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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西瓜般爆碎。 解决这个劲敌,炎奴想要突围,但是自己被团团包围,乱刀加身! 阿翁说了,谁挡就杀谁,拼命去杀! “莫要杀我,莫要杀我……不然我把你们全杀了!”炎奴横扫重围,犹如大风车。 如果去掉锁链,他双臂轮流挥锤般的‘风车拳’,根本不值一提,可配上锁链,再接浑厚的真气,真可谓狂风暴雨,势如破竹。 他冲杀出刑场,身后是无数所谓好手,躺尸一片。 其中不乏功力与他相当的,奈何炎奴刀砍不入,被他活活莽死。 茶山堡乃是豪族建立的军事堡垒,培养的武者,皆持制式钢刀,正好被他那诡异特性所克制。 再加上吃草立刻恢复真气,生生不息,根本不怕浪费。 两者合一,哪怕炎奴只是个不懂招式的愣子,也硬是把他们杀得落花流水! “大胆刁民!找死!” 忽然,炎奴听到一声怒喝,刚一回头,就见眼前寒光乍现,一抹刀光狠狠地劈在他的面门! “胡教头!您终于来了!”被杀得七零八落的幸存武者,哭丧着脸喊道。 来者高高瘦瘦,蓄着山羊胡,身穿锦袍,双手各持一把钢刀,正是堡内教头之一,众人眼中所谓的一流高手。 然而他看到炎奴摇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也是一脸发懵。 自己突袭一刀都砍在对手脸上了,那人竟然没死? “好厉害的护体神功!”胡教头不敢大意,哪怕功力远胜对方,也当即使出他最拿手的绝技。 咚咚咚!脚尖地面的声音接连响起,泥土四溅之下,胡教头奔腾如电,刀势如狂风般斩来。 炎奴根本看不清他的刀法,只抡圆了胳膊,暴力一砸。 然而胡教头已经掠到身侧,闪电般在他脖子、胸腹、手臂各砍两刀。 他的身法太快了,刀光更快。 两人擦肩而过,炎奴急忙回身,就又是一片寒光! 他从头到尾摸不到对方身影,只能胡乱舞动锁链。 “叮叮叮!”空气中发出阵阵金铁之声。 胡教头在场中上下翻飞,寒刀清啸环舞,连斩如风! 阳光普照之下,刀光连成一片,每一刀都威力不凡。 炎奴在狂刀飞舞绞杀的中心,直接被打得天旋地转,失去重心,浮空不落,脚不沾地。 “好俊的刀法!”又是一人赶到,出言赞叹。 “韩教头!”场外人齐声喊道。 韩教头立马横枪,注目观战,本是轻松心态,然而看着看着,却逐渐凝重,乃至于目瞪口呆。 炎奴都被胡教头那令人窒息的连斩刀法杀得飞起,不早该被砍成肉泥?怎么还能反抗? “梆!” 混乱之中,胡教头终于吃了一锁链,横飞出去,嘴角溢血。 他捂着肩膀,凄厉大叫:“这是什么妖怪!” 韩教头也大惊失色:“你全力以赴,也只砍得他皮肉伤?” “什么皮肉伤!他本就遍体鳞伤,我一套下来根本没伤他分毫!”胡教头啐了口血,又恐又惊! “这是绝顶的护体神功?”韩教头惊疑不定道。 “不!他没用真气护体!是单纯的金刚不坏!”胡教头喊叫着,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刀上的劲道完全没有被抵消或者卸掉!就是特娘的切不动! 霎时间在场的武者皆震撼难言,单纯的金刚不坏?那得把肉身横练到什么地步,才能硬抗这么一通狂暴斩击啊?惊世武者也不可能啊! “开什么玩笑!那谁能把他打成这样?”韩教头惊问。 众人心说对啊,炎奴浑身是伤,看得凄惨至极,简直是血人儿!这是谁干的? 韩教头左右追问:“到底是哪位绝世高手,把此子打得遍体鳞伤?” 几名知道前后因果的幸存武者,纷纷看向廖管事。 “是你?”胡教头惊愕不已,廖管事是士人,虽然也练了武,但却是文职,难不成深藏不漏? “你把他伤成这样的?那你快上啊!” 廖管事一听要他上,一脸慌张:“是我下的命令,但不是我鞭打的!” “那是谁!” “他……”管事目光搜寻昨日鞭挞炎奴的武者,却发现那人早已经死在锁链下。 