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冲到裴筠寒身前,指着裴筠寒骂道: “你个臭崽子,你就是个灾星!当年,要不是你没事打扰我和你爸的好事,你妈最后也不会发现你爸出轨,你妈就是被你害死的。 真没想到你这个灾星眼睛那么瞎,竟然看上离过婚的女人。” 张秋雅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整个房间里炸响。 裴家的所有人都被她的言辞惊呆了,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张秋雅身上。 而裴筠寒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张秋雅,心中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撕碎。 一旁的温栀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紧。 她看到裴筠寒的眼睛已经赤红,显然是被张秋雅的话气得失去了控制。 眼看着裴筠寒就要和张秋雅拼命了,温栀连忙大喝一声:“闭嘴!”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女人。 偷人被我丈夫发现,最后害死了我婆母,现在竟然还怪到我丈夫这个受害人头上来。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 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原本落在张秋雅身上的视线,此刻全部集中到了温栀身上,看她仿佛像是看一个怪物一般。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张秋雅怒不可遏地冲到温栀面前,满脸怒容,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她扬起手来,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狠狠地打在温栀的脸上。 然而,温栀却并非等闲之辈,她眼疾手快,迅速侧身躲开了张秋雅的攻击,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给了张秋雅一个响亮的耳光。 “贱人在叫谁?”温栀面沉似水,语气冰冷地问道。 张秋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恶狠狠地回骂道:“贱人在叫你!” 话音未落,张秋雅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不妥,竟然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如此愚蠢。 但张秋雅毕竟是个泼辣的女人,她恼羞成怒,再次扬起手,准备给温栀一个更狠的耳光。 “你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妄想嫁到我们裴家来!”张秋雅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面对张秋雅的辱骂,温栀只是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也知道你是贱人啊!你害得我丈夫几岁就失去了母亲,你不是贱人是什么?” 接着,温栀毫不留情地继续反击:“我嫁给裴筠寒,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们裴家有什么关系?说我丈夫克母,那你呢? 你前夫怎么死了,我看是你克夫才对!你个寡妇带着个拖油瓶改嫁,一进裴家,就害死了我婆婆,你才是真正的灾星,裴家哪天玩完了就是你害的。” 张秋雅被温栀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手指着温栀,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缓过了两秒后,她伸腿就要来踢温栀,就在这时,裴筠寒突然出手,他一把扯过温栀,将她护在身后。 张秋雅失去了支撑,身体猛地向后倾倒,“扑通”一声,直挺挺摔倒在地。 站在裴老太身旁的林霜,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到这双手中。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甚至有丝丝血迹渗出,但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走了过来,先把她妈从地上扶起。 她的眼眸如寒潭一般冰冷,毫无感情地凝视着温栀,仿佛能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内心深处。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温同志,你第一天到我们家来,就如此粗鲁地动手打我的母亲,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无论如何,我妈也是筠寒的后妈,你这样对待她,简直就是没有一点教养!”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温栀的指责和不满。 温栀冷眼旁观着这个打扮时髦却又显得异常冷静的女人,心中暗自思忖:这想必就是裴筠寒后妈带来的那个拖油瓶吧? 只见那女人深深地看了裴筠寒好几眼,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复杂的情感。 温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嘲讽道:“哦?我没教养,你谁啊!你叫我丈夫叫筠寒,难不成……你喜欢我丈夫?呵,你可真是够不要脸的啊!” 林霜没想到温栀竟然如此直接地戳穿了她的心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狠狠地瞪了温栀一眼。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鹅黄色长款连衣裙的年轻女孩突然从旁边跳了出来,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愤怒。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妈,还敢在这里嘲笑我姐!你以为你是谁啊?”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两个老不死的 裴筠寒怒不可遏地大步向前,抬起脚狠狠地踹在裴茵的腿上,口中怒斥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私生女,竟然敢对我的媳妇动手!”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裴茵应声倒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裴晋年见状,心疼不已,他怒目圆睁,满脸怒容地冲上前去,扬起手就要给裴筠寒一个耳光。 “混账东西,你竟然敢打你妹妹!”裴晋年的吼声震耳欲聋。 然而,裴筠寒毫不畏惧,他迅速伸出手,用力地将裴晋年推开,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只有裴婼,裴茵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个野种罢了,有什么资格成为我的妹妹!”裴筠寒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此时,原本安静的家里已经乱成一团,裴松元和裴老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气得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裴松元满脸失望地看着裴筠寒,痛心疾首地说道:“筠寒啊,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不仅跟自己的父亲动手,还娶了这么一个泼辣的女人,她一进门就敢对长辈动手……” 温栀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注意到裴筠寒的眸子剧烈震颤着,仿佛内心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同时,他手臂上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紧绷着,鼓鼓地凸起。 她拽着裴筠寒手臂说:“筠寒,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你还有我,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 裴筠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但那笑容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辛酸和释然。 他轻声回应:“嗯,我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家。” 说完这些,他转过身,面对着裴家的众人,他的脸上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面孔,最终停留在他爷爷那饱经风霜的脸上。 裴筠寒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不缓不慢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爷爷对我失望,我何曾不对爷爷失望呢?” 外人都说我是您最爱长孙,爷爷您真的最爱我吗?裴君豪胡作非为没结婚就跟陆家保姆搞在一起。 您为了他的前途着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那庄婚事。 不仅如此,您还主动给了邓家一大笔彩礼钱,甚至自掏腰包为裴君豪置办新家具,给他买了自行车和手表。 然而,当我结婚时,你们却一毛不拔,分文未出。 不仅如此,你们还把我和我的妻子叫过来,对我们进行羞辱和贬低。 我真的想不通,我娶温栀到底哪里让你们觉得丢人了? 我的媳妇可是高中毕业,不仅容貌姣好,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 相比之下,邓小芳不过是个没文化的村姑,而裴君豪更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孬种。我和温栀哪一点比不上他们呢? 裴松元听到大孙子的质问,捂着胸口,突然沉默了下来。 张秋雅见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像是见了鬼一样,猛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啊哦~!”张秋雅疼得叫出声来,但还是含糊不清地骂道,“裴筠寒,你才是孬种!” 温栀眼见着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军区大院里的名声恐怕是好不了了。 既然如此,那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把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你给我闭嘴!”温栀怒目圆睁,指着张秋雅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爬床偷人的寡妇,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 你别以为自己在外面装得有多贤良淑德,有多像个好后妈,其实你就是个心如蛇蝎的坏女人!” “我家筠寒从小就没了妈,本来就已经够可怜的了,可你呢? 你不但没有好好照顾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温栀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张秋雅被温栀的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怒吼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欺负过裴筠寒这个贱种了?” “你才是贱种!” 什么时候?”温栀冷笑一声,“我丈夫几岁的时候,你经常趁他睡觉的时候故意往他被子上倒水,然后还到处跟别人说我丈夫那么大了还尿床!” “还有,你害怕我丈夫的成绩比你女儿和儿子的成绩好,每次他要考试的时候,你就偷偷往他水壶里加泻药,害得他在考试的时候拉肚子,影响考试。” “我丈夫上初中的时候,你故意把你女儿跟他锁在同一间房,还说我丈夫想强奸你女儿,你故意败坏他名声。 筠寒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找对象不结婚,就是因为你,你让他感觉所有的女人都很恶心。” 这些都是系统告诉她的,温栀没想到张秋雅竟然无耻到那种地步。 张秋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就算是我干的又怎么样呢?谁让他那么爱出风头,活该被我教训!” 林霜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掐住她妈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妈,您别气糊涂了呀,怎么能这么随口乱说呢?” 然而,张秋雅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的情绪已经完全被激怒了,气鼓鼓地反驳道: “我才没有乱说呢!我就是讨厌那个裴筠寒,那两个老不死的整天念叨着他们的孙子有多聪明、多能干,好像我家孩子就不如他似的!” 说到这里,张秋雅的声音越发高亢起来,“我告诉你们,我张秋雅的孩子才是最聪明的人!以后啊,整个裴家都得围着我儿子转,为他服务!” 