男人的双手审过她的两侧,俯身将垫子扣在了她的腰上,腰际若有若无的触感和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让她不自觉地红了脸颊,好在有防风镜挡住了她的羞怯。 她像个小手办一样被许司深上下检查了一遍。 等到检查完毕,纪潇潇也看到了许司深发红的耳尖,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好了,我们走吧?” 许司深牵着她的手,来到了新手赛道上。 突然间的失衡让她抓紧了许司深的手。 “别紧张,试着调整自己的身体重心。” 渐渐地,在他极其有耐心的指导下,纪潇潇终于能偶尔滑一小段了。 她兴奋地给许司深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许司深,你看,我能滑这么远了。” 一边的许司深目光灼灼,笑得宠溺。 “现在开心了吗?” 纪潇潇神情一愣。 原来他都知道。 白茫茫一片的滑雪场,凛冽的寒风也吹不进厚实的滑雪服。 纪潇潇看着许司深,黑色滑雪服收敛了他平日的那股子儒雅,凌厉地放大了他的帅气,高大挺拔的身姿愈发明显,防风镜遮住了他温和的眉眼,只留出光洁白皙的脸庞。 面前的男人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情绪,变着法儿的让她开心。 明明只是看着防风镜,纪潇潇还是觉得有些脸热。 “就是因为我不开心,你才带我来滑雪?” 许司深的声音很认真。 “我看你最近都不是很开心,就想带你出来放松一下,滑雪是我觉得放松的一种很好的方式。” 自从上次从纪潇潇的家里离开后,许司深想了很多。 这段时间他察觉到她一直都情绪有点低落,后来更是躲着他。 许司深想应该是他逼得太急了,怎么说纪潇潇都刚从一段长时间的恋情中走出来。 短时间内,没有勇气接受新的感情,也是情有可原的,是他把她逼太紧。 所以借着这次的出游,他只想让纪潇潇放松下来。 “要休息会儿吗?” 纪潇潇正学到了兴头上,自然不想放弃,她又拉着许司深在滑雪场发泄着这段时日以来的所有糟糕情绪。 一直快到午饭时间,纪潇潇才堪堪打算去吃饭。 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喊叫。 一个滑雪新手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从坡上面速度极快的滑了下来。 纪潇潇还没有很灵活,来不及躲开,就要被那人铲倒。 F 王爷逼我做妾室 ----------------- 故事会_平台:揽月短篇 ----------------- 我是杜栩从江南买回来的歌女。 养在府里四五年,杜栩终于要娶王妃了。 管家拿着王妃给的名册,一个个地往府外赶人。 不安分的丫鬟不留,长得漂亮的厨娘也不留。 我提着个小包袱,默默站在队尾。 管家看见是我,吓了一跳: 「阿春,你可不能走。 「你走了,谁来给王爷唱曲呢?」 我抿着唇只是笑,不说话。 数日前,王妃差人灌了我一碗哑药。 我再也不必唱歌了。 …… 管家把我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地劝。 「阿春,你千万别和王爷赌气。 「王爷拖到现在才娶正妃,就是因为心里有你。 「请立你为侧妃的折子,圣上一封封打回来,王爷痴心,还不是照样往上递? 「阿春呀阿春,做歌女做到你这份上,简直是前世修来的造化啦!」 他那样恨铁不成钢,都让我有些恍惚了。 细细想来,杜栩确实待我好。 皇后宫里的牡丹,我院里摆着一样的。 南海的金珠,东山的玛瑙,只要我高兴,拿来打弹子也没什么不妥。 除了王妃的名头,杜栩什么都能捧到我面前。 可我做不了王妃,也不是他的错呀。 杜栩刚买下我时,他的狐朋狗友起哄,要他设宴炫耀我这个顶顶有名的江南歌女。 他还当场变了脸色,拂袖而去。 「阿春和你们府里那些玩意儿可不一样。」 我张张嘴,想说我改变了心意,愿意回王府去。 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只有烈火烧灼般的痛楚,后知后觉,从喉咙一路烧向心脏。 烧得我回过神,给管家看我的身契。 王府老人都知道,杜栩把我的身契看得严严实实。 不惜和他最看重的文书玉器锁在一处,从不让我有机会沾手。 因为我是他花了大力气捉来的春莺鸟。 笼子门一拨开,就要飞走。 如今他连身契都给了我,可见是真心要放我走。 管家觉得匪夷所思,又不好揣测贵人心意。 摇着头,叹着气,终究是放我出了王府。 「算啦,阿春,原是你命里没有富贵哩。」 他不知道。 这身契是我偷来的。 杜栩其实不愿意娶宋玉藻这个王妃。 倒不是因为我。 杜栩的母妃,是先帝从江南带回来的。 她不是歌女,是正经好人家的小姐。 可进宫不过数年,还是叫先帝的贵妃磋磨死了。 宋玉藻出身极贵,性子跋扈,像极了那位贵妃。 京中流言四起,都说皇帝赐婚他们二人,就是冲着结仇去的。 赐婚圣旨下来那日,杜栩难得喝得大醉。 他踉踉跄跄来找我,双眼迷蒙,不停呼唤我的名字。 「阿春,阿春。 「我睡不着,好阿春,你唱歌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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