他一指尸体,韩、胡两名教头都懵了,都认识这是个不入流的武者,怎么可能伤得了这少年? 这时有人把炎奴的身份和为何被打成这样说了出来,韩胡二人面色古怪。 “吗的,你这是打出了个什么怪物?” “堡内三百好手,伤亡近半!你自己去跟堡主交代!” 第21章 这不玄学 廖管事神色焦急,他也知道这祸大了!他也不过是依附于张家的门生而已。 当即声音颤抖道:“妖怪!这傻子一定是被妖怪附体了!之前还被鞭子抽得要死,他不可能有这么强的!” 没错,只能是妖怪了! 韩、胡二人神色紧张,最近堡内确实闹妖怪,如今一个贱民大杀四方,诡异至极,定然是妖怪所为! 修行者中,就有金刚不坏类的神通法术! 再一看炎奴,正趁着他们不敢上前之际,蹲在地上啃草! 吃草?妖孽!肯定是妖孽!山羊精,还是野牛怪? “这妖怪怕鞭子么……” “莫非是成精之前,被鞭子抽怕了?继而相克?” 韩教头连忙把长枪扔了,抽出一根马鞭! 妖人金刚不坏,他纵然一身本领都在长枪上,也还是要‘遵循玄学’,换成鞭子应敌! 胡教头也有样学样,弃刀持鞭。 “并肩子上!”韩胡二人,飞跃而出,联手杀向炎奴。 然而两条小鞭子,着实不趁手,韩胡二人也不会鞭法,只能提振真气,以力压人,随意抽打。 正好,炎奴也不懂招式,双臂如风车,锁链交替挥舞。 一时间,四条鞭锁,疯狂舞动绞杀在一起,都在乱招相拼! 不过炎奴战过这么久,已然有了不少经验,再加上精钢锁链,又粗又长,岂是两条马鞭可以比拟? 另外几番耗尽真气又瞬间补充,生生灭灭之间,他的真气壮大了很多,比之韩胡两名教头也差不了太多。 再加上他运功无忌,直接连本命真气都肆意挥洒,全是拼命的打法。 以至于两名高手合力夹击,炎奴反而越打越猛! “鞭子确实有用!可以破防!”看着炎奴身上又添几道新伤,两人暗喜,但紧接着就被锁链砸得吐血! “娘的,我抽他一鞭轻伤,他砸我一下要命啊!” “老马呢!怎么不见他人?” “不知道,可能在堡主那里!” “走!去找堡主,堡主家学渊源深厚,知道怎么杀妖!” 韩胡两名教头已然萌生退意,运用身法拉开,却不知炎奴正好真气见底。 眼见他们撤走,炎奴低着头,又开始找草吃。 “快跑……”连两大教头都跑了,其余武者更加恐惧。 廖管事见势不妙,想到过去如何对待炎奴,也连忙逃跑。 临走时见到不远处,那洪叔还跪在地上发呆,眼珠一转,立刻上前将其拖走:“你跟我来!” 廖管事挟持洪叔,急冲冲朝着堡主府邸的方向逃去。 “洪叔!”炎奴见洪叔被挟持,立马追了上去。 其他不入流武者,根本不敢拦他,哄散逃跑。 炎奴一路追到了练武场,这里成片的练武房,又走出许多武者,他们功力要精深了许多。 “快杀了他!快!”廖管事一边跑,一边喊。 精锐武者见到炎奴都傻眼了,全身都是疮口,头发粘结着血液,赤着脚拖着染血的锁链,简直像是索命的怨鬼。 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冲杀上前。 “杀!” 一波波武者接踵赶来,从廖管事身边跑过,堵住路口,迎战炎奴。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破空而来的精钢锁链。 “咚咚咚!”沉重的声音接连响起,小巷左右的墙壁被砸得石粉飞溅。 炎奴连冲带打,横冲直撞,锁链鞭击,从这头杀穿到那头。 他冲出巷子,又见一群武者,眼见真气见底,大喝一声:“不要命的来挡我!” 武者们被他杀得胆寒,如见修罗。 “跑!快跑!” 他们的士气终于绷不住了,残留的武者又砍不动炎奴,只能狼狈逃窜。 炎奴气喘吁吁,真气挥霍空了,也不理逃跑的,发现路边有作为羊饲料的草垛,连忙扒上去食了顿草,腰间再别了几把,才继续去追管事。 就这么吃吃喝喝,打打杀杀,炎奴一路追到了堡内的一栋华丽建筑前,他知道这是堡主的府邸。 看到被挟持的洪叔,炎奴飞速逼近。 廖管事见炎奴一路杀穿到了这里,整个人恐惧得不行,手指成爪扣住洪叔的咽喉:“停下!