话音未落,只见裴松元和裴老夫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张秋雅,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还算贤惠的女人,竟然会如此口出狂言,甚至还公然辱骂他们是“两个老不死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被戴绿帽子 裴晋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妻子。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如此面目狰狞,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温栀眼见真言符起了作用,心中暗喜,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煽风点火,信口胡诌道:“哎呀呀,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整个裴家都得给你儿子服务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儿子和女儿,怎么看都不像是裴家的种呢!” 张秋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她强作镇定,反驳道:“他们不是裴家的种又怎样?不管怎样,他们都姓裴,这裴家自然就是我儿子和女儿的!” 裴晋年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一声:“张秋雅,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茵茵和君豪不是我的孩子?” 张秋雅毫不退缩,反而挑衅地看着裴晋年,冷笑道:“对呀,他们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他们是吴哥的种! 要不是吴哥给我指了这条路,我才不会来你们家当什么保姆呢!” 裴茵站在一旁,如遭雷击,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是裴家的孩子!而爷爷的司机吴发的孩子。 “妈,这不可能是真的!”裴茵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是真的!”张秋雅的语气异常坚决,似乎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林霜眼见形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伸手死死捂住她妈的嘴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然而,这一幕却让裴家众人都看傻了眼,尤其是当他们听到林霜妈妈说出裴茵和裴君豪竟然是吴发的孩子时,更是惊愕得合不拢嘴。 裴晋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一把揪住张秋雅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背叛我,跟吴发那个王八蛋鬼混,还生了两个孩子!” 张秋雅被裴晋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她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裴晋年的束缚,一边哭哭啼啼地解释道:“晋年,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此时的裴晋年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张秋雅的解释,他越想越气,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裴松元和裴老夫人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一幕,也是气得浑身发抖。 而裴筠寒则完全被这个惊人的消息给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心里暗自思忖:难道裴茵和裴君豪真的不是他爸的孩子? 裴筠寒突然嘴角一扬,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呵呵,一个能爬上别人床的货色,又怎么会安分守己,不去爬另外一个人的床呢? 爸,恭喜你!冬天不用戴帽子了,这两顶绿绿的帽子很适合你!” 裴晋年听到这话,下手更重了,林霜和和裴茵上前想办法把她们妈妈拖出来。 另一个野种裴君豪不在,裴筠寒亲妹妹裴婼也不在,裴松元和裴老天天因为这个消息气得都要翻白眼了。 裴筠寒没想到张秋雅这么不经激,把埋藏二十多年的秘密全部吐了出来。 他站在客厅中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挺拔的身影上,那些积压多年的阴霾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驱散。 他这会彻底释然了,他妈的不幸是因为自己所嫁非人,他爸的不幸都是自找的,一切都是报应。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那股郁结多年的闷气终于消散,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栀栀,我们走吧!”裴筠寒转身看向温栀,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清明和释然。 温栀却轻轻摇了摇头,她想到真言符的效力至少还能持续半小时以上,她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这群人。 对待敌人就得一次锤死,免得他们一走,那个张秋雅又哭着跟裴家人说她和裴筠寒给她下了迷幻药引导她乱说怎么办。 “筠寒等一下,”温栀拉住裴筠寒的衣袖,压低声音道:“你这个后妈现在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看有什么想问她的赶紧问。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裴筠寒虽然疑惑温栀为何如此笃定,但看着她那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他突然想到自己上次中毒的事,那场意外差点要了他的命,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于是他大步走到扭打成一团的几个人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张秋雅。 “张寡妇,”裴筠寒的声音冷得像冰,“上次爷爷过生日,是谁给我下毒?”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炸开,裴晋年的身子猛地一顿,松开了揪住张秋雅头发的手。 