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了未婚夫的电话?了,多令人兴奋鼓舞的好征兆,他爱得死去活来也是正常。 林琅意不知道她随手挂断的一个电话?在程砚靳心里扬起了轩然大波,这个点她还没回到跟杭茜一起的房间里,原楚聿看到这是一间大床房一定会起疑的。 毕竟昨天还视频过,套间跟大床房的墙纸都不是同一种,这太明显了。 …… 第二天上午程砚靳就跑没影了,林琅意打?开手机时发现他五点多就给她发了一条请假消息: 下面还跟着一个小狗举太阳的早安图。 自从?她随口叫了他一句小狗后?,他的表情包库存里含狗量直线上升。 林琅意觉得这个表情包活泼又可爱,顺手直接转发给了原楚聿。 昨天挂了人家电话?,后?来他还发来几?条消息,她也没来得及回。 原楚聿很快就发过来一句早上好,还问她今日的行程。 这两?人都是不睡觉的主?,林琅意一边回一边发散思维,哦,还有边述,一个个都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她原本以为程砚靳是那种会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但这段时间越起越早,也不知道一天天那么?亢奋是在干什么?。 林琅意很快就知道了。 程砚靳将她领到了一座新的雪屋面前。 雪屋里面用帐篷支起,做得宽敞又漂亮,外面还从?房顶四散往下挂着串有小灯笼的彩绳,像是一块涂抹了彩色奶油的蛋糕。 林琅意猫着腰走了进去,这一次的门做得格外低矮,位置也非常偏僻,整个世界银装素裹,阒寂无声。 雪屋里面装了充气沙发和厚厚的床垫,上面铺了毛绒绒的床品,看起来柔软舒适又暖和。高低错落的暖光灯光线充足,与棕咖色的布艺绒毯和原木质家具色调融合,中间还放着一只暖炉。 因?为铺了很多层,赤脚踩在上面回弹充足,非常舒服。 程砚靳跟进来,紧张又期待地注视着林琅意的每一丝反应。 他想用新的经历覆盖掉那次不愉快,让她以后?想起雪屋的时候只能想到更加愉悦的回忆。 一开始,他并不是非得想要?在这里将双方的关系更推进一步的。 但他确实被昨晚林琅意挂电话?的举动?刺激到了,所以迫切地想制造更多与她的联系,身体联系自然也是一种。 人家专业小三指南都说了,色相是第一生产力。 “给你看样东西?。”程砚靳将衣服下摆往上提了一段又立刻放下,红着耳朵走到雪屋门前,伸手将内里敞开的帐篷门的拉链拉上。 隔绝外界的封闭空间让他有了些许安全感,也稀释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赧。 程砚靳重新回到林琅意身前,她坐在沙发上盘起一条腿,另一条腿赤着脚踩在面前的太阳花小坐垫上,笑盈盈地问:“你要?给我?看什么??” 他站在她面前,慢慢撩起了衣服,咬在嘴里。 林琅意从?容淡定的微笑一顿,眼睛慢慢睁大了。 不管见过几?次都会发出感慨的优越腹肌,不过与之前有所变化的是,那线条凌厉的腰腹上,打?了一枚款式张扬复杂的银制脐钉。 爆闪的钛钢捕梦网,中间是一枚贝壳珍珠样式的蓝白色蛋白石,底下挂着七只白金袖珍小铃铛。 林琅意没忍住上手拨弄了一下,才发现这些小铃铛只是用锆石做出了水滴状,实际并不会响。 她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可是一碰上他的皮肤程砚靳就开始隐忍地倒抽气,本就紧实的肌肉绷紧到极限,那些活动?的铃铛便?在皮肤上颤动?着。 周围整一块皮肤都是红的,像是用低温蜡烛泼过后?灼出的潋滟痕迹,配上蕴含力量感的肌理线条,有一种含蓄的暴力美感。 让人忍不住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刮擦挠抓,只为了看他痛得皮肤通红。 林琅意盯了很久。 “刚打?没多久。”程砚靳又往前靠近了一点,主?动?把小腹贴上她的手。 两?人踩在同一块太阳花坐垫上,狭窄的落脚点让他不得不紧贴着她的腿,让她一伸手就能把玩他身上新打?的玩意儿。 “你要?轻一点。” 他话?是这么?说,可是动?作?倒是一点不忸怩,抓住她的手一起按在那块烧红的皮肤上,轻轻滑动?。 喘息声一阵阵地从?胸腔里逼出来,带着轻微的颤音,新打?的脐钉碰到就痛,但他却跟有瘾一样主?动?送上来让她拨弄。 腹肌本就硬邦邦的,中间又镶了这么?一样冰凉坚硬的异物,不知道坐上去磨摇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林琅意用指甲重重地刮擦过去。 他的身体骤然战栗了一记,上半身脱力往下压在她身前,左手撑在她腿边,把脸完全埋在她肩膀上既痛又爽地呻.吟。 他闷喘得很大声,控制不住的旖旎音色磁性得惑人,口鼻贴在她的发间像是野生动?物一样边嗅边喘,又抖又颤的身体一直往前压,贴着她小腿的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她,强硬地挤了进来。 他断断续续地喊疼,那几?个字被含在舌尖,黏糊地撒着娇,不知道是让她别再这么?粗鲁地对待他了,还是让她继续将一切推向毁损的结局。 