你……你放下武器!不然我杀了他!” 炎奴止步,抬起双手,还真的在找怎么解开镣铐。 廖管事暗道自己糊涂了,锁链是拷死在炎奴手上的,怎么放下? “那……你自裁!” 炎奴停下动作:“你告诉我,什么叫自裁?” “你连自裁都不懂嘛!” 炎奴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告诉我,到底什么叫自裁?” “自裁就是让你用尽真气,轰自己的头!”廖管事想到炎奴真的尝试解镣铐,心说这傻子一根筋的。 炎奴知道他会变卦,还是缓缓抬起了手掌,眼睛却忽然看向洪叔:“洪叔,他不要咱们活了……” 听到这话,洪叔双手发颤:“别!” “轰!”炎奴狠狠一掌,轰在自己脑袋上,还真用了全力。 劲道强大的令空气震荡出肉眼可见的波纹,炎奴染血的长发都在飞扬舞动。 然后乱发落下,他缓缓放下手抓了把草吃。 廖管事眼睛都看直了,这一掌下去竟然屁事没有。 随后见炎奴好像一副‘我自裁了’等他放人的样子,廖管事嘴角抽搐,难怪非要他说到底什么是自裁……痴儿,前日也是这样,硬找他的漏洞,纯把他当死人不成? “你你……搁我这做样子呢!我是让你死!让你去死!” 话音刚落,洪叔一拳头砸在管事脸上,喊道:“我去你吗的!” 原来炎奴等得不是他,而是洪叔。 这一拳,灌注了洪叔全部的怒火与真气,直把廖管事打得碎牙崩飞,翻倒在地上。 “吗的!不要咱活了,你咋不去死!” 洪叔终于忍无可忍,不给一丁点活路,特么还不打死你? 要论功力,廖管事也属三流,奈何从未实战过,再加上目中无人,根本没想过洪叔会反抗,注意力都被炎奴自裁吸引,当场就被揍懵了。 炎奴浑身浴血,拖着锁链走过来:“阿翁只想活命,但总有人,不给他活路。” “别!别过来!”廖管事被揍得满口是血,吓得屁滚尿流,仓皇无助,怀疑自己在做噩梦! 直到被炎奴的阴影笼罩,他才顶开洪叔,硬着头皮打出一拳,这拳气劲磅礴,功力不俗! 然而炎奴脚步不停,迎着拳头,抡圆了胳膊挥锁就砸。 廖管事见炎奴来势汹汹,锁链恐怖至极,惊得又主动收拳,扭头就跑。 可他没有完全躲过,锁链狠狠砸断了他的腿。 “啊啊啊啊!”廖管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炎奴俯瞰他,高举锁链:“贵人,请你去死。” “不要杀我!”廖管事涕泪横流。 他瘫在地上,仰望着这个伤痕累累的贱民,仿佛见到了索命的恶鬼,再没有了之前豪言‘天下兴亡尽在豪族手中’的胆气。 “我……我乃……” “嘭!”炎奴一锁砸下,不管以前是什么,现在是烂泥了。 洪叔看着眼前的浴血修罗,很难将他和整日傻笑的炎奴儿对应起来。 “你……你是炎奴儿么?还是妖怪?” 炎奴咧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洪叔,和我一起离开这吧,我想去找阿翁。” “姜翁他死了!”洪叔茫然道。 然而炎奴目光绽放坚定的神采道:“我还是不信!阿翁说,天下太平,他就回来了!” 洪叔恐惧地低声摇头:“外面到处是乱军盗匪,妖魔胡蛮,我不去……我不去……” 炎奴沉默不语,很是困扰。 洪叔又颤声道:“炎奴儿你有本事,快离开茶山堡,莫要等他们聚齐了人手,快走,快走!” 说着,洪叔连连退后,往远处藏身,不敢待在这里。 炎奴失落地低下头,随后坚定地朝堡外走。 然而还没等他离开,耳边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他猛然回身抽打锁链,一名枪骑纵马而来,枪头灵巧如蟒蛇,先是荡开锁链,随后去势不减,裹挟飞驰之力,捅在炎奴胸腹之间。 “噗!” 钢枪缠绕一股螺旋气劲,狠狠扎进炎奴体内,冲击力直接顶起炎奴。 枪骑冲击,势若疾风,炎奴下身拖在地上,滑行数丈,最后被钉到豪华建筑的墙根底下。 “堡主!” 刷刷两道人影落到场中,正是韩胡二人,他们朝着枪骑躬身施礼。 