张秋雅一屁股跌坐在地,长裤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此刻,她怒极了想狂笑,可是她满嘴是血,嘴里只能发出丧尸般嗬嗬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瘆人。 “嗬嗬嗬~!”张秋雅扭曲着脸,真言符的力量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这事不是我干的,蛇毒是我女儿茵茵下的。 河豚毒素是吴发下的,你要是死了整个裴家就是我儿子的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你个贱人!”裴晋年暴怒,一脚狠狠踹在张秋雅肚子上,“你毒害我儿子!”他抬起脚准备再来一下,林霜却突然冲了过来。 “裴叔快住手!”林霜一把推开裴晋年,挡在张秋雅面前,梨花带雨地哭诉起来。 “我妈她那么爱您,她怎么可能乱来?她肯定是中了这个女人的听话水,她是特务,您快把她抓起来!” 温栀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缓步走到林霜面前。 她深深看了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沉的女人,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听话水都知道,该不会你才是真正的特务吧?贼喊捉贼,这戏码你玩得真溜啊!” “小愿,你不是奖励了我30张真言符吗?我现在是不是还有34张真言符呀!你赶紧给在场的裴家人都来一张,我要揭穿他们的老底。”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就是特务怎么了? 温栀仔细地数了数,发现裴筠寒的爷爷奶奶、他的爸爸以及后妈带来的两个儿女,总共需要使用五张真言符。 如此一来,她手中还剩下二十九张真言符,暂时够用了。 温栀询问小愿,“小愿,现在真言符已经生效了吗?” 系统小愿迅速给出回应: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温栀毫不犹豫地走到林霜面前,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特务?” 林霜似乎完全没有思考,张口就回答道:“没错,我就是特务,你能拿我怎样?” 温栀脸色一沉,连忙对裴筠寒喊道:“筠寒,你快去叫人过来,裴家有特务混进来了!” 裴筠寒知道事情的严重,想也没想跑出去了。 裴晋年满脸惊愕地看着林霜,难以置信地问道:“小霜,你是特务?” 面对裴晋年的质问,林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毫不掩饰地说道:“对啊,我就是特务,又怎样?我父亲林田可是樱花国派来的特务呢。” 裴晋年的身体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张秋雅前夫竟然是樱花国的特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娶了一个樱花国特务不要的女人! 这个发现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他的世界击碎。 裴晋年压抑着怒吼,继续追问道:“你父亲不是死了吗?” 林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丝癫狂,“我父亲并没有去世,他扔下我和我妈走了 ,回他自己的国家去了。 我只要好好完成他留给我的任务,他就会派人接我回樱花国。” 紧接着,裴晋年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和焦虑,继续追问道:“她留给你什么任务,还有那吴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面对裴晋年的质问,对方的回答却让他如坠冰窖。“我的任务就是套取你们国家飞机研发的一些资料,至于吴叔,他只是我妈的情人而已,这有什么问题?” 一旁的裴松元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暗自思忖着,该如何挽回这已经失控的局面。 温栀见状,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 她紧盯着裴茵,毫不退缩地问道:“那你是特务吗?” 裴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恶狠狠地瞪着温栀,眼中充满了敌意和愤恨。 “我不是特务!我姐也不是特务,肯定是你这个女人在搞鬼,害得我姐在这里胡言乱语!” 温栀并没有被裴茵的气势所吓倒,她冷静地思考着,裴茵竟然不承认自己是特务。 难道真言符在裴茵身上没有生效? 就在这时,小愿的声音在温栀的脑海中响起:“下到裴茵身上的真言符没有失效。” 温栀心中一紧,既然真言符没有失效,那么这个裴茵就不应该是特务。 可是,如果她不是特务,那她为什么要往裴筠寒的杯子里下蛇毒呢? 温栀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直视着裴茵,厉声道:“你为何要往我丈夫杯子里下蛇毒?” 裴茵死死瞪着温栀,“因为他影响我哥哥的前程了, 他要是死了,爷爷和爸爸就会以全家之力去托举我哥。 只是没想到,我亲爹也往他酒杯里弄了点河豚血液。他还真是命好啊,这样都没有死成。” 温栀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裴茵竟然如此狠毒,竟然给裴筠寒下蛇毒,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并非完全出乎意料,毕竟她的母亲张秋雅都能和樱花国的特务勾结在一起,甚至还生下了孩子,这样的家庭背景,又怎能培养出善良之辈呢? 想到这里,温栀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她绝对不能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好过,一定要让她也尝尝苦头! 于是,温栀吩咐小愿:“小愿,你再给裴茵下一张倒霉符,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 小愿回道:说完它往裴茵体内打入一张倒霉符。 得到答复后,温栀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她突然想起刚才给张秋雅下倒霉符时,似乎并没有看到张秋雅遭遇什么意外。 于是,她疑惑地问小愿:“小愿,我刚刚给裴筠寒那个恶毒的后妈张秋雅下了倒霉符,可她怎么好像没出什么事呢?” 小愿微微一笑,解释道: “啊,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妈,救命啊,我腿骨折了!”裴茵尖叫。 张秋雅脚步踉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 然而,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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