林琅意被他叫得后?背发麻,渐渐也上了头,房间里的暖炉发出噼啵的爆破脆响,晕晕乎乎间她又挠了他几?把。 等到他将上衣完全脱掉扔在一旁,小腹上早已通红一片,到处都是淡淡的指甲印,全都拜她所赐。 林琅意睨着这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一瞬间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夫。 原楚聿是个非常容易过敏的人,皮肤敏感娇贵,她见过他因?为被袖扣尖锐的棱角划过而明显浮在皮肤上的红痕,他似乎是个很容易留下印子的人…… 不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也会跟他温柔斯文的性格一样温吞吗? 林琅意短暂的走神?很快被眼前人发现了,程砚靳不满地咬了下她的耳朵,热气洒在皮肤上,提醒她现在跟她独处的人是谁。 他裹住她的手背继续往下,八块腹肌有两?块被运动?裤遮住,他带着她用手指勾下去,露出一笔流畅的黑色纹身“lin”。 字母L上还压着半枚朱笔指纹,跟名字叠在一起,像是某种堵上此生的签字画押。 林琅意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儿,用手指用力擦了擦,发现这些全是纹上去的,每一笔都印在皮肤里,红肿明显。 还纹身!纹对方名字!天呐救命,这人坠入情网的时候上头得好厉害。 他以后?不会后?悔吗? 林琅意问:“还有其他吗?” 程砚靳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抬起脸,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瞧。 灰色运动?裤,尽在不言中。 林琅意只当自己?是见过大世面的,还要?激他:“以后?把这种裤子都丢了,你别看网上那些有的没的,细狗就是细狗,装不出来的。” 程砚靳单臂撑在她面前,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按在他侧脸慢慢蹭,一点也没有被这种尊严话?题刺伤自尊心,哑声问:“我?是细狗吗?” 她无辜:“我?不知道啊。” 程砚靳更近地压低了头颅,后?颈连接处的那一截脊骨凸起印在皮肤上,他反问:“你不知道吗?” 林琅意憋住笑,点头:“是啊,我?怎么?会知道。” “嗯,好,那么?多次接吻,我?在你面前都白应了是吧。” “那得眼见为实。” 他一抬头就亲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他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近距离对视时她的瞳仁像是婴儿一样黑亮,冲着人明眸皓齿地微笑时神?仙来了也扛不住。 他憋了好一会儿,脸已经完全红了,但要?说这几?天一点准备都没有也是假的。 “我?包里有一盒。”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声线都在抖,浑身上下散发出处男的无措和紧张,但林琅意显然比他从?容得多。 “拿过来我?看看。” 他飞快从?登山包内层翻出来,连塑料保护膜都没撕掉,像捧着一只烫手山芋一样看也不敢看,飞快塞进了她的手里。 林琅意转了转盒子看了一眼,直接放到一旁:“用不了。” “啊?” “我?橡胶过敏。” 程砚靳愣了几?秒,但脸上并没有露出懊恼不爽的表情,他小声责怪自己?:“对不起,我?没有事先过问你。” “以后?不会了,我?会越来越了解你的。” 林琅意凝着他的脸,慢慢把脚踩在他大腿上,然后?把垫在沙发上的绒毯随意叠了叠塞进腰下,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其实不一定要?有T,没T有没T的玩法。” 程砚靳的手还抓在她小腿上,懵懵地看着她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遥遥地点了点他。 她点过他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凶凶地指着他让他别在未婚夫打?来视频电话?时出声。 但这一次,她指着的是他的嘴唇。 程砚靳一瞬间就懂了她是什么?意思,一张俊脸烧得又烫又红,喉咙里忽然就充满燥意,几?番吞咽都消不下去那种要?命的干渴。 好喜欢。 他俯下.身去解渴,心想,如果这是一间出不去的房间就好了。 林琅意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程砚靳一开始笨得要?命,但很快,她就被他摁住腰胯往回拖,强硬地按在他脸上。 他吞咽声很重,喉咙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响声混作?一团,林琅意被他越发上瘾的主?动?