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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几匝布,布有些脏污,还有已经干了的血渍,约是刻石受伤不小心染上去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刻刀经常使用。 但陆鸢不曾见过褚昉使这刻刀,大概是他少年时的爱好? 甚至他拿出玉石的那个匣子,因着上了锁,陆鸢也从未好奇过里面装的什么。 不知为何,陆鸢脚步不听使唤,朝斗柜走去。 匣子未及锁上,入目便是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玉石,有的上面刻了一两个字,有的刻着画,但多有瑕疵,好像不小心用偏了力,剌了一个豁口出来。 她随手拿起一块刻字的玉,见上面镌写着她的名字,有的笔画线条里还残留着血色痕迹,应是他不小心伤到了手,血落进玉石里,表面的可以擦掉,但留在刻痕里的却不易擦掉。 陆鸢仔细回想可曾有什么时候,褚昉手上经常有伤口的? 但她想不到,她确实很大精力放在生意上,对褚昉都关注很少,又怎会关注他手上细小的伤口? 她放下玉石,拿出旁边的素布袋子,从封口看进去,应是一沓纸。 写了字的纸,厚厚一沓。 陆鸢同样没有印象他何时写下的这些。 原来以前,不止他不了解她,她也不曾明白过他。 打开来看,第一页纸落款是丁丑年腊月。 那是他们和离前一年。 “今日闻,吾妻陆氏折梅庭中,甚为欢颜,竟因我母和离之言,然我观其态,概以退谋进之计耳,她实慧黠,倘同其父入歧途,甚可惜可叹,万勿纵之……我自聘她为妇,从未生过弃离之心,然她惶惶不安以至用计,概因我严厉之过,今后我亦当自诫,以定她心。” 第87章 匣中之物 ◇ ◎他一度想毁掉◎ 这页纸的最后, 苍劲有力地落着几个字:“我实可笑!” 与之前书写完全不一样的字体,前文皆是整齐稳定的刚劲小楷,最后四个字略潦草狂妄, 甚至隔了这么久, 看来仍有自嘲的怒感。 细看纸的右下角还有火烧痕迹,应是被扔进火中又捡了回来。 翻开这一页,下面竟是一张折梅图,和陆鸢妆镜背面的图像一模一样。 褚昉不是说妆镜是在扬州买的么? 画旁题字:虽未亲见我妻折梅,但忆其姿, 概拈花展颜, 少有之可爱,当记之。 落款同前页纸,画的右下角也有火烧痕迹。 陆鸢再要翻看其他书写内容,听背后传来一句质问:“你在做什么?” 陆鸢不慌不忙把一沓纸塞回布袋里,放回原处, 盖上匣子, 合上斗柜,转头看着褚昉,半点不心虚地说:“夫君,我想到祝语了。” 褚昉没有回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走近了, 手臂搭在斗柜上,挡住了陆鸢的去路,“什么祝语, 管叫你偷翻我的东西?” 他已换了一身圆领紫袍, 腰间重新系上了福囊, 陆鸢瞧见, 唇角微微上扬,抬头对上他目光,“你曾说,我是这府里的主母,可算话?” 褚昉道:“自然算话。” “既如此,难道我无权动这柜子里的东西?”陆鸢歪头质问于他。 “狡辩。”褚昉拨开陆鸢,打开斗柜将匣子上了锁,说:“这是我的东西,以后没我允许,不能乱翻。” 他所了解的陆鸢,从不乱翻他的东西,莫说他上锁的匣子,便是他明明显显放在她面前的匣子,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这次竟然趁他换衣裳的空儿,偷看他早前手记。 他既撞破了,陆鸢反倒没什么顾虑了,大大方方地说:“我看见一幅画。” 褚昉垂眼看她,并不接话。 “和我妆镜上的一模一样,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样的巧合么?”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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