随后又连忙提醒:“小心他金刚不坏!” “哦?”枪骑正是茶山堡主张绪,阴鸷般的眸子审视炎奴。 金刚不坏?没有啊,枪头深扎进去,几乎要从炎奴后背贯出! 而且炎奴浑身是伤,无数血痕狰狞交错,哪里像是有金刚不坏? 韩胡二人也很惊愕,随后大喜道:“还是堡主厉害,有杀妖手段,一下子便捅死了他!” 张绪把枪头抽出,甚至都把炎奴的肠胃给带了出来,他回首喝道:“发生甚么事了!” 两人连忙把发生的事都说了,张绪脸色青黑,掏出一张符纸来,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他是个屁的妖怪!没一丁点妖气!一个贱民单凭粗陋手段,就把你们杀成这样?这分明是个奇才!姓廖的他人呢!” 韩胡二人,看向堡主府邸门口的烂泥。 张绪恼火:“我才离开一夜,你们就搞成这个样子!” 而就在他们谈话之际,却没注意到,炎奴的肠子又默默缩了回去。 “好痛!钢制的东西不是伤不了我吗?为何他的枪可以?” 炎奴不懂,但他的忍耐性极强,竟然硬撑着剧痛又站了起来,同时运转玄功,治疗伤势。 痛归痛,脏腑还是老实地复位,以破损状态继续运作。 “嗯?”察觉到身后动静,张绪很是惊讶,这种伤势还能站立? 回头看到炎奴露出来的肠子已经不见,更是震撼。 “好个硬骨头,竟然把肠子又塞回去了?” 张绪微微摇头,事情既然已经闹到这种地步,那这种硬骨头就没啥好留的了。 “飒!”张绪立马抬枪,闪电般一刺! “叮!”炎奴抓起锁链挡住,交击之下,空气波纹震荡,他身体向后撞塌了墙壁。 “好深厚的功力!”张绪身子也后仰,胯下骏马,扬起马蹄长嘶。 韩胡二人更惊讶,就小半天没见,炎奴的功力竟然又强大了几分。 “但却只会蛮用!”张绪淡淡说着,跨马向前,改为横扫! 枪刃精准地切在炎奴的脖子上,这一下势大力沉足以把他的头颅给扬了! 然而事与愿违,炎奴只是横飞出去。且马上半跪而起,双臂抡圆了向下一砸,两条锁链自上而下,破空轰鸣! “什么!” 张绪没想到这一下不破防,炎奴忽然还手,令他猝不及防。 真气仓促间提振,横枪一挡,直接被震下马来。 “堡主!”韩胡二人大惊。 之前能一枪捅穿,莫非只是出其不意? “就是这神通,金刚不坏,堡主,用马鞭!用马鞭!”韩胡二人扬着鞭子,急忙提议。 张绪哐哐荡开两拨锁链,错愕道:“为何用马鞭?” 韩胡二人连忙把鞭子克牛羊成精的理论说了,张绪呵斥:“放屁!这一点也不玄学!” 他挺枪而上,与炎奴战作一团。 “堡主,我来助你!”韩胡二人各持一鞭,连忙加入。 炎奴并不真傻,知道那螺旋劲气能伤自己,便专心注意用手铐格挡钻击,哪怕因此硬挨上几鞭子。 以至于张绪偶尔打到几下,皆为挥扫,完全不奏效。 “我不信你没罩门!”张绪蹲身找到一个破绽,长枪一个撩挑,自下而上,斜切进炎奴的胯下。 然而炎奴不仅没事,反而大跨步地向前,骑着枪杆就过来了,锁链狠狠挥砸。 “嚓!”张绪一时收不回枪,无奈只能放弃长枪,撒手退后。 再看韩胡二人,鞭影森森,竟是抽得炎奴皮开肉绽,屡屡建功。 “难道……是我不懂玄学?” 第22章 我贱民也 张绪惊疑不定,暗想这炎奴儿真是妖怪?可那符纸为何不燃? ‘祝由符纸’对妖气极为敏感,稍有一点,常温下即可自燃。 “或许是符纸受了潮?此子怪异,是妖邪准没错!” “好在我回族中,请来了老祖铁券!” 张绪面色恭敬,从怀里捧出一块铁铸的书轴,上刻八字:平和神炁,消荡妖凶。 前日茶山泉眼枯竭,他前去探查,用符纸测出茶山有妖出没。 晚上又死了九名武者,马教头劝他回族中求宝,他便连夜赶回了华县城内,请来了老祖留在张家的玉箓、铜契、铁券三大法器之一。 箓可通神,契可役鬼,券可伏妖。 虽然他并非玄士修者,没有法力无法驱动这铁券真正的威力,但却能以精血相祭,请出祖宗炼制在里面的三光神炁。 三光神炁专克妖邪,犹如阳光照雪,火遇干柴。 “请老祖在天之灵庇佑……” “赫……噗!” 