求索搞得节节败退,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她静音的手机亮了又暗,像是洋流中一盏规律发出刺眼的警示白光的灯塔。 “可以了可以了!”林琅意告饶,她蜷起腿躲开他无休止的吞咽,拧身够着胳膊往沙发底下探。 程砚靳以为她又要?跑,攥着人腰肢不肯放,耳朵已经不复刚才那样红得滴血,意犹未尽地打?算少说多做,反正沙发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看准机会可以再把人抓回来。 林琅意的腿被他抓着揉,上半身探出来吊在空中,往地上的衣服里摸了半天,身后?的人小动?作?不断,接连打?断她找东西?的进程。 拖拖拉拉半天,程砚靳勾住她的臂弯反拧到身后?,正筹谋着再来一次的措辞,林琅意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地拍在他胸肌上。 “别烦!” 结果这一巴掌好像把人拍爽了,他又开始像揉面团一样揉捏她的手腕,喉咙里发出那种小动?物的咕噜声,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来蹭来蹭去。 林琅意凶他:“做不做了?” 程砚靳从?她背上抬起那张潮红的脸,傻傻的:“啊?不是没有T吗?” 林琅意面不红心不跳,耍人似的:“我?有啊。” 程砚靳又呆愣了一瞬,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早就乱了,还有一缕翘在外面。 原来她早就做了准备,好感动?,她原来这么?爱他,也跟他一样喜欢跟对方贴贴,他一定要?对她好…… 林琅意哪里知道面前这个眼里忽然就泛起五光十色泪花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她连他湿润的眼角都没注意到,毕竟他现在大半张脸都湿淋淋的,那一点水光根本不明显。 她完全把他当作?餐前数到三才能吃饭的狗教:“就是教你,以后?不管有没有T,刚才这种该做的前系都要?做。” 他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视线火热地黏在她脸上,低声说:“嗯,我?也好喜欢。” 很听话?,很懂事,林琅意如愿以偿地睡到了这个嘴和一样硬的男人。 一切都很顺心顺意,程砚靳这人被睡了后?完全化身为粘人精,抱着人一边说好爱好爱她,一边怂恿着: “我?跟老爷子服软了,回去就去公司里上班,你那个未婚夫哪里人啊,他要?是赚钱少,你就踹了他,我?回头把所有工资和股份都给你。” 林琅意从?他的怀里挤出一只手去摸手机,心想原楚聿别的不说,有钱大方倒是第一位。 这次“包”程砚靳当导游的钱都是未婚夫出的。 她咂摸了一下,觉得这个事实最?好还是不要?告诉双方,毕竟两?个人谁听了都觉得膈应。 思绪和身体都仿佛飘在云层里徜徉,林琅意终于摸到了手机,一摁亮,看到了屏幕上成排堆积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压在顶上第一条的是杭茜,她发了太多的感叹号,尖叫声仿佛刺穿屏幕射.进她耳朵里。 林琅意脑子一炸,“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程砚靳的胳膊还垫在她肩膀下,他刚欢欢喜喜地端着温水帮她擦了一遍后?用绒毯裹住她,正抱着软乎乎的女朋友规划明天的行程,见她忽然神?色大变坐起来,不明所以地跟着撑起身:“怎么?了?” 林琅意连跟他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手指飞快地发给杭茜: 不可能啊,他要?满打?满算出差十天,最?快也要?明天才结束。 而且他哪怕要?过来,怎么?也没跟她透露半点信号啊?今早两?人说早安的时候也聊过几?句,他半个字都没谈要?来瑞士的事。 是临时起意吗? 杭茜没有第一时间回消息给林琅意。 林琅意等不及,一边起身换衣服一边见缝插针地飞速划了划屏幕,除了两?个来自原楚聿的电话?以外,还捞出了沉在底部的一条信息: Y: 一个句号是什么?意思啊啊啊?! 一种半死不活的断气死人感。 林琅意三下五除二穿戴完毕,程砚靳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就一言不合拔X无情,怔怔地半倚在沙发上冲她伸出一条胳膊: “怎么?了宝宝?” 杭茜的消息终于返了过来: 林琅意眼皮子直跳,看杭茜现在能发这么?多消息,原楚聿肯定已经不在她那里了,便?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杭茜在电话?里都要?疯了:“意宝,他往你那儿过去了。” 林琅意扶着额想起自己?大清早跟他对话?时确实把行程告诉过他,但当时想着景点又不能作?假更何况还要?拍照,也没什么?好瞒的。 而且他本来就每天都会问她的行程,她都习惯了…… 哪想到这次招呼都不打?直接飞过来了。 血往头上涌,林琅意舔了舔干燥的唇,下唇上传来细微的疼痛。 怔了一秒,她才想起自己?跟人接吻的时候下嘴唇被人吮破了。 