张绪静心闭目,叩击牙齿,咬破舌尖,喷出一缕血箭! 精血洒上铁券,瞬息间被吸收了进去,下一刻,一股似光非光,似雾非雾,五色俱全之物,虹喷而出,灿若涌泉。 张绪连忙冲到炎奴近前,手握铁券一挥! 炎奴只觉得眼前一晃,五颜六色的花里胡哨之物就喷他一脸。 “妖孽还不现行!”张绪脸色惨白,表情却是兴奋至极。 韩胡二人,也是满脸期待,虽说张家老祖陨……啊不对,是升天了,但张家的底蕴尚在! 然而很快,他们的神色就变得僵硬。 “一锤!”炎奴抓着锁链,摆臂一拳,穿透三光神炁袭来! 之前都是挥舞锁链,这忽然挺身向前,把锁链当做护臂来砸,反让众人猝不及防。 张绪站在正前方,同样也被三光神炁迷了眼睛,等发现炎奴挥拳打来,已来不及躲闪,顿时本能地抬起手。 “铛!”精钢锁链与铁券猛烈碰撞!金铁交击之音铮铮震耳! 张绪倒飞而出,手指上全是血,再看铁券,已有一丝破损。 “怎会没用?你……你不是妖怪!”张绪深知,三光神炁威力巨大,再厉害的妖怪受了,也不可能一点用没有,除非炎奴是活生生的凡人! 各个豪族修士留下的镇宅之物,往往不会是能对凡人奏效的东西,万一家里人乱来,伤了凡人,红尘火的反噬可是直接找修士的。 除非,有替业者!即法器符纸放在家里,还有别的修士过了趟手……那以后若是伤了凡人,就是找他了……哪怕那人只是摸了一下,也会‘惹火上身’。 无视距离,因果追寻! 有此考虑,张家老祖便没有留下一件伤人利器。 三光神炁就对凡人无用,张绪与韩、胡二人都被喷到,也是丝毫无损,仿佛那只是一道彩虹。 “两锤!”炎奴得势不饶人,趁着对方没有武器,直冲蛮打,右手打完,左手又捶! 张绪不敢再拿祖先遗物格挡,只能运功护体,以手臂招架! 可手臂哪扛得住精钢铸就的锁链? “呃啊!”张绪倒飞而出,摔倒在地,这一下架得他右臂骨骼当场粉碎,铁券也握不住,弹飞出去。 “三锤!”炎奴双臂轮流交替,攻势那是一下接着一下,如同打铁一样,循环往复,得理不饶人。 这回,他是抡圆了胳膊,锁链甩动起来,竖劈而下。 眼看就要打死张绪! “咴咴!”关键时刻,忽然听到一声战马嘶叫!嘭得一下,炎奴被踢飞出去! 张绪的爱马,忠心护主,追赶上去,直立而起,扬起蹄子,又是狠狠一记践踏! 噗嗤!炎奴的腹部直接被踩得血沫飞溅。 “啊?” “啊?” “什么?” 张韩胡三人,眼见战马重创炎奴,目瞪口呆,怀疑人生。 这是什么道理!他们一群高手打了半天,还不如马蹄一踩? “战马克制牛羊成精?”韩胡二人又开始瞎想。 “闭嘴!”张绪破口大骂:“哪有这种玄学!都怪你二人误我,说什么狗屁妖术,不知道在哪学的护体神功罢了!” “他就是个凡人!” 张绪差点被打死,可谓后怕不已,再加上确定了炎奴一定是凡人,自然恼羞成怒。 此刻终于不再多想,全力运转真气,捡起了自己的长枪,纵步上前一个直捅!势要杀死炎奴! 炎奴挥舞锁链,把战马砸飞,朝着不远处满是青草的花园冲去。 可紧接着又被从身后插了个对穿!枪头从后腰处,将他钉在地上! 不过虽然惨痛,但他的肝胆肠道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摧残,竟还能运转。 “飒!”炎奴反手挥舞锁链。 张绪立刻抽枪退后,想要架开,却发现炎奴压根没把锁链甩起来! 假动作! 他没有真气甩不动! “呵!”张绪挺枪再刺。 但炎奴已经争取到了时间,连滚带爬躲闪,顺带以头抢地,啃草补充。 终于拖到再度真气充盈,瞬间弹起身子,用锁链勉强挡住来袭枪头。 可后续杀招却是连绵不绝! 张绪心无旁骛,枪枪直击,枪枪全力!长枪冒着点点寒光,急刺如骤雨,每一击还都用上了螺旋劲。 炎奴看到满眼都是枪影,只能全力运转《泰皇白玉经》,双臂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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