她的脸色更糟糕,沉着气问杭茜:“茜茜,你有没有问他是为什么?过来的啊?” “我?问了,他说你昨天晚上没有接他的视频,今早又看到你发了以前没发过的表情包,刚好他的事情也忙完了,就飞过来陪你……” 真的有男朋友会因?为一个没接到的视频和一个陌生的表情包就飞过来吗? 林琅意现在火烧眉毛,并没有辨析出其中畸形偏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原楚聿下一条信息姗姗来迟,他的情绪太稳定,没有狂轰滥炸也没有歇斯底里,稳定到她还抱有一线希望,想着他可能的确是单纯来陪她一起旅行的。 毕竟来瑞士之前,她胡说八道着什么?瑞士跟瑞典太像了没有一起旅行好可惜这种话?。 林琅意点开了他的信息。 Y: Y: Y: 等看清那张图片,林琅意头皮发麻。 图片里的移动?甜品车距离她现在的雪屋不足一千米。 刚才程砚靳去打?温水,回来时还给她带了个双拼甜筒,甜筒脆皮外的包装壳跟照片里花哨的甜品车上那个大logo一模一样。 想到程砚靳拿进来的双拼口味正巧还是她爱吃的,林琅意觉得自己?不如也发一串句号回去跟原楚聿魔法对轰算了。 抱着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她睁着一双死鱼眼缓缓抬起头问程砚靳:“你刚才去买甜筒,碰到什么?人了没有?” 程砚靳刚穿好下半身长?裤,活脱脱一个出浴半裸美男,他回忆了一下:“没留意,他那儿生意不好。” 林琅意:“你买的口味我?还蛮喜欢的。” “是吗?”程砚靳惊喜地笑开,挑了挑眉,得逞道,“是我?看到旁边有个男的点了这个双拼口味,也不吃,就看着它慢慢化掉,我?以为难吃就问了句。” “结果他说很好吃,尤其是他妻子很喜欢这种正宗的苦茶味浓郁抹茶,所以买了等她过来,推荐我?可以试试。” 好了,不用再说了。 林琅意把外套的防风领子竖起来挡住小半张脸,径直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程砚靳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抬手套进卫衣。 视线短暂地被衣领遮挡了一下,再抬起眼,他看到了林琅意又一次隔着距离指了下他。 她说:“我?有个朋友过来了,你先回去吧。” “暂时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林琅意踏出雪屋时身后?还有声音在喊她,但她脚步很快,头也不回地把人甩下了。 程砚靳还要?收拾这一屋子的家具物品,短时间里他肯定是没法赶过来的。 等她先把原楚聿带走,远离这种只有一千米的地狱距离,别让两?个人再次碰上面。 原楚聿未必知道什么?,就像杭茜说的,他尤其擅长?套话?和给人下圈套,只要?不是捉奸在床,他哪来的证据? 林琅意从?认识程砚靳到今天,手机里就没保存一张他的照片,更遑论合照。 那都在程砚靳相机里,别让两?人碰面把话?说开就行。 至于见到原楚聿之后?……他未必有时间能陪她旅游,那正好,她本来就打?算在旅途结束就拉黑程砚靳,快刀斩乱麻地结束这段关系,如今不过是将进程提前,她可以跟原楚聿一起先回国。 林琅意想完一圈,视线前方出现了那辆彩漆油画甜品车。 生意是真的不太好,这里太偏了。 所以,那个静立在雪地里,穿着黑色绒面大衣的颀长?身影便?显得异常显眼。 他正捏着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手,半化的甜筒变了形,螺纹已经模糊不清,黏稠地往下坠着。 他那种洁癖精居然能忍受这种随时可能滴落的融化甜筒,还坚持拿在手里。 林琅意快步往前小跑了几?米,喊道:“原楚聿。” 他闻声侧过脸望向她,大衣里的黑色半高领羊绒衫贴着他修长?的脖子,衬得那张平静的面容像是皑皑白雪一样貌美静谧。 他用手指拨弄了下衣领,无名指上的婚戒折射出通透的光,问她:“你叫我?什么??” 自从?订婚后?,哦,还要?早,在两?人确定联姻拿到戒指后?,他就没有一刻取下过这枚戒指。 而她则随意太多,洗澡时,带上手套时,以及当下,为了这场滑雪旅行而摘下了戒指。 林琅意心跳如鼓敲,越靠近他脚步越放慢,到最?后?几?步慢腾腾地踱过去,绷紧了神?经应对他。 “老公?” 原楚聿蓦地笑了,一个温柔和煦的笑,一如既往。 “嗯。” 他见她站定在距离他还有两?三步的位置不动?了,若无其事地朝她伸出手牵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过来,然后?自然地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轻笑着说:“跑得雪花都沾在睫毛上了。”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住她。 原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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